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爆更,五更又來了。很多人問摘月、鴻天、驕橫的故事,我只能說,不方便透露,秘密總會有揭開的時候。)
鐵圣古祖遞給李七夜的東西,乃是一條項鏈,項鏈掛著一個懷盒墜子,墜子呈心形,這樣的東西,看起來是女子的東西,不像是一個大老爺們所能戴在身上的東西。
懷盒墜子乃是不知道以什么寶石烤制而成,十分的講究,十分的精通,散發出一縷縷的光芒,像是一個亙古不變的神石一樣,一顆跳動的遠古之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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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了懷盒墜子,里面并沒有裝著什么東西,而是描繪了一個頭像,一個人的頭像,而且這不知道是用什么無雙手法描繪上去的,栩栩如生,十分的靈動,這個頭像的人像是活著一樣,而且是十分的傳神。
李七夜一看這個頭像,他自己都怔了一下,因為這個頭像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當自己看到自己的頭像之時,而且這東西不是自己的,一個陌生從不認識,也沒有任何關系的人的東西,這是怎么樣的感覺。
一個你從來不認識的人,卻藏有一件繪有你頭像的寶物,這樣的事情,聽起來是有些離譜了。
“這東西是哪里來的?”看著這懷盒之中的頭像,李七夜抬頭看著鐵圣古祖。
在這個時候,芍藥圣女也都十分好奇,這究竟是什么寶物,但是,她又不能去偷看別人的東西。
“是,是我們始祖傳下來的。”鐵圣古祖低聲地說道:“始祖從不離身,坐化之時,便,便傳予我,那時,我還年少。”
在這個時候,鐵圣古祖說話都不由哆嗦。
因為這件東西不是什么兵器、寶物,是他們鐵樹國的建國皇帝,沉鐵神王所留下來的。
而鐵圣古祖乃是沉鐵神王的旁支,事實上,沉鐵神王沒有嫡后,他作為旁支親人,被沉鐵神王收留在身邊。
在他很小的時候,深鐵神王就曾經給他講過很多過往的故事,那都是波瀾壯闊無比的故事,遠古紀元之戰、開天之戰、大道之爭……但是,還有更遙遠的故事。
在他還很小的時候,沉鐵神王曾經為他講過一個人,一個遙遠無比的傳說,這個傳說太過于遙遠了,都已經不知道真假了。
講起這樣一個遙遠無比的傳說之時,提起這個之時,他們的始祖濃鐵神王,總會打開懷盒,看著這懷盒之中的頭像發呆,發呆得很久很久。
在那個時候,鐵圣古祖還很小,不明白這是因為什么,直到后來,他成為一代古祖之后,見識越來越廣博之后,慢慢知道這是意味著什么了。
在他年少之時,他們建國皇帝,也就是他們的古祖,沉鐵神王壽元已盡,在坐化之時,把這個東西傳給了他,給他留下遺言。
“這樣呀。”李七夜看著這個頭像,也總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始祖坐化時,讓我若是能遇到,就,就把它交給,交給你。”說到這里,鐵圣古祖都不由再一次抬頭看了李七夜一下,當看到真人的時候,鐵圣古祖才覺得是那么真實。
因為,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見過這個頭像了,但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能見到真人的時候,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這輩子,他做夢都想不到真的有這么一天。
他已經活得已久了,活得很古老了,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真的能見到真人的這一天,因為,在無數歲月里,他都從來沒有見到過頭像上的真人,但,他都快行將就木的人了,今日,他來仙人山,就是想求藥王,以延年益壽,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見到了頭像上的真人。
這的的確確是把鐵圣古祖給嚇住了,他們始祖,沉鐵神王,何等了不得的存在,當年可是跟隨著侍帝城先賢們參加過一場又一場大戰的人,曾經有過無比的輝煌。
“也罷。”李七夜輕輕地抹了一下懷盒之上的頭像,說道:“那我就收了吧。”
“始祖說,那段歲月,是她最開心最懷念的歲月。”鐵圣古祖戰戰兢兢地說道。
李七夜不由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眨眼之間,就好像是回到了遙遠無比的歲月,在那遙遠的歲月里,的確是有那么一個人,有些小倔強、有些小脾氣的人,卻又是溫柔似水。
但是,億萬年,只不過是一瞬罷了,終究是要逝去,終究是要坐化,那怕是再了不起的人,那怕已經是成為一代神王,甚至是一個又一個時代歸隱,但是,最終,總是有出世之時,總會有耗盡血氣之時,終究會面臨壽元干枯之時。
一瞬間,過去的人,卻都已經一一離去,都已經坐化了。
“我知道了。”李七夜收下了懷盒,點了點頭,隨之,看了一眼他們,澹澹地說道:“去吧,念在你們始祖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們。”
“多謝,多謝公子。”此時,鐵圣古祖帶著鐵樹國所有人再三磕頭,這才匆匆離去。
鐵圣古祖他們所有人離去之后,芍藥圣女也不由抬頭,好奇地看著李七夜。
李七夜只是望著遙遠之處,目光好像是穿透了亙古之時,在那遙遠的歲月里,在那一行之中,有老有少,有一個姑娘,只不過,他只不是過客而已,匆匆而過,并沒有留下多少的痕跡。
但是,他這樣的一個過客,卻改變了一個又一個人的命運,打開了一個又一個人的世界,如果他沒有從這些人的生命中走過,或許,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罷了,終其一生,也就是稍有成就,一個小門派的掌門,一方強者而已,很快就湮沒于時間長河之中,而且這樣的一個小門派,也終究是灰飛煙滅。
但是,這樣的一個姑娘,最終,卻因為他在生命中走過,成為了一代神王,追隨著他們的腳印前行,她只是想追上去而已,只是想再見一見他而已。
然而,天賦有限,那怕是成為神王,最終也未能在時間長河之中追上,最終,還是坐化在時間長河之中,至死,都未曾再見一面,只是留下了這樣的一個懷盒,以作念想。
“情到多時,情轉薄。”李七夜輕輕地說道:“太上總無情,因為歲月不允許呀。”
時間長河,無比的漫長,無比的遙遠,又有誰能在這時間長河之中永久駐足呢。
最終,李七夜收回了目光,看了一眼滿臉好奇的芍藥圣女一眼,澹澹地說道:“你還不離開這里,仙人群山,不是什么安全之地,在這里,以你的道行,還不足保全自己。”
“我是來采一味仙藥的。”芍藥圣女被李七夜目光一碰,又立即低下了螓首。
李七夜不由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什么藥?”
“飄仙蓮。”芍藥圣女抬頭,一看李七夜,但是,一碰到李七夜,一顆芳心又立即緊張跳了起來,不敢去看李七夜,忙是低下頭。
“這里是有飄仙蓮。”李七夜不由說道。
芍藥圣女也不由為之一喜,說道:“公子也是見到了,我是追尋蹤跡而來,欲采一朵仙蓮,但是,還未見到,就驚動了它,被逃走了。”
李七夜看了一下芍藥圣女,芍藥圣女一碰到李七夜目光,頓時又粉臉通紅,低下頭,說道:“是我道行淺,未能隔空封住飄仙蓮。”說著最后,聲音如蚊納一般。
“飄仙蓮,你若是能輕易封之,你就已成藥帝了。”李七夜輕輕搖頭,說道:“以你的道行,那得以薄霧誘之,讓它迷醉之后,才能封之。”
“公子,公子也是修藥道。”聽到李七夜如此娓娓道來,芍藥圣女不由為之驚喜無比。
李七夜都不由笑了一下,澹澹地說道:“若是要說起來,和你們藥道,還真的有一些淵源。”
“怎么樣的淵源?”李七夜這樣一說,抬頭一看李七夜,芍藥圣女頓時緊張,然后立即低下頭,不敢去看,一顆芳心砰砰直跳。
“很久的淵源了,沒必要去說。”李七夜輕輕搖了搖頭。
一看芍藥圣女的道行與修為,李七夜當然能知道她的出身了,也當然能知道他們藥道的起源了。
藥道的所有手法,都是源自于他呀,這都是他所創的手法呀。
“罷了,幫你一把吧。”李七夜輕輕搖頭,說道:“采了飄仙蓮,就速離去吧,否則,你必葬身于此。”
“芍藥,芍藥明白。”李七夜這樣一說,芍藥圣女是歡喜無比,在心里面都十分的激動,一顆芳心乃是怦怦直跳。
李七夜沒有再多說,轉身而走,芍藥圣女立即跟了上去,跟在李七夜身邊,又是緊張,又是歡喜,心里面甚至是喜滋滋的。
“飄仙蓮,喜朔水而上,往往必隱于其源頭。”李七夜帶著芍藥圣女朔流而上,傳授芍藥圣女一些藥道之術。
芍藥圣女聽著李七夜傳授之道,心里面喜滋滋的,一言一語,都牢牢地記在心里面,印象無比的深刻。
“公子是藥帝嗎?”聽到李七夜的傳道之后,芍藥圣女都不由為之吃驚。
她師尊是碧藥帝君,也是一位藥帝,她師尊的藥道造詣,可謂是獨步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