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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嫣兒整個人都呆傻了,這句話從任何人嘴中說出來洪嫣兒都會當做一件可笑的事情,但是唯獨從眼前這個一身冰冷霸道無比的男子嘴中說出來她毫不猶豫的便相信了。
他竟然為了我去殺一國之君的真龍皇帝?
洪嫣兒怔了許久才道:“我不是你的女人!”語氣竟然有些軟弱下來。
袁飛掃了洪嫣兒那潔白無暇的身體后道:“洞房花燭,同床共枕,肌膚相交,你看光了我我也看光了你,我揭了你的紅蓋頭,如此這般你自然便是我的女人了。”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緩緩地腳步聲,袁飛微微一皺眉,一道淡淡的法訣點出,正中洪嫣兒的胸口,洪嫣兒就覺得胸口一悶隨后眼前立馬變得漆黑一片,意識倏地一下便好似被什么東西抽光了一般,只剩下一絲渾渾噩噩的聽覺還存留在腦海之中。
在她的感知之中袁飛似乎突然之間消失不見了……四周空空如也只剩下外面那正逐漸接近的腳步聲,毫無疑問這個時候能夠來到此處的只有一個人——皇帝。
袁飛眼神閃爍的將整個房間打量個遍,隨后又看了眼洪嫣兒,目光在她那挺拔有致的胸脯上掃了掃,隨后取走洪嫣兒的內衣將那身龍鳳大襖重新給她穿起,這些在袁飛做來只是眨眼之間的事情,隨后袁飛身形輕煙般閃動一下給洪嫣兒蓋好被子將躺倒在地的環兒扶起,藏在了梁柱后面,隨后身形一隱便在屋中憑空消失不見。
說起隱形覓跡的本事天下之中沒有哪種秘籍能夠高過《盜經,袁飛《盜經第一篇大盜無形雖然并未大成,但是施展起隱形覓跡的法門來筑基中期或者頂尖高手之下能夠窺破的人少之又少。
此時的袁飛便像是一只潛伏進草叢之中的毒蛇,整個身子都像彈簧一般的壓得緊緊地就等著景隆皇帝出現隨后給與其必殺一擊。強*奸洪嫣兒袁飛自覺心中有道良知障礙無法逾越,但是殺皇帝他卻沒有絲毫滯礙,第一皇帝是他的情敵,搶他的女人光著一點這就非殺不可,雖然事實的真相是袁飛破壞了皇帝和洪嫣兒之間即將發生的婚姻,但是袁飛眼中卻并非如此,今日不能取了洪嫣兒的紅丸已經使得他念頭滯礙無比,要是眼看著皇帝和洪嫣兒成了大親,袁飛自覺非得真元爆散吐血重傷不可,那就真是一輩子都別想窺見筑基之境了。第二,皇帝的圣旨一下便遣他去十萬大山最前沿做先鋒官,這分明是個送死的差事,你不仁我不義,袁飛信奉的便是有仇百倍報償!他的心中可沒有什么皇帝之言如岳如山的狗屁*道理。
一身錦袍的景隆皇帝此時雙頰微紅,大臣有公務在身沾不得酒必須喝茶,但是他這個大婚的皇帝滴酒不沾卻是不能,不過也只是淺酌了幾杯應付一些長輩而已。
此時的他腳步走的很慢,身后的侍衛和那些司禮官們早被他遣走了,就連以往寸步不離的幾名太監也被他早早就打發掉了。
李協眼中略微有些躊躇,洞房之內的那個女子他和她從小便在一起長大,本是兒時的玩伴,皇宮之內能夠和他還有他的弟弟李輔作為玩伴的少之又少,洪嫣兒卻是個例外。
李輔現在雖然和他能夠見到面,但是卻早已疏遠的好似陌路之人了,甚至有種轉眼間便會拔刀相向的味道,只有洪嫣兒似乎才是他的那個沒有改變的玩伴。
自從他被選為太子之后他和洪嫣兒便再也沒有見過一次,沒想到現在竟然將洪嫣兒娶做了皇后,緣分這種東西真是沒辦法訴說,想到此處景隆皇帝不由的微微一嘆,原本已經淡忘的干干凈凈的兒時的往事此時忽然一下洶涌澎湃起來,好似海浪一般拍擊著他的思緒。
“咱們一起玩捉迷藏吧!”
“玩翻花,你會么?你好笨啊!哈哈……”
“你爬樹上去給我摘那片葉子,對就是那個。”
“哈哈,你掉水里去啦!哈哈……”
……
守在門口的兩名宮女見到景隆皇帝遠遠緩步而來,連忙上前請安,景隆皇帝心不在焉的隨便揮手,兩名宮女便匆匆離開了。即便是皇帝也不愿意自己行顛鸞*倒鳳之事之時外面有人窺聽。
看著這扇貼著大紅喜字的朱漆大門,李協不由得停住了腳步,略微躊躇了下,思緒紛飛的他心中此時突然柔軟了下來,但隨后景隆皇帝便搖了搖頭軟*下來的心腸再次堅硬起來,心道:“要是洪嫣兒能夠老實本分和朕一心就皆大歡喜,要是她是洪熙照派來的釘子那么就不要怪朕無情!”
帝王便是帝王,什么兒時感情之類的只屬于過去,不屬于現在的景隆皇帝李協!一個標準的君主帝王心中是不會有感情這種多余的東西存在的。
想到這里,景隆皇帝不由自主的推開了這扇寫有大大喜字畫著龍鳳呈祥圖案的朱漆大門。
朱紅大門一開淡淡的清香便迎面撲來,一股仿似春天般的香氣一下拂過景隆皇帝,就像是無數只白嫩小手在他的臉上觸摸一般。
李協雖然還未大婚,但是男女之事早就嘗過滋味了,早在他是太子的時候身邊便有司儀、司門、司寢、司帳八人供他‘進御’所以李協非但不是初哥還算得上是個中高手,但即便是這樣的他聞到這般香甜的氣息也不由得神志微微一酥。李協不由自主的便拉上屋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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