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不地道(求訂閱!)
“因為前24劍是你家老祖在脫凡境以前根據前人的一套上乘劍法感悟來的,那個時候你家老祖的并未遭遇人生的低谷,一心想要看遍天下大美山川,泡盡天下美女,心境狂放,極盡放浪形骸。所以這個時期他創造的劍法平穩中正大開大合,有君子之氣,因此盡管威力不能達到極致,但是卻容易修煉,尤其花家之人更容易理解他的心境。”
接著徐應龍又說道:“但是從第25劍開始,你家老祖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挫折,不僅僅自己被心愛的女人拒絕,還被人家師門追殺,同時花家也發生變故,被血神教找上門,一夜之間花家一千六百多口全部被殺,當時他的心境便與之前有了極大的不同。而剩下的12劍便是他在報仇雪恥的心境下,在與十萬大山和沉寂之海的各種妖獸海怪拼殺中感悟出來的,因此這12劍才是縹緲劍法的精髓。”
花自在嘆了口氣說道:“我明白了,我們花家的縹緲劍法雖有飄渺之名,然劍魂卻是行狠辣殺伐之道。但是我們花家這幾代人都生于安樂,沒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所以只能修煉充滿閑適意境的前24劍,根本無法理解后12劍的劍意,當然也就無法發揮縹緲劍法的真正威力了!”
徐應龍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這個道理,你家老祖的劍魂是恨之劍,每劍出必飲血。而你們花家的后輩子孫自你家老祖之后全都在模仿,鮮有人去感悟,所以你們練得只有法,并且是別人的法。而沒有屬于自己的劍道劍魂!記住,想要劍法大成就必須要有自己的劍魂,只有形成與自己完美契合的劍魂。哪怕你只是隨意一劍,也能有山崩地裂之勢!”
聽完徐應龍的話。花自在整個人都癡了,原來真正的劍道是心中有劍,是要形成自己的劍魂,而不是一味的模仿祖宗的劍法。如此一來,不但自己的劍練偏了,整個天劍圣地的劍法也全都練偏了!
花自在深深向徐應龍鞠了一躬,說道:“徐兄大恩,小弟代表整個天劍圣地銘感五內!”
“舉手之勞而已。況且我家老祖和酒鬼前輩是至交好友,些許心得算不得什么!”徐應龍點了點頭說道。
“徐兄,再有月余便是我天劍圣地五十年一次的宗內大比了,如果徐兄有空的話可以去看看!”花自在道。
“你們天劍圣地的宗內大比我去干什么?”徐應龍笑著問道。
“呵呵,雖說是我們天劍圣地的宗內大比,但是實際上卻是南域各大宗門年青一代的盛會,屆時整個南域幾乎所有門派、大教、圣地、王朝、世家的年輕一代都會齊聚天劍圣地。”花自在解釋道。
“哦,齊聚你們天劍圣地干什么,看你們宗內的弟子比斗嗎?”
“那可能,我們宗內大比可不是在宗門內擺擂臺打斗。而是要進入我天劍圣地的秘境和哪里的妖獸打斗,到時候看誰獲得的妖獸內丹多,以確定名次。”
“形式雖然不一樣。但本質是一樣的,你們比你們的,和其他門派的人有什么關系?”徐應龍繼續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天劍圣地的這個秘境乃是我家第12代先祖發現的,但當時同時發現的還有南域幾個大宗門的門人弟子,鑒于他們也在破除秘境護門陣法的過程中有所貢獻,所以我家先祖便留下規矩,每個五十年便允許南域的其他宗門的年青一代同我天劍圣地的門人弟子一起進入秘境試煉。經過十幾萬年的發展,這已經成為了南域的一大盛事了!”花自在道。
“哦。是這樣啊,那我可是得去看看!”徐應龍笑著說道。
接著徐應龍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說道:“花兄,我可以帶門中的一些弟子一起去嗎?”
花自在想了想說道:“可以倒是可以。只是希望徐兄盡量把人數限制在10人以內,而且修為不能超過丹成鏡!”
“嗯,沒問題!”徐應龍道。
“對了徐兄,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是有什么事情嗎?”花自在問道。
徐應龍笑了笑說道:“是有正事來著,被你們兄妹這么一頓打岔差點給忘了!”
“什么正事兒?”
“找你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開業的事情,現在我們的冒險者公會已經萬事俱備了,早一天開業早一天賺錢嗎,呵呵呵!”徐應龍笑著說道。
“這么說酒的事情你已經解決了?”花自在興奮地問道。
他之前就聽徐應龍說過以后冒險者公會的酒水將會由他親自提供,絕對是一等一的美酒。花自在遺傳了他家老祖好酒的基因,每日無酒不歡,對于徐應龍說的美酒早就垂涎欲滴了!
“嗯,解決了!”
“快拿一壇來嘗嘗!”花自在迫不及待的說道。
徐應龍笑了笑,從空間里取出一壇來丟給他,說道:“這一點倒是和你家老祖有的一拼!”
花自在手一揮,半空中的酒壇子瞬間就轉到了他手上,盡管酒壇做工精致,但花自在還是有些不滿地說道:“徐兄,你也太小氣了吧,就這么一點兒?”
徐應龍當即說道:“先別說話,打開嘗嘗,嘗完再說!”
對于藥王星上的酒以及喝酒的人徐應龍還是比較理解的,藥王星上的酒不好喝也就算了,而且酒精度數也不是很高,即便是最烈的酒也不過三十度,平常的酒更是只有二十度左右,所以別看藥王星上的人喝酒用碗,甚至還有直接抱著酒壇子喝的,那都是他們沒見過真正的烈酒,要是把地球上的塞北草原的悶倒驢和套馬桿給他們拿過去,恐怕沒幾個有那種豪氣了。
徐應龍這次帶來的藥王1號、2號雖然沒有悶倒驢68度那么夸張,但為了中和藥力,還是用上了58度的原漿,生產出來的成品足足有52度,徐應龍倒是想看看藥王星上的那個豪杰還敢拿大碗喝酒。
花自在倒也灑脫,手上用力,將瓷瓶口子上的蓋子瞬間就敲掉了,但是當他迫不及待的將酒壇舉到嘴邊的時候卻沒有喝到一滴酒。
地球上的包裝花自在又怎么能理解,除了外面那個蓋子以外,里面還有一個塑料的蓋子,以防酒液灑出去。看到花自在急切而又笨拙的樣子,徐應龍就感覺一陣好笑。
指導他把里面的塑料蓋子打開,示意他可以喝了。
這下花自在倒是不著急了,而是把一斤量的酒壇放到鼻子下,閉著眼睛聞了聞。
良久,花自在享受地說道:“太醇太香了,而且靈氣十足,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醇香的美酒!”
“哥,別丟人了,要喝就趕緊喝!”花懿靈有些看不下去了,急忙說道。
“你個小丫頭片子,懂得啥!喝酒喝的是一種心情,喝的一種享受!試想一下,當我們輕輕地閉上眼,感覺香醇的液體攸然滑過舌尖,潤潤地過喉,滑滑地入嗓,暖暖地浮動在腹間,徐徐地游離在鼻吸里,悄悄地潛進血脈中,輕輕柔柔就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這才是享受美酒。如牛飲一般的喝酒,那是暴殄天物?”花自在大聲說道。
“行了,這酒好不好還的看口味,聞能聞出個什么名堂,趕緊嘗嘗!”徐應龍也催促道。
花自在笑道:“以我對酒的了解,這種酒肯定差不了,即便是南域最珍貴的玉壺釀恐怕也比不上!”
說著花自在便將酒壇子湊到嘴邊,美美地灌了一大口!
看到花自在這樣喝,徐應龍心里一樂,敢這樣豪氣的喝52度的烈酒,結果注定是一個悲劇,徐應龍看似無意一樣后退了一步,他要遠離花自在口腔的射程之外。
果然,伴隨著幾聲劇烈而又沉悶的咳嗽聲,一道酒箭從花自在的口鼻之中噴射而出,將一旁的花懿靈噴的一身都是酒水。
“哥...”
“咳咳...失誤...咳咳...”花自在邊咳嗽便抱歉地說道。
過了好一會兒花自在才緩了過來,然后長長舒了口氣說道:“徐兄你不地道啊,你這酒這么烈也不提醒我一聲,害得我出這么大的丑!”
徐應龍笑道:“不是我不地道,而是你這個小酒鬼太著急了,沒等我說完就大口灌了起來,能怪的了誰?”
徐應龍剛解釋完,花懿靈便大聲說道:“我哥說的一點都沒錯,你就是不地道,你明明知道我哥有可能會噴出來,自己向后退也不和我說一聲,害得我還的換衣服!”
徐應龍道:“怪不得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明明是你哥噴了你一身酒,現在反倒是我成了罪人,孔夫子說的對啊,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
“孔夫子是誰,是哪位大能嗎?”花家兄妹齊聲問道。
徐應龍一拍腦門道:“孔夫子啊,鄉下的一個糟老頭子而已,算不得什么名人!對了,這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