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剛剛蒙蒙亮,遠處的太陽正在悄悄的冒頭,勤勞的人卻已經起來了。※雜志蟲※
“起來啦,起來啦,困的話等會旅店再睡”池尚真意對著一群還在迷糊的老婆們叫道。
聽見自家夫君的叫聲,昨夜累的不輕的九女迷迷糊糊的答了一聲,不過卻絲毫沒有要起床的意思,顯然是太累了。
看著自家老婆們這幅樣子,池尚真意一時間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最后只能‘威脅’道:“再不起來我就要做‘晨運’了。”
“我數到十,要是誰還沒坐起來,那我就跟她來個清晨‘運動’,現在開始數啦,一、二、三”
本來還犯懶賴床的九女,聽見這番話后立刻像被針扎屁股了一樣,‘嘩啦’的一下全都坐了起來,絲毫不顧及光溜溜的,甚至沙彩、沙奈兩人連眼睛都沒睜開。
看著老婆們的表現,池尚真意對于自己剛剛那番話的威懾力感覺很滿意。
“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穿衣洗簌,我先到外面跟那兩個人說一聲,然后咱們就離開。”朝九女道了一聲后,池尚真意真身出了房間。
清晨的空氣按理說應該清新才對,但是這停尸場的空氣中卻飄蕩著一股淡淡的尸臭味,已經一股骨灰味,聞起來十分的難聞。
揉了揉鼻子,不去理會空氣中那股臭味,池尚真意直接朝著偏房走去,他要和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告辭了,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他沒有理由在留在這里了。
昨夜自己和老婆們在這陪了他們一宿已經夠樣了,池尚真意覺得自己對得起對方支付的那塊龍血玉了。
正房和偏房之間距離不遠,也就十幾步的路,池尚真意沒過多大一會就來到了兩人的房門外。
“咚咚咚”
三聲不輕不重的敲門聲落下后,過了半分鐘的時間屋內卻沒有絲毫聲響應,池尚真意不禁有些意外,同時心中暗道:‘難道還沒睡醒?不應該啊,這個點一般的政府官員都應該起來了。難道兩人也賴床了?’
想到這里,池尚真意朝著門內出聲道:“佐藤秀一、宮崎龍馬,你們兩個起來了沒有?”
叫喊的聲音頗大,池尚真意估計連自己老婆那邊都應該能聽見,這兩人應該也會聽得見,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門內還是一點應都沒有。
‘還沒聲,看來真的出事了。’看著絲毫沒有應的房門,池尚真意心中暗道了一句,然后也不猶豫,直接抬腳對著身前那扇房門重重的踹了下去。
“嘭”
已經五品巔峰修為的池尚真意,身體早就已經凝練的比特種兵還要強大n多倍的超強。身體不論力量還是爆發力都強大的有如怪獸,眼前這薄薄的一扇木門在其暴力的蹬踹下直接化為一塊塊碎木片朝屋內倒飛而去。
踹開阻攔的房門,池尚真意立刻邁步進去,同時一層簡單的能量氣罩也瞬間罩在了其身上,以防止突發意外。
不過當池尚真意看到屋內的情景后,卻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這一夜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過的十分痛苦,他們感覺外面那可怕的‘鬼物’一直沒有離去,一直在門外尋找機會對他們下手。
為了預防被鬼物迫害了,兩人的精神一直處于緊張當中,時刻準備應對突然出現的危險。
面對這么詭計多端的鬼物,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卻沒有慌亂,他們謹遵那位池尚法師的警告,拿著符箓在屋內一步不出去。
同時用筆墨來傳遞兩人之間想要說的話,靠著這種辦法兩人感覺心中的恐懼在慢慢的降低,他們相信自己會堅持到天亮的。
正安靜做筆友傳遞記事本的佐藤秀一、宮崎龍馬,突然感覺一股帶著潮濕腐臭氣味的空氣從門口處傳來,同時還有一陣亂飛的‘鬼影’朝他們襲來。
面對這番突然出現的驚變,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雖然心弦緊繃不已,但是他們卻沒太過慌亂。
兩人立刻按照這一晚上研究的幾套方案來進行應對,當下將身下的桌子翻倒,將手中的保命符箓對準前方,以應對那‘殘暴的鬼物’。
同時兩道凄厲尖銳的叫聲從兩人口內發出,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相信,只要自己他們能堅持住一會,不遠處的池尚法師就會過來營救他們的。
“救命啊啊啊”
“救命啊啊啊”
看著躲在方桌后面有如小姑娘一樣尖叫的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池尚真意一時間都有些被兩人這尖銳的高分貝叫聲震到了。
池尚真意實在有些不解這兩人到底是怎么叫出這么尖銳的聲音的,這聲簡直要比太監都細,實在讓他佩服。
揉了揉被刺的有些生疼的耳朵,池尚真意咳嗽一聲希望將兩人聲音打斷,不過卻絲毫沒有用,最后不得已只能走上前去拍了拍躲在方桌后面的兩人。
感覺肩膀被‘鬼物’拍了一下,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的叫聲立刻又提高了幾個分貝,同時身子有如絕世輕功高手一般,‘嗖’的一下躍到了方,然后齊齊將手中的符箓對準身前,準備與那‘兇惡的鬼物’拼了。
看著猶如神經質一般的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池尚真意不禁皺了皺眉,他有些懷疑眼前這兩人是不是被嚇得瘋掉了,要不然為什么做出這么多無法解釋的事。
“難道這間停尸場內還有別的鬼物嗎?”池尚真意輕聲自語了一聲,然后對兩人開口道:“兩位不用這么緊張了,現在很安全沒有鬼物,有什么事你們和在下說,在下”
看著面前的‘鬼物’,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不得不承認對方真的很能迷惑人,居然變成了他們心中最渴望見到的池尚法師,面目身高等等什么都一樣,要是不留心的話還真的容易被對方騙了。
不過他們兩人卻不會,因為他們兩人已經看出了對面‘鬼物’的真面目。
對方將他們的房門毀壞成那樣,還想欺騙他們上當,實在是太愚蠢了。
現在佐藤吸引一、宮崎龍馬心中已經做好一切準備了,不管對方如何,他們都不會上前一步的,他們是不會相信對方這些‘可笑的把戲’的。
“宮崎君,宮崎君”
微微收攏了一下慌亂的心神,佐藤秀一朝身旁的宮崎龍馬叫道,不過對方卻沒有任何反映。
“佐藤君,佐藤君”
壓住心中的驚慌,宮崎龍馬朝身旁的佐藤秀一叫道,希望能夠問問該如何,可是對方卻沒有絲毫應。
‘該死,這個鬼物居然封閉了我和(宮崎君)(佐藤君)之間的聯系。’發現同伴仿佛沒有聽見自己說話一般,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心中同時暗道,同時兩人將手中的符箓攥的更緊了,生怕一不小心被對面那‘鬼物’奪了去。
說著說著池尚真意就聽了下來,因為他發現眼前這兩人好像沒聽見自己說話一樣,反而更加戒備自己了。
對于兩人這種反映池尚真意不禁一陣不滿,有心不去理會直接離去,但是想到兩人可能是受到了什么驚嚇才變成這個樣子的,自己要是離去似乎有些不太人道。
正是因為這種想法,池尚真意按下心中的不滿再次開口問了起來,而且這次還是用精神傳音的方式問的。
聽著腦海中突然傳來的話音,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先是一驚,緊接著一喜,在接下來就是一陣羞愧。
雖然表情變換很多,但是兩人卻沒有放松心中的戒備,手中的符箓還是緊緊的攥著,不過身形卻在小心的朝前挪動。
看著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舉著自己送給他們的符箓,慢慢朝自己靠過來的樣子,池尚真意真的有些無語了。
他想不到這兩人昨天晚上到底遇到了什么,居然被嚇成這個樣子。
看見自己現身都不敢過來,還一定要用符箓頂著過來才安心。
用蝸牛一般的速度,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終于是挪動到了眼前這位自稱是‘池尚法師’的人面前。
小心用符箓在眼前之人晃了兩下,發現對方沒有什么反映,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兩人心中松了一口氣,然后連忙單膝跪在地上道歉道:“佐藤秀一(宮崎龍馬)剛剛真是失禮了,希望池尚法師大人不要怪罪”
看著跪地認錯的兩個人,池尚真意吐了一口濁氣道:“起來說吧,好好跟我說說到底是什么把你們嚇成這個樣子。”
話音落下發現兩人還跪在地上沒有反映,池尚真意不禁眉頭微皺,不過當他看見兩人耳朵中塞進的紙團時,立刻明白怎么事了。
對著佐藤秀一、宮崎龍馬一揮手,頓時四道靈活的能量氣流將兩人耳中塞著的紙團卷了出來。
“嘶”
“嘶”
塞了一夜紙團的耳朵冷然去掉紙團,頓時一股刺痛的感覺傳入兩人腦中,這讓兩人不禁抽了一口冷氣。
不去理會柔耳朵抽冷氣的兩人,池尚真意直接開口發問道:“這能聽見了吧?起來說說究竟怎么事,到底是什么東西把你們兩個嚇成這個樣子?”
正揉耳朵的佐藤秀一、宮崎龍馬來那個人,聽見身前上方池尚法師的問話,兩人不敢耽擱,立刻站起來帶著顫抖道:“池尚大人我們昨天晚上見到鬼了!!!”
聽見兩人這話,池尚真意不禁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道:“你們確定是鬼物么?不會看錯了吧?”
看這位池尚法師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兩人說的話,佐藤秀一立刻急道:“確定是鬼物,昨夜小人和宮崎君本來在屋內已經躺下了,卻被一陣恐怖的鬼吼聲驚醒了,然后沒過一會又聽見一陣打雷聲。”
說到這里,佐藤秀一臉上的恐懼之色濃郁了幾分道:“就在這兩道聲音過后沒多久,小人無意間發現窗外有一個身穿古代武士鎧甲的鬼物站在我們房門外”
聽到這里池尚真意已經明白兩人口中所說的鬼影是什么了,應該是他留下保護兩人的鬼王丸。
弄清事實真像后池尚真意想跟兩人說清楚是怎么事,不過當他聽到佐藤秀一下半句話時卻生生停了下來。
“從來那恐怖的鬼影一直在我們門外晃悠,過了一會我們還聽見媚鬼勾人誘惑聲。那聲音簡直能讓所有男人犯罪。”
“最后小人和宮崎君為了讓自己不被誘惑,用紙團將耳洞堵住才完事。”佐藤秀一幽幽的說著昨夜聽見的‘鬼媚勾人’聲,一臉的心有余悸,不過他卻沒注意到自己身前那位大人臉色的變化。
聽著佐藤秀一的話,池尚真意臉色突然間有些尷尬,昨天晚上他被幾個老婆突然襲擊,一時間忘記起在房間內布置隔音術法了,沒想到自己這點事居然被這兩人都聽見了。
不過幸好兩人將耳朵堵住了,要不然池尚真意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如何對待兩人了,是殺人滅口呢,還是殺人滅口呢
一旁聽著躬身的宮崎龍馬見對面這位年輕的陰陽師大人臉色來的變換,以為好友佐藤說的話讓其尷尬了呢。
畢竟鬼物離得這么近,身為陰陽師居然沒發現,這事似乎不怎么有面子。
‘想清楚’這一點后,宮崎龍馬不著痕跡的小心用手肘碰了好友一下,打斷對方說話,然后連忙接話大道:“鬼物再厲害也沒有大人厲害,昨夜我們兄弟倆靠著大人送給我們的符箓一夜都沒有事,那些鬼物被大人留下的符箓嚇得根本都不敢進屋”
本來被好友打斷話的佐藤秀一還有些不知道怎么事,不過當他聽見好友這番話時,心中卻立刻明白怎么事了。
身在政府部門工作,佐藤秀一對于捧人貶人這些事也是門清,現在聽見好友這話,立刻清楚這是在捧這位大人,在為他圓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