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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年輕人雖然帶著笑,可是那雪白的牙齒,卻沒由來的讓她心底泛起了一絲寒意。
“你哪位?”
“你好,我姓金,我叫金沐晨,是金秀成的兒子!”
聽到金秀成這個名字,安紅的臉色猛地一變。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這么金秀成,楊秀成的,請你馬上離我遠點,要不我喊保安啦!”
安紅滿臉警惕的看著金沐晨,而金沐晨則是笑著看著她。
這個女人五官精致,身材修長,凸凹有致,三十多的年紀,配上這一身裁剪得體的工裝打扮,更是凸顯出一股精明的輕熟女的味道,難怪會讓那個人那樣的迷戀。
“安總,我來找你,就說明我已經知道了很多東西,咱們用不著這樣見外吧!”
“你知道什么?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反正我不認識你,我勸你趕緊離我遠點,要不然我可真的叫保安啦!”
安紅的態度很堅決,看來是不會給金沐晨機會和她說些什么的,金沐晨微微一笑,這樣的結果,早有預料。
“那是沒得談嘍?那好吧,祝您今天過得愉快,能有個好心情。”
說著轉身往大廈門外走去,而安紅看著他的背影,眼里更是寒光一閃。
前幾天就聽說姓金的兒子,從美國回來了,而且背景很神秘,看樣子果然不假,這小子是個非常嚴重的威脅,必須要想個辦法,把他除掉,就算不能除掉。也要把他從錦城趕出去。
她按下電梯的按鈕,上了二十三層,幾個想上來匯報工作的秘書,和公司領導。都被她抬手揮退,直接進了辦公室,鎖上了房門,掏出電話,就想給那人打個電話。
不過剛調出那人的號碼。她又停下了,這樣的小事,還麻煩他?
想了想,她又調出了安強的電話號碼,可是播了半天,另外一邊卻始終沒人接聽。
這個死小子又跑那里去了?安紅放下電話,給自己點了根煙,來到了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著下面的城市和街道,思緒萬千。
這一上午。安紅抽了半盒煙嗎,給安強打了十幾個電話,可是卻一個都沒有接通,這讓她的情緒顯得越發的焦躁不安,而且她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好像有些不太好的事情就要發生。
臨近中午下班的時間,她決定開車到安強的單位去看看,剛走到辦公室的門口,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安強打過來的。
她高興的接起電話,里面卻傳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那人的聲音有些急促:“是安強姐姐安紅女士嗎?安強出事啦。。。”
安紅的腦袋轟隆一聲,她這弟弟雖然平時不讓她省心。但是好歹也是她的血脈至親。
更何況雖然以前這個弟弟是不爭氣,但是最近幾年,在她的精心調教下,這個弟弟已經成熟了不少,是她事業上的好幫手。
很多她不方便出面處理的事情,都是由這個弟弟親自出面來完成的。怎么現在就出事了呢?
“。。。你。。。你是誰。。。我弟弟怎么啦?”
安紅的聲音都已經開始顫抖了,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剛剛電話那頭急切的語氣,還有救護車的警笛聲,讓她心里升起了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我是安強的同事,是這樣的,昨天我們突然接到外地警方的匯報,說抓到了我們這邊一個待審宣判的逃犯,于是上面派我和安強同志過去接人。原本事情都很順利的,可是沒想到在回來的路上,卻出了岔子。因為昨天我們是連夜開車回來的,而且這個犯人的身份比較敏感,院里安排我們現在XX酒店住下,等著今天上午直接開庭。于是昨天午夜我們回到錦城之后,就住進了酒店,沒想到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那個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就打開了手銬,逃了出去,還偷走了安強同志的配槍,安強同志也是心里著急,就追了出去,可是沒想到,剛從酒店追出來,在馬路上就遭遇了車禍。。。”
“。。。。。。你說什么?他怎么出的車禍?”
安紅也是久經商場考驗的女強人,這時候深呼吸了幾口氣,調整的情緒,已經漸漸的鎮定了下來。
她知道,這時候自己絕對不能亂。
“他是去追那名在逃的犯人,在酒店外面出的車禍。”
“被什么車撞得?現在傷情怎么樣?”
安紅強自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問道。
“被一輛超載的渣土車撞到的,司機已經逃走了,不過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
“我不管那個司機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現在只想知道,我弟弟的傷勢到底怎么樣?”
安紅幾乎是吼著對電話那頭喊道,電話那頭先是一陣沉默,然后輕輕的說道。
“情況很不樂觀,現在我們正在趕往市第一人民醫院的路上,你趕緊過來看看吧!”
“好,我馬上就去。”
安紅掛斷電話,直接出了辦公室就下了樓,來到樓下停車場,打開車子后備箱,甩下自己的高跟鞋,拿出一雙平底鞋換上,上車一腳油門,直奔市第一人民醫院駛去。
一路風馳電掣,闖了無數個紅燈,終于在最快的時間趕到了醫院,然后打電話一問,就直接上了十一樓的手術室。
她到手術室的時候,剛好另外一個滿身是血的法警,正站在手術室的門口,醫生再和他交代著什么。
“病人家屬呢,怎么還沒來?”
“我是安強的姐姐,我弟弟情況怎么樣?”
安紅連跑帶顛的來到了那名醫生的身前,那穿著綠大褂的手術主刀看了她一眼。
“你弟弟雙腿開放性骨折,雙腿大動脈刺穿,還好送來的及時,我們馬上要做手術,你趕緊在家屬通知上簽字,不過你弟弟的雙腿可能保不住了。”
“臥槽尼瑪的,你什么狗屁醫生?你們外科主任呢?我弟弟雙腿要是保不住,我饒不了你?你們院長在哪,趕緊給我找來,你知道我是誰嗎?”
暴怒的安紅,就好像是一頭護崽的母獅,抬手就給了那個醫生一個耳光。
那醫生當場就怒了:“你特么不用找了,我就是外科主任,兼這家醫院的副院長,你弟弟的手術你找別人做吧。我們這家醫院條件差,技術落后,我簽字你們馬上轉院,去省城找專家來給你弟弟做手術吧!如果你有條件,去京城找也行!”
說完那醫生隨手就把手里的病人家屬通知一撕,然后揚長而去。
安紅傻了眼,連剛剛那個法警也傻了眼:“大姐,你怎么就這么糊涂?”
那個警察看了安紅一眼,一跺腳,又追著那個醫生去了,而安紅則是看著他們的背影,冷冷一笑,然后掏出了電話。。。
手術終于完成了,是從二院調來的骨科和外科主任醫師做的,因為條件不允許,所以只能在錦城做了。
安強的腿還是沒能保住,因為受創實在是太嚴重了,雙腿一條粉碎性骨折,一條開放性骨折,送醫進院的時候,有一條腿上的骨頭渣子都不知道飛到那里去了。
所以兩條腿只能是高位截肢,今后恐怕就是裝假肢都找不到合適的,只能是坐輪椅了。
安強從手術室里出來,就進了重癥監護室,而這段時間,安紅一直在醫院里陪著。
這天一早,安紅就燉了排骨湯,親自帶來了醫院,剛剛從把車子停好。
就聽到一陣刺耳的剎車聲,抬頭一看,一輛寶馬X5剛好停在了她車子的前面,X5的車窗降下,那張那天讓她看了感到心寒的年輕人的笑臉,又露了出來。
“安小姐,來看你弟弟嗎?啊哈,他的事情,我也聽說的,很抱歉你弟弟遭遇這樣的不幸!”
很抱歉?他的眼里可一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味道。
安紅感覺自己的嘴巴里有些不是味兒:“對不起,我不認識你。請你趕緊讓開。”
“怎么?難道都這樣了,還沒得談嗎?”
那個年輕人依舊是笑著說道,他的笑容里充滿了玩世不恭的態度,而安紅聽了這話猛地一愣,腦子里就好像是一顆原子彈突然爆炸開來的樣子,爆炸帶來的沖擊波,讓她的腦子幾乎陷入了當機的狀態。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連警察都敢動?這里可是錦城,可是我的地頭,他居然敢這樣向我們發起挑戰?
安紅拎著排骨湯的手,都開始不斷的顫抖起來,那個年輕人的笑容很陽光,可是她卻不能從他的笑容里感受到一點暖意,她的心里沒有來的泛起一陣森寒,這家伙絕對算得上心狠手辣。
“嘿!小心拿穩了手里的東西,如果不小心掉地上,你那親愛的弟弟,可就在也喝不到姐姐親手做的排骨湯啦!”
對方的笑容里充滿了揶揄,安紅從最開始的震驚,慌亂中漸漸的鎮定了下來,突然露出了一抹微笑,然后走到了那輛寶馬車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