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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猜疑,可是已經通過七禽珠變化成為金鵬的七禽上人,此時卻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本來他以為憑借著自己變化成為金鵬的手段,可以一爪子將那山峰抓碎,卻沒有想到,在和那土黃色山峰接觸的瞬間,那山峰竟然變的堅如鐵石。△¢,
不,應該說比鐵石還要堅硬的多。
金鵬那可以將普通法寶抓碎的爪子,竟然被那山峰給硬生生的承受了下來。
而且從那詭異的山峰上,更傳來了一股下墜之力。
這股下墜之力拉著七禽上人的身軀,不由自主的朝著下方墜落,這種情況是他多年對敵少有見到的。
就在他思索著是不是施展出七禽珠其他變化的時候,那被金鵬抓在爪中的山峰,突然間消失不見。
而他四周的環境,更是變成了黃茫茫的一片。
自己落入陣法中了!
這一刻的七禽上人,不但沒有吃驚,相反他的臉上,還露出了一絲的喜色。
對于七禽上人而言,他所變幻的金鵬,雖然不能夠像真的神獸金鵬那樣須臾萬里,但是雙翼搖動,也能夠頃刻飛行百里開外。
只要速度達到一定地步,就算是再精妙的陣法,也困不住自己,所以他揚天發出了一聲鵬鳴,而后雙翼展動,朝著前方直沖而去。
他根本就不理會方向,他相信只要自己向前沖,就一定能夠沖出那土莽莽的陣法。
七禽上人眼中,是土莽莽的一片。可是在那些觀戰的人眼中,七禽上人依舊在五座山峰之間飛行。
只不過七禽上人所化的金鵬。已經沒有了以往的速度,而且更好似在那五座蒙上了土黃色霧氣的山峰之中兜圈子。
這種情況。無論是三陽老祖,還是那青衣男子,無一不是臉色大變,他們緊緊的盯著展翅高飛的七禽上人。
七禽上人好似也感應到了不對,他的身上,再次閃現出一股赤紅的光芒。
在這種光芒下,七禽上人已經從金鵬變化成了一只火紅的仙鶴。這仙鶴雖然沒有金鵬那么巨大,但是在飛行之中,仙鶴的口中更是噴出了無邊的火焰。
三味真火!
普通金丹真人才能夠孕育少量的三味真火。從這火鶴之中不斷的噴吐下去,剎那間滾滾的土黃色霧氣,就變成了紅黃兩色的霧光。
“這焚天神鶴不愧是天下神禽,就算是七禽珠之內只是煉入了它的一分神魂,卻也能夠施展出如此的威勢。”
厲尋真看著那展翅高飛的火鶴,話語之中,不無羨慕的說道。
三陽老祖點了點頭,對于修煉火系功法的他而言,這焚天神鶴同樣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只不過可惜。這等的神物,早就不知道消失在了何方,就算是這七禽珠,也是古時留下的至寶。
就在他心中算計著是不是有可能將這七禽珠弄到自己手中的時候。就見虛空之中陡然生出了一個巨大的手掌,朝著那火鶴直壓了下去。
土黃色的手掌,大如山岳的手掌!
七禽上人變化的火鶴。在這一刻也感受到了危險,剎那間騰空而起。朝著那土黃色的手掌,就噴出了一片三色的火焰。
這是焚天火鶴威力最強的焚天之焰。只不過因為這火鶴是七禽上人變化的,所以三色火焰只有原來三分之一的威力。
可就是這三分之一,也十分的了不得。
那虛空土黃色的靈氣,都好似要被這炙熱的火焰點燃了一般,可是那土黃色的大手,依舊壓了下來。
心中大驚的七禽上人,身上的光芒再次閃動,他這一刻,變成了一只只有拳頭大小的箭鳥。
箭鳥雖小,但是速度卻快,而且它更能夠化成一根利箭,刺破天地蒼穹。
在箭鳥騰空的剎那,那偌大的手掌,頓時變成了成人手掌大小,但是其威勢,卻是更強了九分。
就在箭鳥要刺入土黃色大手的瞬間,那土黃色的大手,陡然化作五座山峰,直接將來不及變化的土黃色箭鳥,直接壓在了大地之中。
滾滾的土黃色霧氣,這一刻已經消失的干干凈凈,所有人能夠看到的,唯有五座矗立在天地之間的山峰。
至于七禽上人,已經看不到半點的蹤跡。
岳托此時,心底已經開始發涼,他自己的師尊,施展了變化的師尊,竟然……竟然敗在了別人的手中!
這讓他一時間難以接受,可是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師尊,已經看不到了!
雖然和七禽上人不是很對付,但是看著那五座山峰依舊聳立在天地間,而七禽上人卻不知去處的三陽老祖,心中依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這方凌既然能夠鎮壓七禽上人,自己自然也不是此人的對手。
他的心中,無數的念頭閃動,一時間竟然有點猶豫,此時的自己,到底應該救七禽上人,還是不救七禽上人!
“師兄,你說那七禽上人,究竟被壓在了五座山峰的何處?”厲尋真將目光從五座山峰處收回,輕聲的問道。
三陽老祖搖了搖頭道:“這個不得而知,不過這五座山峰,還真是不能小看啊!”
“師兄你以往可聽說過有個叫方凌的強者?”厲尋真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的問道。
三陽上人自然沒有聽說過,他聽出厲尋真話語之中有別的意思,當下就道:“莫非師妹聽說過這個方凌不成?”
“師妹我也是猜測,師兄,像方凌這等的人物,不應該默默無聞,而要想培養出這樣的半步大能,更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我懷疑他身后一定還有人。”
厲尋真一雙美麗的眸子閃動,接著道:“就是不知道,他身后的究竟是飄渺道君,還是那一位暗夜道君。”
飄渺道君和暗夜道君,在商域的八位大能之士之中,都是神秘人物。其中更以暗夜道君最為神秘,也最為可怕。
三陽老祖聽著厲尋真的分析,心中也升起了一絲懷疑,畢竟這等人物,不會憑空蹦出來。
兩個人,誰都沒有想到方凌是從周域過來的。
畢竟通往周域的道路,就掌握在他們玄火門的手中。
“兩位老祖,岳托求見!”就在三陽老祖沉吟的時候,一個伺候在外面的童子,恭敬的走進來,沉聲的向兩個人并報道。
岳托來求見兩個人是為了什么,這兩人自然是心知肚明。對于七禽上人這個弟子,兩個人沒有半點的好感。
對于七禽上人來說,此人死心塌地,忠心耿耿,自然深得人心,但是對于這兩位來講,岳托所有的行為和舉止就成了媚態十足。
只是,現而今七禽上人被擒,他們不見這位岳托,也有點說不過去,因此,兩個人飛快的對視了一眼之后,那三陽老祖就沉聲的道:“讓岳托進來。”
此時的岳托,已經沒有了和他師傅去降服方凌之時的意氣風發,在看到三陽老祖兩人之后,直接跪在了地上。
“還請兩位前輩救一救我師尊!”
三陽老祖揮動衣袖,直接將岳托從地上托起道:“賢侄不用多禮。”
“對于七禽道友的被擒,我同樣很著急,但是那方凌的手段,實在是有點出乎我等的意料,就是我過去,說不定也難以抵擋。”
說到這里,三陽老祖又話鋒一轉道:“更何況我等的目的主要是救助七禽道友,所以這件事情,最好能夠請動一位真君出馬。”
請一位真君出馬,岳托心里本能的打了一個哆嗦。雖然他是元嬰老祖,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分量。
他師傅雖然歸附了天石真君,但是他卻難以和天石真君說上話,想要求助天石真君救自己師傅,還不知道花費多少工夫。
至于三陽老祖,他倒是可以向其他離火真君等人請命。
所以在念頭閃動之間,岳托就一躬到底道:“這件事情,只好麻煩三陽老祖了!”
“只要能夠救出師尊,我師徒二人絕對不會忘記三陽老祖您今日救助之情。”
三陽老祖正色的點了點頭道:“七禽上人本來就是為了我正道之事被擒,又何談謝字。”
等岳托滿帶期待的走出自己的房間,三陽老祖的臉上,生出了一絲冷然。
和岳托一心救助自己的師傅不同,在虛空中觀看了這一場大戰的玄玉公子,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雖然驕傲,但是對于七禽上人的實力,他也清楚的很,現而今連七禽上人都敗在了那方凌的手中,這讓他感到自己想要出自己心頭悶氣的可能性,變得更小了。
沒有理會那些正在議論方凌究竟是何等修為的元嬰老祖,他氣沖沖的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洞府。
難道自己這口惡氣,就只能永遠憋在肚子里嗎?
玄玉公子不甘心,可是想到那五座大山鎮壓七禽上人的情形,玄玉公子的臉色就有些發綠。
這件事情,難道就真的這般算了,他的心中,充斥著不甘心。
他不愿意就這樣算了,可是他和方凌之間的差距,就好似那五座巨大的高山。
退一步海闊天空,想到這句話,玄玉公子的臉色能夠擰下水來。
就在他心中憤怒之余,一拳狠狠的擊打在石桌上的時候,一枚玉符,陡然在他的小乾坤袋中閃出了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