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新♂無♂錯÷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看到佘太君背后的兩個年輕女將英姿颯爽,糜芳眼前頓時一亮,露出討好的笑容問道:“呵呵……沒想到竟然把老太君給驚擾了,不知這兩位女將何許人也?”
佘太君手持麒麟拐杖,目視城下,面無表情的道:“這兩位一個是我的七兒媳杜金娥,一個是我的小女兒楊延瑛,這兵荒馬亂的似乎不是閑聊的時候吧?”
原來楊七郎出世的時候除了攜帶了四郎楊延輝、五郎楊延德之外,還攜帶了妻子杜金娥出世;而楊六郎除了攜帶父親楊繼業與母親佘賽花之外,還攜帶了八妹楊延瑛出世。新↑無。錯△小↓說△網只不過當時由于系統尚未完善,被爆表之后無法檢測,故此劉辯并不知這兩位楊門女將已經出世。而楊延瑛這位楊家八妹也因為楊妙真的插隊被擠到了排行第九,變成了楊九妹,說起來倒也是一樁趣聞。
聽了佘太君的話,糜芳悻悻的一笑:“此刻自然不是閑聊的時候,只是本將竊以為軍國大事豈能讓女流之輩胡亂插嘴?所以,老太君還是請回吧!”
佘太君冷笑一聲:“我大漢朝百花齊放,就連陛下用人也是不拘一格,不分男女,量才適用。我大漢朝的女將鱗次櫛比,猶如雨后春筍,穆桂英娘娘、孫尚香娘娘,樊梨花、梁紅玉、秦良玉、馬云騄、花木蘭等等,甚至還有一個來自異域的女將貞德,莫非糜將軍的意思是說陛下胡亂用人?”
“我……”糜芳不由得無言以對,漲的臉紅脖子粗。
范蠡在城下大聲催促道:“魏將軍病情緊急,急需藥材救治,城墻上的陳刺史、糜將軍到底什么意思?要么速速開門延請良醫治病救人,要么我等就掉頭返回青州,遲遲不做決定究竟意欲何為?”
“開門,快門,快放魏將軍入城,派人尋找最好的醫匠來給文長將軍看病。”糜芳正被佘太君問的啞口無言,當下急忙轉移話題。
佘太君手中麒麟拐杖在城墻上一點,大聲阻止道:“且慢,魏延將軍突然中風,疑點重重。天色昏暗,為防有詐,老身認為天亮之后再開門不遲!”
范蠡在城墻腳下不滿的抗議道:“怪不得你們徐州危如累卵,堂堂的刺史大人竟然當不了一個女人的家,真是可笑啊!”
糜芳一臉惱怒的道:“佘老夫人,你休要仗著別人對你的尊敬肆意妄為,朝廷大事豈容你一介老嫗干涉?”
糜芳說著話叱喝左右道:“來人,給我速速落下吊橋,打開城門,迎接魏鎮東入城。新↑無。錯△小↓說△網”
陳群也跟著規勸道:“老太君為下邳城內的十萬百姓著想,群十分感激。但城下的這位的確是魏文長將軍,我與他在青州共事多年,斷然不會認錯。如今唐魏分兵夾擊,下邳危如累卵,魏將軍的援兵簡直是雪中送炭,豈可怠慢?”
陳矯、婁圭等文官也一起附和道:“刺史大人一向謹慎,既然他說這位是魏鎮東,自然不會差,夫人切莫小心過頭,寒了城下將士之心。”
見眾人都支持開門迎接這支隊伍進城,佘太君只好退讓一步:“既然陳使君與諸位大人認定了城下的是魏延將軍,便問問他們可有印綬、虎符?”
陳群微微頷首,在城上拱手道:“既然是魏鎮東親至,可有虎符、印綬作為憑證?魏將軍突然中風不能言語,印綬與虎符自然不會丟了吧?”
范蠡早有準備,在馬上舉起兵符、印綬道:“虎符、印綬在此,不知使君派人下來查驗,還是讓下官給你送上城去?”
糜芳甩下一根繩索,吩咐范蠡道:“把虎符與印綬拴在上面,待我提上城墻檢驗真偽。”
范蠡依言親自下馬把虎符與印綬綁在了繩索上,看著糜芳提了上去,抱怨道:“諸位大人真是小心過頭,實在寒了三軍將士之心啊!”
糜芳與陳群一起打開包袱,仔細查驗印綬與虎符,確認如假包換之后由糜芳下達了落吊橋開城門的命令。佘太君雖然心中疑慮重重,但也不好再阻止,只能目睹著吊橋緩緩放下。
在“吱呀呀”的聲音中,下邳北門的吊橋緩緩放下,城門轟隆隆打開,陳群帶著糜芳、陳矯、婁圭等人一起下了城墻迎接。
達奚長儒腰懸佩刀,親自推著魏延走在前面,魯智深則在頭上扣了一頂頭盔,手提水磨禪杖,緊隨達奚長儒身后,引領著長龍一般的魏軍魚貫而入,列隊進了下邳城。
“哎呀……文長將軍,為了救援我們徐州,害你犯病中風,陳群心中甚是不安啊!”看到魏延被緩緩推進城門,陳群急忙快走幾步,躬身施禮。
糜芳露出諂媚的笑容:“文長將軍勿憂,我門糜府有醫道精湛的醫匠,芳馬上帶你到我門糜家醫治。”
“唔唔唔……”
魏延五內如焚,想死的心幾乎都有了,自己的決定不僅害得兩萬五千將士全軍覆滅,而且看來還要害得下邳丟掉。只是魏延的喉嚨仿佛被堵住了一般,手腳被鎖在車上,雖然有心卻是無力。
還是楊延瑛眼尖,驚叫一聲:“不好,魏將軍的手腳被鎖在車上,這些人必然有詐!”
“啊……這還了得?”糜芳大吃一驚,轉身欲走。
“吃灑家一禪杖!”
魯智深怒吼一聲,猶如晴天霹靂,手中六十二斤的水磨禪杖奔著糜芳的后腦門鏟了出去。
只聽“噗嗤”一聲,月牙形的鏟刀正中糜芳后脖頸,頓時將腦袋鋤了下來,圓滾滾的腦袋滾落在地,鮮血自腔子里噴出,猶如噴泉一般,讓人觸目驚心。
“不好,中計了!”陳群大驚失色,轉身欲走。
樂毅手提佩劍,率領著千余悍卒一擁而上,瞬間就砍的守軍七零八落,人頭亂滾,血流滿街,“把陳群等文官全部抓起來,一個也休要放走!”
可憐陳群、陳矯、婁圭等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哪里是如狼似虎的曹軍對手,頃刻間紛紛被擊倒在地,用繩子五花大綁給捆了個結實。
佘太君大驚失色,以麒麟拐杖拄地,嘆息道:“唉……只恨老身沒有阻止太守大人,果然中了賊軍的詭計。金娥、延瑛,搭救刺史大人!”
“謹遵母親大人之命!”
杜金娥與楊延瑛答應一聲,一個手持佩刀,一個握了佩劍,齊刷刷的撲了上去,想要搭救被五花大綁的陳群。
“灑家不肯欺負女人,達奚將軍你來對付他們!”魯智深虎吼一聲,閃到一旁,去砍殺別的漢軍去了。
達奚長儒咆哮一聲,手中狼牙棍橫掃而出:“你們這些女流之輩休要負隅頑抗,否則別怪我棒下無情!”
杜金娥與楊延瑛并無懼意,一個在左一個在右,雙姝拍門,左右夾擊。
達奚長儒的狼牙棒橫掃千軍,裹挾著呼嘯的風聲,勢大力沉,以一敵二,從容不迫。戰有三五回合,一棒磕飛杜金娥的單刀,抬腳踹翻在地,喝令士卒捆綁了
杜金娥受制,只剩下楊延瑛一人,更不是驍勇善戰的達奚長儒的對手,勉強又支撐了三個回合,再次被磕飛兵器,一腳踢翻在地,被曹軍士卒捆了。
兩位女將被擒,老太君佘賽花年輕的時候雖然有些武藝,但現在已經是老胳膊老腿,已經不能再舞刀弄槍,只能無可奈何的束手被擒,做了曹軍的俘虜。
事出突然,主將糜芳遭到秒殺,太守陳群以及陳矯、婁圭等主要官員集體被捉,下邳城內的守軍頓時亂作一團,有的人繳械投降,有的人負隅頑抗,旋即被剿滅,還有一些人從其他城門倉惶逃命,向南稟報秦瓊去了。不過一個多時辰,下邳便落入曹軍的掌控之中。
“哈哈……下邳現在屬于我們曹魏了!”
站在下邳的城墻上,樂毅與范蠡意氣風發,笑逐顏開,一面出榜安民,清剿漢軍的余黨,一面派人快馬加鞭趕往譙郡向曹操報喜,相信經過此役之后,兩人的地位將會扶搖直上。
達奚長儒負責挨家挨戶的搜尋漢軍余黨,魯智深在率軍登上城墻,關閉四門,嚴防死守,并下令將旗幟更換成魏國旗幟。
“將軍,末將已經把陳群、魏延等人關押了起來,不知楊家的女人該如何處置?”一名偏將來到樂毅面前拱手請示。
樂毅手撫胡須,略作沉吟道:“楊家一門忠烈,男女皆上陣,值得讓人欽佩。傳我命令,把楊老夫人等送回楊府,看押起來,等待陛下做出指示,任何人不得登門騷擾,否則定斬不赦!”
范蠡忽然笑吟吟的道:“樂兄啊,聽聞楊業的侄女楊玉環生的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已經被劉辯冊封了美人頭銜,其姿色不在我家阿光之下……”
“阿光,那個阿光?”樂毅一臉霧水,“難道范兄你還金屋藏嬌不成?”
范蠡詭笑一聲:“天機不可泄露,樂兄就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你我現在便去一趟楊府看看,這楊玉環是否果真如傳言所說?若是獻給我大魏皇帝,定然又是一樁大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