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只是兩個看上去和普通人沒有區別的人類,一拳打出手上出現了肉眼可見的旋風圍在手邊,一腳踢出一道月牙閃光一閃而逝,即便是知道這個普羅米修斯里或許會發生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可羅還是被狠狠的震了一下,兩只眼睛就像見鬼一樣差點沒瞪出來。
在普羅米修斯里就算在怎么不可思議,起碼還能有‘技術’去解釋,無法解釋只是自己等級不夠,技術夠了就算一臺高達一擊毀滅一個地球也是理所應當,可現在兩個人類竟然發出了能量攻擊,這在羅看來就有些無法解釋了。
畢竟羅的天賦是跟機械方面有關,對人體方面的研究也只是人體工程學或者舒適性,適應性等方面,對于以人體發出帶動能量攻擊這種事情還是無法了解的。
但很快,羅便想起了蕭然所說的一句話,也頓時對那句話有了更深也更明確的感悟:這個世界是披著真實系外衣的超級系,不要用真實系世界的認知去對待超級系的世界。
“原來這就是超級系……建立在真實的基礎之上卻超越了真實系范疇的新世界,就連人類自身都擁有這樣強大的力量,可以對能量進行控制和直接使用……”羅兩只眼睛閃閃發亮的盯著正和巴薩克戰斗著的兩個人,臉上也在不知不覺之中露出了一絲興奮的表情:“那這個世界的技術,肯定是一種完全不同于其他世界的全息體系,太吸引人了,怪不得蕭然他會再三叮囑一定要得到這個世界的技術。”
相比起羅的少見多怪大驚小怪來說,巴薩克似乎就有些見多不怪的感覺,雙眼燃燒著怒火一臉的猙獰。全身的肌肉鼓起,左手握住拳頭往前一沖,右手張開用力一握。在將月牙形閃光擊碎的同時,也捏住了向攻擊過來的那只手臂。
只見巴薩克在捏住了那只手臂之后。猙獰的咧嘴一笑,便身形靈活的打出了一連串的動作,或拳或腿三兩下便將那兩個家伙給打趴在了地上,這一幕也看得一旁的羅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剛才出場的時候看上去不是挺厲害的人,怎么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巴薩克給干趴下了一樣。
在這兩個只出場踢出一腳,揮出一拳,但卻給羅帶來了十足驚訝的兩個連臉都沒露出來的龍套退場之后。這場在體育館場內的斗毆也算是結束了。這樣的程度,對巴薩克來說也確實算不上是什么戰斗。
而經過了這一場斗毆,這個城市第二天陽光似乎都明媚了不少,無數的市民大清早的就看見一輛輛警車包圍在某個廢棄的體育場館外面,并銬住了一個又一個穿著各式各樣的黑手黨混混送入警車,一下子籠罩在這個城市上空的陰影也因為兩個外來人而被擊散。
就在當天白天,在一棟內里豪華的洋房之中,巴薩克懶洋洋的靠躺在一張軟軟的沙發上,右手還拿著一瓶裝滿了酒的酒杯,懶精無神的打了一個哈欠。空洞的眼神遙望著那似乎已經清涼了不少的天空,時不時的抿上一口酒,顯得輕松無比怡然自得。
而羅則對著一臺看上去相當破舊的電腦不停的進行著操作。一點點的從電腦之中尋找著任何自己所需要的信息,盡可能的對這個世界進行著了解。
機動武斗大會,斗士,格斗術,流派,通過網絡羅一點點的了解到了更多的東西,也讓羅對這個世界所獨有的一些技術也越發的好奇和感興趣。
一邊看著網絡上的信息,羅也一邊對著懶洋洋的巴薩克開口問道:“喂,巴薩克。昨天夜里你解決的那兩個人,看上去不是挺厲害的嘛。怎么那么輕而易舉的就被你解決了?我剛才在網絡上看到,這個世界的氣是怎么回事你明白么?”
巴薩克點了點頭。雖然因為血脈的原因,狂戰士狂化的后遺癥并不像其他沒有狂戰士血脈的人那么嚴重,可終歸是有些不好的地方,比如現在懶洋洋軟弱無力的模樣便是很鮮明的體現,在點頭之后,巴薩克想了一下,給羅解釋起來。
“其實那兩個人并不算弱,他們兩個人使出的攻擊完全有步槍子彈發射出去的威力,普通人在他們面前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不過他們的攻擊對我沒有效果,速度又不夠我快,力量也不夠我大,當然兩三下就被我解決了。”
“你說的那個氣嘛,應該也是屬于一種生命自身開發出來的力量,就像我們狂戰士就是用血液和憤怒的力量催化自己變得更強一樣,這里的人類應該也掌握了控制體內能量的辦法。”
說道這里,巴薩克摸了摸下巴,遲疑的說道:“如果蕭然說的,那個叫做東方不敗的人可以空手拆機的事情是真的,那么這個世界對這種叫做氣的能量肯定掌握到了一種很高的程度,那個東方不敗的人恐怕也是非常的強大了,在加上對方也有一臺高達的話,那就更恐怖了。”
巴薩克或許是想到了之前執行過的特殊任務,那個超級系和真實系混合的世界,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能將格斗術完全發揮的超級系機體,一個如此強大的機師所組合在一起的效果……絕對不能成為敵人。”
“關于這個東方不敗,我也找到了一些東西。”羅點了點頭,敲打著電腦,很快破舊的電腦屏幕上便出現了一段信息,并對照著屏幕上顯示的東西一一說了出來:“東方不敗,香港人,亞洲尊者,第十二屆高達格斗大會冠軍,世界第一武斗家,流派東方不敗創始者,一個名氣很大但很神秘的人,網絡上沒有更多有用的消息,據說最后一次出現是在日本。”
“另外一個需要注意的人,多蒙.卡修,現在也有一定的名氣,是新一屆殖民衛星格斗大賽的冠軍,找到的消息里有隱隱約約提到幾個月之前多蒙的父親和兄長似乎除了什么問題,背叛了那個叫做新日本的地方,也沒有更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