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開口說道:“且把你的寶物拿出來,看值不值你的這個身價?”
“你是誰?我和這位強者說話,哪里有你插嘴的份!”金翅大鵬張嘴便是呵斥江天,高傲的金翅大鵬一族可不是誰都可以侮辱的,你實力比我強那沒辦法,但是現在區區一個人族小子也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金翅大鵬豈會忍讓。
“砰!”
“大膽!”
孫猿勃然大怒,大人在他心里那可是堪比天高,如果沒有大人,可就沒有現在的他,獨一無二的九轉玄功不但傾囊相授,更是把金箍棒這等無上法器給了自己,可以說,誰敢得罪大人,孫猿誓要維護。
所以,在金翅大鵬怒斥江天的時候,孫猿便是一個巴掌拍了過去,打在金翅大鵬的肩膀上,瞬間金翅大鵬的肩膀便是斷了好幾根骨頭,整個人滾出幾百米,頭冒金星。
“這位是我的主人,你敢得罪他,我立馬殺了你!”孫猿身上爆發出熾熱的金光,顯然十分的憤怒,就要出手,江天卻是擺了擺手,“孫猿,先別動手!”
而金翅大鵬則是一臉無辜,我怎么知道眼前這個看似瘦弱的人族竟會是您的主人不過,這頭猿猴的實力比自己還強,而能夠當他主人的,只怕實力更是高深莫測
想到這里,金翅大鵬收起了小心思,看向江天的目光充滿了敬畏,圣階啊,盡管他現在的境界已經達到了半步圣階,別看只是半步之遙,但是卻是有著質的區別,可以說。即便10個自己一起出手,也不是圣階強者的對手。
不為圣階,終是螻蟻!
這句話流傳自亞特蘭蒂大陸的上古時期。在上古時期強者滿地走,只有達到了圣階才能夠算得上是一流強者。否則只能是別人砧板上的肉而已。
“尊上,我的一生收藏都在這枚空間戒子里,我已經抹去了我的精神烙印,我愿意用此來換取我的自由,只要大人尊上答應,這枚戒子便是您的!”金翅大鵬拿出一枚暗金色的戒子,戒子上有著繁復的紋絡,現在是一種空間魔法陣。
江天伸手。只見原本在金翅大鵬手中的空間戒子瞬間便是飛到了他的手上,細細觀摩同時精神力延伸進去,探查里邊的東西。
而金翅大鵬則是滿臉的驚駭,剛才,仿佛有一股無可抵擋的精神力席卷而來,在自己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竟是奪走了空間戒子,這份手段讓金翅大鵬對于圣階的江天更是敬畏三分。
江天的精神力侵入空間戒子,只見這是一個體積足足有100立方的儲物道具,這在10個立方已經是難以尋求的亞特蘭蒂大陸可以說是無上至寶了。光這枚空間戒子便是價值一億金幣以上了,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里邊,凌亂地堆著一些東西。江天大概掃描了一下,有魔獸的魔核,魔法武器,還有大量的魔晶石,以及成堆的金幣,還有一些江天不認識的東西,不過身上都會散發出隱晦的魔法波動,顯然是某種功能的魔法道具。
江天粗略地估值了一下,這些東西如果拿出去賣掉的話。會有5000萬金幣的價值,再加上空間戒子本身的價值。1.5億金幣,嘖嘖。已經是一筆十分豐厚的財富了,要知道一個中等的王國一年的稅收也才10億金幣左右而已,像巴伐利亞城,以前江天沒有入主的時候,一年的稅收竟才2000萬金幣,普羅西斯已經甘之如飴了。
金翅大鵬則是一臉緊張地看著江天,等見到江天收回精神力,立馬詢問,“這位大人,怎么樣?”
在他的認識中,人族,即便是那些站立在大陸頂尖的圣階存在,也對錢財有著極大的需求,無論是用來經營家族勢力,還是用來購買珍稀的修煉材料,都需要金幣,而自己給出的寶物,應該可以兌換一大筆金幣了吧,對方沒有理由拒絕。
江天收起空間戒子,這個舉動被金翅大鵬看在眼里,他的理解就是,江天已經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否則也不會收了自己的東西。
然而,單純的金翅大鵬卻不知道,華夏國有一句古話,叫做:人財兩失!
就見江天笑瞇瞇道:“對于你能夠拿出自己的珍藏,我很是滿意,你無故偷襲于我,按照我以往的脾氣,非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用以修煉之道,我相信,即便你們金翅大鵬一族也沒有話說”
而聽到這里,金翅大鵬則是已經嚇得面色煞白,如果上天再給他一個選擇,他一定會躲的遠遠的,除非他是瘋了,否則誰會偷襲一位高高在上的圣階強者啊。而且對方說的很有道理,對于圣階強者,即便是族里也會謹慎地對待,尤其是自己冒犯在先,只怕真的會如對方所說,宰了也是白宰。
“不過,看在你主動拿出寶物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江天見嚇得差不多了,便是笑呵呵地說道。
“多謝大人!”金翅大鵬也是一個奇葩,在不知道孫猿實力之前,那叫一個囂張,仿佛天上地下唯我獨尊,而現在,在知道打不過對方的時候,態度那叫一個卑微,他這種卑躬屈膝的態度,就連羅格蒂亞都看不過去了,忍不住調侃道,“呵呵,金翅大鵬一族的面子都讓你給丟盡了!”
金翅大鵬卻是打定了主意夾著尾巴做鳥,沒有反駁羅格蒂亞。
江天說道:“呵呵,你別高興的太早,我只說看在寶物的份上饒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唔,就罰你為服務他一百年了!”
“啊!!”金翅大鵬心里叫苦,不是吧,我堂堂金翅大鵬年輕一代的佼佼者,竟然要成為別人的坐騎。雖然江天只是說為孫猿服務一百年,但是這不是坐騎是什么。
“如果你不愿意,那么也可以,交出你的小命!”頓時,一股充滿了高度威壓的氣息從江天身上彌漫開來,金翅大鵬覺得自己的身上仿佛背負了一座高逾萬丈的山岳一般,整個人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心中的敬畏更是深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