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桃村簡直成為了暴雨的重災區了。
又是一場暴雨毫無征兆的落到了這個村子里。
反正仙桃村的人也習慣了,無奈了。
下,下,什么事情習慣就好了。
當大雨落下來之后,那些原本驚慌失措的家禽魚類反而安靜了下來。
而在這個時候,昏迷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的歡喜哥也終于醒了過來。
他始終不知道在昏迷的這段時間里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么事。只是當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再看小胖,這條神龍的眼睛里居然充滿了震驚。
依稀記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忽然變得疼痛起來,接著自己便昏迷了過去、再接著呢?再接著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可是為什么自己的衣服全部都被撕碎了呢?
忽然,我們的歡喜哥驚恐失色,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小胖,你,你,難道你非禮了我?”
“噗”。
剛才喝下去的血差點全部被小胖給噴了出來……
暴雨的氣勢非常驚人,而且看不出要停止的意思。
在歡喜哥的別墅里~頂~點~小~說,,安妮、莫胖子、宏哥、羅亞丹這幾個人都被召集了過來。
歡喜哥并沒有過多的開場白,而是直截了當的把仙桃村有可能被吞并的危急局勢說了出來。
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江勝利的這一招實在有些太狠毒了,這等于是想白白的接手仙桃村!
“反了他江勝利了!”安妮第一個叫了出來:“我就不信他能夠一手遮天,我就不信這個世上沒有王法了!歡喜哥,我爸爸的君誠集團,你媽媽的環海集團,在市里一樣認識人。我還不信了,咱們兩家聯手起來,就斗不過江勝利了!”
“江勝利既然敢這么做,他肯定已經有了充分的把握,甚至合并提案已經到了無法逆轉的地步。”莫胖子沉吟著說道:“硬斗沒有什么好處,安妮。什么事情都不能沖動,最要緊的是讓自己冷靜下來。”
“冷靜,冷靜,這都什么時候了?”安妮大小姐的脾氣一旦發作,不管不顧:“再冷靜的話,歡喜哥那么多的心血就全完了。”
莫胖子苦笑了一下,朝歡喜哥看了看,發現歡喜哥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什么表情。
歡喜哥可很難得這樣啊?莫胖子一瞬間就明白了,歡喜哥心里肯定已經有了想法。
“聽歡喜哥的。”莫胖子沉穩地說道。
“我不硬斗。我聽領導的話。”歡喜哥忽然淡淡的笑了一下:“領導讓我合并我就合并,領導讓雁湖村吞并了仙桃村,我就讓雁湖村吞并了仙桃村。江勝利要讓人來替代我這個村長的位置?好啊,那就讓他的人來替代了。”
“啊!”
幾個人一起叫了出來。
那么沒有斗志,這可不是歡喜哥的作風啊!
“歡喜哥,老實說,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安妮實在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的就是我的。”
歡喜哥終于再次說出了這句話:“沒有誰可以從我手里搶走屬于我的東西!”
幾個人的心勁一下被提了起來。
尤其是安妮,眼里滿是崇拜。
歡喜哥說這話的時候可真的是太霸氣了!
“我的魚塘。和仙桃村村委簽下了承包合同。仙女山,方寸公司和仙桃村村委簽了30年的承包合同。”歡喜哥還在那里笑著:“村里幾乎每一戶人家。都和方寸公司簽下了合同。蘭花、桃子。江勝利能夠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莫胖子一下就明白了:“歡喜哥,你的意思是即便你不當這個村長了,仙桃村其實依然還是屬于你的?”
“他喜歡玩陰的?”歡喜哥笑著:“那我也和他玩陰的。坐在村長的位置上,我處處都要受到抑制,很多事情我都要看領導的臉色。可我如果僅僅是方寸公司總經理的地位,江勝利想玩嗎?那我就好好的和他玩一把。他想玩多久我就陪他玩多久!”
他從來都沒有那么自信過:“或許我真的會丟了村長的這個位置,但我保證,要不了多少時候,這張位置還是屬于我的。我的就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如果換一個人的話。也許雷歡喜根本不會這樣。他對仙桃村村長的位置一向都是可有可無的。
但現在不同,現在想拉自己下馬的人是江勝利。
那個一直都想把自己干掉的江勝利!
這張位置,他讓給誰,也都不會讓給江勝利的!
這是他的底線,最后的一條底線!
誰也不能碰到自己的這條底線!
莫胖子也不再裝了,一下變得斗志昂揚:“歡喜哥,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沒什么好說的。我先把和茱莉婭公司的合同落實下來,在某些方面我絕對向杜威廉做出讓步。還有,方寸公司和村民的一些補充合同我也會盡快完成。”
雷歡喜點了點頭。
你想戰?那就戰。
江勝利,來,仙桃村已經做好了迎接戰斗的準備……
“老喬,我剛從市里得到一個消息,雁湖村和仙桃村有可能要合并。”一回到家,梁雨丹就急匆匆地說道。
“哦。”
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得喬遠帆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老喬。”梁雨丹一下就急了,一把把報紙從丈夫的手里奪了下來:“你怎么還這么定心?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咱們兒子村長的位置很有可能保不住了。”
喬遠帆居然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保不住就保不住,不就是一個村長嗎?”
對丈夫的態度梁雨丹簡直有些哭笑不得了:“老喬,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我特意找人問過,這是江勝利在背后推動的,目的就是針對你兒子。你兒子和江家斗了很久,眼看著別人就要得逞了。你不在乎,可是你想過咱們兒子的感受沒有?”
“寵愛并不代表了解自己的兒子。”喬遠帆卻忽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來了這么一句話:“咱們的兒子是什么樣的人?整天嘻嘻哈哈,沒有正行?還是就知道玩?都不是。如果他連這點小困難都挺不過去,他還怎么當這個村長?還怎么把方寸公司變大變強?”
梁雨丹一時無語。
這算是什么話?身為父親就這么簡單的兩句話嗎?
喬遠帆喝了一口茶:“老婆啊,你老公我,成天只知道養蘭花,沒有什么本事。可是我的兒子,本事遠遠的超過了我這個當爹的。我們一家沒有相認的時候,他一樣遇到過很多困難,一樣渡過去了,相信他,相信我們的兒子能夠有本事對付他的任何敵人的!”
梁雨丹嘆了口氣。
這個老喬也真是的,明明有那么多的關系,為什么就不動用幫兒子一把呢?
到底還是忍不住,在那試探著說道:“老喬,要不你動用一下你的關系?”
喬遠帆搖了搖頭:“我不幫他,這不是什么特別大的事情,我要讓他自己來,看他怎么應對的。不然我的一切都不放心交給他。就算這次摔了個大跟頭,也沒有什么關系,人的一生誰不摔幾個跟頭?”
梁雨丹恨不得狠狠的掐老公一把。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丈夫的脾氣,一旦決定的事情就絕對沒有任何人可以更改。
在那嘆息了一聲:“那你就在家里看看報紙,喝喝茶。兒子出事了你也別管了。”
“我當然不會管他的事情,可是誰要是動我的兒子,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喬遠帆忽然笑了一下:“那是我的兒子,誰都不可以這么對我的兒子!江勝利玩陰的?我老喬也和他玩陰的!”
他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我喬遠帆,幫我查一下云東的溪海集團最近最大的、最重要的一筆生意是什么?好的,我在這里等著。”
說完,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茶葉,又喝了一口。
10分鐘不到,電話響了起來,喬遠帆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從容的接通了電話:“法國貝恩公司?六億美元的大單嗎?談判了快一年了?我知道了,就這樣。”
說完很快又撥通了一個號碼:“康絲麗?我們和法國貝恩公司有聯系嗎?沒有?那就想辦法找到關系,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都要給貝恩公司施壓。對,施壓!只有一個要求,讓他們取消和溪海集團的談判,對,必須給我辦到。”
輕松的舒出了一口氣,再次打通了一個電話:“你好,對,是我,喬遠帆。有一個小事,我聽說溪海集團正在申請向你們貸款?啊,原則上已經通過了?嘿,我得求你幫我辦一件事了,你能幫我取消這筆貸款嗎?沒什么,一點私人恩怨而已。什么?你也有事求我幫忙?老池啊,大家都說你是老狐貍,一點虧都不肯吃,好,你說,有什么事要我幫忙的?”
在那里聊了一會,喬遠帆笑著說道:“那就這么說定了。喝酒?嘿,我太太現在可不允許我喝酒了。沒有辦法,誰讓我現在變成了氣管炎呢?哈哈,好的,有機會再碰頭。”
他微笑著看向自己的妻子:
“瞧,我這個當老子的為了幫兒子可是不擇手段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