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衛士在沙漠里飛馳而過,揚起一片風沙。
兩車汽車不能在同一條道上,否則后面的一輛就會吃沙。
在沙漠上行駛基本上是沒有路的,汽車都是按照汽車上自帶的導航儀的方向行駛的。
在無垠的沙漠,毫無邊際,沒有參照物,沒有方向感的沙漠越野行車,是非常枯燥的,也容易讓人疲乏的。
好在在陳銳后坐上坐著兩名女生,非常活潑,也許是以前一直生活在大都市里,現在第一次有這樣的刺、激的經歷,非常興奮,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跟陳銳聊著天,不停地問著陳銳一些問題。
看得出來,兩位女生對陳銳有非常大的興趣。
問這,問那,問陳銳有女朋友沒有,還開玩笑的說,自己要做陳銳的女朋友。
陳銳也是一個健談的人,非常幽默風趣,講著自已在旅游,冒險過程中一些有趣的事情,不時地逗得兩名女生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陳銳在跟兩名女生講著一些自己在旅游,冒險過程中發生一些有趣事情的時候,后面兩個爺們也通過車載電臺聽著。
旅途倒也不算枯燥。
沙漠越野最麻煩的,除陷車外,還有氣溫。
在撒哈拉≌長≌風≌文≌學,w♂ww.c▼fwx.n↖et沙漠,由于云量少,日照強,又缺乏植被覆蓋,空氣溫度小,白天氣溫非常高,一般夏天的月均溫度大都在30攝氏度到35攝氏度,在北非曾有高達58攝氏度的記錄。而且持續時間很長。
而沙漠的夜晚,因整夜無云,地面輻射強,散熱快。溫度又是另一個極端。寒冷。溫度一般在7攝氏度到12攝氏度,甚至降至寒下幾度,像冬天一樣。
可以說在撒哈拉沙漠里,同一天,白天恨不得身上不穿一件衣服,溫度熱得直接要把人烤熟的節奏,晚上溫度低得恨不得穿件大棉襖,里面還要加件保曖。
一行人被沙漠的天氣折磨著。
坐在汽車還好。汽車里有冷氣。
一旦陷車,三個大男人就不得不從車里出來。
可以想像一下,沙子吸熱快,沙子表面溫度可達到70到80攝氏度,能把雞蛋烤熟。
三個人就扒在滾燙的沙子,用鏟子挖沙子,什么感受。
兩名出身豪富,嬌生慣養的李萬豪,李木子從沒吃過這種苦,叫苦不跌。直喊受不了。
看到陳銳臉上也是汗流夾背,但仍然不停地在忙碌。佩服得不得了。
果然,人類歷史上每一個超卓,有大成就的探險者無一不是有驚人的毅力,超強的能力,頑強的意志,無畏的精神,比如,哥倫布,麥哲倫,發現‘陽光國度’的龐斯.德.利昂,馬可.波羅,‘闖入非洲’的大衛.立文斯頓等等人類歷史上偉大的探險家。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身上都擁有這些品質,驚人的毅力,超強的能力,頑強的意志,無畏的精神。
顯然,在他們身邊中蹲著,手里拿著一把鏟子正一鏟子一鏟子不斷的在挖沙的陳銳,在他的有些書卷氣很濃,文質彬彬,不算高大的身軀里蘊含著驚人的力量。
撒哈拉沙漠夕陽非常好。
落日的余暉灑在一望無垠的黃沙上,金黃色的,遠處是層層的沙丘,頭頂是無云湛藍的天空,非常有詩情畫意。
在陳銳腦海中忽然想起一首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在這里雖然沒有孤煙直,也沒有長河,但陳銳能感受到同樣的意境,荒涼,寥落。
感慨完了。
太陽快下山,給大家的時間不多了。
陳銳將汽車停在后面是沙丘的一片開闊、平坦地方,兩車并在一起,擋住南邊過來的風。
在沙漠的惡劣環境里,不僅要保證充足的水,鹽份,礦物質的攝入,還得保證充足的體力,蛋白蛋,卡路里的攝入量。
白天只簡單吃了一些干糧,餅干。
晚上得吃頓好的。
大家一起把炊具從車上搬下來。
用油爐把火生起來,煮了一鍋米飯,燉上一鍋牛肉,炒了兩道菜。
等飯熟了,牛肉燉好了,菜炒好了,已經是晚上了,夕陽已經下山了。
因為,沙子雖然吸熱快,散熱也快,夜晚沙漠的溫度極驟下降。
這時大家感覺有點冷了。
大家都穿上了外套,圍坐在篝火前,開始吃飯。
大家的味口非常好。
陳銳從車里拿出一瓶紅酒,一一給大家倒了一杯紅酒,開口說道,“來,大家一起干一杯。”
五個人舉起酒杯干了一杯。
李萬豪輕輕品了一口,放下酒杯,對陳銳說道,“托爾圖加島紅酒?這可是好酒啊,在燕京想喝到不容易啊。”
陳銳說道,“回到托爾圖加島我寄兩瓶紅酒給你。”
“那謝謝陳哥。”
不得不說,陳銳的廚藝不錯,做出來的菜非常美味。
大家吃得味口大開,不停地夾著菜,對陳銳做的菜贊不絕口。
掂了一下肚子,大家開始聊天了。
“沙漠第一天晚上,大家感覺怎么樣。”陳銳說道。
“有點冷,有點孤寂的感覺,但很溫曖,很快樂。”藍心開口說道。
“以前在燕京的生活就是賽車,泡酒吧,KTV,越玩越沒什么意思,這次在沙漠里的夜晚給我感覺非常不一樣,很充實,很快樂。”李萬豪喝了一口紅酒,有些感觸地說道。
“確實,溫曖,快樂,充實,當然,還有非常刺、激。”李木子也開口說道。
“你呢!孫悅。”
“陳銳做的菜好吃。”孫悅將一塊牛肉塞進嘴巴里,嘴巴被飯菜塞一股一股的,嘴里含含糊糊地說道。
“你個大吃貨,干脆嫁給陳銳算了,叫陳銳天天做菜給你吃。”
“陳銳敢娶,我就敢嫁。”孫悅直接嗆道。
汗,真女漢子,你還真敢說。
“陳哥,考慮下悅悅吧,人漂亮,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商學院畢業,有才有貌,嫁妝也不少,在元元科技集團有12的股份。”李木子開玩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