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既憤怒,又慶幸。
憤怒的是對方的攻擊太兇險,慶幸的是自己的暗夜斗神最終救了自己一命。
在現在的環境下,說這些都是多余的,什么廢話也不說了,開打。
趁著身上的暗夜斗王超走到這些弓箭手的身邊,查看他們身上的東西,只是可惜,這些弓箭手的身上,都沒有帶儲物戒指,就更不要說什么值錢的東西了。
很顯然,這些弓箭手出來執行任務的時候,是沒有帶著能夠表明身份的物件的,也不會帶著貴重的物品。
不過,王超還是在這些弓箭手的身上,找到了共同點,在他們手臂上,有著一塊相同的紋身,因為有著相同的紋身,他們有著很大的可能,是來至于同一個組織。
王超記住了這個紋身,以后總能找出對方的信息的。
除了紋身,這六人的容貌,王超也是一一記憶下來。
做完這一切,王超返回到馬車上,這時候王超這才發現那名女子并沒有死亡,只是被凍僵了而已,這種凍僵的程度,要是換成地球人類,那就是致命的程度,可是在這個世界,卻達不到致命傷的程度,頂多也就是暫時凍僵無法活動而已,只需要解凍了,她也就會恢復正常。
原來如此,難怪對方敢在馬車里就使用這張卷軸,原來并不是要和王超同歸于盡,而是知道自己不會死,所以才敢使用卷軸的。
這樣也好,多了一個活口。
王超一抓這名女子的手臂,帶著這名女子飛奔起來。
那輛馬車已經沒有辦法開了,王超也只能在這里等著,只能帶著這名女子一起走了。
幸好王超已經知道安吉拉的身份,要去找安吉拉倒是并不麻煩。
以王超的速度,即便是帶著一個人,也只是花費了十分鐘的時間就到了皇宮。
到了皇宮門口,王超被守衛攔截了下來。
“我是安吉拉公主請來的客人,這是公主給我的令牌。”王超拿著令牌說道,這名令牌可不是給王超的,而是從這名女子身上找出來的。
守衛檢查了令牌,不過也沒有放行,說道:“令牌沒問題,不過皇宮重地可不是想進就可以進的,你等著吧,我們要先去找公主殿下合適,對了,她怎么了?”
神的防御罩還在,王超大喝一聲長身而起,猛的從馬車中沖了出去,以王超的力量,馬車根本就困不住王超輕易就沖破馬車到了馬車之外。
到了馬車外面,王超認準了一個方向就是瘋狂的沖了過去。
在王超前沖的時候,又是一支支的箭矢朝著王超射了過來,王超根本就不進行躲避,反正他身上的護罩還在,在能量消耗完畢之前,可以確保自身的安全。
能量護罩最大的能量消耗就是啟動的那一瞬間,在啟動之后,會維持一個平衡,用極少的能量運轉護罩。
當然了,護罩遭遇攻擊的時候,也是會消耗多余的能量的。
但是這些箭矢的攻擊還打不到消耗護罩的程度,所以王超可以不用為能量的消耗而擔心,可以放心大膽的使用護罩。
在護罩的保護下,王超安全無恙,而看見這一幕的殺手們則被嚇的魂都要飛出來了。
他們對于自己的箭矢太自信了,要知道,能夠參加這一次行動的,都是四階的神射手,都是最頂尖的存在,而現在,他們射出的箭矢,卻被王超擋在身體外,這如何不讓他們吃驚。
王超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身上帶著護罩,橫沖直撞的就沖了過來。
飛來的箭矢射擊在護罩上,護罩紋絲不動,箭矢則紛紛落地。
雙方的差距太大了,這就是科技的力量。
七名弓箭手是分散在街道兩邊的,王超迅猛的朝著其中一名弓箭手沖了過去。
看見王超盯著箭矢沖了過來,這名弓箭手的臉色全變了。
一轉眼王超已經到了他的身前。
弓箭手最強的地方就是遠程攻擊,雖然以他們的實力,同樣也可以近戰,但是他們一身的功夫都是在弓箭上,面對王超的近身搏殺,完全不是王超的對手,一劍將其逼退,第二劍就把對方的腦袋砍了下來。
“我們走。”為首的弓箭手一看是不可為,立刻大喝一聲,所有的弓箭手立刻收起弓箭轉身就跑。
王超看見如此情況,頓時冷哼一聲,雙手一動,從手中拿出弓箭,拉弓上箭,瞄也不瞄,手一松,就是一箭射出。
這一件快如閃電,被瞄準的弓箭手此時也感覺到了身后的呼嘯聲,他的身體一動,就要躲避,可是還沒等他躲避開來,從他的背后就傳來劇痛,整個身體也被一股力量帶著飛了出去。
噗通一聲,身體摔倒在地,他掙扎的想要起身,可是后背的劇痛,卻把他的神經全部吞噬,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最終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王超拉弓不停,一只只的箭矢從他手中射出,雖然沒有進行瞄準,可是這些箭矢卻是射的極準,箭箭瞄準的逃走的弓箭手。
七名弓箭手,也只有那名為首的弓箭手實力最強,躲過了王超射出的三支箭矢,最后一支箭矢擊中肩膀,帶著肩膀上的這支箭矢,被他逃走了。
王超看著逃走的雖然是同一個人,可是和之前見過的安吉拉還是有些不一樣,面前的安吉拉的身上有著一種高貴的氣質,因為這種高貴的氣質,使得原本就很是漂亮的安吉拉,變得更加魅力無雙。
“安吉拉殿下,人帶來了。”守衛恭敬的說道。
安吉拉微笑說道:“謝謝你,辛苦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對了,您還有什么吩咐嗎?”守衛連忙說道。
“你退下吧。”安吉拉說道。
等到守衛一走,王超帶著懷里的女人,大大咧咧的就在安吉拉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王超搖搖頭說道:“要找到你可真不容易。”
安吉拉微笑說道:“在不容易,你不是也已經找到我了。”
安吉拉又看向王超懷里的女子,驚訝的說道:“這是多麗?她怎么了?”
“她叫多麗?是你的侍女嗎?”王超問道。
“對啊,她是我的侍女,我就是派她去接你的。”安吉拉說道。
王超把懷里的女子隨手放到了地上,然后看著安吉拉的眼睛,緩緩說道:“你知道不知道,這位多麗可是和殺手勾結,在半路上刺殺我,這件事該不會也是你安排的吧?”
“什么?刺殺你?”安吉拉吃驚的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說道:“怎么會有人刺殺你?難道說是他們的人?可是這又和多麗王超看著多麗的表現,頓時冷冷一笑,這演技,還做什么侍女啊,都可以去當奧斯卡影后了。
多麗從地上坐起,目“剛才在馬車上發生了什么事情?”多麗皺起了眉頭,抓住自己的頭發苦惱的想了又想,然后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有些光落到安吉拉的身上,驚訝的問道:“安吉拉,我怎么會在這里,我剛才不是在馬車上嗎?”
安吉拉輕聲問道:“你剛才在馬車上?那你還記得在馬車上發生的事情嗎?”
安吉拉也是演技派的啊,這神態,這語氣看不出絲毫異常來。
“剛才在馬車上發生了什么事情?”多麗皺起了眉頭,抓住自己的頭發苦惱的想了又想,然后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有些記不清了,我記得我聽從您的吩咐去接王先生,然后我們就乘坐馬車返回,對了,我想起來了,在回來的半路上,突然變得好冷了,然后我好像就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到這里了。”
說到這里,多麗朝著王超看去,疑惑的問道:“王先生,您當時是清醒的嗎?您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有什么關系。”
王超知道安吉拉沒有說謊,這一點從她身上的反應就可以看得出來,所以王超這才接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多麗的確來接我了,只是到了半路上的時候,多麗使用了一張法術卷軸,這是一張寒冰卷軸,瞬間就把她自己和我都凍住了,而
弓箭手,心里有些疑惑,不過一轉眼也就把這件事釋然了。
最后那一問,卻是對著王超懷里的這名女子的。
王超抱著這名女子,面孔朝著王超的懷中,再加上凍僵的緣故,所以守衛們并沒有發現,這名女子就是之前坐馬車出去的公主的侍女。
王超說道:“沒什么,就是昨晚沒睡好,剛才睡著了。”
“這都能睡著?”守衛嘀咕了一聲,但是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一名守衛拿著令牌找公主確認去了,王超只能在門口等待起來。
沒有讓王超久等,短短的十分鐘之后,那名拿著令牌去通報的守衛就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您是王先生吧,請您跟我來,安吉拉公主有請。”守衛客氣的說道。
王超點點頭,說道:“辛苦你了,請在前面帶路。”
“不辛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請您跟我來。”守衛說完,就在前面帶路。
這里雖然是被叫做皇宮,可是卻也不是太大,自然和華夏的紫禁城是不能相比的,跟在守衛的身后,走了大概十分鐘不到的樣子,王超就進入了一座院子,穿過院子,到了一座花園,在花園內的石椅上王超看見了盛裝打扮的安吉拉。
是我們被凍住的瞬間,在馬車外面有弓箭手發動了攻擊,箭矢穿透了馬車,射中了我的身上,要不是我還有一些實力,在路上我就會被對方殺死。”
“在我死了之后,就沒有人知道馬車上發生的一切,你們會找到被凍僵的多麗,但是你們肯定不會懷疑到多麗的身上,因為多麗同樣也被凍僵了,你們只會以為多麗和我都是被殺手凍僵的,那么多麗的嫌疑也就被躲避了過去,多麗會繼續留在你的身邊,了解你的一切消息,為你的敵人提供情報,必要的時候,還可以使用多麗對你反戈一擊。”
安吉拉聽到這里,已經是渾身冷汗。
她的確想不到多麗會背叛自己,而多麗背叛她的后果,也將會是災難性的。
因為多麗是一名孤兒,后來被皇宮收養,因為多麗和安吉拉年歲差不多,人又長的乖巧漂亮,所以從小就是安吉拉的侍女,和安吉拉是一起長大的。
兩人之間的感情非常好,安吉拉的很多事情,都是交待給多麗去處理的。
因為很多事情,讓安吉拉自己去做并不合適,畢竟她是一名公主,而讓多麗去做就方便許多。
所以許多事情都是交待給多麗去做的。
就好像今天的事情,在知道王超來了的消息之后,安吉拉就想親自去接王超,可是在考慮到自己的身份之后,安吉拉還是只能派遣多麗去接王超。
可是萬萬沒想到,最終的結果是這樣的。
如果一切都是按照王超說的,那么在王超被殺了之后,多麗身上的嫌疑也將被洗清,誰叫多麗也跟著一起受傷,被凍僵了呢。
這妥妥的苦肉計啊,一石二鳥啊。
既洗清了自己身上的嫌疑,又利用多麗把王超殺掉了。
而安吉拉還會被蒙在鼓里。
想到這一切,安吉拉已經是渾身冰涼。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安吉拉重復問道,不是不相信王超,實在是不敢相信,多麗為什么會背叛自己。
王超笑了笑,說道:“該說了我都說了,至于信不信我說的話,那就要你自己判斷了,當然你也可以問一問你的侍女多麗。”
王超轉頭朝著地面上躺著的多麗看去,一彎腰一手掌拍在了多麗的身上,源源不斷的太陽氣勁注入到多麗的身上,為多麗驅散身上的冰寒。
不多時多麗身上的冰寒就消失不見,身體也不再是凍僵的狀態,雙眼緩緩睜開,已經是醒了過來。
多麗睜開眼,先是有些驚訝,然后雙眼迅速的迷茫起來,迷迷糊糊的說道:“我這里會在這里?”
安吉拉也朝著王超看去,目光里帶著疑惑。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件事怎么才能說得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