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歡喜足足準備了有一個小時才親自下場賭博了。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仙桃村“賭神”啊。
賭神VS6個數學天才!
在這一個小時的準備時間里,克勞迪亞和他的同伴面前贏得的籌碼已經超過了200萬美金!
其實說老實話,雷歡喜對輸贏還真沒有放在心上。
反正按照蓋斯凱爾說的,今天晚上賭場是賠定了
既然這樣,那還多考慮什么呢?
與其從別人手里輸出去,還不如從自己手里輸出去呢。
“先生們、女士們,有人想和你們對賭,你們愿意嗎?”
一旦有人下場對賭,是必須要征得對方同意的。
那幾個男的把目光落到了他們的頭,那個叫克勞迪亞的女人身上。
叫她女人未必太準確,因為這位克勞迪亞只有20歲出頭的樣子,一頭金發,長得非常漂亮。
克勞迪亞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漠然點了點頭。
雷歡喜坐了下來。
而此時的蓋斯凱爾和埃姆雷全部來到了監控室里。
老板,不是,國王陛下親自下場了賭錢了。
“你好,克勞迪亞。”這是雷歡喜坐下后說的第一句話。
本來一口被別人叫出自己的名字,肯定是會驚訝的。
可是偏偏克勞迪亞無動于衷:“請叫我巴恩斯小姐。”
“巴恩斯小姐,你好,我姓雷。”
“我當然知道你姓雷,你叫雷歡喜。”
這也知道?
雷歡喜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對方對自己的底細了解的那么清楚,難道是故意來找茬的?
“你認識我?”雷歡喜疑惑的問道。
“我認識你?”克勞迪亞反問了一句之后隨即說道:“不,我不認識你,但我的祖父認識你。”
“你的祖父?”
“是的,巴恩斯先生,歐內律伊俱樂部的巴恩斯先生。”
得了。
雷歡喜除了苦笑也不知道能做一些什么了。
剛才解決了爺爺,孫女那么快就跑過來報仇了。
“我知道了爺爺的死訊,也知道巴恩斯家族破產了。”克勞迪亞那張美麗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而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你,雷歡喜先生。”
管我屁事啊,明明是你爺爺先找到的我的麻煩。
等等,等等。
雷歡喜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克勞迪亞怎么知道巴恩斯的死和自己有關系?
那可是鉆石聯盟的內部會議啊。
一定有人和克勞迪亞通風報信了。
“有人把會議的內容通知了克勞迪亞。”
不知道什么時候,哈特曼先生出現在了監控室里。
“哈特曼先生,陛下一定要親自下場,我們無法阻止他。”
蓋斯凱爾有些惶恐地說道。
“既然國王陛下有興趣,為什么要阻止他呢?”
哈特曼先生的臉上帶著笑容:“也許你們的國王陛下能夠創造出奇跡呢?”
“我們都是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克勞迪亞還是用那種淡淡的口氣說道:“你應該聽過這所大學,在理工類方面,排在全世界的第三位,而我們都是其中的佼佼者,是數學方面的天才。”
雷歡喜連連點頭:“所以你們就憑借你們的數學天才來我這里贏錢?”
“是的,因為我想替我的爺爺和家人報仇。”克勞迪亞的眼中第一次閃過了一絲仇恨:“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爺爺有多么的疼愛我,你根本不知道失去爺爺的感受。”
“我知道,我知道。”雷歡喜卻喃喃的嘆息了一聲。
他也曾經有一個最疼愛自己的爺爺,他也曾經感受過失去爺爺的痛苦。
沒有比自己更加了解這份感受了。
可是克勞迪亞根本就沒有聽雷歡喜在那說什么:“可是要報仇,我需要資金。到哪去找資金最好?肯定是賭場了。”
“而且是這里的賭場是吧?”
雷歡喜幫她說了下去:“贏我的錢來報復我。來實施你下一步的計劃,恩,我更加確定有人給你通風報信了,連這里的賭場屬于我你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克勞迪亞笑了一下,笑起來特別的迷人:“那么雷歡喜先生,我來的目的你已經知道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了。”
一副牌在所有人的面前展示了一下,洗牌、切牌,然后放進了發牌器。
雷歡喜推出了3000美金的籌碼:“跟注嗎?”
“跟注。”在和同伴簡短的商量之后,克勞迪亞也推出了相等的籌碼。
這些不光是數學天才,其中還有一個是記憶天才。
他們商量下來的結果,是雷歡喜頂多拿到19點。
而他們則會是點。
每人面前都發到了兩張牌。
雷歡喜隨意的拿起牌看了一眼,攤在了賭桌上:
“19點。”
“點。”
克勞迪亞微笑著攤出了自己的牌。
一張Q,一張A。
3000美元的籌碼被推到了克勞迪亞的面前。
雷歡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發牌。”
“雷先生,這次你下多少?”
“6000美元。”
“克勞迪亞,我們分析的結果,是他不會超過15點,而你將是18點,如果他再要牌,這張牌一定大過8。”
“好的,我跟,6000美元。”
開牌的結果毫無懸念。
雷歡喜15點,克勞迪亞18點。
雷歡喜又要了一張牌:
是一張9!
6000美元的籌碼再次被推到了克勞迪亞的面前。
“哈特曼先生,國王陛下到目前為止已經輸了8萬美元了。”
“8萬美元嗎?并不多。”哈特曼先生居然還在那里微笑著:“蓋斯凱爾先生,你知道獵人是怎么捕獵的嗎?”
蓋斯凱爾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才好。
“獵人在捕獵前,會挖好一個陷阱,然后他要做的就是如何一步步的誘惑獵物走進自己的陷阱。”哈特曼先生笑著說道:“而且在此之前,他還要投放大量的誘餌,誘餌越多,捕獲的獵物也就越大。”
“您的意思是國王陛下他是故意輸的?”
“不,他是真的輸了,因為他不是數學天才,他無法計算出自己下面會是什么牌。但是我確信他已經挖好了一個陷阱,然后還在一步步的讓對方把全部的本事,把最后的底牌亮出來。”
蓋斯凱爾還是不太理解:“可是即便國王陛下這么做了,他靠什么能夠贏對方?那些人可是很清楚的能夠計算出自己會獲得什么牌,對方會獲得什么牌的啊?”
“我不知道。”哈特曼先生很快便搖了搖頭說道:
“真正知道答案的只有雷歡喜一個人!”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