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魯陽,雪山劍宗第一高手,更是百年間最為出色的絕世天才。
在他身后,背著一柄黑色鐵劍,看上去銹跡斑斑,根本沒有神兵利器的樣子。
“雪山劍宗魯陽,領教姑娘高招。”
魯陽出現身影之后,對著面前的靈姸微微抱拳,說了一聲,身體在一瞬間沖了過去。
天門畢竟是蟬聯三屆戰神大賽的冠軍門派,所以魯陽絲毫不敢大意,一上來就主動發起進攻。
靈姸秀眉一挑,手上一道紫色光芒瞬間閃過,緊接著便朝著灰色的影子拍去。
林楠在臺下看的清楚,在靈姸雙掌上那紫色光芒閃爍出現的時候,靈姸已經連連變換了五種掌法,紫色光芒瞬間暴漲,威力強勁。
“林楠,謝謝你。”
這時候,上官風來到林楠身邊,對林楠淡淡的說了一聲。
剛才林楠暗中對上官風傳音,所以才讓上官風抽中了空白竹簽,當然要道謝了。
“師兄,不必客氣,靈姸師姐這套掌法不知道是什么掌法?竟然如此犀利。”
林楠淡淡的問了一聲。
天門各院法訣除了天門的筑基法訣之外,全都不同,林楠僅僅來了兩年,當然不知道這套掌法的名字。
“靈姸師妹這套掌法的名字叫天雷掌,一會兒你就能見到威力了。”
上官風對著林楠淡淡的說了一聲,然后悄然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紫月,后者正對著他微笑呢,很顯然聽到了他們的議論。
就在此刻,魯陽的身體已經狠狠的撞擊在靈姸的雙掌之上,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
一瞬間,紫色的光芒照的眾人幾乎都睜不開眼睛,等一切平靜下來,魯陽的身體已經掉落到了黑色石臺下面。
輸了。
天門靈姸竟然只是用了一招就打敗了對手,這份戰力著實讓眾人感到心驚。
“師兄,承讓了。”
靈姸含笑走下石臺,輸贏已定,沒必要再呆在臺上了,下面還有等待比試的天才呢。
“下一輪,天門林楠,天星門葉飛。”
在臺上,萬滅大師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后朗聲說道。
林楠還沒有動作,只見在身邊不遠處,一道火紅色的身影瞬間沖上石臺站定。
這個人長相貌不驚人,但是眼睛卻散發著一種暴戾的氣息,奪人心魄,讓人不敢接近。
葉飛身上穿的火紅色長袍更加引人注意,上面繡著一個個的古怪圖案,仿佛就是那火焰圖騰一般。
“林楠,你在哪兒?上來。”
葉飛站在臺上,掃視了一下臺下的眾人,并沒有看到誰想要沖上來,開口喊道。
林楠此刻非常淡然,正在臺下找尋著臺階呢。
繞了石臺一周,卻沒有發現有臺階,無奈的搖了搖頭,雙腳一跺地面,頓時沖天而起,穩穩的落在葉飛對面。
“葉飛師兄,請吧。”
林楠也不客套,直接伸手擺出一個請的手勢,對著對面的葉飛說了一聲。
“那我就不客氣了,看招。”
葉飛絲毫沒有給林楠留半分情面,火紅色的身影一閃,瞬間消失不見。
隱身?
林楠見到葉飛的身體消失了,不由得微微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如此高深的法訣。
當下,林楠絲毫沒有遲疑,神識四散開來,不斷地在自己身體周圍搜索著葉飛的身影。
在一旁觀看的萬滅大師見到葉飛身體消失之后,也不由得微微一愣,同樣沒想到葉飛竟然有如此造詣。
正在臺下眾人屏住呼吸,全都盯著林楠的時候,只見林楠勻速躍了起來。
他單手呈爪狀,當身體下落之后,分明好像在手中抓著什么東西一般。
“師兄,承讓了。”
林楠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對方還沒有閃現出身影呢,怎么可能放手?
林楠此時手中抓著的位置,正好是對面葉飛的脖子,但是由于葉飛是隱身狀態,所以,林楠此時仿佛就是對著空氣說話一般。
“你……這絕對不可能,我不服。”
一瞬間,葉飛的灰色身影再次出現在林楠面前,然后滿臉驚駭的丁這林楠說道。
不但是葉飛,就連在臺下的那些青年才俊們都傻眼了。
葉飛明顯是用的是隱身秘術,沒想到林楠竟然能偵破這種秘術,而且出手如電一般。
“勝就是勝,敗就是敗,你不服又能怎樣,不能壞了規矩。”
這時候的萬滅大師對著葉飛,聲音有些了淡然道。
“無妨,葉飛師兄,請賜教。”
林楠說我那這句話之后,身體一閃,退了數步,臉上帶著笑意,盯著葉飛。
這種眼神,令葉飛心中有些發毛。
林楠這個動作和這番話,明顯就是讓葉飛重新來過,這一份胸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覺挑起大拇指。
林楠正盯著葉飛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道犀利的神識從他身上一掃而過。
這種神識的查探,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就這樣大刺刺的出現在林楠的神識中。
在林楠感覺到這股神識的時候,同一時間用自己的神識尾隨而去,赫然發現,就在石臺下面,天龍掌教的身后,一身黑色長袍的年輕人正雙眼透漏著一種殺氣,眼神冷漠的盯著他。
第一時間感覺到這股冷漠的殺氣襲遍全身,讓林楠頓時渾身抖了一個激靈。
他能明顯感覺到,下面這個黑袍年輕人是個高手!
林楠心中雖然震撼,但是表面上并沒有顯露出來,神色依舊淡然的盯著對面的葉飛。
“謝謝。”
葉飛聽到林楠的話之后,知道林楠是給了他一次機會,趕緊道謝一聲。
本來這些青年才俊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為了就是爭奪這戰神大賽第一的名頭,至于獎勵是什么,暫時還不知道呢。
葉飛說完這話之后,身體一閃,來到林楠的身前。
吸取了上剛才的教訓,這次葉飛并沒有使用隱身秘術,而是徑直朝著林楠就撲了過來。
林楠淡淡的一笑,在葉飛撲過來的時候一點都沒有驚慌的樣子,依然單手成爪狀的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