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我們這些人的見識很多時候還不如這個年輕人!”
開口說話的是斯蒂芬先生:“在我們的認知里,兩個組織之間那是一定要斗個你死我活的,一定要某個組織滅掉對方的組織,那樣才能算是大獲全勝。可是正如這個年輕人所說的一樣的,為什么不能合作呢?為什么不能大家一起賺錢呢?
我們是金融組織,不是殺手集團,不是兩個敵對的國家的戰爭。其實即便是兩個世代敵視的國家,在利益面前也完全可以坐下來談判。國家和國家之間,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這句話用在我們的組織,也是一樣適用的。
在IFO和鉆石聯盟成立后,一直都我的家族和維特根斯坦家族的人分別掌握著這兩個組織,我和哈特曼也是親兄弟,難道說創立這兩個組織的人,為的就是讓兄弟相殘?我絕不這么認為,在我看來,這其實是一種相互監督的作用。
你們大可以仔細的想一想,我的祖先為什么要設立這兩個組織呢?為的是防止一家獨大后,做事偏離方向,沒人可以制約。而不是讓他們非常分出一個勝負來。只是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我們逐漸忽視了原本的目的,逐漸人為的把兩個組織變成了敵人。
這是一種悲哀,先生們,真的是一種巨大的悲哀。當我聽到這個年輕人剛才說的那些話,我的心里好像被針刺了一下。我們到了反思的時候了,坐下來,冷靜下來,喝上一杯咖啡或者是紅酒,仔細的想一想,我們這些年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感謝你的發言,尊敬的斯蒂芬先生。”威爾遜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這么多年了,一直沒有人揭開問題的真相,反而要一個年輕人來為我們解答,我們真的應該覺得羞愧。雷先生,今天你在這里,包括在座的諸位,我想我們都將見證到一個偉大時代的到來。
在國際金融合作組織,以及鉆石聯盟漫長的歷史上,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只有一樣事情,那就是一個組織的高層,兼任另外一個組織的高層職位,如果放在幾天前說起來,還是會引起無數人的嗤笑,可是就在這里,這一不可思議的情況就快要出現了!”
說到這里,威爾遜略略停頓了一下之后繼續說道:“國際金融合作組織執委會執委喬遠帆先生,因為身體原因,提出辭去執委一職,并且按照組織程序,提出了他的繼承人,那就是這位雷歡喜先生,他的提議一切合乎程序,我宣布!”
他看了一眼雷歡喜:“雷歡喜先生將成為喬遠帆先生的繼承人,他將是國際金融合作組織執委會新的執委!”
沒人鼓掌。
可是一個全新的時代已經到來!
每個人都在安靜的看著雷歡喜。
這個創造除了奇跡的年輕人。
這個不可思議的年輕人。
這個讓人覺得非常神奇的年輕人。
他是鉆石聯盟的最終裁決官,而現在,他又成為了IFO的執委。
他手里從這一刻開始握有了任何人都難以企及的巨大權利!
他能夠在鉆石聯盟呼風喚雨,現在,同樣也能夠在IFO呼風喚雨!
而從另外一個角度考慮,除了在對付瘋狂的哈特曼先生的時候兩個組織合作了一次,在之后從來沒有合作過的兩個組織,也許真的可以有機會合作了。
那會給大家都帶更加豐厚的利潤的。
所以這未必就是壞事了。
當然,只有切切維基絕對不會那么想的。
他敗了,失敗的非常慘。
第一次,康絲麗進入到了IFO的高級管理委員會的名單,他敗了。
今天,他再一次的失敗了,雷歡喜成為了IFO的執委!
還會有什么事?
切切維基根本無法想象。
“你愿意接受這一繼承嗎,雷歡喜先生?”威爾遜開口問道。
“我愿意。”
“那么,我宣布這一繼承是合法有效的!”威爾遜提高了一些自己的聲音:“所有和喬遠帆先生有關的文件資料,都會有專門的律師團完成結交。喬遠帆先生在組織里的一切職位以及特權,也都將由他的繼承人,雷歡喜先生繼承。
雷歡喜先生,歡迎你成為國際金融合作組織的一員。你的所有財產和特權,都將受到組織的嚴密保護。任何人企圖挑戰你的權利,都將被視為對國際金融合作組織的挑戰,任何對你的敵視行為,都將遭到組織的一致反擊,你的尊嚴就是國際金融合作組織的尊嚴!”
好大的氣派啊。
雷歡喜開始有了這樣的想法了。
這等于說有誰再敢對自己不敬,比如當年的江斌,后來的朱晉巖,甚至是現在的切切維基,都會遭到國際金融合作組織的群毆。
嗯,群毆。
雷歡喜覺得這個用詞挺有趣的。
試想一下,那么龐大的組織為自己出頭,那是何等威風的事情啊?
自己想想都快要笑了。
“喬遠帆先生,感謝你的組織俺么多年的貢獻。”
威爾遜把目光落到了喬遠帆的身上:“你的名字將被國際金融合作組織永遠銘記,你將成為國際金融合作組織的特別顧問,除了組織的大會你無法繼續參加,組織的任何部門的大門都將永遠向你敞開。但是現在,我不得我請你離開你的座位了。”
“謝謝。”
喬遠帆微笑著站了起來,然后來到了雷歡喜的面前,用力擁抱了一下自己的孩子,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不要讓我失望,當你坐上那張位置的第一分鐘開始。記得,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你熟悉的身份了,你要承擔起你應該承擔的責任,我的孩子。”
他松開了雷歡喜。
雷歡喜朝他點了點頭。
“再見,各位。”
喬遠帆帶著笑意,滿足的離開了這間會議室。
他不再是國際金融合作組織的核心成員了。
“雷歡喜先生,請坐到你該坐的位置上去。”
雷歡喜一步步的來到了原本屬于自己父親的位置上,然后坐了下去。
從這一刻開始他和父親之間的權利交接已經正式的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