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山峻嶺,深山老林,峰蠻乃是霧鎖云繞,讓人感覺猶如是要進入了一個神秘的世界一樣。
在這里,有古樹參天,有寒潭深不見底,更是有深壑幽暗,猶如可以通往另外一個世界一樣……
在這樣的險峰奇谷之中,乃是處處可以見到兇猛無比的飛禽走獸,處處能見到強大無比的混沌元獸。
在深潭之中有水花翻滾,聽到“嘩啦、嘩啦、嘩啦”的水聲響起,只見有一條水桶大小的螭龍爬上了水潭,躺在潭邊,懶洋洋地曬著太陽。
在天空之中,聽到“啾”的一聲長鳴,長啼之聲撕裂云帛,有巨大無比的兇禽飛掠而過,兇禽鐵羽金爪,雙目閃爍著寒光,當它巨翅一拍之時,卷起了狂風,撕枯拉朽,樹木斷裂。
在深谷之中,響起了“嗚”的一聲哮咆,一頭巨大無比的元獸出現,在巨大的身軀在地上撲下了可怕陰影。
當這樣巨大無比的元獸緩緩地從山谷之中走出來的時候,百里內外的許多飛禽走獸都紛紛逃遁而去,沒力氣逃遁而去的飛禽走獸,都訇伏在地上,一動不敢動,被它可怕的獸息所威懾住了。
這是一個巨獸兇禽、混沌元獸所聚集的千萬里森林,在這里,聚集了許多強大無匹的兇獸,甚于是有天階上品的混沌元獸,更可怕的是,在這可怕的森林之中,還出沒有天階上品的皇者。
那怕這千萬里的森林兇險無比,但是,李七夜都十分隨意地行走在這深山老林之中,手中的柴刀若有若無地劈斬著周邊的荊棘,神態十分隨意。
在這路途之中,也響起了有虎嘯龍吟之聲,一般的兇禽飛禽,遠遠看到李七夜都避開了,雖然李七夜十分的隨意,身上沒有散發出任何氣息,但是,野獸的本能,讓它們感到了畏懼,似乎李七夜才是真正蟄伏于深淵之中的萬古巨獸。
當然,也有強大無比的兇禽元獸不張眼睛,長嘯一聲,跳了出來,攔住了李七夜的去路。
對于這種不張眼睛的兇禽元獸,它們的下場是可想而知了,李七夜是隨手便把它們打發了。
李七夜一路深處,孤身一人,不管是多么兇險之地,不管是有多少兇獸猛禽盤踞之所,李七夜都隨意地走過,安步當車,完全不受到影響。
李七夜翻山越嶺,不知道跨越了多少險峰兇谷,最終,來到了一座山峰之上。
這座山峰,并不高大,也不雄峻,甚至可以說,在這十萬大山之中,這么一座不高不峻的山峰,根本就不吸引人,甚至可以說,毫無出奇之處。
就是這樣的一座山峰,卻讓李七夜駐足了,李七夜劈開荊棘,登上了山峰。
山峰之上,乃是樹木成蔭,荊棘雜生,在這樹木荊棘之中,隱隱可見飛檐紅墻,原來在這座山峰之上,竟然有一座建筑物。
只不過,這一座建筑物已經是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歲月了,有不少地方殘破,也有老墻倒塌,甚至有樹木、荊棘生長在了建筑物之中了。
“就是在這里了。”李七夜看了看,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百般滋味一下子涌上心頭,一些熟悉的人在心頭浮現。
“還好,至少還能住人。”李七夜打量了一下樹木荊棘叢中的建筑物,不由感慨,輕輕地說道。
李七夜揚起了手中的砍柴刀,就干起活來。這把砍柴刀乃是趕馬車的老人所送的,這樣的一把砍柴刀,乃是非凡之物,鋒利無比,砍起樹木,干起活來,那是特別無比的利索。
李七夜把山峰清理了一遍,把遮蔽了建筑物的樹木荊棘都砍掉。
一番辛苦之后,李七夜終于把山峰清理好了,只見在山峰之上,露出了一座寺廟,紅磚青瓦,十分的大氣。
從這座寺廟看來,在以前,這座寺廟的規模遠遠不止于此,只怕這是一座十分巨大的寺廟,但是,現在只留下了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在這寺廟之中,依然還屹立有佛像,在墻壁之上,還雕刻有佛圖,形形色色皆有,不過,不論是佛像不是佛圖,都有損缺,并不完整。
畢竟,經歷了千百萬年之后,無數的風吹雨打,再堅固的寺廟也會倒塌。
李七夜里里外外清理一番之后,終于舒了一口氣,看著這樣的一座寺廟屹立在山峰之上,他不由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雖然這座寺廟已經不復昔日的榮光,也不復昔日的規模,但是,對于李七夜而言,這已經足夠了。
李七夜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匾額,這是一塊古匾,上面所書乃是古老無比的文字,只怕在當世之中,能認識這文字的人,那并不多。
這一塊古匾有所損缺,但是,依然能隱隱可見“老佛”這兩個字,這兩個字太過于古老了,一般人根本就不認識這兩個字。
掃去了古匾上的泥土落葉,看著古匾隱隱可見的“老佛”兩字,李七夜在心里面不由感慨萬千,輕輕地說道:“老佛寺呀,老佛寺。”
過了好一會兒,李七夜這收回了目光,把古匾掛了上去。
最終,李七夜走入了寺廟之中,站在一面畫壁之前,這畫壁損壞得十分嚴重,畫壁之上的內容都已經模糊不清了,但是,李七夜依然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這畫壁。
對于李七夜來說,那怕這面畫壁之上的內容已經消失不見了,他也依然能記得一清二楚,他也知道這面畫壁之上所刻畫的是什么東西。
過了不知道多久,李七夜這才收回了目光,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輕輕地說道:“一樁緣呀,這一世了結吧。”
就這樣,李七夜在這深山老廟之中住了下來,就如他跟車夫老人所說的那樣,他住在這深山老廟之中后,他的的確確干起了砍柴的活。
住在了這深山老廟之中后,李七夜每日起來砍柴燒炭,他把砍來的柴,全部都燒成木炭,而且,這件事情,他自己親力親為。
讓人難于相信的是,李七夜在這深山老廟之中,過起了如同樵夫一般的日子,白天砍柴,晚上燒炭,日子過得平淡如水。
而且,在這里,不論是誰見到李七夜,只怕都會認為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無比的樵夫而已。
就在這深山老廟之中,李七夜一住就是好一段時間,而且,他把燒好的木炭全部都一一研磨成粉,沒有人知道他這是要干什么。
在這深山老廟當樵夫的日子里,李七夜也隨手養了一頭野豬和一頭野狗,一頭野豬,身上的鬃毛是稀稀落落,它那露出嘴巴的兩顆獠牙其中還有一顆是有損缺,似乎是和其他的野獸打架所傷。
而野狗,身上的皮毛是灰黃灰黃的,身子骨干瘦,好像是很久沒有東西吃的野狗一樣,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這一頭野豬,一頭野狗,李七夜隨便給它們取了一個名字,一頭叫小黑,一頭叫小黃,取得十分隨意。
小黑在老廟中呆下來之后,總是有事沒事,就把老廟旁的泥土樹根啃了一遍,把四周的泥土都刨得蓬松,李七夜也就順手在這里播下了種子,成為了菜地。
而小黃就懶得多了,小黃整天病懨懨的模樣,躺在老廟門口,趴在那里,一動不動,連眼睛都懶得睜一下。
偶爾之間,只有小黑來打擾它的時候,它才會抬起頭來吠上一二聲。
當然,有時候,李七夜上山砍柴之時,小黃也會跟著一同來,因為它是去獵食,吃點野味什么的。
一人一豬一狗,就這樣活在深山老林之中,砍砍柴,燒燒炭,這樣的日子過得好不平淡,好不自在。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過去,菜地里的野菜也是割了一茬又一茬了。
李七夜依然還留在這里過著砍柴燒炭的日子,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
當然,李七夜也不是天天去砍柴,時不時也會休息一下,吹著山風,聽著獸吼虎嘯,飲著山泉,那是好不舒服。
唯一李七夜天天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老廟中的那一墻壁畫,每天早上起來,李七夜都會坐在這壁畫之前,頌上一段的經文。
就算有人親臨,有人在旁邊傾聽,但是,也一樣聽不懂李七夜所頌的這一段經文。
因為這一段經文太過于深奧繁雜了,而且極為古澀,很多詞語,甚至聽都沒有聽過,聽起來特別的拗口。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總之,每天李七夜起來,都會坐在壁畫之前,頌上這么一段經文,風雨無阻。
在這樣平淡而又自然的日子里。
就在這一天的清晨,在這天的深山老廟之中來了一個老人。
這個老人穿著一身不起眼的布衣,背有點彎,臉色臘黃,偶爾之時,還會咳嗽一二聲。就是這樣的一個老人,他行走在深山之中,崇山峻嶺,他履如平地。
在這里的兇禽猛獸,也都不曾敢靠近,似乎有什么忌憚一樣。
當走入了山峰下的時候,他駐足觀望,然后忍不住登上了這座山峰。
看到樹林中的老廟,他也不由為之奇怪,忍不住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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