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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回來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梁田田站在了兩人中間。
老仆松了口氣,這梁守山,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梁守山點點頭,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那老仆,似乎怕他驟起發難似的。
“爹,這是文軒派來的人。”梁田田硬著頭皮解釋了一句。
梁守山釋然,沖老仆抱歉,老仆同樣點了點頭。梁田田這才覺得那股無形的壓力一下子放松了。
目送老仆走遠,梁守山父女這才回了院子。
“丫頭,那人很危險,以后沒事兒你離他遠點兒。”梁守山蹙眉,小侯爺身邊的高手,怎么突然來他們家了。
難道是為了自己?
不怪梁守山多想,他的身份尷尬,小侯爺別有用心也是有的。
“他過來說了什么嗎?”梁守山突然道。
“沒什么。”梁田田搖搖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從懷里掏出那塊懷表。“文軒讓人送來了這個。”
梁守山沒見過懷表,拿在手里研究了半天也沒看明白。梁田田忙告訴他這東西的用法,“就是看時間比較方便。”
竟然送了這么貴重的東西。梁守山當即就是眼皮一跳。“這東西既然是給你的,就好好收著吧。”梁守山有些猶豫,有些話他不知道應該不應該說,看著女兒天真的臉龐,他擔心這孩子行將踏錯,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兒啊。
“丫頭,你……”梁守山猶豫著怎么開口。
梁田田多聰明的一個人啊,一看梁守山這樣就知道他有話說。“爹,有啥話就說唄。咱們父女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嗎。”梁田田笑瞇瞇的,想到幾個月前還無法張嘴叫爹,此時竟然叫的這樣順溜,可見人生的境遇。有時候真的很難測。
“那個文軒,你知道他的身份嗎?”梁守山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坦白,自家孩子不像是普通的小孩子,一個個的都特別精明,這樣說開了或許更好。
“爹指的是什么?”梁田田也覺得爹是知道什么的,只是他一直沒說破罷了。
梁守山沒有直接開口,而是提起那個老仆人。“他的功夫不在爹之下,或許更厲害一些。這個世上從來不缺能人,不過能讓一個能人心甘情愿去當奴才的,又怎么會是普通人呢。”梁守山頓了頓。“丫頭,爹這么說話你明白嗎?”
梁田田果斷的搖搖頭,“不明白。”說了一堆,到底要說什么?“爹你有話就直說吧。”她不喜歡這樣猜來猜去的,一家人。何必設防。
“文軒,他不叫文軒,他復姓歐陽,你可知道在咱們大乾朝,復姓家族都是傳承了百年甚至千年的世家,沒有大乾朝的時候這些世家就已經存在了,無論朝代怎么更替。世家是誰都無法取代的。而歐陽家族在大乾朝更是有擁立之功,歐陽家長房嫡子更是被封為定遠侯。”
梁守山頓了頓,“丫頭,你可知道,那文軒表面上是一個富家少爺,實際上是定遠侯府的嫡子。他是小侯爺啊。”如果可以,梁守山是不建議閨女跟歐陽文軒走的太近的。雖然他從來不覺得自己的閨女比誰差,可是定遠侯府那種高門大戶,他卻從未想過讓閨女嫁過去。一入侯門深似海,梁守山沒有野心。更沒有想過要用自己的兒女換取利益,就不可能坐視不管。歐陽文軒那種人,還是遠離的好。
梁守山目光灼灼的盯著梁田田,在這樣的目光下她覺得無所遁形,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道:“我知道。”承認知道歐陽文軒小侯爺的身份。
“你知道?”這下輪到梁守山錯愕了。一直就覺得這丫頭待歐陽文軒的態度怪怪的,現在他突然反應過來,那是一種朋友間的熟絡,難道……
梁田田覺得有些事兒與其費勁的隱瞞,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
“我和球球是文軒救的,當時我們住在縣太爺家里,縣太爺夫人告訴我文軒的身份,我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的。”這些事兒剛回來的時候梁守山不方便問,后來許多事情就耽誤了,梁守山竟然是這時候才知道。感情兩個孩子當時是寄托在縣太爺家的,這是怎樣一種榮幸和不幸啊。
梁守山卻從她的話里聽出了畫外音,“難道你以前就認識小侯爺?”這不現實啊。可要說不是,為什么自家兒女出事兒的時候,小侯爺的人費勁巴力的去救,如果他們之前認識,那一切似乎就說得清了。
可是,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定遠侯府世子,一個是偏僻小山村的小村姑,這不現實啊。
“我救過他。”梁田田想到那個可憐兮兮的身影,文軒在他心里或許永遠都是那個坐在門檻等她出現的可憐少年,永遠也無法跟那個高高在上的小侯爺掛鉤。
意識到自己走神,梁田田失笑。“去年,就在后山那林子里,我撿到了受傷的他,給他送了點兒吃的,就認識了。”梁田田略過了許多細節,她相信那些細節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
“原來是這樣。”梁守山恍然,怪不得覺得兩人之間怪怪的呢,竟然是舊相識。
歐陽文軒堂堂定遠侯府世子竟然遭人追殺落魄到森林里沒飯吃,梁守山不用問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雖說如此,以后也離那人遠一點兒吧,高門大戶的爭斗太多,丫頭,你還小,以后就懂了。”梁守山不希望自家閨女跟歐陽文軒有什么牽扯。出身于高門,從小見識了高門大戶的那些齷齪,梁守山寧可把閨女嫁給普通的莊戶人家,也不會讓她進高門的。
梁田田卻沒想那么多,在她心里只把歐陽文軒當成朋友,或者說是弟弟更貼切一些,那少年有時候挺讓人心疼的。
“爹,你讓我遠離他只怕晚了。”梁田田笑瞇瞇的道。
梁守山渾身一震,“怎么?”難道他們私定終身了?這是梁守山第一個想法。想到那塊懷表,他渾身不安的顫抖,歐陽文軒,你敢!
“剛剛那個人是文軒身邊的,他看到咱們家的香瓜,跟咱們定了所有的香瓜,愿意五兩銀子一個收購,我已經答應了。”
梁守山莫名的松了口氣。
五兩銀子啊,可真是大手筆啊。只怕這里面的含義還是值得深究的。
不過……“小侯爺府上不缺銀子,倒是這稀罕物事缺的多,他們既然愿意買,他們自然樂得賣。”梁守山摸摸閨女的頭,“我閨女能賺錢,爹都被落下了,可得想想做些什么生意賺錢貼補家用了。”估計這丫頭兜里的銀子比自己還多,這可不是好現象啊,當爹的,怎么能讓閨女養著呢。
“爹,那你準備做什么生意啊?”梁田田笑瞇瞇的抱住爹的胳膊,老爹真是太帥了,也不怪那些姑娘們犯花癡。這樣帥氣的爹才二十七歲,竟然已經有了五個孩子,說出去只怕都沒人相信。
“還沒想好,先把咱們家暖棚和后山那些大樹處理了,不著急。”父女兩個往屋里去,提起前幾天梁守林受傷的事兒,梁田田懊惱道:“三叔之前就說要幫忙,被我攔住了,沒曾想還是偷偷去了。順子叔也是的,咱們這后山能有什么敵人啊,他還玩偷襲,結果把三叔傷了。”當時手上的口子可挺深的,還是找了黃大夫包扎的。
梁守山知道順子那是條件反射,在突厥那邊待的久了,時刻都要面臨威脅,順子那是本能的反應。
“也不怪你順子叔,他也是怕出事兒。”梁守山抱起閨女,現在閨女讓抱了,可真是不容易啊。心里高興,梁守山就笑著道:“好在你三叔傷的不重,不然才是糟心呢。”老宅那邊老太太病了,梁守林再受傷,那可就得他們家去管了。而無論是孩子還是他,都顯然不想管梁王氏。
梁田田卻不往那邊嘮,大眼睛眨啊眨的,“爹,順子叔那功夫,可實用的緊。順子叔說他的功夫都是殺人的功夫,不適合比試。”之前三叔想跟順子叔過招,結果被拒絕了,這話就是當時順子說的,梁田田記在了心里,趁著今天索性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爹,你和順子叔都殺過人吧。”很肯定的語氣。
梁守山面色一變,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周圍,“別瞎說。”卻沒有否認。
梁田田心道:果然!自家這爹看來跟自己想的一樣,有許多秘密呢。
“爹,你和順子叔之前真是做生意了嗎?你們做的是什么生意?看爹對西域那邊那么熟悉,想必爹是去了西域吧?”梁田田噼里啪啦一堆問題,把梁守山問蒙了。
這小丫頭,就說今兒怎么這么纏著自己呢,感情在這等著自己呢。
梁田田大眼睛眨啊眨的,眸子里清澈一片。
梁守山下意識的抬手,輕輕描摹她眼睛的輪廓。
像,太像了……媳婦就是有這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就在這樣恍惚中,梁田田的聲音誘、惑般的響起:“爹,你當初去了突厥,是為朝廷做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