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錘砸飛了金杵劍豪,金杵劍豪被錘飛千萬里,撞碎了一座座山峰,最后被活埋在了泥土亂石之下,生死不知。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看呆了,這樣的一幕,不管對于在場的任何人來說,都是無比的震撼,大家都說不出話來了,完全懵逼了,腦袋一片空白。
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無法去想象,甚至大家都懶得去想象了。
換作是其他人,大家會去想,李七夜竟然能一錘把金杵劍豪砸飛,這是什么絕世無雙的功法,這是什么樣的寶物,這究竟是施展了什么樣的手段,這是借用了什么樣的力量。
換作是其他人,甚至大家都會去琢磨,以李七夜這么一點的實力,怎么就能一錘把金杵劍豪砸飛的,他的力量究竟是來自于哪里?
但,這一切都發生在李七夜的身上,似乎,這一切都再自然不過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在別人身上發生了這樣震撼人心的事情,如此不可思議之事,或許會被大家稱之為奇跡,那是萬古奇觀,然而,此時此刻,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李七夜身上,似乎再正常不過了。
似乎,這樣奇跡一般的事情,在李七夜身上發生,那只不過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情而已,甚至是日常之事。
但是,這依然讓人為之震撼,金杵劍豪是何等存在?乃是不可一世的絕世天才,在上一代人之中,論天賦之高,只怕沒有幾個人能與之相比了。
他的實力之強,也是毋庸置疑的,作為四大宗師的同一代人,實力十分強悍,天賦甚至是在四大宗師之上,所以,在佛陀圣地,多少人都一致認為,金杵劍豪是可以與四大宗師相提并論的存在。
然而,強大如斯,卻被李七夜一錘砸飛,這是多么無法想象的事情,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此之前,多少人是沒有想到這樣的結局,甚至可以說,當李七夜說一招半式打敗金杵劍豪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嗤之于鼻,他們都會認為,李七夜實在是狂妄自大,自尋死路,必會被金杵劍豪斬殺。
然而,在這一刻,所有人都認為可以打敗李七夜的金杵劍豪,卻偏偏被李七夜一錘砸飛。
雖然說,在剛才金杵劍豪的“地煞天豪劍”是驚天動地,威力無與倫比,然而,在李七夜一錘砸下的時候,金杵劍豪如此強大的大道,卻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瞬間被鎮壓了。
“一招,就一招。”當回過神來的時候,有大教老祖不由失態,喃喃地說道。
剛才的一幕,對于他們來說,如夢如幻,是那么的不真實,但是,卻又是那么的真實,震撼的一幕,沖擊著在場所有人的感觀。
“李七夜做到了。”有一位一直觀注李七夜的強者,不由嘀咕地說道:“他說一招,就是一招,一點都不摻假。”
至于其他人,回過神來之后,他們都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但是,夢境卻遠遠沒有這么的真實,遠遠沒有這么的震撼。
就是正一少師、許翠眉,他們回過神來之后,都不由苦笑了一下,不由搖了搖頭,一招砸飛金杵劍豪,對于他們而言,依然是震撼無比,此時此刻,他們都無法用筆墨來形容自己的心態。
他們作為年輕一輩,實力是何等的強大,乃是可以笑傲八方,但是,他們的所有成就,與李七夜一比,那是黯然失色,微不足道,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螢火之光,焉能與皓月爭輝?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最后,正一少師不由感慨地說了這么一句話,他已經夠強大了,但是,今天卻是讓他大開眼界。
“劍豪怎么樣了?”有人回過神來之后,不由嘀咕了一聲,不知道金杵劍豪是死是活。
畢竟,金杵劍豪被這么一錘砸飛千萬里,撞碎了一座又一座山峰,最后被活埋在了泥土亂石之下,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就算金杵劍豪不死,那也是重傷難免。
“金杵王朝的弟子已趕去救援了。”也有修士回過神來,不由嘀咕一聲。
雖然說,在剛才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修士強者為金杵劍豪喝采,不知道有多少人為金杵劍豪撐腰,他們都是站在金杵劍豪這一邊,都希望金杵劍豪能好好教訓李七夜,讓大家出一口惡氣。
但是,現在金杵劍豪被李七夜一錘擊敗,被活埋在泥土亂石之下,但是,在剛才為金杵劍豪喝采,為金杵劍豪加油的人,都紛紛閉嘴了,一聲不吭,甚至沒有人去查看個究竟,扒起泥土亂石去救被活埋的金杵劍豪。
最后還是金杵王朝的弟子趕去救援,對于金杵劍豪的弟子來說,不管是死活,他們也必須把金杵劍豪帶走,畢竟金杵劍豪是皇太弟,是金杵王朝的親王,就算是死了,也不應該曝尸野外。
“大家,還有事嗎?”在發呆中回過神來之后,李七夜淡淡地看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
在這個時候,大家都不由面面相覷,剛才那些對李七夜不屑一顧、冷嘲熱諷、低聲詛罵李七夜、又或者是力挺金杵劍豪的修士強者,在此時此刻,他們都不敢哼一聲,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對于他們來說,李七夜已經是一個邪門無比的存在了,而且是一個十分不按理出牌的人,若是一句話惹惱了他,說不定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走吧。”最后,有大教老祖沉喝了一聲,吩咐自己宗門內的晚輩,轉身就離開了。
其他的修士強者,在此時此刻,也不敢久留,也都紛紛離開,以免惹得李七夜不高興。
一時之間,在場的修士強者也都走得七七八八,就算是有些人留下來,那也不敢靠近萬爐峰,只能是遠遠眺望了。
而此時,萬爐峰上沒離開的,也就是正一少師他們了。
“怎么,還要我送你們下山不成?”李七夜隨意地瞄了正一少師和許翠眉他們一眼,淡淡地說道。
正一少師不由干笑了一聲,神態有幾分尷尬,張口欲言,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正一少師,年輕一代的絕世天才,任何時候,他都是睥睨八方,不可一世,但是,在今日,在此地此刻,他都乖巧得像是一個小孩子,連說話都沒有那個底氣了。
“我們又怎敢讓少爺送呢。”許翠眉反應到自然不少,比起正一少師來,她與李七夜更加的嫻熟,她輕輕一笑,眨了眨眼,笑著說道:“我們還想請少爺來我們正一教作客呢。”
“有緣再說吧。”李七夜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許翠眉抿嘴而笑,有三分的嫵媚,七分的美麗,她輕輕地笑著說道:“那我們等著少爺大駕光臨哦。”
李七夜不由瞄了一眼他們,然后又特地看了正一少師一眼,淡淡地說道:“雖然我沒有見過正一教的教主,打敗正一教主,對于你們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是長輩對晚輩的厚愛而已。”正一少師此時都變成了巧乖的孩子了,干笑一聲,也沒有睥睨天下的氣勢。
許翠眉倒是眨了眨眼睛,輕笑,說道:“少爺心如明鏡,世間還有什么不了的呢。”
“好了,不要給我戴高帽子。”李七夜輕輕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你這點小伎倆,我還能不明白嗎?念你聰明,我也不為難你。”
“多謝少爺厚愛。”許翠眉對李七夜大拜,嬌笑著,神態實在是可愛,有三分嫵媚,七分撒嬌,如此聰明可愛的女孩子,讓人都拿不出脾氣來。
李七夜那也僅僅是淡淡笑了一下,也未去深究,最后也只是吩咐一聲,說道:“佛陀圣地,也沒有什么好逛的了,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吧。”
許翠眉和正一少師也都知道李七夜是下逐客令了,正一少師率先大拜,說道:“佛陀圣地之行,能面圣少爺,乃是此行最大收獲,在下三生有幸也。”
許翠眉雖然不像正一少師那樣端莊嚴肅,但,她神態也認真,她大拜,說道:“雖與少爺相處不久,但,少爺指點,翠眉終生受益無窮,翠眉感銘于心,他日少爺需要翠眉的地方,少爺只需一紙召來,翠眉當定全力以赴,肝腦涂地也在所不辭。”
許翠眉難得如此鄭重,當她端容的時候,有著一股完全不一樣的氣息。
在此之前,許翠眉給人一種小女人的感覺,靈動可愛,討人喜歡。
然而,此時許翠眉莊容之時,有著懾人氣息,似乎凌駕于任何人之上,不怒而威,似乎她是一尊女神,在那舉手投足之間,可以凌駕諸天。
不過,這樣的氣息來得快,也去得快,眨眼之間便消失了,她還是那個看起來靈動又可愛的女孩子,剛才那種氣息,讓人以為是自己的一種錯覺。
但是,李七夜一點都不驚訝,他神態自然,也是坦然地受了正一少師和許翠眉的大禮。
當正一少師和許翠眉禮畢,李七夜揮了揮手,淡淡吩咐:“去吧。”
正一少師和許翠眉再拜,這才離開,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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