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振興被圍困了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他把電話都打得發熱了,頂頭上司的電話打了,軍/隊里的朋友也托了話問,最后從古來劍嘴里要來了古/部/長的私人號碼,沒想到對方只是淡淡地說道:“這件事你們依法辦事就可以了,不要因為古來劍是我的侄子就特殊對待!”
然后“吧嗒”一聲,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祝振興才敢爆出一句粗口:“我草/你/麻/的!”
“現在怎么辦?”杜永海問道。
“還能怎么辦?等正主到吧!”祝振興沒好氣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一輛軍/用吉普車趕至,王朕從里邊下來,來到祝振興所在的警車,“你是負責人?”
那語氣,就跟大領導巡查下邊工作似的。
終于見著正主了,祝振興滿腔怒氣終于爆發,“我是xx區公/安/局/長,你是哪個部分的?你有什么權力限制我們的行動?告訴我你的名字,我要向你的領導投訴你!”
王朕說道:“王朕,隸屬總/參二/局,歡迎投訴,不過在你投訴之前,有兩個人你得留下來!”也不待祝振興同意,王朕直接揮手,“帶人!”
“哎,你們干嘛?我要投訴你們,你們太無法無天了!”
兩個士兵直接打開警車,不但把江天給帶下了車,就連簡單包扎過的古來劍也被抬了下來,嘴里不斷發出痛叫。
“你們想干什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誰給你權力干擾司法的?”祝振興怒視著王朕,如果不是考慮到后果,他都要拔槍相對了。
王朕淡淡道:“江天是我龍息的人,如果古家找你,就說古來劍我帶走了。他襲擊我龍息的人,罪同叛國!”
然后也不管祝振興,朝江天走去。只可惜王朕晚了一步,還沒走的蘇以沫一下子撲進了江天的懷里。痛哭不已。
祝振興則是滿臉震驚,這人是誰?竟然連古來劍都要帶走,古來劍是什么人,那可是古家的子弟,這要是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帶走,估計自己這輩子這個局長也到頭了。
說什么也要留下古來劍,江天帶不走自己也沒辦法,這種事怪不得自己。讓上邊的人頭疼去吧。
祝振興正要追上去,杜永海卻是攔下了祝振興,低聲道:“祝局,如果真的是龍息的人,我們還是盡快把這件事情上報上去吧,這幫人,我們得罪不起!”
“什么龍息?你知道他們的來歷?”祝振興皺眉。
杜永海其實也算是出身名門,杜家在十年前雖然算不上頂尖家族,但是家里也有部/級高官,只是后來退了。父輩沒有接力上,到了他這一代,就他一個副/處/級的副局長。不過圈子還在。自然見識比祝振興這種平民官員廣。
杜永海低聲道:“我也是偶然一次聽人說起的,龍息是部/隊里特殊的存在,雖然掛在總/參下面,但是并不直接受總/參領導指揮,而是獨立的機構,可以說,他們就是明朝時期的錦衣衛。如果不是負責這一塊的大佬,即便是國內最高層的其他幾個大佬也沒有權力命令他們!”
祝振興倒吸一口冷氣,生生止住了步伐。“那現在怎么辦?眼睜睜地看著古家的弟子被帶走?到時候上邊問罪下來,你我都沒有好印象!”
杜永海道:“那。咱們一起過去求一下情?”
祝振興道:“只能如此了,試試吧!”心里苦笑。事情還真是發展的搞笑,襲警抓人,本來是名正言順的,但在倒好,反而要求人家放人,這是個什么鬼。
江天松開蘇以沫,抹去她的淚水,“好了,我說過沒事的!”隨后抬頭對王朕說道,“王哥,這次多謝你了,以后你不欠我什么了!”他知道王朕之所以幫自己,是跟他性子有關,不想欠別人人情。
王朕淡淡道:“你的救命之恩我上次已經還了,這次是你欠我的人情!”
“呃!”江天不知道說什么好,沒想到古板的王朕也有開玩笑的時候。
“打開!”王朕手指江天手上的手銬,那警察老老實實地掏出鑰匙打開,退到一邊不敢說話。
“這位王首長,咱們能不能聊聊?”祝振興與杜永海聯袂走過來。
王朕道:“你是想讓我留下他!”手指被兩個士兵提著的古來劍,而古來劍因為失血面色蒼白,剛才搬移的過程中已經痛的昏迷過去了。
杜永海插話道:“您能不能網開一面,讓我們把古來劍帶走?”
“不行,我說了,謀害我龍息成員,罪同叛國,我沒有立馬槍斃他已經算是看在古家的面子上了。好了你們走吧,該通知的去通知,人我是不會放的,到時候自有古家的人來找我!”王朕斷然說道。
而他的那一句“槍斃”把剛悠悠醒過來的古來劍嚇得又暈了過去。
“唉!”
祝振興和杜永海鎩羽而歸,然后幾輛警車呼嘯而去。
江天道:“王哥,我好像不是你們龍息的成員吧?這么說會不會”
王朕一揮手:“帶這位女士過去喝口水!”
他指的是蘇以沫,蘇以沫道:“我不口渴!”
但是王朕黑著臉盯著她,然后她默然地隨著一個戰士走到了一旁喝水去了。
王朕掏出了一本證件,塞到江天的懷里,一臉肅然,“從今天起,你就是龍息的人了,以后龍息有任務,你不能拒絕,直接受我的指揮!”
“啊?”看著手里的小本本,江天忽然回省過來,自己是不是挖了個坑,剛好自己又把鐵鏟交到王朕手里,然后被他順帶給埋了。
“王哥,會不會太草率了,我要能力沒能力,要不您再考慮考慮!”
江天苦笑,他實在不想進什么部門,這樣會有太多的束縛,自己還怎么當海盜。
王朕看向江天,“我說你有能力你就有能力,如果你拒絕,我馬上把你交給警察,你的事我不會管!”
“好吧!”王朕死死地掐住了江天的命脈,今晚這事如果王朕不幫忙扛著,自己就得采取下下策了,進就進吧,反正自己到時候打醬油就行。
“對了王哥,龍息是什么部門?”
王朕道:“是一個特殊部門,總之以后你慢慢就了解了!”
“今天的事”
王朕揮揮手,霸氣道:“沒事,只是一場口水戰而已,我會解決的!”
汽車里,陸航愣愣地問道:“道意,咱們要不要下去一下?”
“還是算了吧,人家根本不會正眼瞧我們,過去干嘛!”
“說的也是!”
王朕來的快,去的也快,一陣轟鳴聲,幾輛軍車便絕塵而去了。
蘇以沫走過來,“江天,這個人是誰啊?”
“一個朋友,權力很大的朋友,不過以后你老公我權力也會很大了,哈哈!”江天狠狠地擁了一下蘇以沫,有驚無險。
“討厭,還有人看著呢!”蘇以沫紅著臉掙脫江天的懷抱。
“剛才你可是很瘋狂地沖入我的懷里的啊!”
江天很快發現蘇以沫說的人是誰了,陸航和林道意走了過來,“江天,你他/媽/的真是服了你了,連王煞頭你也認識,從此以后只要報出他的名頭,在京城你都可以橫著走啊!”
“今天,謝謝你們了!”江天認真地說道。
“謝什么,道意是我的兄弟,也是你的兄弟,走,咱們去喝幾杯,壓壓驚!”陸航說道。
林道意也報之以微笑,如果說之前是看在陸航的面子上幫江天,那么現在,他是打算結交這個朋友,對于陸航的提議自然是贊成的。
江天看了眼蘇以沫,為難道:“今晚怕是不行了,我還要在京城待幾天,找時間我做東,如何?”
“成,我懂得,
嘛,你們繼續!”陸航一臉的淫/蕩表情。
送走了陸航與林道意,江天提議回去繼續“睡覺”,不過蘇以沫對南洋飯店有梗了,兩個人重新找了一家酒店入駐。
一進房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經歷過一陣驚險被刺激到了神經,兩個人都表現出極大的激/情。
抵死纏綿,直到蘇以沫求饒,兩人才相擁結束。
下床倒了杯水給蘇以沫,蘇以沫喝了半杯,江天把剩下的水一飲而盡,重新躺回床/上,右手輕輕撫摸著蘇以沫光溜溜的后背,“剛才怎么這么瘋狂?”
蘇以沫因為動情還未消散的紅暈再一次濃郁了起來,白了眼江天,“討厭,還不是因為你!”
江天一個翻身把蘇以沫壓在身下,“看來你這是怪罪我不夠盡力啊,那我再接再厲,就是累死也要把你伺候好!”
“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動!”蘇以沫連忙告饒,江天卻是已經開始撫摸蘇以沫敏感的地方了,蘇以沫“哎呀”一聲逃下/床,卻被江天追下去抓住了小腿,直接拽回了床邊,分開她的雙腿,架在肩上
這一晚,兩人把分隔一個月的激/情全部釋放出來,直到次日早上十點半,兩人才悠悠醒來,同時睜開眼睛,凝視著對方,濃濃的愛意彌漫。
有人說,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一覺醒來,睜開眼能看到心愛的人,此刻兩人的情意,更濃一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