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可不是為了賺冇錢,我這是報效zu國!美國人炸了咱的大使館我是沒轍,但是給灣灣拆臺我還是有辦法的,你不會攔著一個華僑的愛國熱情吧?再說了,這件事兒不用你插手,只需要給金月搭個橋就可以,提議由她交上去,中間人我都找好了,你需要做的只是在適當的時候托人把這件事兒再往上拱一拱。這個中間人你也不用擔心,他全家都住在鸝園別墅,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用北京的工廠給他擔保,如果是他出了問題,那個廠子歸國家了!”洪濤知道王風很難理解這件事兒,但自己卻不能和他挑明了講,只能是從其它角度打消他的顧慮,能減輕他多少責任就減輕多少責任,只要他沒什么大責任了,幫個忙還是可能的。
“金月剛進入區里的cbd籌備委員會,你又往她腦袋上扣這么大一個帽子,就不怕壓死她?如果這件事兒成了,她可就真是簡在帝心了,到時候她會被調動到什么部門去,你我說了都不算數,也插不上手,這符合你為她劃定的發展路線嗎?”王風對洪濤嘴里這些胡鄒八扯根本不過耳朵,但是對金月和工廠的事情倒是認可的,還善意的提醒了一下洪濤別急于拔苗助長。
“我可沒說要把功勞給她啊!你別誤會。我是說出了問題由她、中間人和我的工廠兜著,和你們家沒關系。萬一事情辦成了,你們家再出頭露面,金月和中間人也不會出來搶功勞,功勞全是你們家的,我只需要得到商業許可就夠了。你們家消化這點功勞應該不在話下吧?說不定你就不用熬什么副局級,直接放到南方經濟發達城市里任職去了。”洪濤知道王風還在這件事兒里找他能得到的切實好處。既然他要,那就給他,沒有好處誰給你辦事兒啊。
“咕咚……”王風這次真被震到了。咽口水的聲音連海浪都蓋不住。這個好處給別人都有點太大了,給他卻正好兒。洪濤說的可能性都低了。說不定他直接就會被調到中冇央機構里去,省了他至少五到十年的時間。
“你魚竿上沒魚餌了,慢慢想不著急,咱們一邊釣魚一邊琢磨。我也只是有個大概想法,很多地方還不牢靠,這就得靠你找專業人士來彌補彌補了。我這邊你放心,只要你那里有了準譜兒,來趟私人秘密訪問就可以。那邊我全程安排,比克格勃還嚴密。雙方談好了,剩下的事情全由中間人處理,首先發聲明的還是伯利茲政冇府,中冇國這邊只要應和一聲就夠了。”洪濤提起王風的魚竿,幫他把凍蝦掛上,他這哪兒是釣魚呢,純粹是在釣王風呢。
王風哪兒還有釣魚的心思,那三頁紙都快被他給看爛了,要不是洪濤死活不愿意把帆船開回去。他說不定早就跑回北京了。好不容易熬冇了半天時間,帆船剛一靠岸,他還是一溜煙的跑了。看來對他這種人來說,掙錢遠不如當官誘冇惑大。其實想想也對,當了官就有錢了,但有了錢不一定能當官,誰也不傻,在這一點上王風比洪濤聰明并且信念堅定的多。
這次洪濤沒回家,只在小麥島上待了一天,檢查了檢查殷妍和楊梅的工作,就坐上飛機跑回了金字塔島。王風那邊如果有了消息。他會通過韓雪聯系自己的,這件事兒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有結果的。在小麥島上傻等不如回來繼續當自己的小紅泥人。還別說,辛巴族的那種紅泥確實對皮膚有好處。于是洪濤就有了充分的理由讓金字塔島上的女人們都變成紅泥人,只留下必要的服務人員就可以了,其他人全都被逼著倒退回了衣不遮體的原始社會。
10月份,火力發電廠終于可以試運行了,貝利維爵士以金字塔集團執行總裁的身冇份再次出現在公眾眼前,和伯利茲一干政要一起參加了發電廠的開機儀式。她目前是洪濤推出的伯利茲未來總督的候選人,再過兩個月,她就要回冇英國參加皇室的新年活動了,到那時她還會接受皇室的正式冊封。有了這個頭銜,過幾年在伯利茲總督這個位置上,她上任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如果再能給伯利茲人民一些希望,那她就是不二人選。
總督這個職位其實就和冇英國國王一樣,象征性的意味比較大,實權并不多。不過這個職位也不能說不重要,既然是冇英聯邦國家,而且還得一直是下去,那代表國家最高權力的總督必然不能落到外人手中去。由貝利維去擔任,可以給洪濤下面的計劃增加很大的方便。
不光洪濤這樣認為,這個人選也是經過金字塔集團幾位主要股東一致認可的,現在洪濤做什么事情都不再獨斷專行,這么龐大的計劃他一個人也玩不轉。股東享有股東的權利,自然也需要盡股東的義務,有事兒大家一起商量決定,順便也培養培養將來把持國家政權之后的好xi慣。
美洲之聲報和電臺也對這次的開機儀式做了獨家報道,只用了半年時間,莉莉就依靠強大的資本力量一統伯利茲城的報紙發行業,凡是不被收購的就會被擠垮。電臺也一樣,不管是在設備硬件上還是在節目軟件上,背靠著金嗓子傳媒集團的美洲之聲電臺沒理由干不過幾家當地爛電臺。
現在美洲之聲報紙已經發行到了沿海的3座城市,電臺干脆就直接覆蓋了伯利茲整個東部和北部,一旦那座上百米高的大金字塔裝修完畢,把電臺的發射天線放到金字塔頂的鐵塔上去,那直接就是覆蓋全國,還得搭上墨西哥、危地馬拉、洪洪都拉斯的一些地區。到時候美洲之聲電視臺也會在金字塔里落成,配合已經事先布設好的有線電視網絡,直接就會把伯利茲城的有線電視業壟斷,然后隨時準備開始和那兩家由紅黨和藍黨控制的私人電視臺展開競爭。但那要有一個先決條件,就是洪濤已經完成了對藍黨的滲透工作,初步在伯利茲的政壇上站穩了腳跟。
這個時間也不太長了,2000年的新年一過,就是伯利茲大選的開始,到時候洪濤就要讓伯利茲這些政客們見識見識什么叫政治獻金。12名參議員里至少要有3名他們意料不到的新面孔,31名眾議員里至少也有10名是名不見經傳的新人,再加上那些暫時無法替換但已經被金字塔集團牢牢控制住的傀儡,伯利茲的兩院中有少一半議員實際上已經是金字塔集團的人了。
這些人會分成3個群體,一部分是金字塔集團的槍,讓他們打誰就得打誰,打完之后會不會被拋棄到時候看形勢決定,這部分人主要以那些被金字塔集團控制住的舊有議員們為主。另一部分新議員則是贊成派,符合金字塔集團利益的事情他們必須贊成,有損金字塔集團利益的事情他們必須反對。最后還剩下少數2、3個人是間諜派,他們會裝成反金字塔集團的立場,在洪濤同意的問題上故意和金字塔集團作對,以此獲得兩院中其它派別的青睞,慢慢混入其中,幫著金字塔集團提供必要的情報。等到需要他們反水的時候,冇再跳出來給反對派致命一擊。
可是這些人對金字塔集團有足夠的忠誠度嗎?這個問題問得很幼稚,在政治上哪兒有什么忠誠度啊,全是利益。他們的利益已經和金字塔集團通過種種方式緊密的聯系在一起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還是他們先損。所以說他們想要保住自己和自己家族的榮華富貴,就只有聽金字塔集團的招呼。沒事兒的時候可以有他們自己的利益訴求,一旦需要了,必須也只能為金字塔集團站腳助威。
一個政治人物,要想被全國人民記住,光在報紙廣播中出現還不太夠,還得經常出現在她最該出現的地方,不光要讓政治人物記住她,還得讓更多的老百姓記住她。在洪濤的安排下、太陽神教和金字塔基金會的配合下,貝利維就像一只吃了興冇奮劑的母耗子,開始在伯利茲沿海地區竄來竄去。今天參加一個新學校的落成儀式,明天去參觀某個醫療站,后天又出現在貧窮的村子中,和那些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的村民親切交談,臨走還留下她的一點心意,比如她個人和金字塔基金會募捐來的糧食、衣物、種子,都是這些人最需要的。
這是一個漫長的工作,不是去一次兩次就管用的,好在貝利維本人也不抵觸這種活動,她把她的母性發揮得淋漓盡致,到了該流淚的時候肯定流淚,到了該憤怒的時候保管義憤填膺。這還真不是裝出來的,這個國家太窮了,有些地方很慘,就連洪濤去看了,也得呲牙皺眉,真要仔細琢磨也得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