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覺到男友情緒的變化,一旁挽著漢克斯手臂的芬妮嬌聲道:“漢克斯不要因為外人的言論影響了心神,普通人的想法總是膚淺的,你不必在乎他們怎么想。做好你自己,我相信你是最好的,親愛的。”
說完,芬妮微微翹腳摟著漢克斯脖子來了一個深深的熱吻,打算用自己火熱的紅唇來融化這個心愛的男人。
妖嬈美人,烈焰紅唇。一番激烈的唇舌相斗,漢克斯立刻將心中所有的煩惱都丟在腦后了。
事情就像芬妮所說的那樣,他不必在乎那些普通人的言論。那些家伙不過是一幫見風使舵的人,自己何必在乎這么一幫人。
更何況漢克斯現在也不相信那個金環集團和加里上校能一直得意下去,被池尚那家伙盯上了,他們絕對不會有好的。
“寶貝,多謝你鼓勵,我現在感覺好多了,全身都充滿力量,”漢克斯一臉看著芬妮一臉深情道。
芬妮伸出手指在漢克斯胸前畫了幾個全圈,聲音魅惑道:“全身都充滿力量?那今晚你要好好表現哦,呵呵”
被勾搭的一陣心火竄起,用了好大心力漢克斯才忍住:“今晚我會讓你見識到什么是真男人的寶貝,到時候別求饒就好。”
看著漢克斯一臉自信的樣子,芬妮臉色漂紅道:“等著你!時間快到了,咱們進去吧。”
今天這個舞會是克里斯托弗為了慶祝自己接任主事職位特意舉辦的,他要用這個機會讓在日本的美國上層人士知道他的存在,這樣將來他才好發展自己的人脈。
正端著酒杯四處游走的克里斯托弗突然突然眼前一亮,朝著剛進門的兩人走去。
“漢克斯少將能夠光臨真是太給面子了,這位應該就是芬妮中校吧?果然不愧是軍中第一玫瑰,真是太漂亮了,今晚有芬妮中校到場,全場的女人都要失色幾分了。”克里斯托弗朝著剛進門的漢克斯、芬妮兩人問好恭維著。
雖然雙方暗地里關系并不是很好,但是在當下這種場合,克里斯托弗是不會做出任何有失顏面的事的。
聽了克里斯托弗恭維的話,芬妮用手背捂嘴輕笑道:“克里斯先生這么說可要得罪在場很多女性的,小心今晚沒有舞伴。”
看著芬妮那勾人紅唇,克魯斯突發感覺西褲內一陣挺立,當下立刻不敢多想。
心中暗道一聲真是一個‘尤物’,然后開口道:“得罪也沒辦法,誰讓給我說的是實話了。”
又簡單的和兩人說了兩句,克里斯托弗便告辭離開了。
看著端著杯子滿場游走的克里斯托佛,漢克斯不禁有些皺眉道:“這個家伙剛剛看你那眼神真惡心,簡直比大衛那家伙還要貪婪。”
“親愛的,你身上的酸味好濃哦,這可不是一個紳士該有的心理。”
“放心拉,他們是看得見吃不著,你是看得見又吃的著,不要這么小氣了,來陪我跳個舞。”芬妮一臉媚笑說著漢克斯,然后直接將其拉進舞池。
大廳角落,克里斯托弗看著舞池中央翩翩起舞的芬妮,心中一片火熱。對于這個尤物,他一眼就看上了,恨不得立刻將其壓在身下。
“真是個漂亮的美人,你遲早都會投入我的懷抱的。”克里斯托弗眼帶貪婪自語著,然后立刻就將所有情緒隱去,從新換上一方紳士嘴臉,朝迎面走來的人迎去。
“哈哈,克里斯主事,恭喜恭喜,恭喜閣下升職出任貴集團日本總負責人。以后還要多多來往。”還沒走到克里斯托弗身前,加里上校便臉上帶笑開口道。
“加里上校,客氣了。今天上校能來捧場真是多謝了。副司令大人今晚回來么?”迎合對方一聲后,克里斯托弗便直接詢問自己心貴客大衛漢姆行程。
對于大衛漢姆這位盟友,克里斯托弗心中是很看重的,因為他將來的很多計劃都要靠對方給幫助才能順利實行,否則的話他將困難幾倍。
心中暗罵對方一句‘得勢就猖狂’,加里臉上笑意不減道:“大衛副司令那邊今晚可能要晚一些了,聽說副官那邊好像除了什么問題,現在正忙著處理呢。具體來不來我也不太清楚了。”
說起這事,加里上校眼中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
對于大衛漢姆副司令副官到底出了什么事,加里上校心中是一清二楚。
就在剛剛大衛漢姆副死了去找他的小布蘭妮時,正巧將自己的副官抓了個現形。據說當時兩人正在上大戰不止呢,被抓到時布蘭妮直接就嚇昏過去了。
這個丟人場面雖然大衛漢姆激勵掩飾,但是根本堵不住眾人八卦之火,不到一個小時功夫就差不多路人皆知了。
聽見自己心中貴客有事要處理可能會不來了,克里斯托弗心中感覺一陣可惜。不過他也不能因為一個人不來就把這場聚會停了。
“副司令閣下每天工作繁忙,意識有時很正常的。”克里斯托弗一幅‘理解’的道。
時間轉動,該來的客人差不多都到場了,除了因為副官出事的大衛副司令。
看了一眼手表,八點整,克里斯托弗爭論了一下衣服走到早就準備好的講臺上,對著話筒輕咳倆下道:“咳咳今天感謝各位能夠捧場來到這里,在下實在非常感謝。今天邀請給為前來只有兩件事,一個就是和各位認識認識;第二個就是……”
說到這里,克里斯托弗聲音微微拉長道:“玩。日本是個美麗的國度,尤其是在我們偉大的美人管理下,它就更加美麗了。”
“作為半個主人,我們應該好好的體會它的美。今晚我為大家準備了很多特‘色’活動,希望大家能夠……”
說到這里,克里斯托弗還不待繼續說完,突然聽見門口處傳來一陣密集的皮靴聲,然后又傳來一陣慘叫聲,這些聲音顯然是有人過來找事了。
‘該死,居然有人敢過來砸我的場子,今天我要你……’
還不待克里斯拖佛繼續想下去呢,大廳門就被人從外面‘嘭’的一聲撞開了,緊接著一隊穿戴整齊的美軍大兵就沖了進來。、
這幅場面直接將場內意中人驚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個別打算出頭問問的軍官,也在看到領頭那寬大身影全部停下腳步躲在角落當鴕鳥。
看著帶著大兵闖進門大衛漢姆副司令,克里斯托弗盡管心中一陣怒氣,但還是壓住怒火臉上帶笑迎過去道:“原來是副司令大人光臨,歡……”
不待克里斯托弗將話說完,一身軍裝身形肥大的大衛漢姆立刻將其打斷道:“停,不用再說了,今天我來這里不是和你聊天來的。我來這里是來抓人的。”
說完,大衛漢姆對著身后一擺手,立刻一個新的警衛副官上前,掏出一張紙道:“經調查,后勤裝備部上校副部長加里埃文任職期間有嚴重瀆職受賄行為,現在經過司令部批準立刻停職逮捕調查。”
“另外,加里埃文最近三個月批準的文件命令打回再議,其中關于金環集團采購合同存在嚴重的私賄行為。司令部決定給予金環集團以二十萬美元處罰金判決,限其十五日內交齊,否則將北驅逐出日本市場。一九五零年八月四日,駐日美軍司令部,副司令大衛漢姆批。”
副官念完后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大衛漢姆副司令居然要拿下一位上校,還要對一家跨國大企業進行二十萬美元的處罰。
這種事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上校職位有多高就不用人說了。
這個軍銜下到部隊帶兵最少都是個正團,好一些的或許還能混個旅長做做。平時關于這個職位軍官的處理都是需要麥克阿瑟這位司令親自批準才行的。
雖然現在麥克阿瑟司令長在前線和那幫小朝鮮打仗內,將基地這邊交給副司令大衛漢姆掌管了。
但是誰都知道這僅僅只是個面上意思而已,一切大事還是要等麥克阿瑟這位司令回來才能處理,遇到緊急事也要將事情用電報發到前線由其決定才行。
現在大為漢姆這位副司令剛剛接任基地沒多久居然就要對一位上校下手了,難道他就不怕司令大人回來找他算賬么?這些都是在場軍官心中所想。
與軍官所想的不同的,商人們現在心中所想的是另一件事。
雖然美國在駐兵日本是就和政府交涉過,一切涉美事件全部由駐日美軍審理。宣判處罰等等一切日本都沒有權利過問。
這條規矩本來是美國商人們頭頂上的一道護身符,頂著這道護身符他們在日本國土上經商從來都是無往不利的,沒有任何部門趕過來和他們廢話。
至于規章中全部有駐日美軍來處理,這條根本就是形同虛設。
在過去幾年時間里,沒有一個美國商人被駐日美軍審理過,即便有人朝駐日美軍投訴他們,軍方也不會審理。
所以在商人們眼中駐日美軍已經成為他們堅實的后盾了,能夠為他們驅逐一切‘邪惡’。
現在后盾護身符突然對自己人觸手,在場一眾剛上任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
開始懷疑是不是上面有上么政策有下來了,又或者只是這家金環集團得罪了這位副司令,只是兩者之間的私人恩怨。這兩者之間的差距是非常大的,所以在場一眾商人都在小心的判斷著。
要是上面有什么正常下來了,那他們這短時間就收斂一些。要是淡淡針對金環,你們就盡快遠離這家倒霉鬼公司,或者還可以踩上幾腳軍方的好。
和一眾吃瓜群眾不同,涉及自身的加里埃文,聽見那副官對他的宣讀,立刻瞪圓雙眼一幅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繃著臉的大衛漢姆。
直到等副官讀完了,加里埃文才確認沒人和他開玩笑,真是是來抓他的。
“不,你不能這么做,你沒有權利這么做,關于上校級別軍官處理必須要有司令大人的簽字才行,你這個命令不是合法的。”涉及到自身前途命運,加里上校立刻紅著眼睛朝大衛漢姆吼著,絲毫不在乎對方副司令的官職。
本來因為北池尚真意奴役就心情灰暗的大衛漢姆,又獨到自家副官和小,直接將惡劣的心情又添加了十八層雷云。
現在又被加里埃文這家伙當著廳內這么多人面質疑,大衛漢姆立刻火了。
難道這個該死的家伙不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那個煙斗佬么?整日里什么都管,將整個軍營都牢牢掌控在手里,他這個副司令弄得像來度假一樣。
現在自己好不容易名正言順的掌控基地了,這個該死的加里埃文居然還敢質疑自己,真是太不將自己放在眼里了。
“加里埃文,你是在質疑司令部的命令么?”大衛漢姆紅著眼睛沉聲道。
被大位漢姆這話一問,加里埃文被怒火蒙蔽的心智立刻恢復一些。他知道現在自己要是開口說出‘質疑’這兩個字,自己將來真的就完了,就算麥克阿瑟司令回來可能都救不了他了。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質疑司令部的決定,這樣的軍官不會再被留下的。
想通事情關鍵后,加里埃文錯開大衛漢姆瞪視的眼睛道:“副司令大人下官沒有質疑您司令部的決定,剛剛下官只是有些沖動而已。”
說完,加里埃文還露出一張一幅獻媚的表情,那意思就是服了。
看著加里埃文突然變軟,大衛漢姆感覺自己胸中一腔怒火有些沒地方發泄了。
剛剛好對方要是繼續和他剛下去,他絕對會派人將那家伙抓過來狠狠修理一頓,讓他知道知道‘軍法’的威嚴。
現在對方已經痿了,他也不好繼續動手了,畢竟不管怎么樣對方現在還是一個上校軍官,不能太過粗魯對待。
要是做的太過分了,將來真的會有人那這事攻擊他的。
明哲保身從來都是大為漢姆的第一宗旨,他自然不會給敵人留下太明顯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