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
完全是猝不及防!
飛行器盤旋在半空中,煙塵彌漫看不清裝甲列車里的狀況,自己人在里面更是不好貿然強上。(
雖然如此,裝甲列車時不時的走火‘亂’‘射’,它們也是做好了被誤傷的準備的,隨時空中機動,同時開啟了防御模式。
唯一沒有料到的是,來自裝甲列車的攻擊竟然這么的強大這么的夠勁。
此刻飛行器上張開的防御,除了列車上一‘門’主炮,按說別的武器都是沒可能擊落他們的。
但是偏偏,同時三炮,而且不是主炮,是三套脈沖粒子炮,沒有太過強大的破壞力,只是仿佛‘激’光、微‘波’武器一樣,靠系統鎖定,能量輻‘射’,破壞防御層,主要是對飛行器的內部結構造成沖擊破壞。
這種攻擊,完全就是拼輸出功率。
功率夠大,破壞就強;功率不夠,水都燒不開,別說破壞開了防御的飛行器了。
三架飛行器當即就仿佛斷了翅@⊥79,系,栽的尤其的平滑富有戲劇‘性’,仿佛慢動作了一樣。
落地翻滾,跌撞,彈跳,濺起一路煙塵,因為重力小啊,翻滾彈跳起來也特別的容易,甚至可以說是……輕靈。
有一架位置較高,直接就摔碎了;
一架撞在山坡上,然后沿著山坡一路滾將下來,引發了另外一場山崩,翻翻滾滾,眨眼間萬馬奔騰,惹的裝甲列車里的人都急叫起來:“走!走!趕緊走!”
哪里用他們廢話?肖凌早已經拉起了‘操’縱桿,裝甲列車車身歪斜,一個瀟灑飄逸的原地掉頭,向著山崩的側向飛奔起來,甚至感覺不到轉向的暈眩與接下來緊急加速的推背感。
調整重力,調整慣‘性’,肖凌的能力就是這么的方便好用。
肖凌也是在借此強化自己。
前面說過,這個世界不允許人工智能。因為不允許人工智能,所以不管是機甲還是戰艦,都是在它們的主控程式當中留下了很多空白,這些空白的地方需要人的靈魂程式來填充,才能共同組成能夠流暢運行,而且安全可控的各類戰斗或者是民用機械。
主控程式算是鑲嵌在硬件中的與軟件響應的外圍接口,而專‘門’用來‘插’入留白區域的程式,也就是應用。
機械可能是一樣的,主控程式與留白的方式可能是一樣的,方方面面的數據也可以是一樣的,但是因為每個人的應用都不一樣,即便‘操’作同樣的裝備,表現出來的形式也是截然不同的。
甚至,就算是同樣的設備,同樣的應用,也可能表現出完全不同的戰斗力來,這就是個人之間的差異了,因為,應用是可以升級的。
不能夠升級版本的應用,那還叫做應用嗎?
就比如說肖凌此刻‘操’作‘交’通工具,他將列車的轉向與重力方向的‘操’縱綁定在了一起,將列車的加速和慣‘性’‘操’作綁定在一起,只要一種‘操’作觸發了,另外一種自動跟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
假如在機甲里,就會是不管機甲做出怎么突兀的動作,他在里面都會保持著舒適穩定的狀態,不會被攪得天旋地轉不受控制‘操’作出現問題。
類似于游戲中的宏,遇到什么情況自動觸發反應,或者是一鍵施法之類的。這當然是允許的,甚至,這才是靈魂程式‘插’入‘操’作的主流。
簡單的控制‘性’的指令整合在應用里,就好像升級版本一樣。當然了,說是這樣說,指令怎么編寫,一鍵的‘操’作怎么優化,前后銜接的順序,最佳實現效果,這些都需要‘摸’索適應,不斷的修正,人干什么都需要積累經驗,應用也是。
而且這件事只能自己動手,心得體會全部寫在靈魂程式,其他人都幫不上忙。
武裝列車以難以想象的靈活避開了第二輪上崩的侵襲,成功開拔上路。
在肖凌的‘操’作下,這種原本星球表面只能貼地懸浮,真正升空奔馳只能堅持短暫時間的鐵甲堡壘,甚至能夠長時間的維持飛行狀態,只不過輸出功率會降低一半罷了。
就算這樣,也比之前在地面上火力強大了。
就在武裝列車向著遠方遁逃的同時,敵人自然也得了消息了,裝甲列車的消息斷了,三架援救飛行器的消息也斷了,留給他們的最后提醒就是,裝甲列車對他們開炮了。
不用說,列車還是被敵人控制了,而且玩了一招漂亮的扮豬吃虎,瞬間把三架飛行器擊落了!可惡啊!
原本覺得憑三架飛行器的火力足夠解決這班家伙了,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行器與地面部隊,打算包抄圍剿小伙伴們。
事實上,第一‘波’派來的地面部隊已經在半路上了,因為速度慢,到現在還在數百公里之外。
地面部隊是一定要派的,因為小伙伴們開走的是他們的物資補給車啊。少了這么一輛雖然不至于立刻讓超過千人的駐地陷入后勤緊張的局面……關鍵是車啊。
這是專‘門’的大貨車,運貨量大,還有一定的防御,基地統共就那么兩三輛支撐著物資轉運,少一輛就有些麻煩。普通車沒那么大的負重,又沒有裝‘門’的壓制系統和密封貨廂,雖然勉強也能用,消耗大運力弱,效率會低很多。
雖然意識到裝甲列車已經被奪,通話頻道被竊聽的敵人瞬間改變了頻率,將小伙伴們趕出了他們的通話系統,但是隨便一想就知道,各方的追兵肯定就在半路上。
不管是為了車,為了車上的物資還是為了對星球的統治力,那都是必須的。
鐵甲列車呼嘯著掠地疾飛,速度奇快,只是因為沒有空氣,輕飄飄的不惹一絲塵埃。
就當列車無意間駛過一架墜落飛行器殘骸的時候,猛然車上一人開口道:“停車停車!把我放下!”
“咋了?”肖凌沒有立刻踩剎車,列車一斜,重力轉向,慣‘性’偏轉,龐大的車身輕飄飄的轉悠半圈,速度飛快的減慢。
“這玩意跟那兩架不一樣,看起來還沒撞壞。脈沖炮能破壞表層程序,破壞不了硬件。你們把我放下,我應用的專長就是引力圈飛行器駕駛,有把握把這玩意修好開上天。”喊停的家伙飛快的說道,是司徒大生戰俘營的一位。
更換了電池維生劑的戰服應該能幾個小時的,小伙伴們就把他放下了。一會兒‘亂’起來,多一架飛行器助力也是蠻不錯的。
靠!靠!靠!怎么會是這樣的。
在前面開,雖然沒有聲音,氣勢十足,一路卷動煙塵。
而在它的后方,是足足十幾輛載人炮車,六七具小型引力圈內機甲以及同樣數量的戰機瘋狂追逐。
此刻距離戰車易主已經半小時以上了。
半個小時,足以讓遠方基地里的敵人通過技術手段和與指揮部的連接,確認了肖凌一行越獄逃犯的身份。
也足以通過環繞,并且大軍追來了。
雖然有這么多的追兵,戰車夷然無懼,左沖右突。
從戰車上,一道道的沖擊,一束束的閃光,時不時的,猛然一道異乎尋常的沖擊襲來,必然有炮車或者是機甲與戰機受到打擊,踉踉蹌蹌的翻滾停步,暫時退出了追逐的行列。
理所當然了,就在戰車如此密集反擊的同時,炮車、機甲還有戰機,也都竭盡所能的將他們的炮火傾瀉在戰甲列車上。
而且論體積,裝甲列車比他們都來的大;輪重量,列車更是他們的數倍甚至是十倍以上,按道理說,應該是笨拙不堪,就好像是……一直笨拙的野牛正在被群狼追逐一樣。
可實際上,這只野牛體積雖大噸位雖高,跑起來卻是那么的輕快,輕快的除了天上飛的那幾架,地上跑的幾乎只能在地上吃灰。
至于各種各樣的子彈、炮彈、沖擊‘波’,十有八九都被鋼鐵戰車左扭右擺的以戰術動作閃避過去了。
一輛那么大那么重的戰車,竟然做出了之字突刺,而且……還不是直來直去的突刺,帶著弧線的,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飄忽不定如同滑冰,這要說出去誰信啊?
正是因為跑的這么灑脫這么奔放,來自炮車機甲的攻擊大多數都落空了,甚至天上飛行器的‘射’擊命中率同樣不高!而且就算是命中了,又怎么樣呢?
這輛戰車的防御本來就夠強悍的了,雖然它本質上是貨車并不是戰車,但是那一身厚實的裝甲絕對不可小覷。更何況在裝甲之下,是肖凌的應用支撐起的能量核心額外分流的防御能量以及能夠大幅減輕沖擊的領域特效。
一般二般的攻擊打上去,純粹就是給戰車撓癢癢。
就算是導彈、主炮級的攻擊打上去了,在原本的設定里,應該足以擊破戰車的外部防御,對戰車的內部造成破壞了,但是現在,僅僅能將戰車打的一個趔趄,而且,還不是十分狼狽的趔趄,是會被順勢借著推力,跑的更快更飄逸的趔趄,就好像‘花’樣滑冰,一個空中轉體,一個旋轉翻滾似的……雖然趔趄,絲毫不影響奔逃,甚至屢屢靠這招躲過了更多來自后方的追擊。
以至于后面的追蹤者眼睛都要打結了……
這么些年,開武裝戰車的人多了,就從來沒見能將戰車開的這么溜的。
就這樣追逃互毆,戰車搖擺著龐大而靈活的身軀,幾乎沒受什么致命的攻擊,而追殺它的各‘色’懸浮車、機甲、飛行器,卻是一只一只的墜落,有的當即摔毀,有的勉強還能保持著形狀,卻也短時間內再起不能了。
但是,也沒時間去管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契而不舍的繼續追殺那輛會跳舞的野牛一般的鋼鐵戰車。繼續那些墜落到地上的飛行器的殘骸,只能等待后續來的維修部隊接手了。
但是所有敵人都沒有注意,就在他們追捕的過程中,從鋼鐵列車身下,時不時的就會有一臺機甲落地。
只是那些機甲全身都處于隱形狀態,又隱藏在炮火硝煙濺‘射’的煙塵中,是以飛掠而過的各‘色’飛車飛船都一無所覺,直到他們呼嘯而過,這些機甲悄無聲息的啟動,貼向了那些墜毀的飛行器。
這些飛行器里的駕駛者未必有事,完好的大多至少經過稍稍的維修就能重回戰場,而那些破損嚴重的,就會被維修車或者船收起,運回基地進行大修,而這個回收的過程,也就是他們潛入的最佳機會。
當然了,這一切就不是追的熱火朝天火冒三丈的敵人所能知道的了。
“哈哈哈,爽!太爽了!”與氣的不行不行的敵人相比,戰車上的氣氛則就完全不同了。
這些可都是戰績都是功勛啊,之前失了連接沒有記錄了,現在重新上線,那每一筆都清清爽爽,都是以后升職加薪發獎金的基礎。
彭帥拴在一尊沖擊炮前,修正著自己的應用。主炮雖然不是駕駛位,上面也留有接口,仿佛u
彭帥靈魂程式‘操’作主炮注入能量,一直累積不停累積,直到達到某個頂點,猛然扣下扳機,強烈的沖擊‘波’噴薄而出,瞬間在戰車后方上方結成一個虛幻的盾牌形靈光。
后方所有襲來的槍林彈雨‘射’到這層扇盾靈光上,頓時速度大慢威力驟減,甚至一發威力強大的導彈直接在盾牌上引爆,根本炸不到戰車上面來。
在此同時,其他人也都紛紛繼續著能量積蓄著攻擊,配合著控制臺上司徒大生的節奏,就當肖凌轉向之后驟然駛入一段平滑期的時候,發動機功率由驅動轉向了武器系統,自由功率瞬間超過三位數的峰值。
也就在這瞬間,早已完成了鎖定的數‘門’機炮轟鳴,“嗵嗵嗵!”‘射’出火光烈焰,同時又有數個敵人單位受到了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