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
畫面漸漸的開始清晰,這是因為濃重的水蒸氣越來越多,鄭一凡也漸漸的看到了清晰的畫面。
那是一場強悍的戰斗,戰斗的畫面已經開始漸漸的摸清楚脈絡。
這特么是希望聚集地,因為他看到天江了,看到了希望聚集地的戰士,更看到了李寧、蒲強他們幾個人的戰斗。
戰斗持續時間應該不長,最多是最近幾天開始的。可是景象里,希望聚集地并不占優勢,對面的戰士們沒有看到那個強悍的大叔,應該是被天江的霸主拖住了。
可是其他的喪尸依舊是十分強大的。他們戰斗力不知道為什么提升了一大截,更可以看到許許多多的被變成戰爭機器的那些人。
就好像遇到了生化武器一樣,鄭一凡的心別提多難受了。
在深市的戰斗已經可以告一段落,他想要的東西已經得到,只不過深市的收回計劃要拖延許久了,真正的擴張的目標應該放到北方,放到東方,唯獨不能放到南方的深市。
這里的水太深,鄭一凡沒有那個實力參與。
急速飛行,不斷的回頭,可以看到一幕幕的畫面,可是等到鄭一凡看著正起勁的時候,深市的戰斗有再次升級了,那頭太陽能喪尸之王的戰斗力果然是強悍的一塌糊涂,只是三兩秒的時間,召喚出來太陽降臨一樣的景象,四周的霧氣和水蒸氣瞬間被清理干凈。
鄭一凡就感覺強大的殺傷力從后面追過來。
接著好像是鋒利的刀子一樣的風刃追趕著鄭一凡,他必須要趕緊跑,不然就會被這玩意兒追上來,那結果一定不是開心的。
使勁兒的拍打著翅膀,鄭一凡真的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鳥人,用力的飛翔。飛翔的高度也越來越高,只有在上空才不會有那么多的水蒸氣沖上來。
更重要的是,飛行的高度太低。困擾也是很多的,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喪尸會去不自量力的攻擊他。更有許多的飛禽過來湊熱鬧。
他現在才知道半空中其實還是飛禽的天下。他只是一個過客。
那些飛禽的數量讓鄭一凡真的了解到什么叫恐懼。
以前使用飛機飛翔的時候,喜歡捉弄你的飛禽會過來和你玩一玩,也就是那些遇害的,真正大量的飛禽還是不愿意靠近飛機的。那玩意兒又不能吃,還釋放者那么多的熱量和難聞的氣味。就好像空中的臭鼬一樣,根本沒有飛禽愿意靠近,現在鄭一凡飛翔,才真正的和他們融為一體。飛禽都將鄭一凡當做了同類自然不會避諱,所以鄭一凡可以感受到自然界的飛禽情況,更是看到那些飛禽并不是捕獵同類,他們的目標已經變成了喪尸,他們將喪尸抓起來,然后生吞下去。
根本沒有經過半點的加工,就是這么的簡單。對他們來說可能和末世前抓一只蚯蚓是一樣的。
繼續飛翔,鄭一凡已經無法看到后面的景象了,相信是那頭太陽能喪尸之王開始放大招,將所有霧氣都驅散了。
鄭一凡也管不了這么多。幾分鐘的時間,鄭一凡用直線距離穿越了深市,最快的速度。甚至和聲音媲美,也只有這樣快的速度才能跨越了整個深市,他現在看著的是工廠區,在這里他還是有些手下的,只不過他們的防御工事依舊存在,人卻已經沒了。當鄭一凡降落的時候,明顯可以看到他們應該是最近匆忙離開的,相信是因為聚集地內的戰斗把他們都卷了進去。
鄭一凡非常放心他們,可是牽掛著自己聚集地里的戰斗。趕緊再次撲閃著翅膀向回飛翔。
只不過他沒有看到,在旁邊的房間中。還有四五名戰士依舊在悄無聲息的隱藏著,等待著鄭一凡的歸來。
只不過他們永遠也想不到。自己的首領居然從空中跑了。他們都躲藏在建筑內,只有很少的時間才清理旁邊的喪尸
以至于鄭一凡都沒有看到他們。
也許是種巧合,可是鄭一凡畢竟已經錯過了,他飛行的目的地變成了希望聚集地,相距的距離雖然不算是太遠,可是真的不是太近了,開車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呢。飛行也需要一段時間。鄭一凡更是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
路上,他已經可以感受到不對勁了,因為偶爾低空飛行,可以看到幸存者們不斷的沖擊著一個個的高山,只要有山,就會被幸存者沖上去然后占山為王一樣,喪尸也開始出現在他們的生活區域,要是以前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喪尸們早就被清理干凈了,在這里怎么可能會有喪尸的身影出現。
可是事實上,這就是真實的,那些喪尸也不知道是哪里過來的,居然開始攻占人類的幸存者基地。
更加讓鄭一凡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更是漸漸的發生了,本來他們的大后方,整個天瑞關以南都被清理干凈了,可是現在,居然出現了喪尸,大量的喪尸,數量簡直讓人無法直視,漫山遍野的喪尸,將平原地區幾乎填滿,他們的目標是希望聚集地,對于路上的幸存者,幾乎不去理會,至于真正的阻擋在他們面前或者是在他們附近,才會去戰斗,去將幸存者抓出來。
在平原地區,可以看到一個個的小黑點不斷的活躍在道路上,可以看到機關槍正在不斷的開火,那是一些獵殺喪尸的探索者聯盟的成員或者希望聚集地的戰士。
他們現在的目的就是清理喪尸,干掉喪尸,這些怪物太強悍了,雖然個體實力不怎么樣,可是實際上,和他們戰斗根本就是最麻煩的,因為喪尸的特性,在移動中使用的子彈必須是大口徑的,也就造成了攜帶的補給壓力,后面的運送子彈的車輛一輛接一輛,就算這樣也無法保證前線的彈藥補給。
更加讓鄭一凡著急的卻是希望聚集地的情況,很久沒有戰爭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聚集地居然還有再次被挑釁的一天。
心中帶著憤怒和擔憂,鄭一凡繼續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