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更新夠晚的今天,被老婆拉去瀟灑,飯沒吃好結果天降大雨變成落湯雞,在銀行匯款又被那小男生調理,兩個小時辦完匯款,剛到家給我電話告訴我沒交5塊5毛錢的手續費,不交不給匯款,(其實單子都打完了我知道他騙我,已經匯出去了!就是想叫我趕緊去交錢。)雖然知道但是還是決定坐車四十分鐘去給他交錢,結果告訴我平帳平出來了,我交過了不用交了,娘地,老子當時電話里就和他說了老子交過錢了的!他非說我沒交!悲劇的一天啊!
………………
聽得怒向海之言,袁飛心中微微一稟,知道這是自家師父的對頭來了。微微皺眉看向那青藍中帶著一絲紅焰的遁光。
袁飛和怒向海一路去看一十八位師姐,幾乎轉遍了小半個太蒼山,其間也遇到了不少修士,不過怒向海顯然在這太蒼山中地位非同一般,所有修士見到他都比較恭敬,即便是那些結丹后期修為較怒向海高出一籌的修士也會笑呵呵的打個招呼,元嬰修士基本上不是在潛修就是在云游之中,所以一般的門派之中真正執權的其實是結丹修士,能夠見到的最高修為者也是結丹修士。
那遁光速度極快,眨眼便到了怒向海和袁飛近前,袁飛便看到一個濃眉大眼卻一臉陰鳩的男子,你很難想象一個長的一臉正氣的男人竟然給你一身全是歹毒陰刻的感覺究竟是什么滋味,攜帶著這種完全矛盾的感覺的男人就這樣出現在袁飛面前。
這男子也是結丹修為,但具體是結丹期什么境界袁飛不方便動用糺藍神光觀瞧,所以并不知道。男子身后跟著一位年輕的小徒,看樣子十七八歲比袁飛還要小些的摸樣,長得儀表不凡,頗有幾分瀟灑風流摸樣,修為初初一觀也在筑基初期左右。
這男子掃了怒向海身后的袁飛一眼,隨后皮笑肉不笑的道:“向海,這個小子是誰?面生的很啊,我記得你的身邊應該跟著的都是漂亮的女子才對。”
怒向海嘿嘿一笑道:“這是我新收的小徒弟,袁飛,來,給你莫造師伯見禮,后面的是你連天行連師兄,有時間你們多親近一下。”怒向海一邊說著一邊傳音袁飛道:“小心那個姓連的,他此時已經是筑基后期修為,距離結丹只差一步,不過平時都隱藏修為到筑基初期左右的境界,不知詳情的人和他動手立時便會吃虧。”
袁飛一邊聽著怒向海的話語,一邊臉上帶著三分溫和謙恭的笑意恭敬地上前道:“袁飛見過莫師伯見過連師兄。”
莫造微微瞇眼掃了袁飛兩眼,隨后肉皮一笑道:“向海竟然也開始收男徒弟了?向海難道是你現在的愛好變了?放著大好的水途不走改走艱澀的旱路了么?”
袁飛一聽此言眉角便微微一跳,不過臉上依舊笑意不變。他沒想到這莫造竟然這般粗俗直白的言語來挑弄怒向海,顯然兩人的關系不光是差,而是差到了極點!若不是此時仍舊在神門之中,恐怕立時便要毆斗起來,不死不休。
怒向海眼中顯出一絲怒容,嘿嘿冷笑一聲道:“莫造師兄好像你最開始便只收男徒弟吧,十一二個總有吧。”
莫造哈哈一笑道:“向海,你新收的這個徒弟還沒入籍吧?師兄我身管神門仙道籍冊,這種收徒之事絕不可馬虎,否則什么阿貓阿狗的都被人領進門來,浪費了糧食不說是要被其他三道三魔藥師佛的人恥笑的,為兄怎么也得幫你把把關才行,天行你去稱量稱量這位小朋友的本事如何,可夠資格入我神門。”
連天行躬身道是,對著袁飛呵呵一笑道:“袁兄弟,咱們交流交流道法如何?”
怒向海眉毛微微一皺道:“莫師兄,好像我怒向海要收徒弟并沒有必須經過你允許的道理吧?”
莫造哈哈一笑道:“當然沒有這個道理,為兄不是說過了么,為兄不過是幫你把把關而已,讓他們小輩切磋一下對他們的術法修為也是大有好處的,另外咱們老輩也可以看個樂子何樂而不為呢?怎么?向海,你怕了?當年道場比武你可是從不怕人的啊?難道歲數大了反倒越活越萎蔫了?”
怒向海眉毛微微一挑,在他看來袁飛出手那是必輸無疑,袁飛不過剛剛踏足筑基初期,而連天行已經是一腳即將踏進金丹大道的人物,更是五道尊門筑基弟子之中最出色一十三人之一,兩人之間相差兩個層次,這個差距實在是有些太大了。這莫造明顯是要下他的面子,這才出了這么一個損招。
怒向海正在琢磨如何一口拒絕,袁飛卻呵呵一笑道:“師父,就讓弟子和這位連師兄切磋一下吧。”
莫造聞得袁飛此言,生怕怒向海出口反悔,立即搶先哈哈笑道:“好,向海你的這個徒弟本事如何師兄雖然說不好,但是光這膽識一項確實是足夠進入我五道尊門了。”
怒向海知道既然袁飛應了此事,便再無推脫可能,傳音袁飛道:“這老小子心腸歹毒和為師芥蒂極深,我和他同門修道,他先后喜愛的四個女人都被為師弄上了手,是以小心眼得處處和為師作對,一心要為師丟面子心中才快意。”
袁飛聽到這里不由得腦袋一麻,怪不得這人長得一臉正氣卻滿臉陰刻歹毒,這都是被怒向海逼出來的。
設身處地想想,若是袁飛自己先后喜歡了四個女子都被人搶先占有的話,自己不光會變得陰刻歹毒,恐怕莫說結丹,就是筑基之時也得因憤恨入魔,這莫造在這樣沉重的打擊之下居然還沒有因為一腔怒火憤恨而結成業丹自爆而亡,顯然也是修養極深了。絕不是小心眼這么簡單。現在看來,自己這個師父實在不是什么好東西,當初就應該讓他在糞窖之中終老,遺臭萬年才對。
怒向海哪知道袁飛心中所想,繼續傳音道:“你既然決定出手便千萬不要留手,什么切磋之言都是狗屁,那連天行在光明正大的切磋之中殺了你,為師也只能干看著不能插手,當然,礙于此處乃是神門之地,他倒也不一定敢當眾殺了你,但是斷你一手一腳也足夠讓為師成為笑柄,為莫造那小心眼的家伙解恨了。”
袁飛倒沒想到修仙之人這般簡單的切磋竟然也隱藏著如此濃厚的殺機,不過轉念一想,莫造被他師父先后搶了四個心愛的女子,這份怨毒恐怕就是傾盡滄瀾江水也洗刷不清,既然這種恩怨已經無法化解,那么他也便明白了應該如何處理此事,他乃是從沙場上滾來滾去的人物,一生之中最不怕的就是這種生死陣仗,傳音過去道:“放心。”
怒向海眼中精光一放,袁飛這性格大和他的脾胃,他當年也是這般遇強越強的性子,怒向海看了看莫造道:“莫師兄,那便走吧。”
莫造哈哈一笑一卷遁光當先朝著南邊飛去,怒向海也緊隨其身后遁光一閃走了。
連天行此時呵呵一笑飛到袁飛身前道:“袁師弟方來五道尊門之中,恐怕還不熟悉這里的地理,讓師兄帶你去神門斗法之處吧。”
袁飛溫和一笑道:“多謝師兄美意,袁飛不才,方才剛剛去過一次,所以還找得到精金道場。”說完遁光一閃當先追著莫造和怒向海那早已化作一個小點的遁光而去。
連天行看著袁飛的背影微微一笑,眼中卻閃過一絲厲芒,低聲道:“小爺原本只想要你一只胳膊一條腿,但是現在看來不打斷了你的脊椎龍骨廢了你的修為不足以為家師泄憤。要怪就怪你的好師父沾花弄草的流氓性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