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采依的飄紅近期工作忙,實在沒法加更,周末再加
安正勛饒有興致地看著韓彩英的動作,覺得也很有趣。
他發現這女人做起這種事情好像還挺生澀的,估計在家姿勢比較正統。可這回卻連吩咐都不需要,很自覺地這樣做了,心態倒是挺有研究意義的。
當然他可不是什么心理學家,沒閑工夫真去研究這個。靠在那里享受了一陣,忽然開口:“今天我和我老師對話,你聽見了?”
韓彩英“嗯”了一聲。
“關于泰熙的歌曲……你別告訴她。”
韓彩英有些驚訝,抬頭道:“是要給她驚喜嗎?”
“那種歌……倒也算不上驚喜。”安正勛搖了搖頭:“只是這種事,早早說了沒什么意思,又不是邀功。”
“嗯。”韓彩英似乎也很理解,點頭應了一句,忽然問:“你既然那么喜歡金泰熙,為什么還到處玩女人?”
安正勛怔了怔,旋即失笑搖頭:“你老大不小了,也問這種問題。”
韓彩英噘著嘴:“就是好奇。”
她甚至沒意識到現在自己這態度,有點像對自家男人撒嬌。
安正勛指了指自己那東西,韓彩英才醒悟這是在干什么呢……于是有些憤憤然地繼續低頭,含了下去。
“喜不喜歡,我答不出來,泰熙也答不出來。這是另一回事。”安正勛卻開始回答:“泰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我這一生的波瀾因她而起。她這一生的悲喜因我而生。無論我們互相喜不喜歡。都無法改變這一點。”
韓彩英越聽越呆滯,又茫然抬頭,忘了做事。
安正勛也沒再強迫,忽然笑了出來:“我挺蠢的,真的。”
“啊?”韓彩英茫然眨巴著眼睛。
“十年前你還是小鮮肉,我沒要……現在,嘖嘖……”安正勛搖了搖頭:“可惜,真可惜。”
韓彩英怒道:“有本事你現在也別要啊!”
安正勛眨眨眼:“我蠢就算了。你更蠢。”
韓彩英怒道:“我哪蠢?”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已經不想跟你老公過下去了的話,其實你完全可以不搭理我,我要怎么弄死他都和你沒關系的。”
韓彩英渾身一震,目瞪口呆地直起身子。
對啊……這特么……我好蠢啊……
安正勛笑道:“所以說我要趕快讓你干活,不然等你睡一覺想明白了,我就沒得玩了。”
韓彩英悲憤不已,一字一句地道:“你們這些男人……真是一個比一個的……心黑得狗都不吃……”
“何必這么說。”安正勛笑道:“你不想跟崔東軍了,可總得跟個男人的。我覺得我還不錯啊……”
韓彩英簡直被氣笑了,翻身就想下床:“告辭!”
安正勛一把拉住她,韓彩英一個不穩。直接栽倒在他胸膛上,憤憤地道:“安少要強來嗎?”
安正勛笑道:“別的不說。你看崔東軍那么討厭,報復他一下出個軌唄。”
韓彩英哭笑不得,趴在他胸口喘了喘氣,忽然也搖頭笑了起來:“安少,你真的挺有趣的。你這樣的男人……真的讓人很難生起氣來。”
安正勛不答,把她往上拉了拉,變成攬在肩窩里,另一手很自然地在她胸口揉捏著,韓彩英咬著下唇瞪著他,卻沒有反抗。
不知道是因為自知他真想強來的話她也沒轍,還是因為真想出個軌。反正她覺得被他攬著摸著,真沒什么抵觸心理。
他的手開始往下探。她嘆了口氣,微微分開腿,容納他的探索,一邊輕聲道:“奇怪的男人,奇怪的一屋子女人,奇怪的我自己。”
安正勛笑了笑,手指直接往里面撥弄。韓彩英悶哼一聲,終于不再說話。
他的手法……太嫻熟了,很輕易地挑惹起成熟少婦身體上最原始的渴望。
他的手在把玩,唇在游走,能感覺出來,真是在玩……自己成了一種玩具,可好像并不屈辱。
玩就玩吧……事情都到這步田地了……
他覆了上來,韓彩英閉上眼睛,任由他重重地侵入。
有種從未體驗的,脹滿的充實。
他的動作堅挺而有力,還不到半分鐘,韓彩英就體會到了宋慧喬此前說過的那句話。
說不定比你老公勇猛呢……
真的好勇猛呢……韓彩英忍不住發出了無法按捺的呻吟,隨著他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她忽然覺得這輩子好像都白過了。
原來做女人的滋味是這樣的。
那種充盈靈魂的快感,那種無可抵御的……臣服。
他退了出去,將她翻了個身,變成跪姿。本來應該很屈辱的姿勢,可她卻毫無感覺,只希望他退出去的東西再回來,重一點。
他從后面覆了上來,卻沒有進入,一手把玩她懸垂的胸部,一邊在她耳邊道:“還告辭么?”
“你……你無恥……”
“我可不是黃瓜……還告辭么?”
韓彩英咬牙道:“我都跪著了,你還非要羞辱我?”
“這只是常規姿勢,請不要想太多。”
“不……不告辭了,行了么?”
安正勛笑了笑,再度進入。
韓彩英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伏在枕頭上呢喃:“她們也是被你這種無恥的方式征服的么?”
“那倒不是。”安正勛笑道:“我覺得你比較好玩。”
韓彩英憤然轉頭,憤怒地盯著他。
安正勛重重地動作了一陣,那抹憤怒很快又化成了一汪春水,伏在枕頭上只剩喘息。
“晚上……我還想玩,讓不讓?”
“我……”
“嗯?”安正勛停了下來。
韓彩英嘆了口氣:“讓。”
韓彩英覺得自己遇上了怪獸。以前在家里一次都難滿足,可這回居然丟了三四次,而他依然不知疲倦地沖刺著,到了后來反而是自己在求饒,她覺得再下去非死了不可。
他停了下來,重新躺好,指了指依然挺立的巨龍。
上面還有兩人交合帶來的污穢,她知道他的意思,可她此刻覺得……沒什么了,該。
于是她又恢復了最初的動作,捧著自己的34e夾了上去,一邊上下動作著,一邊很自然地低頭含住,輕輕舔弄。
即使是玩具,也只是他一個人的玩具。
斗不過他的,躲不了,跑不掉,無論哪個角度。
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