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額!
笑著對金沐晨說道,金沐晨則是不置可否,雖然還不知道這只銀酒壺的來歷,但是他相信自己那雙能夠看清珠光寶氣的眼睛,這只酒壺肯定錯不了。
這一整天金沐晨就沒干別的,而是拿著那只酒壺,不斷的翻找資料,希望能夠查清這只酒壺的來歷。
只可惜關于這樣的銀器,在西歐的歷史上實在是多了,想要在短時間內,找到這只酒壺的來歷,可沒那么簡單。
“要不,你還是去找個銀器方面的專家,讓他幫忙看看吧?”
一直到晚飯的時候,方伯看金沐晨依舊是茶飯不思的模樣,就忍不住勸他說道。
畢竟一個人的識是有限的,而且古董也是千門萬類,花樣繁多,一個人不可能知道所有關于各種古董方面的知識,就算是在厲害的專家,能夠詳細的了解一兩門的古董知識就已經相當了不起的。
而現在的金沐晨顯然不具備這樣的能力,與其在家里,瞎琢磨還不如找個專家幫忙鑒定一下。
金沐晨一想倒也是,于是點了點頭問方伯到:“這也是個辦法,那方伯你有熟識的關于銀器鑒定方面的專家嗎?”
“你別說,我還真認識一個。”
方伯笑著說道,說完就起身到房間里翻找了一會兒,然后拿出來一張名片。
“明天你去找他試試。”
金沐晨接過那張名片一看,達倫。威爾比,看著這名片上的名字,他感覺有些熟悉,看著他有些迷糊的樣,方伯哈哈笑著說道。
“這是我一個老朋友,咱們家店新開張的那天,他還來給你捧場來著呢。”
然后他又仔細的描述了一下那人的長相,一個中老年白人胖老頭的形象立刻浮現在金沐晨的腦海里。
那天他店開業的時候。可是有不少方伯的老朋友過來捧場來著,當時方伯也都一一給他作了介紹,但是盡管他記憶力驚人,想要把那十來號人全都記在腦海里。也不是可能。
還好他對那人還有點印象,一個挺富態,挺和氣的胖老頭,只不過那時候聽方伯介紹,他好像是做珠寶生意的。怎么對銀器方面還很精通嗎?
“你還真別說,他還真是一個古董銀器方面的專家,因為他們家祖上就是做這生意的。”
聽了金沐晨的疑問,方伯笑著給金沐晨解釋道,原來這個達倫。威爾比是個英國人,早些年沒來美國之前,他們家在英國就是做銀器生意的。
傳承了幾代人,最早的時候,他們家就是一個銀匠世家,后來開始專門做銀器古董的生意。而且還做的相當不錯。
只可惜二戰毀了他們家幾代人的積累,希特勒的空軍在一次空襲的時候,把他們家傳承了年的老店給夷為了平地。
那之后他那恨德國人恨得牙癢癢的老爹就丟下了家人,加入了英國空軍,后來戰爭結束之后,更是干脆帶著一家人移民到了美國,離開了那個傷心地。
在登陸美國之后,他老爹是重操舊業,依舊干著古董銀器收藏買賣的老本行,這個達倫。威爾比在中畢業之后。就承父業,和他老爹一起經營家族生意。
只是后來這個達倫,因為那時候還年輕,不想局限在古董銀器的圈里。再加上后來看別人做珠寶生意挺賺錢,就轉行做的珠寶生意,而且還混得相當不錯。
方伯之所以和他認識,就是因為這個達倫那些年剛入行的時候,收上來不少傳統的中國古董珠寶,可是他在這方面的見識有限。于是就經常去請教方伯。
一來二去,兩人也就成了朋友。
金沐晨聽方伯這么一介紹這個達倫,心里猛地一跳,這倒是個好機會,之前那市長大人不是還自己幫忙找一些古董珠寶回去呢嗎
自己還一直頭疼不知道該去哪里踅摸這些古董珠寶去呢,現在有了這個達倫突然出現,這倒是給自己通了一條好的渠道。
既可以去他哪里鑒定一下銀器,然后還可以通過他來打探一下這古董珠寶的行情。
想到這里金沐晨就決定第二天一早,去找這個達倫。威爾比試試。
第二天一早,方伯就給那個達倫打了個電話,然后金沐晨就出了門,他這次的目的地是哪個達倫的商鋪所在的位置,曼哈頓的第47街。
說起這第47街,這里可是每個在紐約的古董商們都不能忽略的地方,因為這里可是世界聞名的八大古董中心之一。
只不過這里的古董交易比較另類,這里是專門交易古董珠寶的地方,也是紐約乃至整個美國都赫赫有名的鉆石一條街。
這里有著多家聞名美國的古董珠寶商店,而且還是美國最大的鉆石交易和進出口中心,每天在這條街上,可能就在那么幾分鐘的功夫,就能完成幾千萬,甚至上億的交易,絲毫不比華爾街那幫金融禿鷲們賺錢的速慢。
而這條街的核心,就在位于大街中段的紐約鉆石商人俱樂部,這個俱樂部就隱藏在街上一棟很不起眼的大樓里。
俱樂部成立于1931年,到現在已經有有80多年的歷史了。
它目前是全美最重要的鉆石珠寶交易場所之一,也為全球業界提供各種咨詢服務。
而那達倫。威爾比今天就在這里,看樣這老頭現在混得很不錯。
鉆石商俱樂部所在地戒備森嚴,剛門得接受登記安檢,金沐晨說明了來意之后,負責安檢的工作人員和樓上通了電話,然后這才放他上去,沒想到到了頂樓居然還要再接受一次安檢,這樣才進入了交易大廳。
交易大廳被一道道厚重的玻璃門隔開,交易大廳的內部陳設與圖書館閱覽室很像,交易商分散坐在大廳里竊竊私語,偶爾拿出鉆石,在燈下仔細端詳。
金沐晨知道這些人看似好像在閑談,可其實不經意間,他們就能就完成了數萬美元的大宗生意。
現在鉆石可是紐約州的第一大出口商,鉆石珠寶業對紐約乃至全美經濟的影響力正日益突出,鉆石交易所的作用也就越來越大,當前歐洲金融形勢非常不穩定,這可是給鉆石珠寶行業提供了有利的發展空間,這是因為過年的歷史證明,鉆石珠寶在經濟不景氣的時刻被證明是最具有保值增值的重要投資之一。
這里的那些交易商們,他們大都是代代相傳,繼承店鋪的同時,也傳承了行規。
他們銷售的商層次分明,既有50到100美元的低廉貨,也有高達幾千美元,甚至需要“私下議價”的高檔。
在每個人的前面,都會有一個不大的展示柜臺,里面就放著他們最近的作,或者收上來的好東西。
在沒找到那個達倫之前,金沐晨也大概觀察了一些被展示的各式珠寶首飾,其中不乏很多有意思的作,比如:一顆鉆戒上鑲嵌著一枚18世紀的小硬幣;另有一對手鐲雕刻著奔騰的馬群。
他雖然沒有買什么
東西,但是他的出現,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要知道最近幾年來,紐約州的鉆石出口的最大目的地就是中國。
隨著國力的增強,人民生活水平的普遍提高,中國人的購買力也越來越強,以前中國人對鉆石不感興趣,但是最近幾年,這里可不乏一擲千金的中國大豪客。
今天這小一看,很明顯就是一個亞洲人,說不定就是個來至中國的土豪呢?
所以那些珠寶商們,都眼巴巴的瞅著金沐晨,都希望他能過來自己的展臺前好好的看看。
只可惜他們的愿望很快就破滅了,因為一個胖乎乎的白人老頭,這時候已經笑瞇瞇的來到了金沐晨的身前。
“你就是方伯的侄,金沐晨吧!那天你新店開張的時候,我們見過。”
“沒錯,我就是,你好威爾比先生。”
“哈哈,你還是叫我達倫吧,都是故人弟,用不著這么客氣。”
“那好,達倫,我想方伯已經告訴你我今天的來意了吧。”
“哈哈,是啊,那老頭和我說了,咱們就別浪費時間了,你的東西帶來了嗎?咱們到我的展臺那邊去聊。”
老頭很熱情,金沐晨笑著點了點頭,跟在老頭的后面,來到了靠東北角的一個展柜的前面。
老頭的展柜里,也同樣放了很多花里胡哨的鉆石制,看樣都應該是手工制作的,老頭看著金沐晨盯著那些珠寶鉆石直勾勾的眼神,哈哈一笑。
“怎么樣?很漂亮吧?這些可都是我最近做的,用的都是我們家的祖傳工藝呢!”
“是啊!真的很漂亮呢。哈哈,等一會兒,我挑兩個。”
老頭一聽這話,不由得眼睛一亮。
“好啊!不過等咱們處理了正事以后,你再挑,你把你帶來的東西給我瞧瞧。”
這老頭還真是實惠,這要是其他人,恐怕早就要慫恿金沐晨先挑了東西,然后在幫他鑒定銀器了,由此可見這老頭是個實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