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給她的竟然是一顆
接下來,林楠帶著孫龍勝和游豐陽則迅速轉過身,朝著皇城的方向疾馳而去,只留下了一道空中劃過的一道流光。
那目光微微閃爍,似乎有些晶瑩的淚痕在其中閃爍著。
“林楠,你好像并不壞。”
終于,她輕輕的發出一聲喃喃自語的聲音。
“夫人,沒事了。”
暗殺宗的宗主看著林楠離去的方向,不禁微微的咬了咬牙,然后才輕輕的把摟在懷里,并且說道。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卻是將手掌攤開,暗殺宗宗主見到了那顆
這一瞬間,因為驚訝,暗殺宗宗主差點沒蹦起來。
大手筆。
沒想到林楠竟然會有如此的大手筆,隨便出手就是一顆
“收起來吧。”
暗殺宗宗主輕輕的開口說了一聲,并故意用眼角掃了一下旁邊的黃戰虎。
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當即將丹藥緊緊地抓在了手中。
“該死的林楠,老夫的鳳凰之眼啊。”
不過,他們二人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此刻的黃戰虎就好像是失了魂一般,盯著林楠離去的方向一陣咬牙切齒。
這次他可謂是算是慘重,將價值連城的鳳凰之眼弄沒了,以后還想要找什么幫手對付林楠,他甚至連一點交換的東西都沒有了。
可以說,他沒有了資本和別人談條件。
但是就這樣讓林楠逍遙自在么?
不可能。
最終,黃戰虎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后在心中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弄死林楠,否則難出這口惡氣。
一瞬間,黃戰虎的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暗殺宗的底牌,馬上眼前一亮。
“老友,這次我的鳳凰之眼被林楠搶去了,能否借用一下那個東西?”
他并沒有明說出來,而是帶著幾分無奈的神色對暗殺宗宗主說道。
“不可能,那是我暗殺宗最后的底牌了,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使用。”
暗殺宗宗主自然知道黃戰虎所說的是什么東西,根本沒有任何猶豫便一口回絕了。
如果他想要動用的話,剛才便已經用了。
只不過,經過這件事之后,他發現黃戰虎并不可靠,所以才會選擇放人。
倒是林楠的所作所為,讓他從心中不由得有些贊嘆。
說出去的話,一言九鼎,而且還細致入微。
若不是因為林楠殺了他的兒子,甚至他都想和林楠拜把子了。
有這樣的一個兄弟,要比黃戰虎這種小人要強的太多。
這一次,他也算是終于看清了黃戰虎的嘴臉,一瞬間大徹大悟了。
“你的那些活死人應該都被林楠殺了,難道你不心疼么?報仇啊。”
黃戰虎并沒有放棄,接著繼續蠱惑暗殺宗宗主說道。
聽到這番話,暗殺宗宗主則頓時忍不住一陣肉疼。
被馬鳴帶去的那些無敵戰神,是他們暗殺宗的底蘊,僅僅一個的價值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了,若是說不肉疼,那才是扯淡呢。
但是,沒有了活死人他還可以繼續打造。
命若是沒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我不想再參合了。”
暗殺宗宗主最終還抵擋住了黃戰虎的蠱惑,當即開口對他說道。
說完,他輕輕的挽著那走進了宗門之中。
“懦夫,膽小鬼,哼,你以為老夫得不到那件東西么?哼。”
當暗殺宗的大門被重新關上之后,黃戰虎則頓時咬了咬牙,然后低聲的咒罵道。
他自然無法理解為什么暗殺宗宗主為什么會如此的忍氣吞聲。
可是如果那換成是他的妻子的話,估計他也會為之發狂。
旁觀者清。
黃戰虎作為旁觀者,自然是無法理解暗殺宗宗主的心情了。
隨即,他迅速化為一道流光,也朝著皇城的方向沖了過去。
皇城。
林楠并沒有去火靈兒家,而是直接帶著孫龍勝和游豐陽來到了位于繁華主街道上的酒店。
“老板,還有沒有房間?”
他沒有理會蛇老,這家伙愿意跟著就跟著吧,所以他沖進了酒店大堂,直接喊道。
聽到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酒店老板差點沒一下子從椅子上翻下來。
對于林楠,他是無比的震撼。
“啊,林少俠,您來啦,放心,酒店中所有的房間,您隨便挑。”
所以,在看到果然是林楠來了的時候,那酒店老板頓時從柜臺后面跑了出來,并且獻媚一般的說道。
如果林楠當時不賠償,他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戰力上并不是林楠的對手。
也正是因為林楠給了他十幾種丹藥,才會讓他的酒店煥然一新,重新開張。
所以對于林楠他是當成恩公一般的存在。
“呵呵,隨便安排一間就可以了,新酒店了,該漲價了吧,三天,多少金幣?”
林楠輕輕一笑,對酒店老板當即坦然的詢問道。
“林少俠,您這樣說就是在罵我了,這酒店能重新建造起來,全都是您的功勞,可以這么說,沒有您,就沒有現在的這間酒店。”
在聽到林楠的話之后,酒店老板則頓時對林楠神色嚴肅的說道。
林楠被酒店老板的一番說詞弄得不禁有些尷尬了起來。
“好吧,那就隨意吧。”
無奈,人家酒店老板既然都這么說了,他也不想在這種事情上多做糾纏,這才終于點了點頭,然后說了一聲。
“喂,給我老人家也弄一個房間,自己住習慣了,不和他們住。”
蛇老在林楠身后突然間開口對酒店老板說了一聲。
“這位是?”
“行了,這老頭從小吃苦慣了,安排一間柴房,讓他去住吧,給點靈寵吃的飼料也能養活。”
在酒店老板的質疑聲中,林楠瞥了蛇老一眼,然后帶著戲虐的語調當即說道。
酒店老板看不出林楠是在開玩笑還是在說真的,頓時一陣發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小子,你找死是不是?小心老夫真的弄死你。”
蛇老被林楠嗆的半天沒緩過神來,半晌后才終于帶著怒意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