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雙雙的柔軟身軀仿佛帶著電流,一股股的傳到劉猛身上,讓劉猛身上每個細胞都變得敏感起來,而其中的觸感尤其放大。這種奇特的感覺竟然讓劉猛大腦一時空白,沒有了任何想法和念頭,就這么任由甘雙雙擁抱著。
甘雙雙先是埋首在劉猛的胸膛上,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似乎想說什么,可是當她與劉猛面面相對,清晰的感覺到劉猛的呼吸時,就忘記了想說的話,雙唇情不自禁的離劉猛的嘴角越來越近。
如果有另一個人在旁,肯定會覺得甘雙雙這個動作無比的生澀和笨拙。而且,原本兩人的嘴唇就很近,可甘雙雙卻遲遲沒觸碰到劉猛的嘴唇――事實上是,每當將要觸碰到劉猛嘴唇時,甘雙雙就仿佛害怕似的縮了回去,然后又很快再次湊過來,如此反復。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劉猛覺得無法忍受了。
要親就親啊,這么若即若離的算什么?簡直折磨死人了!
仿佛被另一種力量控制,劉猛雙唇主動湊向甘雙雙。然而,就在兩人雙唇將要接觸的時候,房門響了。
甘雙雙仿佛觸電一般,忙松開了劉猛,連退三步。
劉猛這時候也清醒過來,心砰砰的亂跳起來――剛才他是怎么了?被甘雙雙抱住沒有推拒就算了,怎么還能主動去親吻甘雙雙呢?
就在劉猛陷入自責時,房門已經被打開,卻是甘飛飛回來了。
進了屋里后,瞧見滿臉羞紅的甘雙雙以及神色古怪的劉猛,甘飛飛立馬覺察出了氣氛古怪,不禁問道:“咦,劉老師、姐,你們臉色怎么都這么奇怪呀?”
大概是為自己之前的主動害羞,此時聽甘飛飛問,甘雙雙俏臉更紅了。微微低頭道:“我還有點事,先回自己房間了。”
說完,快步離開。
甘雙雙走后,甘飛飛來到劉猛旁邊。上下打量了劉猛一番,忽然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道:“哈,我明白了,剛才劉老師你是不是欺負我姐了?”
被甘飛飛言中。劉猛頓時更加尷尬,不由揪了下甘飛飛瓊鼻,道:“你哪只眼看到我欺負她了?一個小丫頭,整天腦子里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不好。”
說完,劉猛也快步回到自己房里關上了房門,將甘飛飛一個人留在了客廳。
直到聽到關門聲,甘飛飛才回過神來,摸著自己的鼻子,微微皺起柳眉,嘀咕道:“真是討厭。人家都長這么大了,還揪人家的鼻子。”
過了兩天,劉猛將楊蘭所給的紙條上另外兩位女子都聯系上,分別見了面,表明自己對對方不感興趣的態度后,相親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至于說白薔薇怎么去跟她母親詢問這件事的,劉猛并不知道,不過他卻打電話跟楊蘭解釋了――他跟白薔薇只是同事加朋友的關系,并不想和白薔薇交往。
很快,桃園學校這邊也放了寒假。劉猛就帶著甘雙雙、甘飛飛一起回到了豐城,準備和劉遠、楊蘭過年。
而在寒假的這段時間中,劉猛也不是真的沒有任何事情做。2025年的秋季桃園大學就會開設第6個學院,生物學院。而要想將生物學院建設好,好的師資力量尤其重要。只是,生物方面的教授、講師已經屬于高端科研人才,不是那么容易請來的,所以必須劉猛親自出手了。
劉猛親自出手,所邀請的人物自然不會是那些普通講師。而是生物教學、研究方面的精英。
許稼軒,年齡41,水木大學生物學博士,中華生命科學院研究員。在普通人看來,一個研究員似乎很普通,遠遠無法與那些國寶級的院士相比,但實際上,許稼軒在華國乃至世界生物領域都擁有不小的名氣,只是這種名氣只限于專業領域的人員知道而已。
并且,在一般的研究室中,那些鼎鼎大名的院士只是負責指導、領導方面的工作,真正做研究的的是這些研究員。另外。許稼軒還有個世界生物名人級的老師,那就是基因植物之父袁龍平。
像許稼軒這樣的人,一般人即使知道了,也很難搞到他的聯系方式,更加難以接觸到對方。然而,這些對與劉猛來講都不是問題。
使用駭客技術找到許稼軒的常用郵箱之后,劉猛就在其中留下了一封邀請許稼軒來桃園生物學院任教的郵件。
遠在燕京,這天下班之后回到家的許稼軒習慣性的登陸了自己郵箱,便收到了這封郵件。
“桃園大學劉猛?”作為一個整天呆在實驗室里與宅男無異的研究員,許稼軒表示對“桃園大學”和“劉猛”這兩個詞都很陌生。
然而,也正因為不認識劉猛,許稼軒才相當好奇對方是怎么弄到他的郵箱的。要知道,作為中華生命科學院的研究員,他也算是個科學家了,郵箱、手機號碼等聯系方式都屬于一定等級的機密,絕不可能像普通人的聯系方式那樣,隨隨便便就到了陌生人那里。
出于這種好奇,許稼軒打開了郵件。
郵件內容很簡單,就是說明桃園大學2025年秋將開設生物學院,而這個桃園大學校長劉猛對他久仰大名,希望他能夠受聘成為桃園生物學院的教授等等。當然,其中也提到了超高的薪水待遇,以及桃園大學優秀的硬件設施等條件。
可許稼軒看了這些之后卻是嗤之以鼻。
他承認,郵件中劉猛所提到的薪水確實很高,幾乎是他現在工資的兩倍。但是,他許稼軒是一個只為了錢而奮斗的人嗎?如果是那樣,他現在就不是在華國生命科學院中,而是在外國某個大型企業的實驗室中了。
至于說桃園大學的優秀硬件設施,除了那個生物實驗室的資料、信息稍稍讓他感興趣之外,其余的他都不放在心上――他所在的生命科學院就有華國最頂級的生命科學實驗室,里面的各種實驗設備都是一流,他又何必舍近求遠?
最后,這個桃園大學他都沒聽說過,顯然是這幾年才出現的民辦大學。水木、華國理工大等頂級學府的聘請他都給拒絕了,又怎么可能去一個三本學校呢?
所以,許稼軒直接刪除了這個郵件,都懶得回復拒絕。
雖然就快要過大年,但許稼軒最近實驗室中還在進行著一個實驗,所以他每天都要去生命科學院的實驗室呆上七八個小時。而劉猛的郵件,也被許稼軒當做了生活中一個不久就會被忘掉的小插曲。
可是,當第二天回來后,許稼軒卻又收到了一封來自劉猛的郵件。
“這個劉猛怎么一點兒自知之明都沒有呢?郵件還一封接著一封的來,不嫌煩?看來非要我明確的拒絕他了。”搖頭笑了下,許稼軒打開郵件準備直接回復拒絕。
然而,當他打開郵件無意間瞥了眼其中的內容后,卻一下子挪不開目光了。
這次的郵件內容并不像許稼軒猜測的那樣是“重復邀請”,而是一段基因編碼以及文字敘述。在一般人看來,這基因編碼莫名其妙,文字內容估計也會因為很多特殊名詞而難以看懂,然而許稼軒卻像是看到了寶貝一般,眼睛越來越亮。
“天啊,這段基因編碼好像是屬于生命禁區密碼!怎么有人可以解鎖出來?看下面的文字解釋,還好像是改變植物根本性質的密碼!”看著郵件,許稼軒已經張大了眼睛,瞪大了嘴巴,驚訝不能了。
世界各國一直都在研究動植物基因,然而生物的基因復雜無比,哪怕是各國聯合,也難以全部研究清楚。尤其是某些基因,以目前的生物知識根本就沒辦法研究,這些基因片段就被成為生命禁區。
稱之為禁區,不僅是因為研究難度大,幾乎不可能成功,更因為這些基因片段隱藏著生物的許多重大秘密,哪怕是研究出了其中在微小的一段,都將對該動植物造成巨大的改變。
而郵件中的這一小段基因編碼在許稼軒的辨別下,正是某種生物的禁區基因編碼,所以他才挪不開目光,才失態的驚訝出聲。
回過神來,許稼軒將之前回復拒絕劉猛的想法拋到了九霄云外,而是急迫的回復問道:“劉猛校長,請問您這段基因編碼和相關資料是哪里來的?可以給我看全部嗎?這對我現在正在進行的一個研究相當重要,請一定幫忙!”
生物基因編碼種類繁多,更不用說那些還未被研究出功用的禁區基因編碼了。所以,即使是基因方面的專家也不見得看到某段未知的基因編碼,就能立即判斷出其來源與大概作用。許稼軒能夠看出郵件中這段基因編碼的價值,卻是因為他這幾年一直在進行相關的研究。
回復發出去后,許稼軒在電腦前左等右等,卻怎么都等不到回復,哪怕這中間他又主動給劉猛發了一封郵件。直到老婆叫他吃飯,他才苦笑著離開了電腦。
想一想,這也算是報應――昨天劉猛給他郵件他沒回復,讓人家等了一天,現在就輪到他苦等了。
可是,想到那段基因編碼對自己所進行研究的重要性,許稼軒卻是怎么都等不了了。吃完晚飯后,看劉猛仍舊沒有回復,許稼軒就對老婆道:“我想這兩天我可能要外出一趟。”
許稼軒老婆聽得一愣:“后天就過年了呀,什么事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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