吃過早飯,歐陽振德就叫過歐陽莎莎道:“你胡爺爺身體不好,寧遠難得來一次,你和寧遠去看看你胡爺爺,也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
“胡爺爺生病了?”歐陽莎莎明顯有些吃驚:“胡爺爺比您還小幾歲,我當初去上江市上學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怎么會?”
“人上了年紀,哪有不生病的。”歐陽振德嘆息道:“你走了沒多久,你胡爺爺就病倒了,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看了很多醫生都無濟于事,年前快過年的時候,他又死活嚷嚷著要出院,說是不能在醫院過最后一個年。”
“您怎么不早說。”歐陽莎莎抱怨道:“寧大哥就是醫生,而且醫術很不錯,而且他還和謝國強謝老認識,針王陳鵬沖陳老在針灸上都輸給了寧大哥。”
雖然前一陣歐陽莎莎一直在上江市上學,但是卻沒少聽古鳳林說寧遠的事情,大年三十謝國強病危,還是寧遠治好的,若說醫術,寧遠絕對不比南省的大多數醫生差。
“嘖,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歐陽振德一拍額頭道:“想當年清平前輩就是醫道高手,寧遠繼承了歐陽前輩的衣缽,醫術應該也不差,這樣,我和你們一起去。”
歐陽振德口中的胡爺爺名叫胡群東,在南省也是知名的企業家,沙市疾風集團的創始人,和歐陽振德算是發小。
胡群東小時候也沒少跟著歐陽振德習武,功夫比不得歐陽振德,但是比起普通人來卻也強了不少,勉強算是外家巔峰的高手。
雖然也會功夫,胡群東卻算不上是江湖中人,他十八歲參了軍,參加過抗美援朝的戰爭,因為功夫不錯立下了赫赫戰功,是當時沙市很多人敬仰的大英雄。
戰后胡群東因為軍功。已經升任了團長,不過卻因為出身問題,在后來的動亂中被拉下了臺,勞動改造了很多年。
改革開放之初。國家就給胡群東平了反,允許他重回部隊,而且升任他為副軍長,少將軍銜。
不過胡群東的性子犟,死活不愿意再回部隊,反而下海經商,短短的幾十年就創建了偌大的疾風集團,資產數十億,成為了沙市人人皆知的企業家。
同時,胡群東為人豪爽。再加上以前部隊的老下屬不少都都晉升了,關系很硬,在整個南省的影響力可以說首屈一指,即便是因為他的脾氣得罪了不少人,卻也沒人干招惹胡群東。
歐陽振德和胡群東的關系一直很好。兩家常有來往,若不是清平道人早早就給寧遠和歐陽莎莎訂了親,說不得歐陽莎莎很有可能嫁給胡群東的孫子。
胡家住在沙市的郊區,靠近香河,周邊風景秀麗,景色宜人,歐陽振德和歐陽莎莎寧遠三人在胡家的別墅門口下車。胡家的門房就急忙迎了出來。
“歐陽老爺子來了。”
歐陽振德本就是沙市的名人,再加上和胡群東關系不錯,胡家的門房和傭人都認識歐陽振德,自然是客客氣氣的。
“來看看老胡。”歐陽振德點了點頭,隨口問道:“老胡這一陣怎么樣了?”
“老爺子還是老樣子,整天魂不守舍。”提起胡群東的情況。門房就不由的嘆了口氣,這個門房也有六十多歲了,算是胡家的老人,以前是胡群東的警衛員,跟了胡群東幾十年了。
說著話。門房就帶著歐陽振德和寧遠歐陽莎莎來到了胡家別墅,胡家的兩個個兒子都迎了出來的招呼:“歐陽伯伯,莎兒也回來了?”
“胡伯伯好,胡叔叔好。”歐陽莎莎向胡群東的兩個兒子打了招呼。
胡群東的大兒子胡保國比歐陽卓明還大兩歲,二兒子胡保民比歐陽卓明小幾歲,兩人都身材魁梧,精神氣十足,看上去倒不像是商人,像是軍人。
“呵呵,莎兒是越長越漂亮了。”胡保國笑著應了一聲,然后看向寧遠道:“這位小兄弟是?”
“這是莎莎的未婚夫。”歐陽振德笑著介紹道,說著話給寧遠和胡保國兄弟做了介紹。
聽到歐陽振德說寧遠是歐陽莎莎的未婚夫,胡保國和胡保民都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多看了寧遠兩眼。
別人不知道歐陽振德多么寶貝他這個孫女,胡保國和胡保民卻清清楚楚,沙市乃至整個南省,多少人都曾向歐陽振德提過親,歐陽振德都不同意,看不上眼,寧遠能被歐陽振德看重,自然應該有過人之處。
寧遠客氣的和胡保國兄弟打了招呼,幾人一起進了客廳,胡保民正要吩咐人上茶,歐陽振德擺了擺手道:“喝茶就不用了,我今天來一則是陪著莎兒和寧遠過來看看老胡,二則,寧遠也是醫生,而且醫術不凡,正好讓他給老胡看看。”
“寧遠是醫生?”胡保民和胡保國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不以為然,以他們胡家在沙市乃至南省的影響力,這半年來沒少請有名的醫生以前來。
別說沙市和南省,胡群東的幾個老部下甚至還請過燕京和軍區的專家來看過,這一陣胡家還托關系讓人請過謝國強和范康明。
謝國強因為生病,所以來不了了,不過范康明卻已經應承了,說的就是今天來,胡家兄弟今天之所以都在家,就是在等范康明。
看寧遠不過二十歲出頭,即便是會醫術,又能有多厲害,難不成比范康明,別說比范康明了,就是比起以前的那些名醫專家也絕對差的很遠。
縱然心中不以為意,不過看在寧遠是歐陽莎莎未婚夫的面子上,胡保國兩人倒也不好不給面子,很是客氣笑道:“既然寧遠會醫術,那自然再好不過,不過我爸剛剛睡下,要不歐陽伯伯先在客廳喝會茶,等會兒我爸醒了,再讓寧遠去看看。”
歐陽振德之所以親自跟著來,就是怕胡保國兩人輕視寧遠,聽到胡保國說胡群山睡了,歐陽振德倒這才點了點頭,和寧遠歐陽莎莎暫時坐在客廳。
胡保民和胡保國讓人泡上茶水,親自作陪,寧遠實時的拿出了禮物遞了過去笑道:“第一次來看望胡爺爺,一點心意,胡叔叔不要介意。”
“來就來了,還帶什么禮物。”胡保民接過寧遠遞過去的木盒,正打算放在邊上,口中還在客套著,眼睛隨意的在木盒上一掃,驚訝的道:“紫檀木!”
原本胡保民下意識的以為寧遠帶來的禮物也就是在外面買的保健品之類的,口中客套,卻也不至于不敢收,以他們胡家在沙市的地位,前來送禮的人多了。
不過看到紫檀木盒子,胡保民就知道這個禮物絕對不一般,單看這個盒子,做工精致,就價值連城,至少也在十萬人民幣左右,那么盒子里面的東西可想而知。
幾人猜到這禮物不簡單,胡保民就下意識的打開看了一眼,這一看又是大吃一驚:“百年老山參!”
胡保民看上去五大三粗,見識一點也不差,打眼一看,他就能看出紫檀木盒子中的人參絕對超過百年,而且還是才挖出來時間不長。
這一陣胡群東身體不好,胡保民兩兄弟也沒少給胡群東弄上年份的野山參,然而卻絕對沒有弄到過這么好成色的野山參,這一顆野山參至少也價值上千萬。
“寧遠,這禮物太貴重了,我可不敢收。”價值幾萬甚至十幾萬的東西,胡保民自然不會推辭,可是這價值上千萬的東西,他還真不好就這么收了。
別說這禮物是寧遠送的,寧遠只是第一次登門,即便是這禮物是歐陽振德送的,胡保民都不敢收。
“一點心意,胡叔叔您就不用客氣了。”寧遠笑道,這百年野山參自然是他臨出門的時候從芥子空間取出來的。
原本寧遠倒是沒打算送這么貴重的禮物,還是后來聽了歐陽振德說了他和胡群東的關系,這才拿出來的。以歐陽振德說的,胡群東以前沒少疼歐陽莎莎,對歐陽莎莎比對自己的親孫女還好,有了這一點,拿出一顆人參,寧遠還不至于舍不得。
“這……”胡保民苦笑一聲,把盒子推到了胡保國面前:“寧遠這禮物真是有些貴重了。”
胡保國也吃了一驚,開口推辭,歐陽振德笑著插話道:“既然是寧遠給的,你們就收下吧,寧遠送出去的東西,可沒有收回去的道理。”
既然歐陽振德都說話了,胡保民兩人這才收下,不過看向寧遠的眼神是更加的熱情了,要說之前,他們兩人還覺得寧遠有些配不上歐陽莎莎,此時可不這么想了,這就是那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
幾人閑聊了一陣,門房再次領著兩個人進來了,走在前面的一個人大概七十歲左右,臉色紅潤,步履穩健,正是范康明。
“范老!”胡保國和胡保民兩人急忙迎了上去,熱情的招呼道:“您老一路辛苦了,大過年的還讓您老跑一趟,真是過意不去。”
“胡總不用客氣。”范康明笑著道:“治病救人不分時候,不知道胡老爺子在哪兒,我先去看看病人。”
說這話,范康明下意識的向客廳一掃,驚訝的道:“寧遠,你怎么在這兒?
ps:昨天本來打算兩更的,第二更已經寫了近三千字了,突然電腦關機,重新開機之后,原本的稿子竟然找不到了,笑笑郁悶了半天,今天第一更到,昨天欠的笑笑會盡量抽時間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