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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們只能對您進行簡單的檢測,具體的化驗結果,還要拿到美國的實驗室中進行化驗。”看到劉云軒情緒穩定下來,這名醫生接著開口說道。
海島上確實有一定的醫療設備,可這也僅僅是在一定的水平的。你要是做做普通的外科手術,輸輸液啥的還沒事,像現在這樣牽扯到病毒傳染的事情,可沒有那么高級的設備。
“老板,我們現在不敢給您胡亂的用藥,一會兒我會安排人送個對講機過來,讓您跟大家交流。”在劉云軒身上抽了幾管血、詳細的檢查了下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又在他身上連接上監測設備后醫生說道。
“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怎么樣?”劉云軒稍稍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讓自己躺得舒服一些后問道。
“狀況,不是太好。現在您有一些虛弱,稍后我們會給您補充一些鹽水。”醫生猶豫了一下后說道。
“行,那就先這樣吧。有什么需要,你直接跟查理他們說。”劉云軒點了點頭說道。
“云軒,你感覺怎么樣?”剛剛把對講機拿進屋里,蜜雪兒焦急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不用擔心,可能是上次劃破傷口的時候感染啥細菌了,沒事,現在醫學這么發達,等查清楚了狀況就好了。”雖然有些虛弱,劉云軒還是安慰著蜜雪兒。
“對了,這個事情先不要告訴老人們,省得他們擔心。醫生們有什么需要,就調動一切資源支持。”聽著蜜雪兒在外邊泣不成聲的樣子,劉云軒又接著說道。
“我明白的。查理已經跟醫生們一起離開了。”蜜雪兒抽噎著回答道。
“傻丫頭,我就是有些傷口感染而已,等對癥下藥就又活蹦亂跳的了。對了,幫我給Lucy打個電話,讓她好好比賽,不能過去現場給她加油了。等獲得三冠王的時候,我再幫她好好的慶祝一下。”劉云軒有些費力的說了一大通的話。
他不想蜜雪兒過于的傷心,她還得照顧三個小娃子呢。而且剛才在對講機里也聽到了小芳芳她們的哭聲,心里也挺難受的,就想把這個話題給轉移了。
又跟著蜜雪兒交代了幾句,劉云軒給陪在屋里的醫生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自己累了,這才在醫生的告知下結束了通話。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說的話有點多,他覺得更加的疲憊。放下對講機后沒多久就沉沉的睡去。
睡著了他也不消停,做了一個夢,一個不怎么美麗的夢。
他夢見自己仿佛置身在阿茲特克人祭祀時的現場,看著一批批的人被殺害。而在蜜雪兒指導下搭建起來的那個祭臺,就擺放在最前端。只不過這時候的祭臺僅僅有上邊蜜雪兒猜測的屬于瑪雅文明的那部分。
他想夢境快些結束,不想再見到這血淋淋的畫面。剛有所想,夢境中的畫面就是一變。現在所見的是一幫美洲這邊的土著正在幫著往一艘戰艦上搬運箱子。
在戰艦的甲板上,一個白人男子穿著那種歐洲宮廷式的禮服正在查看著什么。不過雖然這邊很忙碌。卻沒有人大聲的說話,包括看管這些土著干活的人。都沒有說話。
劉云軒知道自己這是在做夢,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以前做夢的時候也有過類似的情形。
他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想看看這個夢境如何發展下去。
全部的貨物和補給搬運完畢,那些土著也被士兵給趕到了穿上。在開出去幾千米以后,就被這些士兵全都給殺了。
接下來劉云軒夢到的就比較有意思了。在那些士兵將這些美洲土著的尸體全都丟下海打掃甲板的時候。竟然意外的發現了一枚金幣,阿茲特克金幣。
當這名士兵喜滋滋的將阿茲特克金幣交給那名禮服男子的時候,劉云軒也算是“見”到了他的長相,跟自己發現的那一萬兩千余枚金幣上的頭像一樣。
接過這枚金幣后,禮服男子從身上的口袋中掏出了兩枚金幣作為賞賜。扔給了那名士兵,就轉身來到了船艙中自己休息的地方。
那個劉云軒非常熟悉的小鐵箱子也出現了。男子打開箱子,將這枚阿茲特克金幣放到了里邊一個絨布小口袋中。
可以看出,這個男子對于阿茲特克金幣也很重視,要不然不會如此妥善的保管。剛剛合上鐵箱,那名男子又再次打開,從里邊拿出來一個鑲滿了珠寶的金屬瓶子。
也不知道里邊裝的是啥,反正這個男子喝了一口以后,就保持著一個姿勢好久,雙目也緩緩的閉上。
就連做夢看熱鬧的劉云軒都有些厭煩的時候,這名男子終于動了。不過不是他主動動的,而是整個船都動了起來。
自己的夢自己知道咋回事,這是趕上火山噴發了。
并非是像當初大家猜測的那樣,是在船上的人熟睡的時候火山噴發的。就好象這個火山專門就是為了這艘船而存在的一樣,突然間就爆發了。
而且雖然火山很深,又有水流的阻力,開始噴發出的石頭也是直接將船底給擊穿多處,甚至都擊穿了上層的甲板。
正是因為被火山噴發上來的石頭太多,又都集中在同一個區域,這艘船就在大家還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的斷成了兩截,斜斜的沉了下去。
船上的人開始四處逃命。那名禮服男子直接將鐵箱子夾了起來,在船身翻轉的時候,想要逃出去。
可鐵箱子畢竟還是有些沉的,這個人平時也可能有些不勤于鍛煉,在海里撲騰了兩下,就直線的沉了下去。
估計他也是經過了一番思想的掙扎,無奈之下放棄了這個鐵箱子。
不過即使他放棄了,也并沒有逃脫出去。好像這附近有著某種磁場一樣,即使已經浮到海面上的人也逃脫不開這個區域。
這時候的海浪開始翻滾,劉云軒的視角也自動的調到了海底。一條裂縫正在形成,正是劉云軒發現沉船的那條海溝。而那個小鐵箱子也毫無例外的被一朵巖漿浪花所吞沒,沉了下去。
海上的人還有船中的人幾經掙扎也掙脫不了命運的安排,或者說是劉云軒夢境的安排,漸漸的都失去了生命。
開啟著上帝視角的劉云軒,仿佛見證了整個的過程一樣。當他正想著再夢夢看,看看能不能夢到后續發展的時候,竟然醒了過來。
他覺得自己的小腹有些發脹,一陣尿意襲來。
中午睡醒的時候,沒有上廁所,灌了一肚子的空間水。下午的時候又掛了兩袋鹽水接著睡,身體里這么多的水,也不能老存著吧,所以就來了個自動報警,給他憋醒了。
讓他有些欣喜的是,不知道是睡覺身體得到了恢復,還是當初喝的空間水在持續的發揮著效果,要么就是掛的鹽水起了作用,他現在已經沒有多少虛弱的感覺。
不過他高興的有點早,雖然身體不是那么虛弱了,可是整個左手的手掌全都變黑了。
他沒有功夫多想,已經有些憋不住了。然后就在陪護醫生詫異的眼光中,拔掉針頭,一路小跑的跑到衛生間,嘩啦啦的放水。
醫生愣了,看著劉云軒現在的勁頭可不是下午那么虛弱。只是現在實驗室那邊的分析結果還沒有出來,他也無法判斷。
“現在幾點了?我睡了多久?告訴廚房那邊給我準備點吃的,餓了。”解決了人生大事的劉云軒出來后對著有些呆愣的醫生快速的說道。
“老板,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我這就去通知廚房準備。”醫生剛說完就想往外跑,然后又回來了,拿起邊上的對講機,跟外邊交代下去。
剛剛他也是一時蒙了,沒想到劉云軒恢復得這么快,所以將屋里有對講機的事情都給忘了。
坐回床上的劉云軒,活動活動胳膊腿兒,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向全都變黑的左手,皺起了眉頭。貌似病根還沒有完全處理掉,現在自己只是得到了暫時的緩解,不過總算也是有了一些進展。
又想起剛剛的夢境,劉云軒無奈的笑了笑。人家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聽著大家關于沉船的推斷,蜜雪兒的解說,再加上自己的腦補,做夢做到竟然將事情的經過給補全了。
他也是覺得比較有意思。這樣的夢不同于別的做過就忘掉的那種,夢境很清晰,現在回想起來都能記起那名禮服男子平靜時和驚恐時的表情。
就是不知道他當初喝的那個小罐罐里的是啥東西,好像挺不錯的樣子。自己要是記得沒錯的話,打撈上來的物件里也沒有那個鑲滿了珠寶店金屬小罐罐。看來這個就是自己幫著構思出來的,還挺精致的。
劉云軒身體有了好轉,還想吃大餐,一下子把城堡里的人也都給驚動了過來,醫生們也再次的給他檢查起了身體。
身體指標有所恢復,不再像下午的時候那樣。而且現在的劉云軒吃起飯來也是很有狀態的,現在大家唯一擔心的就是他那一直掩在袖子里發黑的左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