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馬星座,第三有人小行星,陸氏別院,孟修斯。⊙,
坐在自家房子的走廊上,享受著人工太陽的老人有些恍惚,看著院子里正在那口小池塘前喂著魚的幼子,仿佛從她的身上見到了年輕時她母親的背影,可惜彈指一揮間,已是接近三個百年,自己在與妻子下生幼子的喜悅仿佛還在昨日,卻不得不接受幼子已經長大成人的窘境。
“孟修斯,親愛的,你在發什么呆呢。”來自身邊愛侶的呼喚,讓孟修斯從名為記憶的海洋中浮出,看了一眼不知何時坐在自己身邊的愛侶,有著顯性特爾善血統,貌似孩子,實為老人的孟修斯有些靦腆的笑了笑:“我的小希里,我的小心肝,我想到了我們還年輕的時候,看看我們的孩子,他看上去就像是我第一次與你相遇時的你那樣……可愛,而又迷人,那一切的美好仿佛都在昨日,但不知不覺,我們都已經老了。”
與孟修斯一樣,有著伽羅爾顯性特征的貌似少女一楞,先是笑著在自己愛侶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個,然后開口:“親愛的,說人話。”
“人家在傷感,在回憶過去,你這婆娘怎么能這樣!”孟修斯癟起嘴非常不滿的說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傷感,可咱們的這個孩子,終究會和之前的丫頭們一樣,找到自己的歸宿,找到屬于她自己的家,我們終將老去,而她們……她們的日子長著呢。”說完,孟修斯嘴里的小希西笑著伸出手在孟修斯的鼻子上輕輕刮了刮:“我們已經老了,接下來的時代,需要孩子們自己去創造和守護了。”
“我知道。但我還是不開心,之前那只大貓我就已經有些不高興了,小白家的孩子怎么能眼光叼成這樣,好不容易咱們家的小姑娘開了竅把那個大貓給甩了,結果一扭頭又找了一個小貓崽子!還是瘸腿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孟修斯壓低了聲音。雖然做父親很不爽,但至少他還是愛他的幼子的,這種抱怨還是不要讓孩子聽到比較好。
“瘸腿怎么了,只要腰好就行啊。”孟修斯的正室希里翻了一個白眼:“還有小貓人怎么了,貓人夜戰專長全宇宙都知道啊。”
“我也擅長夜戰啊!”孟修斯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貌似少年的老人非常不甘心的說完,才發現現在提的不應該是自己,而應該是女兒啊:“喂,咱們現在說的明明是咱們家的女兒!”
“一提到女兒……”希里歪起小腦袋看著自己的丈夫:“親愛的。你應該不會想要點齊你的人馬去嚇別人家的崽兒吧。”
“我哪兒敢,池邊喂魚的姑娘兒的媽要是知道我這么做,非扒了我的皮不可。”說完這句話,孟修斯的臉立即被他的妻子扯在了手里:“親愛的,我是這樣不講道理的人嗎。”
“母親,你從來都是。”正在喂魚的悠久扭過頭,正好看到自家母親正坐在走廊上,而自家父親已經躺在了她的腿上。老夫老婆一派和諧恩愛模樣。
對此,悠久搖了搖頭。將魚食袋子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自家老父與老母的幼子走到兩位面前:“我在游戲里還沒有死呢,你們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為我的人生劃出一條你們認為的完美曲線了?”
“不,我可愛的孩子,我們只是覺得你的人生經歷太短了,還無法把握自己的幸福。”希里微笑著說道:“你的父親也是為了你好。不過話又說回來,能跟我們介紹介紹你那只有著夜戰專長的小男友嗎?”
“什么男朋友!只不過我和瑪索玩的比較開心,他有好多喜歡他的姐姐,根本輪不到我呢!”說到這兒,悠久也歪起了腦袋——這個小動作是很多伽羅爾和特爾善姑娘從自己的母親那邊學來的一個不良習慣。當然在外人看來這可是萌力全開的動作:“母親,你該不會想做什么小動作吧。”
“我和你的父親不一樣,我從來不喜歡帶著一大群穿著動力甲的后生去欺負別人。”做為母親,希里微笑著推了自己老公一把,然后看著自己的女兒:“那只的那么受歡迎嗎。”
“當然了,人家超能打的,連莫輕語,就是我的他很利害呢。”說到瑪索的能打,悠久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哼哼,我相信在他的幫助下,我在游戲里不但會解除詛咒,而且還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冒險家呢。”
“可游戲結束,我的傻丫頭,你還能跑到哪兒去呢。”做為老父孟修斯提了一個問題,非常尖銳。
對此,悠久想了一下,然后哼了一聲:“到了那個時候再說啊,反正約定還在,你總不能背約吧,我的父親。”
“親愛的女兒,你覺得你的父親是那種人嗎。”孟修斯反問。
而悠久想了想,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那好吧,父親,母親,我先走了,大家說好一個小時之后上線結合,我們要繼續前往南方。”說完,悠久對著自己的父親與母親行了一個禮,然后在走廊邊脫下鞋子,光著小腳頭也不回的跑向自己的房間。
而留下的父親與母親在目送自己的女兒離開之后,孟修斯嘆了一口氣:“看吧,咱們的女兒還是喜歡那只小貓呢,真是一個傲嬌,就像年輕時候的……”看著臉上露出純真笑容的愛侶,孟修斯面不改色的指了指自己:“真的很像我自己呢。”
“那就對了,親愛的,這可是你下的種,當然像你。”微笑著說完,通過了威脅鑒定的希里扭頭看了一眼走廊的無人角落:“佩斯特,去找一找那只小貓的情報,越細越好。”
無人角落的光影扭曲了一下,最終漸漸平復,孟修斯對此很是好奇:“不讓我來,你為又什么要這么做。”
“不讓你做是為了不能別人家產生一種大家欺負孩子的錯覺,而我來做是因為我是一個母親,我有權力知道我女兒現在看重的到底是阿貓還是阿狗。”
孟修斯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長嘆了一聲:“好吧,你說對了。”
沒過一會兒,一個小型放映器就出現在了兩人老人的面前,使用了光線折疊隱形技術的佩斯特開了口:“瑪索是蘇家的孩子,一個私生子,很意外,我沒有權限獲得他的父系基因樹,而且醫院那邊也沒有能夠保留這些基因序列。”
“噫?”已經坐正位置的老夫與老婆聞言,同時歪起了腦袋。
這似乎有些出乎雙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