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這是？”
韓過詢問krystal，很是茫然不解大姨子為什么這么站在自己這邊，卻好像發泄她自己情緒一樣。說起來鬧歸鬧，調戲歸調戲。韓過和大姨子的關系，經過這么多波折還是不錯的。人都有個互相了解的過程。或許沒有krystal的關系，韓過和大姨子也就那樣了。
他覺得她傲嬌的一比，然后還有點看不起人的感覺秀高端。而大姨子很簡單，又胖年紀又大還是外籍一個小助理，這樣的人無所謂看不看得起，但有交集或者更深的交集大可不必。最起碼krystal將他當成交往對象，她是沒法接受的。
所以這和什么妹夫調戲大姨子應該保持距離沒關系。兩人雖然名義上的確是大姨子和妹夫的關系，但是互動過程是不同的。畢竟不是已經和krystal交往之后才認識，而是剛認識krystal第二天就認識jessica。于是之后互相就冤家了，一直到現在。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韓過比jessica年紀都大五歲。加上之前的關系，開開玩笑鬧一鬧這都無所謂。何況韓過其實和jessica釋懷之后就沒拿她當外人。好歹也是飯著的少時成員，人氣成員。親近點也正常。
當然有的人一定會這么想也是他個人的想法。這個世界什么是一定的。不要總覺得自己就是對的。韓過一直都從來不評論任何誰的言談舉止行為，存在即合理。
那還有折漿小伙不忿岳母阻攔和她女兒交往，小伙就給岳母辦了的呢。你不說什么應該保持距離了？這都負距離了。你怎么不去和人家說理去是吧？就知道吹毛求疵的注定一輩子帥到沒朋友這樣真的好嗎？還什么細膩不細膩寫實不寫實的。
或許也是什么？韓過此時支著頭看著顯示器的企鵝書友裙里的對話，有些無語。算是轉移話題詢問krystal，krystal也沒瞞著，直接講了為什么大姨子這么奇怪。原來在08年的時候。少時還沒后來那么紅，當然也是黑海前期。
jessica當時的fans不如林允兒和金泰妍多，或許還不如tiffany。總之不在前列。而且剛出道。她很珍惜fans。每一個都珍惜。曾經有個fans寫信，送來禮物的同時希望jessica可以在舞臺上約定做個什么動作符號算是回應。
按理說這種要求可以無視的。或者也沒人在意。可是jessica外冷內熱，也沒告訴組合成員。反正不就一個動作嗎？左胸下側兩手做個心形的動作。也比較簡單，然后就做了。于是一來二往禮物多起來，jessica也覺得有意思，尤其根本不告訴組合成員，居然誰都沒發現。就一直按著要求去做。
結果突然有一天，或者說如今往回看就是黑海前夕。jessica的個人cy中上傳了一些和同公司男團前輩的合照。這下好了，被幾家男團fans狂anti。帶著少時也被anti。當然這是怎么回事。自己組合都知道。
宣傳的一種方式。
jessica暗自也很疲憊。卻發現很久沒有信來了。主要是那位fans的信。后來有一天終于等到，當時看著那封信，jessica沉默了一天，晚上捂著被子哭。
信上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這種人。我去飯wg了。請你把禮物都退回來吧，退回到這個地址。
jessica沒有退回，不是在意那些禮物，而是她如果退回去，就證明她看過這些信了。事實上要求做的動作也簡單。不是很容易分辨是不是為了那個fans做的。但是jessica一輩子不會承認她做過。而且這件事，她也只對krystal說過，至今都退出少時了。都沒成員知道。
韓過終于明白為什么剛才jessica會那么波動。看來過了這么多年，仍然在意。人果然是在第一次經歷某件事情的時候才會印象最深刻，也更容易認真投入。
jessica很認真地去和那位fans互動，對很多idol來說，根本都不怎么理fans，表面上做到面帶笑容揮手都是奢侈，她這么認真對待那個fans，最后fans說走就走，說飯別人就飯別人。說要收回禮物還寫上地址。
當然，這樣的fans還是在少數。而且那個fans也沒錯。這是他的自由。但想來jessica從此以后的特立獨行甚至偏偏是她退隊搞事業，可能也和這件事的打擊有關。fans有很大的自由。他自己去決定飯誰不飯誰，做為idol的jessica根本沒有權利資格去阻止，去強行讓他飯自己。
可是你做到讓他有丁點不高興不滿意，甚至只是誤會的程度。他說翻臉就翻臉說走就走。他自己任意自由以為飯著你給你禮物，你就該按照我的標準做。這是你的工作，你就該為我服務。
或許他們認為的對想的對，可jessica不會這么做。
她的anti最多，也就正常了。凡事都有利弊，做出選擇就會面對什么結果。這是之前一起喝咖啡的時候，jessica同韓過說過的話。他一直記得，卻以為她只是說她退隊的事。如今看來，很早以前，她就做出了很多類似的選擇。是她行成的標尺，因為這樣的經歷。
“可我不行啊。”
韓過失笑攬著krystal，嘆息頭埋進她懷里：“可我是真的錯了。我是為了更好的工作和更多的錢，放棄了去寫書。是我背德……背棄了他們。”
krystal攬著他：“你該做的已經都做了，勉強自己沒必要。他們真的支持你會理解的。”
韓過失笑：“他們會理解我為了錢而加速結束本可以繼續寫一兩年的小說？”
krystal疑惑：“那你還能怎么辦？”
韓過猶豫一下，表情變幻不定，半響抬頭，咬牙看著krystal，卻不敢對視她的眼睛。
“我……我決定……”
krystal點頭扳過他的臉：“決定什么對著我說。”
韓過吸了口氣，看著krystal：“我決定，這個劇本讓別人替我完成。我要回國將戀戰寫完。不寫完不回來。”
krystal瞪大眼睛，很可愛地揉揉耳朵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是說真的？”
韓過咬牙，重重點頭：“真的！”
krystal嗤笑揉著他的臉：“劇本寫一半不寫了。找人替你。回國寫兩年寫完自己的作品……那連我也不見了？”
韓過開口：“兩年之后，有緣再見。”
“哈哈。”
krystal抱著他，因為她是站著韓過是坐著。那么此時是低頭看著韓過的臉：“為了你的書友，為了不背棄他們，你連我都不要了，工作也不要了，錢也不賺了，是嗎？”
韓過嘆息：“雖然很舍不得……我看你也別等我了，該找就找吧。”
krystal瞇著眼睛，雖然還是笑著，但是眼神刺人。韓過咧嘴下意識后退，被krystal蠻橫抱住。
低頭湊上前，krystal盯著韓過：“人，如果放棄一些事。要么因為別的事，要么因為別的人，又或者干脆就是為了自己。就看值不值。”
看著韓過，krystal開口：“對你來說，不背棄比什么都重要，是嗎？”
韓過想了想，開口道：“其實在我們國家有句話，又想當表子，又想立牌坊。我沒那么偉大，但我就是想立牌坊又當表子的人。可如果兩者只能取一個……我寧可不當表子，也要保住牌坊。”
說完見krystal茫然，韓過又解釋一遍。krystal聽明白后，呸了一聲嫌他說得下，流。
只是想了想，krystal開口：“不能反過來嗎？放棄牌……牌那么什么東東的。去當……當牛郎？”
“你還知道牛郎？！”
韓過咬牙直接扳過krystal身子就照屁股一通抽。
“哈哈，呀！！”
krystal笑著掙扎。韓過拍著拍著，就力道不夠了。從拍，變成了揉。
krystal咬著嘴唇沒動，任由他如何，別過頭發臉頰發熱看著他：“現在呢？怎么決定？選擇你的書友還是選擇在這里工作由我陪著……你書友讓你摸嗎？”
韓過一愣，手一邊揉著她的屁屁，一邊茫然抬頭：“書友是誰？能吃嗎？”
krystal呵呵笑著，揪著他的耳朵拽著。韓過也是憨笑攬著她細腰，很多事，其實注定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