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狷狂這樣的話,讓李七夜都不由笑了,淡淡地說道:“你這樣一說,好像又是有道理。”
“是有道理吧。”狷狂也臉皮更厚了,笑著說道:“公子萬古無雙,萬古以來,訇伏在公子腳下的無敵之輩,又是何其之多,在公子腳下,我也只是一個螻蟻罷了,其他更大的螻蟻都要訇伏在公子腳下,又何差我一個呢。”
李七夜不由笑著說道:“你臉皮倒是厚,見風使舵的本事,那就是一流了。”
被李七夜這樣一說,狷狂不由老臉一紅,但是,也毫不在意,說道:“公子不知,我乃是一介散修出身,什么風浪沒有見過,只不過漲了本事,心態狂傲罷了。”,
狷狂這話也的確是沒錯,出身于散修的修士強者,不論最后是有著怎么樣的成就,哪怕是天下無敵,其中的經歷,那都是出身于世家的弟子無法相比的。,
就如李止天一樣,他一生下來,就是高貴無比,有著許許多多的老祖環繞著,有著用之不盡的錢財寶物。
而出身于草莽的狷狂,乃是一步一求生,每一步都會走得十分艱辛,在這每一步的背后,都是有著世家弟子無法想象的血淚。
反而,狷狂這樣的話,倒引起了小虎的一些共鳴,雖然他不是出身于散修,但是,在被他師尊收留之前,他也只不過是流浪的孤兒罷了,風吹日曬,不知道經歷過多少艱辛。
“所以,你現在就一下貼了過來了。”李七夜也不由笑了。
狷狂干笑一聲,說道:“公子無上,此乃是我的榮幸。就如我是一個小散修,見到大帝仙王、道君帝君立馬就雙腿發軟,直接跪拜過去,那不也常情。更何況,我僅僅是一侗小散修,只怕自己一跪,都沒有資格跪在大帝仙王、道君帝君的面前。”
狷狂這話一說出來,連小虎都不由呆了一下,仔細一想,好像是十分有道理,雖然他成為至圣道君的弟子之后,見到帝君道君、大帝仙王乃是常有之事。
但是,在此之前,他還是一個流浪的孤兒之時,那么,不要說是他想跪拜大帝仙王、道君帝君,就算是見到天尊龍君,只怕他想跪拜,都不見得有資格跪拜在天尊龍君的面前。
“你這話倒說得通透了。”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輕輕搖頭,說道:“你倒是有玲瓏心,但是,你這玲瓏心,同為龍君,這也造就了你的成就無法與太上相比。”
“太上出身高貴,就算不論卑賤而言,我若是沒有玲瓏心,又焉能活到今日。”狷狂不由說道。
狷狂這樣的話,讓小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是在心里面一酸,又或者是戚戚焉?哪怕今天的狷狂,已經是十分強大了,甚至是橫掃天下,有著無敵之姿了,但是,他今日的成就,今日的強大,也并非是從天而降,更不是錦衣玉食之下所得到的。
而是在經歷了無數的苦難之后,經歷了無數的錘打之后,最終在他的堅定之下,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可以說,在他嘗過了無數的苦難之后,才能成為今日的狷狂,那么,在他的背后,又有著多少無數讓人無法想象的艱辛呢。
這一點,小虎還是有著體會的,畢竟,他也有過流浪的經歷。
然而,小虎心里面也都知道,他算是是十分幸運的了,能遇到他的師尊至圣道君至,圣道君收留了他,傳授他修道。,
毫無疑問,狷狂也是幸運的,哪怕他是吃過了無數的苦頭之后,經歷過了許多的苦難之后,經歷了無數的捶打之后,最終他還是成為了一代絕世無雙的龍君,能縱橫天下,揚名立萬,威名赫赫。
但是,在龍君的這一條道路上,有著多少的散修,哪怕他們一生吃了無數的苦頭,哪怕他們經歷了無數的錘打,經歷了無數的艱辛之后,都沒有獲得最好的結果,最終甚至是在求道的路上慘死,灰飛煙滅,就好像是一粒塵埃一樣,根本就是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想到這里,小虎又不由有些釋然,狷狂突然跪拜李七夜,在很多人看來,都是十分丟臉的事情,但是,又有誰知道,狷狂能成就今日,那是無法想象的苦難呢。
李七夜看了看狷狂,輕輕地擺了擺手,讓他起來,淡淡地說道:“玲瓏心,也并非是不可以,人世間,也并非是一成不變,所有的尊嚴,所有的榮耀,那也是自己所賦予的意義罷了。只不過,該堅守的,終究是要堅守,否則,也將會墮落罷了。”
“求道之心,堅定不變。”狷狂一下子明白,鞠首,說道:“若是心有動搖,我也是退縮不前。”
李七夜這個時候倒高看了狷狂一眼了,淡淡一笑,說道:“看來,你倒是知道其中三昧,可以。”
“那不知,公子能收留我不?”狷狂見李七夜對自己有好感,立即是打蛇隨棍上,厚著臉皮,向李七夜請求。
“你不是神盟的嗎?”在旁邊的小虎就忍不住插了這樣的一句話了。
狷狂卻一點都不在乎,厚著臉皮說道:“在神盟我也僅僅是一個客卿罷了,又不欠海劍什么,只不過是拿了好處,給海劍辦事罷了,現在我與神盟無關。”
說到這里,狷狂厚著臉皮,說道:“公子身邊可缺一奴,我愿為公子鞍前馬后效勞。”
“沒你的份了。”小虎笑嘻嘻地說道:“沒看到我在侍候公子嗎?”
狷狂不由拿眼睛看了一眼小虎,若是平日,有這么一個小子敢和自己過不去,他一定會宰了這個小子,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但是,現在小虎呆在李七夜的身邊,狷狂又怎么敢為之呢。
“不需要。”李七夜淡淡一笑,拒絕了狷狂的請求。
狷狂還是不死心,厚著臉皮,笑說道:“那我跟在公子身邊,為公子端茶倒水。”
“有我呢。”小虎也瞅了狷狂一眼,那可是怕狷狂搶了他的位置。
李七夜也不由笑了,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大道皇皇,你要走哪里,那是你的事情。”
“甚好,甚好。”狷狂這臉皮就更厚了,李七夜并沒有驅逐他的意思,那么他就安心了。
“你一個龍君,不是與太上齊名嗎?”小虎這個時候,就與狷狂有些過不去了,說道:“你在外面多么的威武。”
“都是虛名,都是虛名。”狷狂搖頭,笑著說道:“不見得有實利呀。”
“那就是吹牛皮了。”小虎瞅了一眼,說道:“那你一定是比不上太上了。”
在人世間,很多人提起狷狂,都會說,狷狂當年與太上為敵,怎么樣怎么樣,在下意識之間,不少人把狂狷拿起來與太上相提并論一下。
但事實上,狷狂的的確確是比不上太上的,兩者之間,還是有著不小的距離的。
“太上,我不如也。”狷狂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也并不覺得丟臉,很坦然去承認,說道:“在龍君這一條道路上,太上,乃是我輩的豐碑,我的道行,雖然不錯,但是,的的確確不如太上。龍君之路,我最佩服的確是太上,只可惜,未見過空間龍帝和黃牛祖龍,不知龍君之路的高度如何,但是,太上的確是我輩的楷模。”
狷狂這樣一說,讓小虎都不由為之一怔,他還以為狷狂會說些什么,沒有想到,面對太上的成就,他的的確確是如此的坦誠,也的的確確是十分尊重太上。
哪怕他們曾經為敵,哪怕狷狂的確也是十分狂傲,十分囂張,但是,對于太上,狷狂也的確是尊敬。
“那你怎么不跑去天盟、跑去神盟呢?”這讓小虎也有些奇怪。
狷狂嘿嘿地一笑,說道:“那是兩回事,不能混為一談。太上,要的是給他賣命的人,海劍,要的是給他做交易的人,我為何要給太上賣命。”
狷狂這樣一說,小虎沒得回答,似乎又是很有道理。
“那不如,我們換個位置。”狷狂坐在了小虎身邊,笑嘻嘻地說道:“我給公子端茶倒水,你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沒門。”小虎橫了狷狂一眼,頓時對狷狂有了防備之心,說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怎么就不安好心了?”狷狂厚著臉皮,笑著說道:“我給你一些好處,怎么樣?”
在旁邊的李七夜,聽得也都不由為之一笑,并不干涉。
“切,不稀罕。”小虎不愿意。
狷狂掏出了一寶,乃是玲瓏之塔,光芒吞吐,十分玄奧,讓人一看,都不由為之怦然心動。
“看,此寶如何?”狷狂一副要收買小虎的模樣。
小虎也不服氣了,從懷里掏出一寶,乃是一顆無上神珠,流轉陰陽,讓人一看,就好像是天地陰陽都收入神珠之中。
“好像你才有好東西一樣。”小虎冷冷瞅了狷狂一眼。
6呃一一“看到小虎手中的,寶物,狷狂這一下就吃,癟了,他也沒有想到小虎隨手一掏,也能掏出比他還要好的寶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