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秦川對念力的唯一線索便是,梅山教儀式中可以神奇地產生念力。但是念力如何來,又去了哪里,秦川依然沒有搞清楚。那個儀式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秦川并不認為是什么神靈在起作用,而是覺得這個儀式也許暗合某種自然規律,特別的形式引發靈力的迸發。
這種靈力有著非常特殊的性質,因此能夠也具有特別的功能。甚至可以用神奇來描繪。
“何不按照梅山教的功法也來一場儀式呢?”秦川心中暗道。
秦川說干便干,好在梅山教在施法的時候,也沒有特別嚴格的要求。
化水是梅山教水師里面非常核心的一環。秦川準備化一道消脘煞水。這化水有很多講究。秦川從拜師儀式之后,到出師,連續一個多月,每天都要化水,熟悉化水儀式中的手勢、步伐、念動咒語的節奏。
這消脘煞水的咒語是:一點乾坤大,橫擔日月長,包羅天地轉,神煞盡消藏。天煞歸天,地煞歸地,五方龍(能)神,各安方位。一灑一凈,二灑二凈,三灑人長生,四灑諸邪凈沒,五灑內凈,肅靈清凈。
秦川知道重要的應該不是咒語的內容,而是咒語在念動的時候,所牽引的氣機。每一種符法都有相應的步法也相應的手法去沒配合,甚至在施法的過程中,秦川能夠感受到一種奇異的頻率。
當秦川配著著咒語施展出相應的步法與手法時,系統終于再次主動相應:發現念力,是否吸收。
秦川已經發現了這一次系統相應與之前不太一樣。之前是“發現大量念力,是否吸收。”這一次卻沒有了“大量”這個副詞。秦川知道這是自己的功力不夠,沒有張天成施法時那么的嫻熟。所以牽動氣機產生的念力自然不有所不如。
不過這一次,秦川沒有限制系統對于念力的吸收。
“吸收。”
一下子秦川失去了對符法的掌控。這種掌控是一種非常玄妙的感覺。但是符法施展失敗時,施法者對于符法的掌控立即喪失。
秦川停止了施法,立即進入系統中。查看情況。果然發現系統提示。
“獲得10單位念力。”
這可是相當于10單位的功德啊。要知道秦川以前救一個人,也差不多是獲得一個單位左右的功德。而現在。之需要一次施法,就可以獲得十個單位的念力。如果每天可以無限制施法來獲取念力,將來通過兌換系統直接來獲取未來科技的高科技產品,也成為了一種可能。
但是秦川敢肯定,這種想法肯定是不可行的。這種符法絕對不是可以無限制的施展的。雖然施展了一次消脘煞水符法之后,秦川并沒有什么異常的感覺。但是多試用幾次,也許就會有所發現。
秦川索性繼續施展符法,果然在連續施展了三次之后。秦川便開始感覺頭暈目眩了。
“果然是這樣!”秦川在收集到了五十單位念力之后,苦笑一聲,無奈地停了下來。果然這念力不是能夠無限的刷的。不過另外一點發現卻讓秦川有些欣喜。隨著后面的施法越來越熟練,每次得到了念力并不局限于十個單位。或許等到達到張天成那個程度的時候,便能夠大量的獲取念力了。不過就算只是現在這樣,也已經很不錯了。要知道秦川幾年的時間,也不過是收獲了上萬點功德值,那可是每天治療大量的病患。每天的收獲的功德值算起來不到十點。而現在每天可以輕松地獲得五十多點,可能隨著熟練程度的增加,以及功力的提升。還會不斷的增加。雖然對于兌換系統中的未來科技產品的積分的駭人程度來說,這一點積分還是遠遠不夠的。
得知秦川回到了譚山,與漢鼎集團康復中心有著深度合作的譚山國家急救中心自然不會后知后覺。
潘家明已經是譚山國家急救中心主任。何小康擔任副主任,而且在南雅醫科大學攻讀在職博士學位。而楊耀青、呂書壘、張景州等人已經成為急救中心的骨干力量。
秦川的電話響起,呂書壘打來了電話。
“小川,你太不夠意思了。回譚山了竟然也不請我們的客。你現在成了土豪了,也不給我們一點打土豪的機會啊?”呂書壘對某人很是不滿。
秦川也有些愧疚,猶豫他擔心對急救中心的這些老兄弟們造成干擾。所以他想避免出現在急救中心。
“才回來沒多久。現在忙著一些事情。本來想著跟兄弟們碰碰頭。現在正好,你告訴兄弟們,咱們約個時間聚一聚。找個地方敘敘舊。”秦川想了想說道。
“找什么時間啊?我們都是平民百姓,天天都有時間。不如就在今天晚上。正好我們今天的病人比較少。我待會就通知一下他們。晚上去玉湖飯店吃飯。”呂書壘自作主張,幫秦川決定下來吃飯的地方。
秦川也沒有在意。他看得出來,呂書壘還是沒變。跟以前一樣。秦川本來準備回家陪老婆的,既然現在只能打電話回去請假了。
呂書壘做事很麻利,很快通知了以前秦川團隊與潘家明團隊所有的人。雖然過去了好些年,這時候大家心理各異,不過對于聚會并沒有任何異議。
秦川趕到玉湖飯店的時候,呂書壘已經等候在玉湖飯店的門口,一看到秦川的到來,立即迎了上來,“兄弟,好長時間不見了啊!”
“你還是老樣子沒變。聽說你已經有女朋友了,準備什么時候結婚?”秦川問道。
呂書壘點點頭:“看來你沒忘記兄弟啊。準備年前結婚,不過這幾天訂酒店一直沒確定好。正在頭痛呢。酒店沒確定好,我請柬都不敢發。”
“這個我替你想想辦法。其實九潭賓館也不錯啊。那邊跟我們漢鼎集團聯系比較多,我幫你聯系一下九潭。”秦川也只對與漢鼎有合作的九潭賓館有印象。只是他不知道經過與漢鼎的合作之后,九潭賓館已經不是當初那家沒有顧客上門的賓館了。而是已經成為譚山最受歡迎的五星級大酒店了。每天都是顧客盈門。倒是玉湖飯店這邊已經越來越跟不上九潭賓館的步伐了。
“九潭賓館?你要是能夠聯系到九潭賓館那就太好了。不過九潭賓館可不是當初的九潭賓館了。那里的位置怕不好預訂。”呂書壘有些擔心地說道。
“沒問題。我先幫你聯系一下。”秦川自己這里倒是沒有九潭賓館總經理的聯系方式,只能聯系漢鼎集團的老總董秋景。
很快,董秋景就來了回復。沒問題。漢鼎集團的面子自然是足夠的,整個譚山。還沒有哪一家企業有勇氣向漢鼎集團說“不”。尤其是九潭賓館,更是完全依賴于漢鼎集團,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怎么樣?”呂書壘關切地問道。
“沒問題,你明天去和九潭賓館餐廳部確認一下時間和酒席的規格。九潭那邊說了,免費為你提供最好的司儀。”秦川說道。
“兄弟,這一次多虧你了。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呂書壘很是感激地說道。
“既然是兄弟,就不要說這么多。你這混蛋,這么大的事情竟然到今天才跟我說。哪天把弟妹帶過來。哥哥給你把把關。”秦川在呂書壘肩膀上用力捶了一捶。
“這不是一直沒有你的消息么?而且你的電話也一直打不通。聽說你回來了,我今天才打電話給伯父。這才問到了你的電話。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呂書壘關切地問道。
“這些以后再說。今天兄弟們先好好聚一聚。”秦川與呂書壘兩個搭著肩膀走了進去,兩個人似乎又回到了大學時光。
“小川!你小子,這么久竟然不和兄弟們聯系。今天得多罰你幾杯才行。”何小康一看到秦川與呂書壘走進包間,立即起身走到秦川面前,就給秦川胸口捶了一捶。
“喝酒沒問題。小康,你小子當爹了,竟然也不給我發請柬。太不夠意思了。”秦川還了何小康一捶。
何小康一聽立即不干了,“你還好意思說。我這一直都聯系不上你。滿月酒、周歲酒,你一個都沒趕上。剛做完周歲酒,你就冒出來了。這可不行。你先把這兩個份子錢補上。”
“不是吧。小康,這人情還有補的啊?”秦川笑道。
“怎么不能補?你不補。下次我讓我老婆帶著兒子問玲玲要去。”何小康很是執著的說道。
“小康,不好意思的告訴你。下一次你讓方萍帶著侄兒去我家的時候,記得帶上紅包,我可保不準我兒子什么時候出來問你要紅包。”秦川很是得意地笑道。
“小川,你這也太喪盡天良了。你家大業大的,還打我們這癟癟的腰包的主意啊?”何小康裝作哭喪著臉。
張景州這一次站在何小康一邊:“這確實是小川的不對。太不像話了,無組織無紀律。說好出去幾年就回來領導我們干革命的。現在到好。連個人影都找不到。我結婚了,送請柬往哪里送,都不知道。你說這個該怎么辦?”
潘家明也表示道:“小川。你老是說,是不是擔心回來。我們不讓位置給你啊?”
潘家明的話讓包間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眼睛都盯著秦川。
秦川呵呵一笑:“不是我怕你們不讓位置給我。而是覺得。既然急救中心沒有我,你們也干得這么好。我再回來,就沒有什么意義了。不過即便是我不再急救中心。大家依然是兄弟,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