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在控制漩渦加速旋轉的濡女,猛然間感覺自己周圍的海水變得不受控制了,原本親和異常的海水變得陌生兇狠起來,這讓它心中立刻一驚,當下就想快速的脫離這里。
只是還不等濡女有所行動,它就被身邊那變的陌生兇狠的海水裹挾著朝海面上方涌去,在這個過程中它拼命的爭扎,以期望能夠擺脫這股陌生海水的裹挾。
可是濡女失敗了,面對這些陌生兇狠的海水,就算以它的控水天賦都阻止不了,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形一點點向上,直到最后被海水卷著飛出海面,然后身形繼續飛快的朝著巨浪頂端攀升。
一直用精神力注視著海浪的池尚真意,當發現巨浪中一個人身蛇尾四臂的精怪出現時,他的眼神立刻就是一亮,然后通過精神力控制著巨浪內的海水,將這濡女拼命的朝海浪頂端送,他打算用這道高度超過三百米的巨浪拍死對方。
這么高的落差,池尚真意相信即便這只濡女再會控水,最少也要被自己這道巨浪拍成重傷,到時候他就不用理會對方了,除非對方找死繼續糾纏。
超過三百米的巨大海浪,即使是以池尚真意這樣的五品宗師也是很難控制的,那洶涌狂暴的海水時刻在消耗著他體內的能量,當他將濡女送到浪頭之時,臉色已經有些發紅了,顯然是很吃力了。
感覺已經將濡女卷裹在浪頭之內后,池尚真意當下動用精神力,控制著海浪朝內浦灣洞爺湖方向猛然落下,他相信自己這道認為制造的巨大海浪,除了可以將這只襲擊干擾他前行的濡女重傷,更是可以給那些蝦夷人的老巢帶來一番災難。
這高達三百多米的浪頭,即使在內浦灣中間間落下,那也會給對面的洞爺湖地區帶來一場不大不小的海嘯,這些誒海嘯遠的可能沖刷不到,但是那些住在洞爺湖附近的蝦夷人據對會遭殃的。
池尚真意相信自己這場海嘯足可以滅掉沿海大部分的蝦夷人了。這個年代的日本建筑克咩有后世的結實,現在建筑多數還都是木房子呢,這些誒木房面對巨大的海嘯根本不堪一擊。
要是池尚真意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這場他制造的海嘯。還能將對方那想要復活的先祖也給淹一下子。
而造成這么大的海難,池尚真意心中沒有一點不忍,因為他通過情報得知,現在洞爺湖那一片已經沒有多少和族人了,多數都是蝦夷人。這些蝦夷人全都是心存反叛的,這些蝦夷人對于國家來說全都是不穩定的因素。
池尚真意相信要不是因為怕社會的輿論,日本政府都有心將這些蝦夷人全滅掉,對于政府來說,這些蝦夷人全都是毒瘤叛逆,所以這些人要是都死在海嘯當中,那遠在東京的天皇說不定暗地里會怎么拍手慶祝呢。
就算有一些和族村落因為海嘯受了侵害那也不礙事,畢竟任何事都是需要有犧牲的,那些人要是真的死在自己制造的這場人為海嘯當中,那就當他們為大日本帝國盡忠了。東京住著的天皇會照耀他們死去之路的,反正池尚真意是不會往自己身上招攬責任的。
“轟隆嘩啦嘩啦嘩啦”
隨著巨大海浪猛然落下,整個海面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濺起的海水飛上幾十米高,形成一個又一個矮一些的浪頭,一時間海面上有如臺風過境一般,將池尚真意所在的小漁船吹打的左右搖擺好似隨時要覆沒了一般。
小漁船在狂暴的海浪拍打下搖晃的越來越劇烈了,不過池尚真意卻沒有擔心,當下他捏了幾個印決,控制著周圍的水流避開自己所在的小漁船。
同時池尚真意還通過能量控制著小漁船搭乘上附近較小的海浪。乘風破浪的朝著洞爺湖方向快速駛進,速度要比這個時代的任何船只都要快,簡直可以媲美后世高速賽艇的速度了。
池尚真意之所以敢這么肆無忌憚的自造人為海嘯,除了對面洞爺湖所住的都是一些‘蝦夷邪教’之人。更加重要的是現在世界上好沒有衛星這個東西。
前世身為學霸的池尚真意,通過書本上知道地球上最早的衛星是1957年10月4日產生的,是在前蘇聯拜科努爾發射場發射的,并且將其成功的送入太空軌道,從此讓人類進入了太空探索新時代。
正是因為知道當下無人看得見自己的所作所為,所以池尚真意才會放心大膽的用出這種災難型術法。要是有衛星監視的話,他是說什么也不會動用這種級別的術法,因為他可不想自己天天被各個國家的隱秘勢力打擾。
不說別人,就是米帝他們要是知道池尚真意現在可以動用這種級別的術法,那這幫老米絕對會對他下手的,到時候不說將他抓住切片研究吧,那也脫離不了為其效力,成為其爪牙的命運。
只有池尚真意的修為進入七階,達到陸地神仙的階級,到那時后他才敢真正的肆無忌憚,因為當他的修為達到七階的時候,他已經可以憑借自己的精神力達到千里之外殺人于無形的地步了。
到了那種修為,地球上將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到池尚真意,衛星這種偷窺的小玩意更是根本就照不到他,那個時候只要他想,那在他所處的范圍千里之內,都將會被他的精神力所覆蓋屏蔽,衛星所能照到的只有一片白蒙蒙。
至于核彈氫彈這些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那更是碰都碰不到池尚真意,只要這些導彈進入他精神力覆蓋范圍之內,那他完全可以將其控制住,讓其原地自爆,或者是讓其原路返回。
只有達到這種程度,池尚真意才會真正的放心,至于現在,他覺得自己還是隱蔽一點為好,只要自己不太過暴露高調,那他將沒有任何危險,畢竟世界各個國家當中能力者還是一大把的。沒有哪個國家會因為他這個陰陽師而特別下心研究的。
小小漁船乘坐者一個又一個海浪,在海浪之巔快速的朝著洞爺湖方向駛去,要是一旁有人的話,那對方一定會驚訝的下巴掉在海中。因為這艘小小漁船在這一個又一個的海浪之巔行駛,居然沒有一點危險,船身穩穩當當的。
池尚真意用能量將自己和四個老婆包裹起來,站在船頭甲板上看著漁船在浪尖之上不停向前飛速前行,這種體驗他感覺應該比后世的過山車刺激的多了。因為就連他這種修為深厚,心定不動的人都有些心跳加速了。
不過真正讓池尚真意有些沒想到的是,自家那四個老婆居然一點沒有被影響到。
本來池尚真意還在想漁船在浪尖之上行駛,會不會嚇壞幾個老婆,不過現在看來顯然他是白擔心,四個老婆眼中不只沒有一點驚慌,反而人人眼中但這興奮之色,四人當中尤其以沙彩為重。
“夫君,我們還能不能讓漁船再快點了,我們上那個浪頭上好不好。那個浪頭那么高,落下來的時候一定會更刺激一點。”看著漁船又越過一個浪頭,百地沙彩興奮的對池尚真意說出自己的想法。
池尚真意順著自家小老婆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邊那個浪頭至少也要有二百多米的高度了,這么高的巨浪要是他們這個小破漁船上了巔峰浪頭,那恐怕就離散架不遠了。
別看這小漁船現在有池尚真意的能量保護,但是要是他真敢上到那么高的浪頭,那也是討不了好的,所以對于自家小老婆這個尋死的要求,他非常堅定的予以拒絕了。他可不想到時候漁船毀了,帶著自家四個老婆游泳過去。
“不行,那個浪頭太高了,這漁船根本承受不住。你還是別瞎想了。”
聽見自家夫君的話,百地沙彩撇了撇嘴,顯然是因為不能登上那個高浪而有些遺憾。
池尚真意帶著自家四個老婆站著船頭感受過山車的刺激時,一只躲在船艙之內的大久保內政和東鄉津九郎兄弟兩人此時已經是雙腿發顫,幾乎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要不兄弟兩人用手死死的抓住船臺。現在他們恐怕就要在這船長室內化作滾地葫蘆了。
看著漁船在一個又一個浪頭上行駛,大久保內政聲音顫抖道:“津,津九,津九郎,你,你將船慢點開,快,快點從浪頭上下來啊!”
同樣被嚇得雙腿發顫的東鄉津九郎,聽見大久保內政的話,也是顫顫的回道:“這,這船哪里是我開的啊,我現在跟本連船舵都沒有碰,這應該是船頭那位大人做的。”
聽見好友這番話,大久保內政也馬上緩過神來了,剛剛他是因為刺激到了,所以一些事情倒是沒有細想,現在他已經回神了,當下開口道:“津九郎,今天我們兄弟能夠有著一次這樣的驚險經歷,以后就算死了也算沒白活一次,這樣的經歷實在是,實在是”
聽著好友又說不下去了,東鄉津九郎接著道:“今天這次驚險的經歷,實在是我們兄弟二人一生當中最難忘的了,我相信就算到我們死的那一天,恐怕也不會將今天所看到的事忘掉一絲一毫。”
大久保內政和東鄉津九郎兄弟兩人一輩子難忘的經歷,對于池尚真意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在他的心中今天這次行程無非就是一次比較刺激的漁船沖浪,除此之外就沒什么了,這就是高度不同看事情也同樣不同的道理。
雖然不能同意自家小老婆登上那二百多米高的巨浪,但是池尚真意還是用精神力控制著漁船朝著一些三五十米高的‘小’浪頭上行駛。
這些小浪頭雖然沒有那上百米的大浪兇猛,但是對于他們這艘小漁船來說也是不差了,更何況這些小浪頭非常的密集,一個接著一個,剛剛下了一個浪頭,很快就又登上了另一個浪頭。
漁船這種頻繁的高低起伏,讓百地四姐妹口內發出一陣陣的‘哦’‘啊’‘呀’‘嗷’的怪叫聲,顯然是姐妹私人都興奮的不得了。
對此,池尚真意并沒有出聲呵斥自家四個老婆,對于他來說自家老婆高興一點很好,要是整天想悶葫蘆一樣不聲不語的,那他恐怕要擔心了,現在這種會哭會笑的女人,讓他感覺更加的真實。
而且自家的老婆們年歲都不是很大,這種年齡要是在后世,還屬于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年齡段,這個年齡段正是喜歡玩鬧的年齡,平時就夠嚴肅的了,現在放松一下心情也無所謂。
雖然不在意四個老婆高興的尖叫聲,但是池尚真意在心中卻對四人暗暗評價了一句:‘二次元少女的興奮點果然和普通人不同,這種情況要是其她少女遇到,不說嚇到呆傻失禁,那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興奮的嗷嗷叫,以后看來要想讓自家這四個老婆高興,還需要尋找一些另類的游戲活動,要是太普通的話根本提不起她們的興奮點。’
正想著以后用什么游戲讓自家老婆高興的池尚真意,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一雙修長的眉毛忽然一皺,嘴內輕‘哼’了一聲,然后心中暗道:‘還不死心,自身受了這么重的傷不躲起來修養,現在居然還敢追上來,看來不把你解決了你是不會罷手了,既然你自找死路,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就在池尚真意的心思剛剛落下,在他們這艘小漁船后方的一個浪頭上站起了一到身影,這道身影正是剛剛被巨浪從三百多米高拍下的精怪濡女。
只不過和剛剛相比,此時濡女的形象實在有些凄慘,上身皮肉大面積露出翻卷的血口,身體兩側的四只手臂有兩只呈現扭曲的形狀,顯然是被剛剛那道巨浪拍廢了。
而巨大的蛇尾之上,更是有將近七層的鱗片脫落,露出一片血肉模糊,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深深白骨,這幅樣子實在是太過凄慘了一些。
不過即使是傷成這個樣子,濡女還是沒有放棄自己與阿依努族約定的任務,為了完成約定它帶著傷繼續追趕過來阻止池尚真意船只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