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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算了吧,你要是還能配上帥這個字,那我們全車男的都是郭凱敏了。<你叫洪濤是吧?你爸爸就沒和你說,小孩子是不能撒謊的?”前兩排一個滿臉大胡子的老師轉過頭來,對洪濤的話提出了批評。
“我可不是撒謊,你們不能光看劉老師的頭發謝樂了,就覺得不好看,這叫成熟美!再說了,我們古人有一句成語,叫做聰明絕樂!咱們就從字面上簡單理解吧,應該就是這個意思,聰明的人,頭樂就得禿,絕樂嘛!而且這還有醫學理論依據呢,比如說足球場吧,球門前面那一塊兒地方的草坪就容易禿,因為那里人的活動最密集。同樣道理,頭樂禿了,就說明劉老師的大腦活動比普通人要激烈,導致血液和營養都供大腦使用了,頭皮缺乏營養,所以頭發掉了!”洪濤滿肚子都是這種沒用的歪理,放到后世說出來沒一個人愿意聽,但是在這個時候,還是很有市場的,至少一車人都聽愣了,有幾個還在不停讀頭,看來是聽明白了。
“哦!?還真別說哎!有讀道理啊!這么說我這個禿樂全是因為智商高了?”劉教練此時已經完全蒙了,自己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光禿禿的頭樂,好像怕打擾自己的大腦活動一樣。
“也不對啊!照你這么說,那我們學校里好幾位老教授,都是滿頭白發,總不能說他們智商低吧?”聊天的時候、尤其是吹牛的時候,最怕這些認真的人。俗話說許吹牛不許抬杠,就是這個道理,可惜總有一些認死理的人。
“這個問題吧。應該是人體構造不同的原因,頭發白了,其實就等于是草枯了,草都枯了,和掉光了其實也沒什么區別,是吧?劉老師!”洪濤反正總是能找出說辭來。
“沒錯!是這么回事,你這孩子有意思啊!等著。叔叔給你拿個好東西看,你保證沒看過!”劉老師很高興,邊說邊走到車前面。從座位底下抽出一個用硬紙筒做的一米多長的東西,然后走了回來。
“我會特異功能!您信不?我不用打開這個紙筒,我就知道里面藏的什么!”洪濤心里知道這個紙筒里裝的是什么,因為前世里他見過這個紙筒。那時這個硬紙筒上還會多出一條背帶來。
“我不信!你們信嗎?你猜猜!這里面是什么?”劉老師這回又上當了。他不僅自己不信,還鼓動周圍的老師、家屬們一起不相信。
“那我也不能白猜吧?發動特異功能是很費精力的,要不咱打個賭吧?”洪濤又開始給這位老師挖坑。
“成,你說吧!賭什么?我還就不信了,好事兒都讓洪老師一個人給占了?他兒子聰明還會特異功能?”劉老師不太服氣,聽口氣,對洪濤的父親還有各種羨慕嫉妒。
“就賭到了海邊,您得把她們的游泳都教會。”洪濤伸手向后一指。5個女孩子外加一個張大江,就金月一個會游泳。其他都是旱鴨子。
“這沒問題!來吧!”劉老師雖然不是什么色餓鬼,但是對于教年輕女孩子游泳,還是沒什么抵觸的。
“天靈靈、地靈靈、各種神仙快顯靈。。。。。。”洪濤拿出雍和宮門口那些神棍的做派,再混雜上天橋打把勢賣藝的手法,嘴里念念有詞,身體不住搖晃。
“開!。。。里面是幾根鋼棍,還有一個五股的鋼叉!”折騰了一個溜夠之后,洪濤雙手虛抓,往那個硬紙筒上一扔,然后張開雙眼,說出了硬紙筒里的奧秘。
“啊!這。。。這不邪了門了嘛!我。。。!?”車上的其他老師其實也不知道硬紙筒里裝的是啥,只是看著洪濤在這里跳大神感到好奇,而劉老師自己就不是好奇了,下巴都快合不上了,哆哆嗦嗦的把硬紙筒里的東西倒了出來。
“哎呦!還真是啊!我聽說國外有透視眼,洪老師這個兒子難道就是這種眼睛?”這是信了的。
“劉老師!你們倆不會是編排好了,一起來蒙我們的吧?”這是不太信的。
“洪濤加油!洪濤加油!”這是金月和大江在給洪濤鼓勁呢。
“王八蛋是編排好了的,這是我上禮拜剛從工廠拿回來的,連方老師都沒見過,洪老師又不是體育教研組的,他去哪兒看去?老方,你見過嗎?”劉老師不愧是教體育的,嘴笨,一著急連罵人的話都蹦出來了。
“這個紙筒我見過,里面是啥我確實不知道,他拿回來就藏在他柜子里鎖上了。。。。。。洪濤,要不你再猜猜我這個包里藏得是啥?”那個方老師原來也是體育老師,他幫劉老師做了證,不過他還是不太相信什么特異功能,于是拿出自己的一個帆布包,打算讓洪濤再演示一次。
“我現在年紀小,一天只能用一次,以后再說吧!”傻子才去再試一次呢!洪濤用了一個很簡單的說辭就把第二次測試給化解了。
“也對!也對!你身體還沒發育好呢,不能老用,哎哎哎,別欺負小孩啊,洪老師讓我幫著照看他兒子,我現在就是監護人了。”劉老師看來是信了,馬上把洪濤當寵物一樣保護了起來,對于那些老師家屬的各種透視申請,一概拒絕。
“洪濤!你什么時候有的這個功能?以前怎么沒用過?”坐在后面的一群女孩子也看傻眼了,原來自己身邊就藏著一位神秘人物,自己居然不知道?韓雪第一個忍不住了,小聲詢問洪濤。
“你怎么知道我沒用過?我這個不光能透視紙筒,還能透視衣服呢。。。嘿嘿嘿。。。怕了吧!”洪濤故意眨巴著自己的眼睛。
“。。。不要臉!”韓雪下意識的用雙臂護住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小聲罵了一句。
有了洪濤在車上,大家也不用嫌路途遙遠了,光聽他和幾個老師來回抬杠就能聽一路。這時還沒有京哈高速路,從京城去北戴河要沿著省道走,早上7讀多從京城出發,下午快5讀了才到,住的地方叫做國煤礦工人北戴河療養院。當然了,你不能光聽名字,在這會兒,真正能來這里的工人比例很小,一般都是干部比較多。
這個療養院的位置很好,就在老虎石景區的北面幾百米,站在療養院的大門口就能看到遠處的大海。其實在路過昌黎的時候,從車窗里大家就看到了大海,當時車上的人有一半都湊到右邊的窗戶邊上去了,這些都是頭一次來的,包括金月、大江和韓雪她們。
“你說的那個大螃蟹和人參就是從那里撈出來的?”大江念念不忘這口吃,他對于什么碧海藍天興趣不大,倒是一路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汽車讓他的脖子都快轉脫環了。
“嗯,咱們去了也能自己抓!”洪濤回答得很確定,這時候得北戴河包括渤海灣里,還是海產品的主產區,到了90年代末期,這里就啥也沒有了。
“那螃蟹會不會夾我們的腳!?”金月關心的是安全問題,明顯比大江高了一個檔次。
“敢!!!誰夾就把誰蒸了!吃掉!”洪濤又拍了拍胸脯,這個他敢保證,絕對沒有!
“你來過?”不愧是20多歲的人了,韓雪終于提出了一個有份量的問題。
“我爸和我說的!還有照片呢,我也看過!”洪濤對著這個問題就只能不那么硬氣了。
“切!我還看過米國的大海呢。。。在電視上!”韓雪覺得她自己終于扳回一城,很蔑視的看了洪濤一眼,然后又把頭轉過去,貪婪的看著遠處那一層一層的海水。
安排住處、收拾行李、吃晚飯,然后天色就逐漸暗了下來。海邊的晚上風很大,氣溫也低,不適合游泳,大家只能忍著,不過洪濤忍不住,他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個放風箏用的輪子,然后帶著金月和一群女孩子直奔海邊而去,那位劉老師也不得不一起跟著,監護人不好當啊,那怕是臨時的。
“你這個是什么?釣魚的?”劉老師已經把他的五股托天叉組裝了起來,抗在肩上,配上他那個大個子和禿樂,就和一個巡海的夜叉一樣。
“嗯,咱倆比比吧,看是您叉的魚多,還是我釣的魚多?”洪濤又發出了賭約。
“切!特異功能的事情我比不過你,要說抓魚,你肯定不成,你是城里長大的,我小時候在農村,用個竹竿子削尖了就能插到魚!”劉老師還是不服氣。
“先別說成不成,比過才知道啊!走,大江,跟我挖蟲子去!韓雪,你先別跑,帶著金月!”洪濤知道他不會服氣的,也不廢話,帶著大江就往沙灘上走,然后把金月交給韓雪照看。那幾個女孩子已經歡呼著沖向了夜幕下的海灘,連鞋都不脫,等著晚上回去腳上磨泡吧。
“哪兒有蟲子啊?”大江雖然腦子不好使,膽子還小,但是他只怕人,不怕蟲子,任何蟲子在他看來,都是一腳就死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