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一股耀眼的光芒在林楠的身上流轉開,讓人感到一股神秘的氣息。
而林楠身上那股恐怖的威壓,終于開始慢慢彌漫開來。
咔嚓。
那屬于圣王境界的恐怖威壓,剎那間將地上豹獸的尸體碾成一堆肉泥。
“圣……圣王境界。”
“是圣王境界的強者。”
“圣王。”
一瞬間,王海、張元三人都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滿是不敢相信。
這個看樣子只是皮囊好看的青年,竟然是個圣王境界的強者!
感受到那股威壓,他們也不愿意相信。
而此時,他們陡然醒悟過來,嘴角已經不是苦澀了,而是驚恐。
“這位兄弟,不不不,這位大哥,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們是個屁,別和小的見識。”
在這時,即便從小到大都被稱為天才的張元,也是臉色巨變,滿臉的諂媚顏色,希望得到林楠的原諒。
“晚了。”
林楠只是掃了一眼三人,淡淡說話。
他不想出手,不過到了這個地步,林楠也不會心慈手軟。
王海和張元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們有自己的驕傲,如今低聲下氣的和林楠的道歉,已經覺的自己做到了極致。
可這個小子還不罷休。
這是在逼著自己和他魚死網破!
真的以為就能這么輕易地殺了我們么?
王海的身上都是閃爍起一道微光。
一瞬間,光芒璀璨,全身的真元開始如同廢水一般滾滾而起,那澎湃的真元仿佛如同長江大河一般,在體內經脈之中流轉。
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寒光,那是嗜血的光芒。
即便是圣王境界又如何?
他們三人都是圣使后期巔峰境界的強者,更有底牌無數。
就算是拼死相斗,林楠能殺了自己三人,也一定會重傷垂死,說不定會被某個靈獸吃了。
張元同樣是如此想法,他渾身的真元也是開始暴動起來。
而此時。
那個妖艷的女子舔了舔自己猩紅的唇,卻默不作聲,只是好奇的看著林楠。
如果林楠勝了,那只能說明張元和王海兩人是個廢物。
到時候憑著自己的風流手段,還不能將林楠收為裙下之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只不過林楠不在乎,或者說不在意。
空氣中猛然爆發出一聲震耳的巨響,那是身影急速移動,撕裂空間而形成的聲音,王海和張元的神色猛然間緊張到了極致。
王海和張元瞪大了雙眼,就見林楠的身子猛然間消失不見。
可下一瞬,他的身影陡然出現在了二人面前,那先前淡定的眸子中,滿是冰冷的寒意,讓人心底不禁開始打顫。
“死吧!”
林楠的聲音如同從地獄之中傳來,帶著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剎那間,王海和張元連動作都來不及反應,直覺的眼前一道亮光猛然閃過,而最后的印象卻是那透過密林枝干看見的蔚藍天空。
一抹猩紅的血,在飄蕩。
兩具渾身碎如肉泥的尸體,猛然倒地,不甘而絕望的跌落在地上。
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林楠的身影,更看不清林楠出手。
如果重來一次,估計就算跪下磕頭,他們也不敢再來挑釁林楠了。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他們太自以為是了。
他們不是林楠。
即便林楠遇到打不過的人,也可以催動五行戰翼從容離開。
而他們呢?
誰有定海神針、軒轅劍這樣的寶器?
他們沒有,所以,不開眼的惹到林楠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
剩余那個女子被這巨大的落差打擊的目瞪口呆,看著那個一直淡淡然的青年,她知道自己沒有貿然出手對了,一雙美目放在林楠身上,仔細打量著。
她久經風流韻事,最喜歡這等可口的嫩肉,眼神中的火熱氣息,不比男子少上幾分。
就在她心中正琢磨這怎么能收服了這個驚才艷艷,更俊朗非凡的青年時,林楠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了一眼。
“不想死,就走開,別惹我。”
沒有驚艷的目光,沒有追捧,只有淡淡的無視和不屑。
“你……”
那女子氣的幾乎發瘋。
以自己的姿色,不說在這千斷山中,即便是在各大城池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哪個天才不想和自己共度春宵?
可在這個青年的眼中所,自己似乎只是一塊爛肉一般,如果他的眼神哪怕流露出厭惡的神色也好,可他呢?
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幾乎讓她抓狂。
從來都是這群臭男人圍著自己轉,什么時候有人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就因為你長的帥么?
我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時候!
此時的趙燕的心中從對林楠的欲望,變成了幾分陰毒的怨恨。
她得不到的東西,即便是毀了,也不能讓其他人得到。
她的目光中有了幾分怨毒,不過她還想嘗試一次。
只不過她沒有想過,林楠沒有殺了她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可有的人就是得寸進尺,不知死活。
“就這么想走了?”
趙燕扭動著身子,她的身上有著一股濃郁的香氣,似是一種花草的香氣。
加上她那姣好的容顏和曼妙的身材,自然讓眾多男人追捧,是他們夢中的情人。
只不過,對于林楠來說,都是紅粉骷髏,更何況,這個趙燕作風放浪,恬不知恥。
即便是脫了衣服,站在林楠的面前,他的眼神也不會有一絲變化。
“滾!”
林楠沒有看趙燕故作姿態的接近,這樣的人死在自己的手中,實在是臟了自己的手,林楠也懶得動手。
隨著林男的的話音落下,一道金黃的光芒陡然從林楠的手中散發出來,一桿威風凜凜的棍子瞬間橫在了她的脖子前。
林楠手中的定海神針上那股猛烈至極的強悍殺意,毫不保留的從其上爆發而出。
那冰冷的殺意,讓趙燕的身子如同置身在冰窖之中一般,讓她從心底開始打顫。
她身子不禁開始哆嗦起來,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離我遠點。”
林楠淡淡的說了一句,他從北域離開,來到南域,散盡了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