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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啊!
齊懋生激動之余,竟然狠狠地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夕顏相信他不會有意傷害自己,強忍著,依舊以一種順從的礀勢依偎在他的懷里。
懋生決定二月初八結婚,現在……就算是有什么意外,也不算太過份吧……
顧夕顏自我安慰地想著,身體就變身更加溫馴。
齊懋生只覺得自己懷里的這團暖玉芳香四溢,柔軟甜蜜地任他擺布著。
他猛地就捏住了夕顏的下頜銳利地觀察她的表情。
沒有忍耐,沒有痛苦,沒有畏懼,沒有強顏歡笑。
夕顏,閉著眼睛,滿臉紅潮,眼角眉梢都帶著羞怯……還有一絲喜悅。
齊懋生苦澀地閉上了眼睛。
為什么要那樣想夕顏,她不象……也不是……就是對他說“不”,也帶著親昵和快活……只要是他……就開心和快活……
身上的力道突然就消失了。
顧夕顏有點奇怪地張開眼睛,迷迷朦朦地望著他:“怎,怎么了?”
懋生臉上,生硬中帶著一絲痛苦。
怎么突然就……可是身體不適?
他一路日夜兼程趕回來,天氣又冷……
顧夕顏臉色嚇得發白,轉身就抱住了齊懋生:“懋生,懋生,你怎么了?你可別嚇我……”聲音里已帶著哽咽。
“夕顏……”齊懋生睜開了眼睛,目光中閃爍著她看不懂的異采,“你喜歡嗎?”
什么?顧夕顏睜大了眼睛望著齊懋生。根本無法理解這個句話的意思。
齊懋生目光灼灼如烈日:“夕顏,你喜歡我抱著你嗎?”
顧夕顏明白過來,臉就騰一下子通紅。
“都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她就斜睇了他一眼。
齊懋生卻固執地不愿意放棄這個問題,咄咄逼人地追問道:“喜歡我抱著你嗎?”
顧夕顏鄂然。
這決不是一句情侶間打情罵俏的調侃。懋生的態度,太嚴肅,太急切,而且,還好象很不安似的。
不安,為什么呢?
顧夕顏疑惑地望著齊懋生。
表情……好象很肅穆。
難道是……對自己沒有信
可怎么會……在洪臺的時候,他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脫自己就……卻要問個明白……
火光電石中。顧夕顏突然想到了一個假設……
她驚訝地抬頭望著齊懋生。
久久得不到答案的齊懋生,眼中閃過黯然。
顧夕顏的心絞絞的痛起來。
一定是這樣,所以齊懋生才這般的壓抑,所以才對自己沒有信心,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保證不會傷害她,甚至,要她一定要在言語上給他一個明確的答復。
夕顏就眼盈于睫,緊緊地抱住了齊懋生。
“懋生,喜歡,很喜歡。喜歡你抱著我!”
齊懋生不容她回避,一改往常地寬容,竟然板著她的肩膀讓她的臉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中。
“那為什么傷心?”眉眼中,帶著質疑。
夕顏的眼淚就噼里啪啦地流了下來。
她伸出手去撫著齊懋生的臉。
“懋生。懋生……”
驕傲的齊懋生,隱忍的齊懋生,內斂的齊懋生,十幾年的婚姻生活,是怎么走過來地……他可曾在無人的時候流過眼淚。他可曾在黑暗中懷疑過自己……
夕顏滿臉晶瑩:“因為你是個笨蛋……就會欺負我……”
齊懋生整個人都松懈下來,手臂卻象鐵箍似的摟著顧夕顏不放。
自己的問題真是傻,如果是別地女孩子,一定早就……只有夕顏,什么都顧著他,什么都順著他,再難堪的事也愿意為他做,再羞辱的話也愿意回答他……
那些淚水,如冰棱碎在他的心頭。澆熄了一直藏在他心靈深處的不安。
他緊緊地摟著顧夕顏,把臉埋在那時隱時現地散發著甜蜜女人香青絲里,喃喃地保證:“夕顏,再不會問你……這樣地問題了,再也不會了……”
真是的,每次都這樣。被他勒得簡直透不過氣來了。為什么動作幅度總是這么大,不知道控制一下力道……
她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如果真的在一起……會不會也這樣……還沒有看過懋生的身體。不知道有沒有六塊腹肌……
顧夕顏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就笑出聲來。
甜糯如醴,媚嫵愉悅地笑,攪得齊懋生心猿意馬。
自己懷里抱著的,簡直就是妖精。就這樣對著他低低的笑,就能讓他高興,讓他流連不已,舍不得放開。
“哎呀!”顧夕顏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問題,“懋生,我們二月十四成親,好不好?”
二月初八,還有三十五天,二月十四,就還有四十一天。
“不行,不選二月初八,就選二月初一。”
當官當久了吧,口氣擲地有聲,態度不容置疑。
可顧夕顏卻心痛著齊懋生,不愿意和他硬撞硬。
她摟著齊懋生的脖子搖來晃去的:“懋生,我想二月十四成親,懋生,我想選這個日子……”
齊懋生就皺了皺眉頭。
話已經說出口了,怎能隨便更改。
顧夕顏親昵地吻著他地面頰:“懋生,懋生,我的好懋生。求求你了……”
夕顏,把他當成依賴,象個得不到糖果地孩子,在向他撒嬌呢!
齊懋生的心立刻軟了下來。
二月初八和二月十四,也只隔六天的時候,而且時間上更充裕,改在那個日子……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話已出了口……不過這是在私低下,而且夕顏好象很喜歡這個日子……
齊懋生猶豫著,久求得不到答復地顧夕顏就吻上他地嘴角。
“懋生,你就答應了吧。我想二月十四日成親……”
齊懋生眉角輕輕地揚了揚。
不要脫口而出,真是個絕對正確的忠告。略一猶豫,夕顏不就從親吻面頰上升到了親吻嘴角,如果再等會答應……是不是有更好地事情發生呢?
齊懋生表現出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這家伙,怎么這么固執,這樣求都沒有用!
顧夕顏自尊心受不了,騰地一下子猛地就把在那里等著更香艷場面毫無介備的齊懋生推倒在了炕上,嬌嗔道:“二月十四日成親,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同意也得同意。反正我主意已定!”
齊懋生腦袋“咚”地一聲就撞在了炕旁地木圍欄上。
望著表情氣乎乎可愛的讓他心疼的顧夕顏,齊懋生摸著后腦勺,臉色大變:“夕顏,快把燈移過來看看。我好象感覺有黏糊糊的東西流出來……”
顧夕顏聽得臉上一片煞白,手腳發軟,根本就站不起來。
她忙朝齊懋生旁邊放燈的小幾爬過去:“懋生,我不是有意的,你疼得厲害不……”
可就在她俯身越過齊懋生去舀燈的時候。齊懋生卻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你膽子不小,還敢撞我啊!”表情極其嚴厲,眼里卻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哪里有一點點受傷了的模樣。
“別,別,別,”顧夕顏就皺了眉頭喊起來,“懋生,你壓到我了……”
齊懋生臉一變。忙側了身子,急道:“哪里,哪里壓到了?”
顧夕顏就嬌俏地笑了一聲,反身壓在了齊懋生的身上,學著他地口氣:“你膽子不小,還敢壓我!”
齊懋生微微一怔。眉梢眼角都帶著笑。雙手也慢慢地摟住了顧夕顏的腰,聲音低沉而徐緩地道:“嗯。我再也不敢了……以后讓你壓著我……”
顧夕顏鄂然后就是大窘。
齊懋生的……正頂著她……
她滿臉通紅,想翻身下來,可齊懋生的手卻象鐵箍似地,讓她動彈不得。
“懋生,你,你不是說,送我回槐園嗎?”顧夕顏只得結結巴巴地提醒道。果然,齊懋生一震,略略遲疑了一會,就放開了顧夕顏。
顧夕顏忙坐到一旁整理衣襟,齊懋生見她整理的差不多了,喊了四平進來,說要去槐園去,四平應聲而去。
兩人下了炕,齊懋生就自己加了一件夾棉袍子,披了大麾,顧夕顏則趁機打量著屋子。
都是黃梨木家具,真的很漂亮,最重要的是,不用住在葉紫蘇曾經住過的地方。
顧夕顏猶豫道:“我們一定要在二月初八成親嗎?”
齊懋生一本正經地沉吟道:“這個嘛,我得仔細考慮考慮。剛才只親到了嘴角,如果你再有誠意些,我就不好拒絕了……”
顧夕顏就紅著臉,咬著艷艷地唇,掂起腳來,輕輕地湊到了齊懋生的唇邊……只有一指的距離時猛地一轉臉,表情兇狠地在齊懋生耳邊吼道:“你剛才還撞到了頭,你怎么不記得了!”
因靠的太近,顧夕顏怕聲音過大傷了齊懋生的耳膜,所以說是吼,實際上聲音并不大。
齊懋生當然知道她的顧忌,就哈哈哈地笑了起來,一把把顧夕顏摟在了懷里,狠狠地含住了那軟軟的粉唇。
四平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兩個人摟在一起難舍難分的互相吻著,齊懋生地手還伸進了顧姑娘的衣襟里。
他就暗暗嘆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疾步走了出來,輕聲對等在屋檐下的段纓絡道:“段姑娘,我看,我們不如到敞廈去喝杯茶吧!”
段纓絡苦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就在坐在敞廈喝了一壺茶。
等兩人出來的時候,齊懋生看不出什么異樣來,依舊是一副端凝肅端的模樣,可舀著一個彩色泥塑娃娃的顧夕顏臉卻紅得象朵嬌艷欲滴地玫瑰花似地,惹得四平不由看了又看。
齊懋生的眉頭就輕輕地蹙了蹙,四平心里打了一個哆嗦,疾步跑到前面去帶路。
一行人里在暗黑中穿過院子出了敞廈。
齊懋生和段纓絡都是練家子,耳聰目明地,四平是從小在這府里長大熟得很,只在顧夕顏看得不是很清楚,就悄聲地喊了一聲“懋生”。
走在她前面的齊懋生回過頭來,輕聲地問:“怎么了?”
顧夕顏就上前牽了他的手:“太黑了。”
手很小,膩如凝脂,卻冰冰的,讓他真不放心。
齊懋生緊緊地握著。
手很大,結實有力,暖暖的,讓她覺得安心。
顧夕顏緊緊地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