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女賊的這一舉動讓徐應龍一驚,這是要搞哪出,難道真的想要入室搶劫?尤其當女人潑出茶水之后迅速給自己戴上了一頂鬼臉面具,徐應龍更加相信這個奇葩女賊是打算當一回強盜了。
同時徐應龍也更加驚訝,這家別墅的主人到底是哪方神圣,竟然引的這位神秘的奇葩女賊冒險現身,而且還不惜當一回強盜?難道這家別墅的主人藏有什么奇珍異寶不成,今天這件事越來越越有意思了!
遭到突然襲擊的別墅主人打了個激靈,很快就睜開了眼睛,臉上水滴流過的麻癢讓他感覺到極度的不舒服。當他想要用手撓一撓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像個植物人一樣,根本就動不了。
這一發現讓他很恐慌,他想喊,想叫,想要發泄這種莫名的惶恐,但是卻發現自己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更不要說是發聲了。
自己這是怎么了,是中風了還是...死了?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怕了,真是不可思議,想不到堂堂中能集團的張董事長也會有害怕的一天?”
這時,張玉鼎才發現自己面前竟然有一個背對著他的女人,從聲音和背影上看,這個女人年紀應該不大。她是誰?她到自己的家里想要干什么?自己和她有仇嗎?
他想將心里的疑問說出來,但是卻始終開不了口,只能焦急的看著這個神秘的女人,兩臉肥碩的臉頰憋得通紅。
“咯咯咯。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啊!”
神秘女人突然轉過身來看著,同時一柄閃著寒光的短匕放到了張玉鼎的脖子上,接著女人冷聲說道:“等一下我會解開你的啞穴。但你要是敢大聲呼喊,我保證在保安到來之前你會流盡全身血液,明白的話就眨一眨眼!”
匕首上的寒意令張玉鼎渾身冷汗直冒,作為鹿城有名的商業精英,他一直認為自己是精美高貴的瓷器,犯不著和這些瓦罐死磕!張玉鼎急忙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自己明白該怎么做。
“啪!”
女人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張玉鼎的臉上。冷冷地說道:“你眨那么多下干什么,想對老娘暗送秋波嗎?”
一直監視著屋里動靜的徐應龍再度啞然失笑,這個女賊還真是奇葩一個。這不是想著法子整人嗎。在這種情況下,誰也想多眨幾下,要是被人誤會自己不知道該怎么做,那后果可不是一般的嚴重。沒想到這女賊竟然因為這個打人。而且還自稱老娘。有趣有趣!
打完人,女賊解開了張玉鼎的啞穴。
張玉鼎果然沒有大聲叫嚷,而是用惶恐的眼神看著女賊。張玉鼎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敢大叫大嚷的話,恐怕眼前這個戴著恐怖面具的女人真的敢給自己的血。如果她在自己的脖子上輕輕一拉,即使是救護車來得再快,恐怕也救不了自己。
自己有錢有權,犯不著和這些無法無天的賊人一般見識。今天就當時被狗咬了,張玉鼎很阿q的安慰自己。
“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女賊又問道。
張玉鼎很想說委屈。但是卻不敢說,誰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再打自己一個耳光。作為一個國企領導,張玉鼎最善于做的便是見什么人說什么樣的話,如果不知道該說什么,就什么都不要說,否則的話很容易因為自己的嘴讓自己的批過受累。
“有委屈你也給老娘忍著,比起那些清官,你們這樣的貪官贓官早應該下地獄了!”女賊冷聲說道。
“你...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干什么?”張玉鼎略有一些緊張地問道。
“哼,我是誰你就不用知道了,找你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了!”女賊諞著嘴說道。
張玉鼎心里暗暗松了口氣,只要是有求于他那就好辦了,最起碼不會殺了他,大不了損失一點錢財之類的東西,比起自己的小命來,那些東西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你放了我,什么事情都好說!”
“真的嗎?”
“真的,比真金還真!”張玉鼎大聲道。
“啪”又是一耳光!
“喊這么高干嗎,想把外面那些酒囊飯袋招進來嗎?老娘告訴你,就算那些飯桶來了也沒用,老娘一只手都能把他們全都打趴下!”
說完女賊看了看旁邊的大理石茶幾,出手抓著其中的一個拐角一使力,只見純大理石的茶幾面竟然被生生扳掉巴掌大一塊。
這還沒完,女賊手里拿著扳下來的那塊大理石碎片掂了幾掂,然后當著張玉鼎的面,竟然將整塊碎片握成了拇指大小的小碎塊,看的張玉鼎目瞪口呆。
這可是上好的大理石,可不是巧克力餅干,以他家茶幾面的厚度,即便使用大錘捶打也未必能打碎,更不用說用手了,這需要多大的手力。
看著女賊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張玉鼎感覺自己的心肝兒都快跳了出來,他不認為自己的脖子能比大理石還硬。
“女...女俠...饒命啊!我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您又何苦相逼呢!”張玉鼎顫抖著說道。
“誰說我們沒仇,我們有仇,而且仇大著呢!”女賊冷聲道。
“啊,真有啊,可我怎么不記得哪里得罪了您,還請女俠明示!如果真是我張玉鼎冒犯了您,我給您磕頭賠罪都行!”
“哼,徐達知道嗎?”
張玉鼎眼中慌亂的表情一閃而逝,隨即點了點頭說道:“認...認識,咱們鹿城的副市長!有名的能官,誰不認識!”
“既然認識,那應該知道我為什么來找你了!”女賊繼續問道。
“女...女俠...我...”
“你可想好了再說,不然的話后果你是知道的!”女賊冷冷地說道。
張玉鼎張了張嘴,最后卻什么都沒說,不是他不想為自己辯解,卻是他不敢說,他不清楚眼前這個神秘的女人到底都知道些什么,貿然開口很可能再被甩一耳光的。
“看來你是不打算說了,那好,既然你不說那我替你說!”
說著女賊看了看額頭冒冷汗的張玉鼎,然后冷冷地說道:“你們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找人冒充老娘我,而且還以老娘的名義陷害徐達,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聞言,張玉鼎似乎想到了什么,極度驚訝地看著女賊,然后顫抖地問道:“女...女俠...你是...”
女賊打斷了張玉鼎的話,沉聲說道:“沒錯,我就是半年前盜竊市政府的那個賊子,我就納悶了,你們這群混蛋連偷東西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竟然就敢找人假冒老娘,而且還以老娘的名義栽贓陷害徐市長,讓他蒙受不白之冤,慘死看守所,所以你們都該死!”
藏在外面的徐應龍一驚,這個女賊說的是真的嗎?他好像不認識屋里的那個家伙,而且李康等人交代的案犯中也沒有這個人,是這個女賊搞錯了,還是李康人等壓根就沒說實話。
如果是前者話那還沒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是后者那事情可就嚴重了。現在調查組都是按照李康交代的線索查證的,要是李康沒說實話的話,那調查組前期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費了,如果到時候再被有心人倒打一耙,調查組所有的成員都有可能倒大霉的。
“女...女俠...我冤枉啊,我雖然認識徐市長,但是和他卻沒有多少交集,我怎么可能去陷害他,您一定是搞錯了!”張玉鼎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那表情要多冤枉就有多冤枉。
從張玉鼎的表情和語氣中徐應龍可以斷定他沒有說謊,雖然說人心難測,但是在徐應龍面前,誰說了真話,追著撒謊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雖然不是什么法術,但卻是一種仙人的本能。
徐應龍心里頓時松了口氣,看來是這個女賊自己搞錯了,而不是李康等人有意蒙騙自己。然而女賊接下來的話卻又讓徐應龍泛起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