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張任你倒是謙虛了。”周帆笑到:“惡來的步戰能力,能比得上他的,怕是整個大漢也找不出一手之數來。”
典韋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與他之前發飆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張任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跟他典韋單挑,那種無力感,真的是讓人心悸。
“不知家師如今身在何處?”周帆問道。若是找得到那童淵的話,自己也能向他請教一下,雖然槍和戟不同,但是多少還是有些觸類旁通的地方。
張任搖了搖頭,說道:“末將學藝歸來也有五年了,至于老師如今身在何處,我也不知曉。”
“那你可還有什么師兄弟?”周帆也不失望,繼續詢問道。趙云啊,若是能夠想辦法把那趙云給招攬過來,那真是沒的說了。
“倒是有一師兄,名叫張繡,比我早兩年出師,如今大概是回涼州去了。”張任隨意的說道。
聞言,這次周帆是真的有些失望了,怕是那張任出師的時候,童淵還沒有收那趙云為徒,因此兩人根本就不認識。
罷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到也沒必要那么在意。
“主公你在想什么?”看著周帆一臉糾結的樣子,張任忍不住的問道。<
“啊,沒什么,我在想那五斗米教的事情!”周帆含糊的說道:“不知張任你對這五斗米教有多少了解?”
“五斗米教!”一聽到這四個字,張任整個人都嚴肅了起來,說到:“這五斗米教末將也不是很熟悉,只知道他們的首領叫張修,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在整個漢中巴郡一代出現了,一直在招收教徒。前些日子那中原地區有太平道叛亂,這張修也在漢中響應,以五斗米教為主發起了叛亂。只不過很快的就被前任太守給擊退了,之后就一直盤踞在巴郡,沒什么動靜,只是不知道最近怎么了,開始有五斗米教的人開始四處劫掠。”
“張修,不是張魯嗎?”周帆問道。
傳聞這五斗米教乃是天師張道陵所創,后又稱天師道,正一教,乃是道家一大派,而那張道陵在道家流派中。也有著四大天師的稱號。
而這五斗米教正是天師道的起源,傳言這張道陵乃是張良子孫,到了這一代,就傳到了張魯的手上,張魯也是這五斗米教第三代天師。
歷史上他先蘇固,再殺張修,盤踞了漢中三十余載,也是一方霸主了,一只在這漢中傳播五斗米教。實行政教合一,倒是對日后的道家有著深遠的影響。
不過也有著另外一種傳聞,那五斗米教的創始人根本就不是怎么張道陵,而是他張修。
最先在漢中巴郡一代傳播五斗米教的人就是張修。而那張魯,只不過是后來殺了那張修和蘇固,不但占據了漢中,還繼承了張修天師的稱號。這才有了日后五斗米教的起源。
不過這個五斗米教的創始人到底是誰,對于周帆而言,還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張魯。能夠盤踞漢中三十年,也足夠見其本事了,這樣的人若是不除掉,周帆心也不安啊。
“張魯!”張任就是一楞,隨即略微一思考說道:“末將倒是也聽過這個名字,不過沒有多少印象了。”
周帆就是眼前一亮,有張魯就好,若是找不到這人,讓他躲在茫茫人海之中,到時候突然跳出來搗亂,反而是麻煩。
翌日一早,所有人精神抖擻的起床了,在張任的帶領下,繼續向著深山里走去。
周帆到也沒有使用那龍涎香藥方,畢竟那龍涎香就那么一點點,用完了再想找到,那可就難了。而且那藥方弄出來的動靜太大,一個不好這次漢山之行就得終止了,因此剛開始還是沒必要去用,等到了最后準備離開的使用再用的好。
前進了一個時辰,好歹也被周帆抓到了一只猛虎,總算是開門大吉,沒有被剃個光蛋,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至于其他一級兩級的動物,這種深山老林里倒是不少,可惜周帆完全不感興趣,如今沒有達到三級的動物根本就入不了周帆的法眼,完全沒用啊。想想那三十種三級的動物,周帆現在還有些頭疼,這想要升到四級,不知道得何年何月了。
哄!一聲巨響傳來!
周帆等人也是被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更是被嚇了一跳。
“我靠,好肥的一只野豬!”周帆脫口而出道。
只見不遠處正有著一只野豬撞著面前一棵需要三人保的大樹,而剛剛的聲音也是它穿出來的。
正常的野豬也就是兩三百斤的樣子,而這只野豬沒有五六百斤完全止不住啊,比一般的小牛犢還要大出了一圈,絕對堪稱豬中之王啊。
周帆一眼看去,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三級初級,果然啊,尋常野豬也就二級中級高級的樣子,而這只居然是三級。
要定了!周帆心中狠狠的叫道。且不說這就是一點經驗,而且這種豬王,若是公的,抓回去當種豬,為自己那養豬事業添磚加瓦也好啊。
當即周帆就是一個捕捉丟了過去,失敗,靠!
“別跑!”而這時候,那野豬似乎是注意到這里的動靜了,撒開腳丫子就向著一個方向逃跑了,當即周帆便直接追了上去。
捕捉,失敗,捕捉,失敗。
一路上周帆又丟了兩次捕捉,可惜還是失敗。
“主公不能再往前了!”眼看著那頭野豬王竄進了一個角落,一旁的張任就是阻止了周帆繼續前進。
“這是為何!”被張任這么一攔,周帆頓時有些郁悶了,眼看著那野豬消失在了眼前,若非這張任是向導,而且對著漢山比較了解,想來也不會就這么無的放矢的,怕是周帆就要直接發飆了。這么一頭野豬王可不多見,就這么跑了,周帆豈能甘心。
“啟稟主公,前面是處險地,自我大小起,村中長輩就告誡我,這漢山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唯獨前面這處地方絕對不能去。”張任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