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可以讓人放松身心,可以使人釋放壓力,平時不修煉的時候池尚真意就特別喜歡‘運動’,因為‘運動’會讓他身心愉快。(和老婆們‘運動’)。
經過近十分鐘的‘高速’運動,池尚真意終于停了下來,隨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滲出的細汗,轉頭對一旁的星美道:“剛剛爽不爽?身子骨放開沒有?我都出汗了。”
同樣停下來的星美聽著夫君的問話,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呼哧呼哧’使勁喘了幾口粗氣,調勻自身的氣息后道:“太爽了,打的身子都發熱了,現在內衣里面都被汗黏住了,要是以后天天都能這么活動一次就好了。”
說到這里,星美低頭朝者的變成‘死狗’的兇徒看了一眼,略微可惜道:“不過這家伙也太不禁打了,就這么一下會的工夫就快要不行了,真沒用。”
聽見自家老婆這番話,池尚真意感覺心頭一陣冷汗,同時暗道了句:‘這么暴打一通什么人也扛不住。’
“以后還會碰到別的壞人的,活動的機會有的事,不用擔心。”作為男人池尚真意自然是不能讓自己女人感到失望,當下開口安慰道。
對于自家夫君這句話,星美到時很認可,她覺得在自家夫君身邊帶著一定不會缺少激情。
結婚這段時間以來,她跟夫君身邊遇到的事情要比她在家時五年內遇到的還多了,各種奇事怪事總能遇到,各樣好人壞人總能碰到。
有時候星美都會在心中想,自家夫君怎么會‘惹火’,走到哪里都會受到關注,難道出色的男人真的一生注定不凡么?
這個問題星美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想清楚了。
池尚真意不知道星美此時腦海中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話絕對會說一句:‘你家夫君我不是柯南。’
池尚真意和星美這邊結束了愉快的‘運動’,其余八女那邊也依次慢慢收手了,結束了各自的‘運動’。
而作為八女被運動對象的四個兇徒,此時早就已經沒有原來的模樣了,受傷最輕的一個也是臉腫的比野豬頭還要大。
受傷最重的大木,此時已經變成一灘爛泥了,要不是沙耶和汐子記得自家夫君的話留個活口,恐怕這家伙連命都不能保住。
“啊早上一直感覺沒有精神,剛剛活動一下感覺全身都舒服了。”沙彩走到自家夫君身旁脆聲道。
聽見沙彩的話,和其搭配的芽衣接話道:“剛剛和那家伙對練了一下,應敵技巧增加了不少,以后這種對練要是能多一點就好了。”
“嗯,確實,和人實戰要比自己單獨聯系強多了,剛剛就那么一小會我就覺得從前和沙耶她們學的很多東西捋清楚了。”惠子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說著自己的‘運動’感想。
和惠子一組的沙美,聽見惠子的話輕聲接道:“這些家伙其實不是特別好的陪練對象,依照惠子你們和我們學的那些,再加上體內具備的能量,我感覺你們現在應該可以應付一些劍道館的資深學員,差不多可以將其拿下。”
“二姐說的不錯,這幾個家伙看起來叫起來頗有氣勢的,其實根本就是個草包,沒比普通莊家人強多少,沒有多少可練性,就連美奈子都能很快上手。”聽見自家二姐的話,沙奈,在一旁接口道。
獨自用衣袖扇風的美奈子,聽見沙奈話中似乎有些輕視自己的意思,立刻不滿道:“哼,不是那家伙太軟弱,是我的實力太強好不好。即便下次換個厲害的我也能很快上手的,少小看人了沙奈。”
看著姐妹們聊得這么愉快,沙耶也插嘴加入道:“確實,這些兇徒都不是什么厲害的人,我看了一下,五個人里面也就我手下的這個家伙危險性要大一些。”
“但也只是憑著一股狠勁,并沒有什么真正的章法,都是一群普通人。”
“不過用來做姐妹們第一次對戰的對象我認為到時很合適,既練手了,還比較安全。”說完之后沙耶看了一眼身旁臉色有些發白的汐子。
似乎是感受到了沙耶的目光,汐子轉頭看了其一眼,然后又掃了一眼其她姐妹,當下開口道:“我覺得我們這種初戰的初學者,對付這些人正好合適。”
“說實話,要是身邊沒有沙耶給我掠陣幫忙,我真的對付不了那個家伙。那個家伙雖然不會任何招數技法,但是身上的兇厲氣息卻是非常的強。”
“和那家伙對視的時候我有種被餓狼盯上的感覺,渾身都變得有些僵硬。依照這種狀態我根本對付不了那個家伙。”
聽了汐子的話,美奈子、芽衣、惠子三人臉色都是一變,同時不禁在心中想剛剛要是沒有其她姐妹在身邊掠陣,她們真的可以順利的將與之對戰的兇徒打趴下么?似乎不一定。
一旁看著自家老婆們聊天的池尚真意,看著美奈子、芽衣、惠子、汐子四人的臉色神情,知道四人應該明白其中關鍵了,對此不禁一陣欣慰。
“好了,好了,老婆們不要想這些問題了,身手不好以后咱們還可以慢慢練習嘛,這種事不急于一時半刻的,以后有的是時間和機會。”
“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我看占們還是先離開吧。”看著一眾老婆們,池尚真意帶笑開口安慰道。
聽見夫君說話,相聊的眾女齊齊停下話頭,轉頭道:“嗨,夫君請放心,xxx以后一定會勤加練習的,不會墮了池尚家的女人名聲的。”
“呦西,這種心態非常好。”
“不過你們也不用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就算你們以后身上并不出色也沒關系,任何事都有夫君我在前面頂著呢。”
“只要夫君我不倒下,就不會讓你們受到危險的,我保證。”
看著一眾保證奮發圖強,努力訓練的老婆們,池尚真意首先對其這種態度表示了肯定。
隨后又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對一眾女人保證,讓其不用太過給自己壓力,一切都有他這個夫君在前面頂著,女人們可以安心。
聽見這家夫君這番帶著深深溫情的話,包括星美在內,九女心中都是一陣感動。
不管她們現在活以后如何,但她們始終都是一個女人,只要是女人就會有受人庇護的心思。
“夫君你真是太好了……”
“夫君你真是太寵我們了……”
“夫君我一定要為池尚家生好多孩子……”
聽著老婆們感動的甜言,池尚真意心中一陣痛快,簡簡單單一番關心話就收到老婆們這番熱情的回應,真是一群愛心至純的女子,此生必須要珍惜才行。
“好了,好了,夫君知道你們的心意了,咱們不說了。”
“這點房雖然地處偏僻,但是每隔個半個小時左右也會有一些行人車輛路過的。”
“現在咱們已經耽擱十多分鐘了,要是再耽擱下去沒準就會遇到行人了,讓人看見我們這幅樣子,不當成車匪路霸才怪呢。”
“還是先離開吧,有什么咱們路上再說。”
“你們先去將那幾個家伙綁起來,然后帶到車上。”
說完之后,池尚真意抬步朝著路中間走去,來到被堵住的障礙物前,猛揮兩下衣袖。
頓時一陣無形波動籠罩住道路中間的垃圾障礙物上,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一般,將其托起放到道路兩旁。
僅僅片刻的工夫,剛剛還堵的死死的道路,一下變得通暢了,道路上再也沒有一絲雜物了,甚至連廢石子都一個不見,整條道路干凈的像被專人打掃過一樣。
全身酸疼,無力癱軟在地的大木,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顧不得身后正在捆綁自己的‘兇獸’少女,顧不到身上無處不再的酸痛,顧不得馬上要到來的黑暗命運。
整個人仿佛瘋了一般,口齒不清的嗚嗚叫道:“你你你這個異端,你這個竊取了教主大人圣力的異端,不要以為破害了我們幾個就可以無事了。”
“以后會有人替我們報仇收拾你的,異端,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會得到……”
“嗚嗚”
正在捆綁大木的沙耶,看見這家后放佛瘋了一般,朝著自家夫君那邊亂吼亂叫,眼睛通紅的管自家夫君叫什么‘異端’。
這個名字不用解釋,只是一聽沙彩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對于感悟如自家夫君的家伙,全都是沙彩的敵人,對于這種人不需要溫和的手段,直接鎮壓了最好。
兩個重拳對著嘴下去,立刻將對方本就嗚嗚說不輕的嘴,徹底打廢了,一口所剩不多的牙齒也隨著這兩記重拳全部脫落下來,部分隨著鮮血涌出口外,部分卻被咽下肚去。
看著自家兩記重拳起了效果,沙耶并沒有停手,而是將拳頭轉移到對方的腹部,開始猛烈擊打,她要讓這個家伙知道知道厲害,敢說她夫君就是這個下場。
一旁其他的‘兇徒’本來看見那小白臉的詭異手段全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就在他們剛想驚叫出聲時,不遠處的大木頭領給他們做了一個非常好的演示。
看到大木頭領的下場,剩下四個‘兇徒’非常明智的選擇了閉上嘴巴,即便這樣他們還是遭到了幾個巴掌的教訓。
不過這些和自家頭領相比,簡直是小意思了,他們心里十分慶幸。
人最怕的就是比較了,剛剛還倒在地上死去活來的‘兇徒’們,看見自己和頭領之間的差距,四人全都感覺一絲幸運。
‘兇徒’們的心里池尚真意并不清楚,不過對于那個領頭家伙剛剛說的那番話他卻是聽的一清二楚,他感覺對方話中肯定還有別的意思。
這伙人也許不只是簡單的車匪路霸,背后可能還有更深的組織勢力,也許可以從他們這里順藤摸瓜找到更多的東西。
所以除了完道路中間的障礙物之后,池尚真意直接來到剛剛叫罵自己‘異端’那家伙身前蹲下。
看著眼前這個滿嘴鮮血的家伙,池尚真意能夠看出這家伙對自己眼中的憤恨。
這種恨不是簡單的仇恨,池尚真意感覺好像已經上升到毀家滅族了,似乎比那還要更深重一些。
對于這么仇恨的眼神池尚真意真的有些不解,這家伙剛剛被沙彩老婆和汐子老婆輪流修理的時候都沒這樣,頂多也就是一幅視死如歸的樣子。
而剛剛看見自己用能量將路上的碎石障礙物搬走就毛了,好像自己殺他全家一樣。
這是什么毛病,真讓人弄不懂。
雖然池尚真意心中弄不清楚這家到底為什么這么恨自己,不過這并不重要,他很快就會在對方腦海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到時候究竟如何就會一清二楚了。
“不用這么看我,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要是你今天沒打我們的注意就不會有現在這個結果了。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來頭吧。”看著身下一張‘豬頭’臉惡狠狠的看著自己,池尚真意緩緩開口道。
隨后不給對方‘嗚嗚’的機會,池尚真意直接將右手按在了對方的額頭上開始施展搜魂。
龐大的精神力快速順著池尚真意的手掌涌入身下‘豬頭人’腦內,洶涌的精神能量一路絲毫沒有約束,快速破壞著沿途的腦域識海,絲毫不顧及后果。
靠著這種粗暴的搜魂方式,池尚真意用了不到三十秒的工夫就將眼前這個‘豬頭人’的一生記憶都摸清楚了,包括對方心底身處那曾經‘暗戀’過的母親,以及在十五歲時‘奸’過的嫂子。
緩緩收回右手,池尚真意用復雜的眼神看著身下這個已經徹底變成白癡的‘豬頭人’,他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這么邪惡重口味,不但對自己家中的女人下手,還對一個殘疾老婦下手過,真是葷素不忌。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池尚真意在這家伙的腦海身處讀到了‘解脫圣教’四個關鍵字。
這個叫大木的家伙已經完全被那個‘解脫圣教’給洗腦了,不但被教內長老‘洗禮’過了,更是吃過了世間最純潔的‘圣食’自己母親的‘房’,這家伙已經是個徹底的邪教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