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髻要高,才能凸顯身姿更加修長,視覺上也會給人一種高雅的感覺。一定要披著飄帶。飄帶隨行而動才顯飄逸……”
高正陽指點著雨紅蓮打扮著裝。衣服是云衣所化,外形上可以隨意調整。
高正陽根據敦煌飛天的造型,從各個方面對雨紅蓮進行改造。
雨紅蓮本就明艷,只是一襲白色道衣太過簡單,完全遮掩了本人麗色。
高正陽手把手調整她衣著發型,包括佩飾,雨紅蓮女性柔美妖嬈的魅力就全部呈現出來。
混元界這種地方,大家都醉心修煉。修煉之外的事情都是小事。神魔妖獸縱橫,又讓世界異常危險。
這種環境下,優先傳承的肯定是各種力量,而不是文化。
高正陽經歷過無數文化洗練過的審美,可比雨紅蓮、云桃桃她們強太多了。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高正陽朗月清風,氣度超絕,因為他會打扮自己。
發型,衣著,舉止,這些看起來簡單的配合,就讓高正陽衣品甩所有人八條街。當然,最重要是他精神心靈圓滿,氣勢強盛。這卻是任何外在手段都無法達到的境界。
高正陽在宗的飛艦上,閑來無事就折騰雨紅蓮。他也沒什么特殊目的,就是喜歡周圍多點美。
女修都穿著寬大道袍,除非是云桃桃這種天賦超高的,一般女修就完全看不出什么顏色了。
就是雨紅蓮這等美女,站在云桃桃身邊也沒多少存在感,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會打扮自己。
美女就要露出肩背腰腿足,身體上這些柔美曲線蓋著,對自己對世界都不好。
雨紅蓮開始還有點不適應,露出一點點鎖骨,好像也可以,看著的確美。露出半截手臂,也挺好。精致鏤空露趾鞋子,也好看。
慢慢就過渡到了裙下開叉,走路時要露出大半條腿。
尺度一點點放大,這讓雨紅蓮接受起來也容易一些。最關鍵的是,高正陽做出這些改動是很美。
作為女人,也許有不喜歡錢的,有不喜歡閃閃發亮珠寶的,但沒有女人能抗拒美。
修者的世界,修為強大的始終是少數。其他女修,拼命修煉,最重要動力就是青春常駐。
雨紅蓮回去后,其他師姐師妹就都炸鍋了。女人對于美麗是無法抵抗。雨紅蓮的改變又不算很大,也并不夸張。
不到幾天的時間,宗所有女弟子都變了一個樣。
雨師玨對此都看在眼里,她卻不敢阻攔。這分明是高正陽的意思,高正陽喜歡這么折騰,她怎么敢攔著。
別說高正陽沒干什么,就算他干了什么,雨師玨又能如何。
對此,雨師玨的心里有一個非常低的底線。只要高正陽沒跨過這條底線,他怎么都可以。
高正陽看到鶯鶯燕燕一群,心情也非常不錯。一時興起,傳了套天魔妙舞。
結合了宗的秘法的天魔妙舞,每個動作都盡顯女子婀娜身姿。整套妙舞動作舒展優雅,曼妙妖嬈。
如果只看動作,這套舞蹈柔媚妖嬈,多少會讓人生出別的想法。問題是高正陽在里面夾雜了一些天魔妙舞的靈動,舞步之間自然能趨吉避兇,變化靈妙之際。
催發法術也更有節奏,法力運轉也更輕松。還能不斷變化方位,配合宗獨有的云氣遮掩,真若仙人。
這一下,宗的女弟子就都瘋了。雖然跳這種舞蹈有點羞恥,但這舞蹈有強大實戰力量,這就完全不一樣了。
真要遇到生死危機,脫光了衣服跳一曲就能脫險,也不是不可以。
修者不是凡人,更不是那些富人家里的大家閨秀。
宗的女修們雖然都自矜身份,卻對戰斗有著很明確的認知。修者戰斗第一是要求勝,除此之外,其他東西都是等而次之。
宗的女修更沒有凡俗女子那種守身觀念,凡俗女子守身是因為世俗觀念,有了浪蕩之名就不好嫁人。
女修沒有這種需要,她們守身只是因為修道需要,或者門規約束。這些約束對女修的約束力并不強。
就像云桃桃,才多大年紀,她想要跟著高正陽,云豐就沒辦法阻攔。
宗也是如此,門規有所約束,但并不是絕對禁止。只是雨師玨比較刻板,厭惡這些,門下弟子們才很消停。
這一次遇到了高正陽,又得到他指點,女修們一下就都興奮起來。借著各種名目靠近高正陽,盡量發生肢體接觸。
女人大膽起來,男人都要甘拜下風。一群女人大膽起來,那就有點可怕了。
好在高正陽氣度高華,女修們雖然浪蕩也不敢太過放肆。還有云桃桃和雨紅蓮嚴防死守,這才沒讓別的女修得手。
高正陽到是很喜歡這種氛圍,美女如云環繞,每個都唾手可得,又似乎沒那么容易。這種微妙,反倒比一群躺在那任憑采摘更有趣味。
云桃桃私下里威脅高正陽,他少和其他女修亂搞,她就認高正陽這個朋友。
高正陽笑而不語,他睡或不睡,可和云桃桃沒什么關系。
宗女修們雖然大膽,終究也沒人有真芳那種勇氣,主動把自己送上床。
宗飛艦到了鬼獄島,也并沒有發生什么事。高正陽回了靈珠道院,就接到了宗門的消息,讓他回去參加東海論劍大會。
以高正陽的身份背景,本來是很難有機會參加東海論劍大會。但他搞定了法劍峰峰主,這可是大人物。
有他幫著高正陽說話,問題就不大了。再者,高正陽這一年來干的有聲有色,聲勢極大,他參加東海論劍大會也能為宗門爭取榮譽。
高正陽帶著白靈,再次回到的宗飛艦上。
東海論劍大會在天劍島舉行,距離懸劍島還有很遠的距離。離鬼獄島就更遠了。
這么遙遠的距離,稱作飛艦無疑是最舒服的。
白靈一到,所有想滾床單的女修也是失去了最后機會。因為白靈就和高正陽住在一個房間里。
沒有了女修來鬧騰,高正陽也閑下來。趁著這段時間,高正陽開始祭煉紫血銅。
二十億斤紫血銅,被他放到血神旗內浸泡了二十多天。
紫血銅本身是材質特殊,但品階不算很高。關鍵是紫血銅汲取的精血品質,這才能決定紫血銅的上限有多高。
血神旗內可是先天本源,高正陽斬殺的無數生靈,匯聚的精血更是無窮無盡。
對于紫血銅來說,這些精血的品質就太高了。所以,二十幾天的時間,紫血銅就提升到了一個極限。
高正陽按照鐵甲宗煉甲術,重新祭煉紫血銅,煉制自己的鐵甲傀儡。
高正陽雖然神識強盛,但要把二十億斤紫血銅煉制出來,這也不容易。
幸好有外丹之術,可以把金丹融入外物,幫助高正陽操控這個鐵甲傀儡。只是鐵甲傀儡太大了,一顆鐵甲金丹顯然不足以驅動。
高正陽修為沒到元嬰,但煉制金丹對他來說太容易了。只是金丹煉制多了也沒用,能催發的力量始終是有限制的。
他煉制的鐵甲傀儡就不一樣了,這貨身軀龐大,必須通過多顆金丹聯合催發,這能駕馭起龐大身軀。
高正陽閉關煉制鐵甲傀儡的時候,心劍宗的飛艦已經先一步到了天劍島。
天劍島原本被一只強大海妖盤踞,并沒有任何其他生靈。第一次論劍大會,就是各宗門派地弟子一起聯手斬殺這只海妖。
第一次東海論劍大會,也讓東海大多數宗門都建立了合作關系。不過,第一次論劍大會也出現了諸多問題。
到了第二次論劍大會,雖然還有斬殺妖獸的環節,卻不在是論劍大會的核心。各大宗門弟子輪番上場比武較技,才是論劍核心。
自此以后,沒有人跡的天劍島,就成了東海論劍大會的會址。
心劍宗從第一屆就參加了東海論劍大會,在東海各個宗門中雖算不上頂尖,卻也能穩穩排進前十。
鐵甲宗、云光宗,實力都和心劍宗差不多。都是一流,卻不是頂尖。
東海諸多宗門中,最頂尖的三大宗門:長生宗、碧木宗、羅浮宗。
這三個宗門實力雄厚,遠勝其他宗門,在東海宗門中排名最前。三大宗門實力相若,到沒有明顯高下之分。
長生宗號稱是玄門正宗,說起來底蘊似乎更強一些。碧木宗和羅浮宗雖強,但東海說起第一來,大家都是覺得長生宗才稱得上第一。
東海論劍大會,也是由這三家輪流主持。
今年的論劍大會,卻是到了羅浮宗當主持人。
所謂主持人,就要提前做好各種安排,從吃的東西,到住宿地方,各種細致工作都要做好。
從這方面,也能看出一個宗門的底蘊和能力。
羅浮宗也是劍宗,轉以御劍著稱。心劍宗一直被羅浮宗死死壓著,對于羅浮宗很不服氣。
這一次高正陽能輕易獲得參加論劍名額,也是因為宗門對他寄予厚望,希望高正陽能東海論劍大會一舉揚名,讓羅浮宗也看看他們心劍宗的厲害。
心劍宗的飛艦到了天劍島上方,就看到下已經建起一個方圓百里的平整擂臺。
這座擂臺上方有巨陣保護,化作一座銀色光罩,把擂臺和四方隔絕開來。
在擂臺正南方,搭建了一個巨大浮空觀戰臺。觀戰臺周圍,還搭建了一些浮空建筑。
從上空看下去,天劍島上只有羅浮弟子在忙碌。整座天劍島周圍,到是插了許多旗幡,看起多少有幾分熱鬧的氣象。
心劍宗飛艦一到,就有一位身穿玄色劍衣的羅浮修者飛到甲板上,笑著和玄海招呼。
這名羅浮修者身材高大,器宇軒昂,背負者一柄古色斑斕神劍,說話聲音渾厚若鐘。
“玄海道友,一別六十載,一向可好。”這名修者說著還用力拍了下玄海肩膀,顯得特別豪邁熱情。
玄海想躲卻沒能避開,臉色不由的有點黑。他冷然說:“托你羅旭的福,我還沒死。”
羅旭正是羅浮劍宗的宗主,也是東海最強元神修者。比起初成元神的玄海可強多了。
羅旭對于玄海說不上有什么敵意,他還不把心劍宗放在眼里。只是出于習慣,見面就要揶揄幾句。
“你這話太虛偽了,我可幫不了你。”
羅旭仰頭大笑:“玄海道友,你脾氣還是那么不好。”
玄海真不想和羅旭聊了,這貨嘴很臭,偏偏還比他強。越說越生氣。
他淡然說:“羅宗主,你還是去忙你的吧。”
“現在還沒人來,我也閑著沒事,就陪你聊聊。”
羅旭說著目光掃過玄海身后幾名弟子,看到真秀的時候,他眼睛一亮,“你這名弟子還不錯。有點毓秀鐘靈的味道。只可惜修為太淺,才勉強完成筑基,這一次論劍是沒什么希望了……”
他又看了眼真秀身旁的真芳,壓低聲音對:“這個女弟子煙視媚行,不是你的女人吧?”
玄海氣的臉都青了,“羅宗主,注意你的身份,注意你言辭。”
“大家老朋友了,隨便聊聊怕什么的。你這么生氣,難道是真的?”
羅旭可不怕玄海,笑吟吟的說:“你這女弟子騷媚入骨,說起來到是個尤物。”
“你越老越不要臉了。”
玄海也沒辦法,只能破口大罵。
“過了,過了,我就隨便開個玩笑,你還罵人。”
羅旭也不生氣,笑著說:“作為宗主,你要大氣啊。我胡說八道,你淡然一笑,那才是風度。”
玄海搖搖頭,他實在不知該說什么。
羅旭卻不想走,他一招手,把飛艦外面的一個青年招進來,他給玄海介紹:“我最小兒子羅,十年前已經結成金丹。”
羅容貌和羅旭酷似,只是更年輕,穿著玄色劍衣,背負雙劍。站在那猿臂蜂腰,目光湛然如神。自有一番風采。
羅沒他父親那么張揚,他很禮貌拱手和宮玄海問好。又對真芳、真秀等人以目示意,顯得頗有教養。
玄海也點頭:“英氣勃勃,一表人才,卻比你父親要強的多。”
“前輩過獎了。”羅很謙虛的笑了笑。
羅旭卻一揚眉:“你這小子和你媽學的那么虛偽。沒意思。”
他對玄海說:“不瞞你說,我這兒子天賦異稟,此次劍魁非他莫屬。”
他轉又叮囑羅:“這幾位心劍宗的師弟師妹,你關照一下。遇到的時候要手下留情。”
羅點點頭,很認真的說:“這是自然。”
玄海皺著眉頭,這個羅還真是羅旭兒子,兩句話沒說完,就露出本來面目。
他淡然說:“論劍就是各展其能。羅浮劍宗雖強,現在就說奪取劍魁也太早了。到時候拿不成豈不成了笑話。”
“哈哈哈哈……”
羅旭大笑,他自信無比的說:“這個笑話你看不成。”
真芳在一旁忍不住了,剛才羅旭雖然壓低了聲音,但說她那些話她可都聽到耳朵里。羅旭也是根本不在乎她。
真芳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她高聲說:“羅宗主也太自信了。不說別人,只是玄陽師叔,一只手就能壓住你兒子。“
羅笑而不語,這不知哪來的玄陽,算什么東西,都不值得反駁。
羅旭卻有了點興趣,他不屑的和真芳搭話,他問玄海:“玄陽又是何人,不是你的便宜兒子吧?不過,輩分卻有點不對。”
“玄陽是我師弟,出自絕劍峰。”
玄海深深看了眼羅旭:“我這師弟劍法通神,還是叫我家賢侄多多小心,不要折在我師弟手里,你臉上就不好看了。”
“哈哈哈……”
羅旭狂笑,又用力的拍了玄海肩膀一掌,“不是我狂妄,就憑你們心劍宗,沒有這種可能。”
這話說的有點太難聽了,羅旭也不好再和玄海扯下去,他笑著點點頭,帶著兒子羅飛天而起。
“父親,這個玄陽從何而來?”羅忍不住問了一句。
“那浪人吹牛逼,何必在意。”
羅旭說:“修者有運氣,卻沒僥幸。每個修者一路走來,都會留下堅實腳印。這個玄陽突然冒出來,就算修為不弱,也沒根基。算個什么。”
羅旭對這種突然冒出來的修者,很不以為然。他提醒兒子說:“你要注意只有三個人,長生宗周九世,碧木宗李純,還有云光宗云豐,各有奇能,不可小覷。”
“這三人我都知道。”
羅說:“我有把握能贏。”
羅旭叮囑說:“我大話說出去,你不要讓我丟臉。”
“父親放心。”
羅自信的說:“就憑我背上雙劍,東海年輕一代誰能和我相提并論。”
這一對神劍卻是在海底洞窟發現的神物,經過重新煉制,成了羅本命神劍。只憑這對神劍,羅就有信心劍掃所有金丹,就是元嬰修者也能一戰。
其他宗門的年輕弟子,何足道哉。
羅又說:“父親,心劍宗真秀資質不錯,到是可以做我爐鼎。”
“心劍宗玄海死硬,卻不太容易。”
羅旭沉吟了下說:“我聽說云光宗的云桃桃,天賦絕世。這次看一下,如果真像傳言那樣,就要來給你做爐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