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了打競技場,自然要以效率為先。
事實上,對普通玩家來說,打戰場賺榮譽比打競技場要快一些,就算輸了的話,戰場殺人也加榮譽,而競技場卻是按照場次算的,輸了的話甚至不加反減。
但是對于高手這個道理就站不住腳了。
真正的高手想賺榮譽都是去競技場,速戰速決,殺人如割草!
依舊是1v1,超過一個人的打的慢,而且匹配對手也慢,不知道要打到猴年馬月才能獲得足夠的榮譽值。
陸離這次沒有開房間,而是隨機匹配,因為自己開房間的話,房間號碼會隨著勝率的增多越來越引人注目,自然也就會有很多高手想來挑戰——陸離討厭高手,那意味著戰斗時間的增多。
又因為距離上次打競技場已經過去了很多時間,所以他的競技場等級已經下降很多。
最開始這場匹配居然匹配到了一個四十三級的菜鳥。
幸好他隱藏了姓名和等級,不然這菜鳥一定直接嚇尿,即便如此,在陸離連潛行都不用上去三刀解決他之后,他也很長一段時間對匿名玩家充滿了心理陰影。
第二場是一個四十六級戰士,打的也不難,只是沒有第一場那么快。
所以陸離設置了一下篩選選項,屏蔽掉了戰士、盜賊、騎士、德魯伊,四種職業,這四種職業戰士騎士是板甲不好打,盜賊可以潛行,抓賊也浪費時間,德魯伊同理,而且他還會給自己加血。
此外,他還把準備時間縮短到了一秒。
這樣以來效率就大大增加了。
曙光玩家眾多,匹配進行的非常快,幾乎幾秒鐘就能匹配到合適的房間,去掉對方確認的一兩秒,再去掉準備的一秒,十幾秒的戰斗時間,整個下來大概半分鐘解決一個對手。
陸離的軍銜在今天第一場競技場開始之前是百夫長(14290),到千夫長需要20000,一共差5710點榮譽值。
曙光競技場根據裝備綜合分數以及等級、戰斗時間來計算榮耀,而一場戰斗獲勝,少的話大概十幾點,多的話幾十點,以陸離的等級裝備自然不可能出現上百點榮譽點的進賬,平均下來大概二十點左右,這樣的話陸離需要戰斗將近285場才能完成目標。
一場戰斗不足一分鐘的話,整個也就三個多小時就到了千夫長的位置。
一般人可能需要一周的時間,畢竟不是誰都能像他這樣打那么快,而且每次都會勝利。
拿到千夫長軍銜后,陸離立刻去軍需官那里去換減需求的石頭。
暴風城的軍需官是一個禿頂大叔,渾身都是肌肉的那種,絡腮胡子一大把,如果不是狗熊一般的身高,估計看上去更像一個矮人。
陸離實在不明白為什么一個人頭發都快掉光了,可是胡子竟然還那么茂盛。
“唔哦,一個新的千夫長,伙計,你想要一頭勇猛的獵豹坐騎嗎,只要兩萬榮耀點,非常的便宜,你要知道……”卡多普利上尉很積極的推銷道。
目前曙光每周能得到戰歌峽谷第一名的不多,所以黑色戰馬得到的人不多。
黑色獵豹雖然不如黑色戰馬全身皮甲那樣拉風,但是目前千夫長為數不少,兩萬榮耀點也不是遙不可及,比黑色戰馬容易獲取多了。
“抱歉長官,我想換寶石,”陸離懶得和這個話嘮npc廢話。
這家伙身上沒什么任務,如果玩家想和他聊天的話,就算說三天三夜他都不帶重樣的,而且還老是誤導你讓你覺得他身上有好任務。
“真是的……”禿頂的卡多普利上尉嘆了口氣:“我和你說啊……”
“大叔,趕時間!”陸離有氣無力的打斷他。
“現在的年輕人啊,”這個人類大叔搖搖頭,打開寶石袋讓陸離伸手進去摸一塊寶石:“千萬不要多拿啊,我卡多普利的眼睛可厲害了……”
“額,大叔,我想先去洗洗手行嗎?”見到這種獲取的方式,陸離心中突然靈機一動。
“哈哈,小子,我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去買個加空間的戒指啊,啊哈哈哈……”卡多普利上尉哈哈大笑,看陸離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白癡。
我艸你大爺的,陸離差點忍不住爆粗口。
換個人一定囧的臉色發紅,然而他臉皮特別厚,竟然如無其事的搖搖頭:“大叔你實在是誤會了,算了,既然你這么說,我就不去洗手了,聽天由命吧。”
軍需官卡多普利上尉冷笑不語。
摸出寶石,榮耀值也隨之扣除,陸離掉頭就走一句話都不想和這貨說了,要不是沒時間,回頭鐵定去論壇寫個818的帖子黑死這老家伙。
掏出石頭看了一下屬性。
裝備需求5,五十五級的裝備要五十三級才能用,有等于無,他現在連五十級都沒呢。
就算拿去換來boss掉落的那顆7的石頭,也要等到52級才行,陸離實在等不下去,干脆繼續沖下一個軍銜等級算了。
他就不信下一次的運氣還是這么衰。
可惜不能找人代領,不然他就要么放兇殘的小八醬,要么放恐怖的小獵人,兩個丫頭不打競技場,從頭開始帶很累,不然陸離倒可以帶她們打競技場。
回到競技場,陸離舒了口氣,繼續投入反反復復的刷玩家節奏中。
此時的競技場,同樣有一個正在刷榮譽點的高手。
榮耀之都的第一盜賊血匕已經四十八級了,他手上有一把五十級的傳奇匕首,實在等不了升五十級,于是便打算搞一塊減需求的石頭直接砸上去。
可惜公會里存不住石頭,問了幾個朋友也都沒存貨,市場上又買不到,于是打上了和陸離相同的注意。
應該說他心志毅力不如陸離,陸離不論多么枯燥疲憊都能一如既往的保持高效率,血匕他碰到了百十個菜鳥之后就有點忍無可忍了,這些都尼瑪什么鬼東西,沒一個能撐幾下的,于是逐漸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