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他們是怎么搞到的那么多G36步槍的?還有那些AK,那些槍不是違法的嗎?”
“就是,我們國家那些制定,槍支管理條例的人,都特么是笨蛋,蠢貨。”
“就是DEA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工作的,這幫家伙怎么能有這樣大殺傷力的武器。”
“該死的,他們連AWP都有,真是該死。”
“哎,誰讓這步槍管理條例,是最近十幾年才頒布的呢,要知道以前,咱們國內可沒有,禁止民間群眾,擁有自動火器的法案。”
“草,那頒布法例之后,也應該把那些自動火器全部收繳回來啊!”
“白癡,你知道那要花多少錢?有那些錢,那些當官的更愿意把錢,劃到公共招待費里面,也不愿意花在這上面。對于他們有些人而言,不管是警察,還是老百姓,死人死的越多,才越好呢。”
看著接受采訪的那些壯漢們,一個個身上的背著的武器是五花八門,坐在帳篷里的警察們,一個個也是痛罵出聲。
這時候大家是都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那幫‘暴民’們的武器裝備,越是好,就意味著他們的危險越大,現在上面沒有指令,他們就被包圍在這里。
可是他們的給養可是有限的,雖然出來的時候,他們也按照常規,準備了一些給養,可是這畢竟有二百幾十號的壯漢呢,這些人要吃要喝,這每天可都會消耗大量的糧食和水。
還好那約翰森前幾天,還截留了十幾頭這牧場里扣押的牛,這些牛還能供大家吃上幾頓,可關鍵是水,這飲水的問題很關鍵。
現在剛好是美國的夏天,而加州這邊還是干旱的重災區,他們所在的這個位置,就更別提有水源了。
大家出發的時候,車上是帶了不少礦泉水,可這些水有能喝上幾天?而且大家還要上廁所的吧,可特么的,現在他們連手紙都沒多少。
搞不好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們還沒被飲水的問題給困住,就特么先被,廁紙的問題給難住了,這么一大幫人,要吃喝拉撒,就被圍在這么不到一平方英畝的土地上,這可是個大難題。
上面沒有讓他們撤退的意思,也沒有告訴他們增援的結果,更沒告訴他們,什么時候會給他們送來給養。
而現在就看著外面的情形,就算上面同意給他們送給養過來,也很難能通過外面那些家伙的包圍圈,所以這時候帳篷里的情形是越來越壓抑。
氣氛也是越來越差,天知道這件事,到底什么時候能解決,如果上面一天沒商量出一個結果,那么他們這邊,就會在這里被多困一天,到時候很有可能,他們沒有被外面那些人給困死,反而是先餓死,或者是渴死了。
在場的所有小隊的頭頭們,這時候都默不作聲的不說話了,大家也都是各懷心思,但是沒人想在公開場合說話。
約翰森和杰弗瑞這時候已經是心如死灰了,事情發展到這地步,回頭上面肯定會推出幾個人來當替罪羊的,而他們倆,則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
他們覺得自己在各自部門的前途,都已經徹底完蛋了,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大衛。赫斯特先生能夠履行他的諾言了,想到這里,他們倆不由得同時轉移了視線,往坐在帳篷門口的金沐晨看了過去。
而這時候金沐晨則是剛剛放下了電話,當看到那兩人投射過來充滿了怨懟的眼神的時候,金沐晨則是沖著這兩個倒霉蛋微微的一笑,比劃了一個讓他們放心的手勢,看到金沐晨的動作,這哥倆,才感覺心里好像輕松了不少。
就在他們在這邊憂心忡忡的時候,就在舊金山市南郊的裂紋花園的A座大廈的頂樓里,托馬斯。赫斯特,正坐在大班椅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唉聲嘆氣,坐在他地面的佩蒂。赫斯特的臉色也同樣不是很好看,兩人手里酒杯里的冰塊都已經融化了,可是他們卻半點都沒有留意到。
這裂紋花園是托馬斯在加州承建的一座讓他引以為傲的地產項目,最早是專門為思科摩爾,奧因斯,和美林等幾大加州地區知名的法律顧問公司量身打造的,設計師都是專門從紐約那邊請來的大牌。
而這裂紋花園建成了之后,也果然是贏得了客戶們的口碑,幾大律師事務所先后搬進這里之后,對這個花園是非常的滿意,甚至有好幾家硅谷那邊的公司,都對這個建筑群的個性非常的滿意,甚至還專門在這里租了房間,設立了辦事處。
不過前段時間,當他和佩蒂在赫斯特集團內部發動了政變,并且一舉奪取了集團的控制權之后,他是打算把集團的戰略重心從新轉移到美國的西部,而這里他是打算留作未來公司的總部的。
以前每當他站在頂樓的窗戶上,欣賞這花園外面的美景的時候,都會覺得非常的驕傲和自豪的,畢竟這個曾經獲得美國綜合設計杰出獎的建筑群,可以說是他畢生的驕傲,可是現在他是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事情的起因再簡單不過,就是因為一個在紅色河谷地帶的該死的牛仔,一個牛仔,居然捅破了他們的計劃,現在薩克拉門托那邊的州議會,還有早就和他們達成了一致協議的州長,都承受著非常大的壓力。
甚至有些原本早就答應支持他們的州議會的議員,這時候已經變卦了,就比如現在在電視上夸夸其談,猛烈抨擊現任州長布朗的那個州議院里弗斯,這個該死的騎墻派。
記得前幾天他們準備秘密酒會的時候,這個該死的家伙,就不請自來,在酒會上更是拼了命的跪舔托馬斯和佩蒂兩人,并且說他們兩人的決策英明,他們打算打造的這高鐵項目,絕對是為了加州人民的福祉,他們兩個肯定回好人有好報的,而他自己本人,更是一萬個支持這個項目。
這家伙當時的原話就是,雖然現在州議會還沒有關于那高鐵建設的議題,展開討論,但是他們不用擔心,因為在他這里,他們已經獲得了他的贊成票。
可是今天,就在那些該死的新聞記者們,才把那什么該死的牛仔的所說的‘真相’爆料出來沒多久,這個該死的騎墻派,就不接他們的電話了。
甚至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聯系上了哪一家媒體,居然開始在電視上是夸夸其談,對這高鐵建設項目是大加抨擊。
說什么,這個項目確實已經被幾家大公司提交給了州政府,而州議會也確實打算在下周,對這個議題做出討論。
不過在他看來,這個議題的提案,其實根本就不應該提交上來,因為這完全是浪費大家的時間。
因為按照現在美國的運輸環境,美國人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高鐵,在建高鐵,這完全就是重復和浪費,這是對人民不負責任的議題。
如果加州議會要是通過了這個提案的話,那簡直就是美國之恥,誰要是同意通過這個提案的話,那絕對是別有用心。
然后這個家伙,不光是抨擊了高鐵,順帶著還把現任州長布朗給擠兌了一番。
說現在州長也許把心思全都放在太陽能發電項目上了,則么也該擠出一些時間,來關注一下州內的其他議案啊。
如果要是再任由這樣荒唐的議題,可以出現在州議會的議題上,那簡直就是州長的失職。
“這個該死的王八蛋,他現在這是要干什么?造反嗎?”
對這個小丑的表演,托馬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感覺自己已經被這個小丑的表演給刺激到了,他的演技,讓托馬斯感覺辣眼睛。
而這時候坐在他對面的佩蒂,則是搖晃了一下手里的酒杯:“托馬斯,沉住氣,這樣的場面,你早就應該想到了。這幫政客,其實就是這個星球上最無恥的生物,其實早在和他結交的時候,那就應該意識到,這家伙是什么德行。他能干出這樣的事情,我真的一點都不吃驚。”
托馬斯則依舊憤憤不平的把手里的酒杯,重重的敦在了桌面上,而佩蒂。赫斯特則要比她這個侄子冷靜的多。
“好了,托馬斯,現在不是關注這些習慣了滿嘴胡說八道的政客們說些什么的時候,我們更應該關注,我們接下來到底該怎么辦。”
“是啊,佩蒂姨媽,我也正在想這個問題。現在我們到底該怎么辦?事情被炒作成了這樣,我估計我們這高鐵建設項目是推行不下去了,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們之前的那些合作伙伴們,就會過來質疑我們了。一旦他們要是不在信任我們,那這高鐵建設計劃就徹底的泡湯了,而一旦這個計劃泡了湯,你覺得赫斯特集團內部的那些老家伙,會在什么時候向我們發難?”
托馬斯雖然很生氣,但卻并沒有失去冷靜,整件事的所有壞處,這時候他都已經想到了,而坐在他對面的佩蒂,這時候也是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