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蕭然的強大精神力,溝通能力,念動力,直接和羅伊德進行接觸溝通,從羅伊德的腦中挖出所有的信息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難度,后者毫無抵抗能力的就被挖出了所有的情報。
閉眼消化了得到的信息,蕭然看向了那被一名鐵加曼裝甲護衛架起來的羅伊德瞇了瞇眼睛:“永恒?”
羅伊德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用著驚恐的目光看著蕭然,不可置信的大聲喊道:“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計劃,星之歌者,普羅多文明遺跡,戰艦,vajra細菌,你不僅是主導者,你還背叛了你的國家,你的王。”蕭然擺了擺手,根本懶得再看羅伊德一眼:“帶他下去關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接觸。”
“蕭然大人!”半跪在地的吉斯先是目睹了蕭然變成了另一個樣子,渾身發光的將手放在了自己的好友身上,幾秒的時間還沒回過神來就看見自己的好友倒在地上被那些穿著奇怪盔甲的人抓起來,此時聽到蕭然的命令也是著急的站起來試圖制止蕭然,可不過只是剛剛喊出了蕭然大人四個字,就被幾把奇怪的武器給頂住了腦袋,但他的行動也在望臺上制造出了不少躁動的氣息。
蕭然見到吉斯的樣子擺了擺手,讓那些穿著鐵加曼盔甲的護衛退開,看著這位溫德米爾王室的側室之子,蕭然也開口說道:“先不著急,我問你,原本打算打算利用狂暴癥將新統合徹底趕出布里希加曼星團,存在于布里希加曼星團的遺跡能夠大幅度增強海因茨歌聲的能力,將他的歌聲傳遞到整個布里希加曼星團,并且增強他的控制力。”
“而一旦新統合率軍報復,海因茨就會繼續利用歌聲引動狂暴癥,最終讓新統合的軍隊自爆,徹底將布里希加曼星團變成新統合無法踏足的危險領域,從此解放布里希加曼星團奪回屬于你們自由的風,這就是你們原本的計劃是么。”
吉斯看著又變回了正常人類模樣的蕭然,不解蕭然剛才變身是個什么情況,但此時聽到蕭然的話也同樣眼帶震驚的點了點頭。
蕭然應了一聲:“我從羅伊德的記憶里知道了這些,可關于星之歌者,關于他真正的計劃你卻不知道了是么。”
吉斯露出了愕然的表情,但很快就皺起了眉頭:“真正的計劃?星之歌者?星之歌者是傳說中的歌者,具備超越了風之歌者的特殊能力,而且根據傳說,星之歌者將在溫德米爾王室的命令下無條件的服從,可是星之歌者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現過了,這和羅伊德又有什么關系?蕭然大人……你能窺視他人的記憶?這怎么可能!?”
說完,吉斯看向了還沒有沒帶下去的羅伊德,心情復雜而又焦急的問道:“羅伊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羅伊德虛弱的笑了一聲,但看向蕭然的眼神卻怎么也抑制不住其中的恐懼,只是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頭,竟然就能從他的腦袋里將一切的信息給全部挖掘出來,而聽到自己好友的話,得知已經暴露了一切的羅伊德也是自暴自棄的笑道:“只是為了永恒,真正的永恒,憑什么我們只有區區三十年的壽命,為什么溫德米爾人要遭受這樣的苦難,我要獲得真正的永恒,讓溫德米爾的所有人都獲得真正的永恒!”
蕭然看著羅伊德,輕輕的搖了搖頭:“曾經有一個船團想要利用vajra的fold網絡來成為神,想要鏈接整個銀河系的所有生命,讓所有的生命融合在一起,塑造出一個真正的神,但最終卻失敗了。”
“而現在,你又想要利用vajra細菌,利用上代文明遺留下來的遺跡,利用星之歌者做出相同的事,有這個念頭恐怕就是因為你知道了曾經那個船團所做的事情,星之歌者的力量能夠將普羅多文明的遺跡完整的發揮出來,利用遺跡所構成的網絡來影響整個銀河系,最終讓你成為神來獲得永恒?而代價就是全銀河系的生命消亡,這就是你的永恒?”
“到那個時候恐怕連我的船團都逃脫不了對么,怪不得我總覺得你們一直在試圖讓我們不要插手你們和統合的事,因為你也很清楚在我的船團中每一個人都是vajra細菌的感染者,而一旦你的計劃成功,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我的船團所有人融入到那個精神網絡之中從而直接擊潰我們。”
吉斯還有半跪在地的其他溫德米爾人全都用著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蕭然,看向了羅伊德,完全想不到羅伊德竟然會打著這樣的目的。
吉斯愕然的呆立了數秒,但很快就朝著羅伊德沖了過去,提住了羅伊德的領口咬牙切齒的道:“羅伊德,告訴我!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
羅伊德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眼中沒有一丁點后悔,有的只是可惜:“很可惜,這些都是真的,只差那么一點我就能成功了,我從沒想過他們根本不給任何機會,不講道理的就直接派兵鎮壓溫德米爾,以他那樣的身份竟然如此卑劣的派出人潛入到溫德米爾,控制住了我們的皇帝陛下,控制住了我。”
“果然啊,不管是統合也好,還是溫德米爾也好,就算想要達到真正的永恒,我即便愿意付出整個銀河的生命來祭獻但最終也還是失敗了,沒有力量果然才是真正的原罪。”
“永恒!?”吉斯一拳打在了羅伊德的臉上,將他臉上帶著的眼睛給打飛落地碎成了幾片,更是咬牙切齒的死死盯著羅伊德:“永恒這種東西我們不是早就已經得到了么,當初在和你飛行的時候,對我來說能夠在藍色的天空和風中飛行,那就已經是永恒了,羅伊德!”
蕭然看著兩人的狗血劇輕輕搖搖頭,擺擺手示意護衛將羅伊德帶下去,而羅伊德的結局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樣充滿了仇恨的野望的人落在蕭然手中,蕭然又怎么可能會允許他生存下去,死亡已經成為了他唯一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