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安撫蜜雪兒和小芳芳她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看到這些緊急播放出來的視頻后,雖然心中有些預感,蜜雪兒還是傷心不已。
看到自己的媽媽哭了,小阿福也跟著哭,芳芳她們就更不用說了,那眼淚早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
她們全都哭,尤其是小阿福,因為這件事情耽誤在這邊的李大小姐她們也跟著哭。就連孤獨和球球,也是跟著心里難受。一直哭了半宿,哭累了這些人才慢慢睡去。
“老板,我接到了一些電話,您的那些朋友們今天會過來拜訪一下。”看到劉云軒下樓,等候在這里的杰克趕忙匯報道。
他只能這么說,因為要過來的人太多了。但凡知道這個消息的,昨天都給劉云軒打過電話來。只不過他忙著照顧蜜雪兒她們,就將電話放到了杰克那里。
“你看著安排吧,別失了禮節就好了,你也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吧。”接過電話后,劉云軒點了點頭說道。
杰克這幾天也挺累的,同樣沒有休息好,人都跟著瘦了一些,就不用說那一直掛著血絲的雙眼了。
杰克出去安排事情,他也得開始做早餐,可就在這時候接到了以利亞打來的電話。
“以利亞,這么早打過電話來有什么事情么”劉云軒接通電話后語氣中不帶有一絲波動的問道。
“安迪先生,我們是想申明一下,類似這樣盜獵的任務我們公司是不會接受的,因為這個太低級了。”以利亞趕忙說道。
最了解你的,有時候并不一定是你的親人、朋友,反而可能是你的敵人。以利亞跟劉云軒現在算不上是完全的敵人,可他也知道當初海島被襲事件將是橫亙在兩人中無法搬開的巨石。
他們公司也是在第一時間就收到了康尼他們放出的消息,在仔細的自查了一遍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整個公司對上劉云軒可能不會怕。可要是那么幾個人的話,真心干不動啊。而對上這樣的勢力,公司的原則肯定是利益優先。
這里邊優先的利益是什么呢當然是拋棄犯事兒的,結交劉云軒這個新興的有著強大底蘊的勢力。
他們手頭掌握的劉云軒相關的資料可一點都不少。對于安保公司中那些人也做過評估。得出的結論就是。這些人換裝以后,哪怕是上戰場,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所以他這才這么早的就給劉云軒打過來電話澄清,就是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誤會。
“ok,以利亞。如果你們那邊要是有什么信息還請通知我們一下。”劉云軒客氣的說道。
剛開始他語氣平淡,只是不想接以利亞的電話而已。他的心中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們會在這上邊做手腳。這可是與他們以往的行事風格不符。就像以利亞說的那樣,這樣的買賣他們根本都看不上。
剛剛結束跟以利亞的通話,還沒等他來得及淘米熬粥,惱人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雖然芳芳的聲音一如以往那樣好聽,可劉云軒心中現在可是很煩躁的。
“菲利普先生,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電話接通后劉云軒說道。
打電話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私人領海俱樂部的行政總裁菲利普拉姆比林。劉云軒猜測估計人家也是收到了自己的消息,恐怕是通知自己退會來的。
人家那里對品德方面的要求太嚴格了。不過也無所謂,退就退吧。給這些狼們討個公道,才是最要緊的,其他的都得靠后。
“哈哈,安迪先生,您可能誤會了。這次給您打電話是想告訴您一下,咱們的那嗅員們看到了新聞后也很氣憤,他們會在他們的能力范圍之內推動野生動物保護工作的。”菲利普笑著說道。
劉云軒電話中的語氣他哪里聽不出來,不過他也不介意,知道劉云軒這是誤會了。如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劉云軒還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們恐怕反倒會考慮一下了。
“菲利普先生,抱歉,剛才語氣不好。”劉云軒一看誤會了人家趕忙道歉的說道,“這樣吧。我從私人珍藏中拿出一些手工釀造的葡萄酒來感謝大家的幫助。只不過這些酒需要貯藏的年份要多一些,大家現在還喝不了。”
這幫會員們的身份都不簡單,在好多國家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人家這還是上趕著給自己來幫忙的,送一桶葡萄酒,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也是應該的。
“好的。安迪先生,我會將您的好意轉達給各位會員的,如果有了別的消息后,我們再聯系。”菲利普開心的說道。
這嗅員們都在各個不同的地方,肯定不會將葡萄酒給運回去。基本上還是會交給俱樂部統一保存。
劉云軒那邊新世界釀酒工藝釀造的紅酒都這么好了,這些手工釀造的肯定會更加的好啊。到時候等這些葡萄酒熟成了,大家可是能好好的品嘗一番了。
結束了跟菲利普的電話,總算沒有人再打電話過來,劉云軒也得以安心的烹制早餐。
上午的時候,劉云軒的這些朋友們也都陸續到來了。克倫克、特拉沃爾塔、安妮斯頓、那鞋跑公司跟劉云軒相熟的人也都趕了過來。
而且過來的人還在持續的增加著,很多的野生動物保護人士也紛紛的趕到這邊,當然還有慈善基金會中的很多會員們。
“安迪,你也不要太著急,我們都聯系了一些朋友,幫你查詢這個事情。”克倫克看著劉云軒安慰的說道。
他是從英國直接飛回來的,昨天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就坐不住了,推開了所有的行程。
跟劉云軒這一家子相處得久了,他就更加的知道這一家人對于動物們那非同一般的感情。他得過來看看,這是朋友之間應該做的事情。
“安迪,雖然我們在別的方面上幫不上忙,但昨天我們也聯系了一些朋友,到時候會拍一組宣傳保護野生動物的宣傳片。”特拉沃爾塔也是在邊上說道。
劉云軒頭發的異常不是擺設,他們可不會認為這是他圖時髦漂的。而一個人得傷心到什么程度,才會讓頭發全都白了呢
與普通人比起來,他們也算是有錢人。可是跟那些真正的富豪們比起來,他們就差很多了。所以特拉沃爾塔和安妮斯頓兩人商量了一下,就紛紛聯系自己的朋友。
出錢出不上,那咱們就出力吧。擠出時間來,多邀請一些朋友們,幫著拍攝一些宣傳片,幫著基金會多做一些慈善活動,多籌集一些善款,這泄是能做到的。
“謝謝大家的關心。”劉云軒看著大家說道,“其實也不瞞大家,這個事情已經發生了幾天了,我們也發動了不少的人力去查詢這個事情,卻沒有什么收獲,這才在媒體上公布出來。”
在場的沒有外人,劉云軒也就將這幾天的所有事情跟大家都叨咕了一遍。說完以后,他的心里也躊了許多。
自打從空間中出來以后,除了頭發變白、內力消失,他一直都覺得,這胸口里邊壓了一口悶氣,吐不出來。
上次吐血他也沒有說假話,吐完以后,他感覺好很多。可是這幾天因為始終沒有有用的消息,這種悶壓的感覺更明顯。
這些事情又不能跟家里人說,大家的心情都差不多,說出來,只能增加大家的傷感。現在這些朋友們過來了,他也終于有了傾訴的對象,吐盡心中的煩悶,人也輕松了許多。
聽到劉云軒原原本本的講述,當然是隱去了空間中那一段的,大家也是默不作聲。新聞報道雖然有視頻,有資料,哪里有劉云軒說得這么詳細。現在聽到后也是唏噓不已。
大家都是劉云軒的朋友,或多或少的都從他這里獲得過幫助。就連克倫克作為獨家代理田園公司產品的零售商,這兩年對業績的支撐也很大。如今的董事會上針對田園公司的反對聲音再也沒有,業績的提升可是實實在在的。
現在理解了劉云軒的心情,一時之間,反倒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他們覺得此時任何的語言都是那么的蒼白。
“大家不要這樣,你們能過來看我、支持我,我的心中就已經很滿足了。”劉云軒反倒安慰起了他們。
“安迪,還有什么事情我們能幫著做一些的”克倫克問道。
“暫時沒有了,已經有一家仿生假肢公司的研發團隊在給這些狼們設計假肢,等制造好以后,它們又能自由活動了。”劉云軒笑著說道。
也不能老跟大家說那些不好的事情,不過他思來想去的,目前來看,也就這個能算是好消息了。
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也不知道是誰提起的,反正都過來了,能做點啥就做點啥吧,總不能干呆著著。然后大家就奔往野生動物保護區那邊,幫著做事情,今天大家的身份沒有高低貴賤,有的只是對保護野生動物事業盡一分力的那份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