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治愈了。..[]”
賀晨看著粉絲們的情緒從敵對到團結在一起,發出由衷的感慨——他們變成了反戰主意和和平主義最堅定的擁護者和支持者。
賀晨覺得,某個和平獎應該也給他發一個。
從國際局勢上來看,他也覺得總參應該給他發一枚軍功章。
《那年那兔那些事兒》的讀者開始下滑,這也算是賀晨首個在連載過程中讀者出現明顯下滑趨勢,并且還將持續下滑的作品。
倒不是說賀晨連載的質量下降了,賀晨對待每一部作品都很認真,曾經作為讀者來說,最痛恨的莫過于某些喜歡的作品中期崩壞。因此他對此的要求極為嚴格,對他自己是精益求精,助手們在連載的時候,生病了可以請假,可以停更,但是絕對不能因為趕工而出現崩壞。
《那年那兔那些事兒》作為一部真實歷史漫畫而言,最大的劣勢就是讀者們對接下來的劇情發展都了如指掌——即使在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在看到艦娘成片成片的沉,為了知道后邊還會發生多么“喜聞樂見”的事情而補習歷史的過程中,也會了解。
這就缺乏了神秘性和新鮮感,同時在了解了歷史,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更多更加“喜聞樂見”的事情后,脆弱的心靈終于讓他們無法再面對那些可愛的笑顏,于是只能棄書,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讓人心痛的畫面。
畢竟,《那年那兔那些事兒》不同于一般的動漫,其他的“治愈”都伴隨著“感動”。即使在補番的過程中了解了其中一些劇情。但是因為感動。還是能夠認真的看下去。
然而《那年那兔那些事兒》卻是最直白的歷史,最赤.裸.裸的呈現,有“治愈”卻沒有“感動”——它沒有任何感情描寫和鋪墊。
他們所能看到的只有殘酷的戰爭和冰冷的歷史。
在明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多么殘忍的事情的情況下,沒有多少人能夠坦然面對這殘忍的一切。
明知注定會沉,明知一切都無法改變,于是不少粉絲就索性不看了,至少要讓他們的腦海中永遠留下那一個個靚麗的身影,而不是最后沉船的那一幕。
“咕嘿嘿!”
田實發出非常猥瑣的笑聲。仿佛一個怪蜀黍看到了一只鮮嫩可口的小蘿莉,就連她那瓶底般厚的眼鏡,都仿佛刷出了一道閃亮的光芒。
“我做到了!果然,我堅持的道,才是正確的!”田實自傲地說道。
“歪門邪道。”高陽毫不客氣地吐槽了一句。
“嘁。”李萌白了田實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
見大家對自己都不以為意,田實挺胸,蔑視眾人:“我可是第一個超越老師的人啊!”
“嘖嘖,不就是你的新書《brotherdays》在周點擊、周推薦、
、推薦上全部超越賀晨正在連載,并且還是一同連載的新書,田實的《brotherdays》算是頭一個——盡管是取巧,趁著《那年那兔那些事兒》下滑才反超的。
“哼哼!反正我就是做到了,你們沒做到。”田實得意洋洋地說道,臉上光彩照人,仿佛寫著“快來膜拜我,我就將我的道傳授給你們”這樣的意思。
“真厲害,《brotherdays》確實很精彩,聽說已經準備要拍攝它的電影了。”邱蕓羨慕地說道。
“哪里,哪里,現在還在談判階段,我只是想讓更多的人,感受到那美妙的故事而已。”田實語氣謙虛地說,可是神態卻一點也不謙虛,讓賀晨聯想到了喬巴,不過最后一句到是大實話——賀晨絲毫不懷疑田實傳教者的身份,如果能實現她一個愿望的話,恐怕她一定會選擇滅絕人類(當bl成為所有人的信仰,那人類也就基本滅絕了)。
田實所追求的并不是一種表象,而是一種更深層的體現,是一種靈魂的影響和共鳴。《brotherdays》所有人都可以看,田實將自己的想法埋藏的很深,而且對角色刻畫非常深刻,故事精彩,如果不是帶著有色眼鏡的話,不會注意到那一方面,完全可以暢快的單純感受這一部講述日兄……不對,是講述兄弟情義的故事。
正因為如此,《brotherdays》才會擁有這么多讀者,壓倒了其他人,并且在《那年那兔那些事兒》人氣下滑的時候,成為了第一個超越賀晨的人。
排除賀晨對田實的主觀感受,單從作品本身來看,《brotherdays》也是一部優秀的作品,因此才在剛連載沒多久,就決定了電影化。
正如一開始賀晨對田實的評價:如果能夠扭轉一下自己的不良思想,變得主流一點的話,她也是一個天才。
雖然她扭轉的方式只是將其更深的隱藏了起來,表現手法更加高端,不過總體上的結果依然是從以前的小眾漸漸向主流靠攏,于是也滿足了賀晨極大的想要看“有趣”的漫畫的不為人知的迫切心情。
邱蕓對田實的認同,把高陽嚇了一跳,如果老婆也成為了田實神教的信徒,那他怎么辦?難道以后就會在動漫節上看到自己和某人的bl同人本嗎?一想到這些,他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小蕓啊!千萬不要被表象蒙蔽了!以后不要看田實和李萌的作品了。田實、李萌,以后你倆敢向小蕓傳教,我拼了命也要送你們去見馬克思!”高陽緊張地對邱蕓說道。
田實和李萌對高陽怒目而視。
“我瞧田實這次的也沒什么問題啊。”邱蕓辯解了一句。
“師傅《那年那兔那些事兒》的新動畫和游戲快出來了,這些對作品人氣的加成是非常高的,你能保證繼續保持住嗎?”葉小魚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淡然地打擊著田實的信心。
“你就不能慶祝一下啊,難得我想給大家買單的……作為破壞我好心情的懲罰,一會你來買單吧。”田實郁悶地說道。
“你是團長嗎?”作為一名堅定的團長粉絲,富堅義博立刻吐槽。
“等等,《那年那兔那些事兒》的動畫不是已經出了嗎?”小畑健忽然注意到了一個問題,插嘴道。
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移了過來。
葉小魚喝口茶,悠閑地說:“你們不知道?我還以為你們都知道,這一次的動畫是一個新計劃,貌似跟《那年那兔那些事兒》的劇情不一樣,算是衍生出來的改編動畫,貌似挺有趣,我本來還想畫來著,不過《魔法少女小圓臉》移不開。對了,高陽和邱蕓,師傅不是給你們說過嗎?”
高陽眼睛先是迷茫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道:“噢!我想起來了,原來是新動畫,我當時還以為是《那年那兔那些事兒》的那個動畫。”
“改編動畫?跟原著劇情不一樣?那是什么故事?”邱蕓跟高陽對視一眼,帶著疑惑和好奇的語氣問道。
葉小魚聳聳肩:“我也不知道。”
不光是新動畫不一樣,就連游戲也不一樣。
游戲講求的是游戲性,而《那年那兔那些事兒》所描繪的又都是歷史,歷史是固定的,如果玩家們無論怎么做都無法改變游戲進程的話,那這游戲還有什么可玩性呢?
因此,游戲注定跟《那年那兔那些事兒》是完全不同的。
甚至賀晨為了避免過度激發粉絲間的矛盾,造成什么國際外交事件,就連游戲背景也做了極大的改變。
其中唯一跟原著相同的,恐怕也就是里邊那些人設了。
《那年那兔那些事兒》以為制作非常簡單,因此在連載之后就已經出了動畫,然而在這一次,動畫還在連載,賀晨又出了一部動畫。
這部動畫既跟《那年那兔那些事兒》不同,也跟它的游戲不同。
這又是一個由《那年那兔那些事兒》衍生出來的作品——相當于一個原著作者自己畫了自己的同人。
看著粉絲們的反響如此“熱烈”,賀晨欣慰地笑了笑。
似乎是時候,該姑娘們上場了。飄天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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