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明雖然一臉的憤怒,可是說完之后他就沉默了。許鳳銘雖然還沒跟陳文軒訂婚,可是這件事陳驊娉已經同意,他就算是女方家長,也沒有能力去改變什么了。許家堡在炎城谷面前實在太弱小了,根本不敢對炎城谷有任何違拗。
既然確認許鳳銘不在許家堡,呂誠自然不會再待下去。他無法像真正的崔燁那樣,通過分析就能知道許鳳銘離開的方向。對他來說,只能靠碰運氣。但就在他離開許家堡時,卻碰到了至尊洞的關天雄。
呂誠并不知道,他剛離開至尊洞不久,他的洞府就被徹底搜查了。“崔燁”去追蹤呂誠,對方身上有一百零二粒至尊丹,可是“崔燁”卻只追回了八十粒。那剩下的二十二粒呢?就算呂誠服用了數粒,但至少也有十幾粒吧?
雖然鐵勇從來沒有問起,但他得知“崔燁”要離開至尊洞后,馬上就讓關天雄親自去“崔燁”的洞府搜查。搜查的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這么重要的東西,呂誠怎么可能帶在身上了呢。
鐵勇又讓關天雄出來尋找崔燁,而且只讓他在兩個地方尋找:炎城谷和許家堡。如果這兩個地方都沒遇到“崔燁”,那就不用尋找了。“崔燁”是追蹤高手,只有他找別人的份,其他人,哪怕就是修為比他高的人,想要找到他也是很困難的,至少關天雄就很難做到。
“關管事,你怎么來了?”呂誠自然不可能知道關天雄來許家堡的目的,他只是猜測,可能會與自己有關。在面對關天雄之前,他瞬間就改變了自己的相貌,重新換回了“崔燁”的面孔。
“你還真在這里。”關天雄在此地看到“崔燁”,他是一點也不意外。作為追蹤高手,就算對方修為要遠低于自己,也可能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
“我來看看許鳳銘是否真的離開許家堡了。”呂誠說對許家堡的事情,他不想插手。至于尋找許鳳銘,他也沒有太大的興趣。或許過個一年半載,自己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陳驊娉就可以了。
“有沒有發現許鳳銘的蹤跡?”關天雄仔細觀察著“崔燁”的衣著,發現對方身上并沒有放置東西。
“暫時還沒有。”呂誠搖了搖頭,關天雄作為至尊洞的管事,竟然萬里迢迢來許家堡,就是為了問許家堡的蹤跡?事情恐怕沒有這么簡單吧。呂誠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他經歷的爾虞我詐卻比平常人要多得多。而且,他的感應力也時常讓他發現別人無意中露出的勾心斗角,這讓他的心理成熟得多。
“連你都沒有發現?”關天雄奇怪的問,“崔燁”可是追蹤高手,而許鳳銘不過一先天五級武者罷了。不要說是“崔燁”親自出馬,哪怕就是普通人,也應該能迅速發現許鳳銘的行蹤才對。
“還在找找線索。”呂誠沉吟著說,他以前是見過許鳳銘的,知道對方喜歡騎一匹紅色馬,他在許家堡周圍,也確實看到了馬蹄印。只不過,這些情況暫時還不能跟關天雄說起。
“需要我幫忙么?”關天雄問,他之所以要找到呂誠,主要是察看“崔燁”身上是否有私藏的至尊丹。炎城谷的至尊丹和幽靈圣浪丸不翼而飛,總得有一個結果才行。
“這等小事,怎敢勞煩關管事。”呂誠忙不迭的說。
“無妨。既然你暫時還沒有線索,興許我能幫上什么忙也不一定。”關天雄擺了擺手,他只想近距離觀察“崔燁”,只要確定對方身上沒有至尊丹或者大量幽靈圣浪丸,他就可以回去復命了。
有關天雄的監督,呂誠自然不能再隨意而動。他再次潛入許家堡,很快就“打探”到,許鳳銘是騎馬離開的,而且還是騎著一匹她心愛的紅色馬。再根據地下的馬蹄印,確定了許鳳銘離開的方向。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前面應該是東興津城吧。”關天雄是武圣后期,在這方面也是有經驗的。不用呂誠提醒,他就斷定許家堡應該是朝著東興津城的方向而去。
“不錯。”呂誠點了點頭,他也真是服了許鳳銘。上次逃離許家堡,也是去了東興津城。這次再次離開,竟然又去了東興津城。
“女孩子都喜歡熱鬧的地方。”關天雄微笑著說,許鳳銘年輕美貌,雖然也是先天武者,但對外界的繁華自然也是很向往的。
兩人一路朝著東興津城而去,只用了一天多的時間就到了東興津城。在路的時候,呂誠與關天雄休息了一晚,對他們來說,所謂的休息其實就是修煉。但關天雄并沒有完全入定,他趁著呂誠入定之后,在呂誠的腰間摸了一把,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也讓關天雄放了心,看來“崔燁”對至尊洞還是很忠誠的。畢竟至尊丹的藥效時間只有三年,如果“崔燁”真的私藏了至尊丹的話,肯定會帶在身邊的。
但關天雄并不知道,呂誠的修煉方式與別人不太一樣。他現在身上除了至尊丹獎勵的那粒至尊丹,以及出洞前,至尊洞提前預支的十幾粒幽靈圣浪丸外,其他的至尊丹被他全部服用了。只不過,一進入嘴里,他就用感應力將化成丹液的至尊丹包裹起來,每次修煉的時候,才會取出一部分。
而且,呂誠在關天雄身邊,也不可能真正的入定。關天雄的動作迅捷而短暫,但依然還是被呂誠發覺了。他是個極其聰明之人,自然明白了關天雄的真正用意。到東興津城后,他特意與關天雄在客棧開了一間房。一到客棧,馬上就要求沐浴更衣,好讓關天雄能更好的搜索自己身上的東西。
關天雄并不知道呂誠正在配合自己檢查,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運氣好。剛到東興津城,呂誠就要求住客棧,而且還要沐浴更衣,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再次仔細檢查呂誠身邊的隨行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