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鑒軒望著宋偉的眼睛,發現對方目光堅定,并不像是說謊。這讓胡鑒軒有些奇怪,他對宋偉的為人很是清楚。他甚至懷疑,孫有根也是死在宋偉手中。為了奪取太虛刀,這種事情宋偉絕對能做得出來。
隨后,胡鑒軒又把呂誠叫了過去,向他詢問了當時的情況。但呂誠一直守在他身邊,孫有根死的時候,距離呂誠有數十里之遙,對當時的情況,就算知道,也沒能及時阻止。
“胡護法,你放心,孫護衛不會白死的。”呂誠意味深長的說,孫有根雖然奪走了自己的太虛刀,但怎么說也救過自己一回。現在他被宋偉殺了,這個仇,呂誠會替他報的。
“怎么,你知道內情?”胡鑒軒詫異的問。
“我不知道,但我想,上次出去,所有人都沒事,只有孫護衛死了,肯定另有隱情。”呂誠沒有說得很透,剛才胡鑒軒與宋偉的對話,他是知道的。
“呂誠,上次謝謝你了。”胡鑒軒說。在七曜山的時候,要不是呂誠向孫有根提議換地方,自己肯定會被七曜山的人擒住。那樣的話,他的傷勢肯定會加重,甚至是永久性的。或許,自己的修為被廢也是有可能的。他傷勢恢復之后,急著想感謝的就是孫有根和呂誠。
只不過孫有根已經死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弄清孫有根被殺的過程,找出真正的兇手。而呂誠,他還不知道應該如何感謝。
“這是我應該做的,胡護法無需放在心上。”呂誠謙遜的說。
“對你來說可能是小事,但對我來說,你無異于救了我一命。說吧,想要我怎么感謝你?”胡鑒軒卻不想欠呂誠的人情,他之所以會在駱府當客卿。也是因為當年欠了駱府家主一個人情。
“暫時還真的沒有。”呂誠說,所有的事情他都能應付,就算胡鑒軒是中品前期武尊,但其實并沒有什么能幫得上自己的。再說了,自己也是下品前期武尊,有什么問題不能解決的?雖然自己經脈受損,但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讓外人幫忙的。
“這樣吧,我聽說你在修煉,想成為武者。只要你成為武者,我可以讓你擔任駱府的護衛。”胡鑒軒說。
“護衛?”呂誠心里一動,對當護衛他并沒有什么興趣,但是。駱府的護衛卻有一項特權,可以住在駱府之外。當然,這樣的情況不多,可有些護衛確實不想住在駱府內。
“如果你沒有進展,我可以讓你成為內勁三層的武者。”胡鑒軒說,以他的實力,想要讓呂誠成為先天武者。或許比較困難。但要讓呂誠成為內勁三層的武者,還是很容易的。
“我想憑自己的努力。”呂誠堅定的說。
“你在周大民的院子住著也不是個事,我這里大得很,你搬過來住吧。只要你想修煉。隨時都可以。”胡鑒軒說。他的院子比周大民的大得多,而且他一直潛心修煉,平時院子基本上也不會有人來打擾。
“這個……”呂誠在修煉的時候,會通過感應力來吸收天地精華,如果他在胡鑒軒周圍修煉,很容易會被胡鑒軒發覺的。
“沒什么這個、那個的,這件事就這么定了。”胡鑒軒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幫呂誠最好的方式。呂誠與周大民的交易,雖然很隱蔽,但還是瞞不過他的。
“呂誠。你要搬走可以,但錢可是不能退的。”周大民得知呂誠要搬到胡鑒軒的院子。馬上想到了這個問題。他現在身上沒錢,根本就不可能將呂誠給的錢退出來。
“這是自然,周管事,就此別過,希望你好自為之。”呂誠意味深長的說。
胡鑒軒作為駱府客卿,自然是住在后院的。呂誠作為二等雜役,原本是沒資格進來的。但胡鑒軒在駱府還是有面子的,他一開口,呂誠就成了胡鑒軒的貼身侍者,專職負責這個院子的衛生。
“呂誠,你就住這間房,下面有個小的暗室,你可以專心修煉。至于院子的衛生,你就算一年不打掃,也不會有問題。”胡鑒軒說,既然呂誠愿意修煉,他自然會給呂誠創造條件。自己能做的都做了,現在就看呂誠的造化了。
呂誠來駱府之后,終于可以安心的修煉了。胡鑒軒的院子,可是專門用于修煉的。他這間房的地下暗室雖然不多,但也是專門用來修煉的。只要從里面反鎖,外面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進來。
胡鑒軒一般修煉的時間至少在三個月以上,這次他受傷,耽誤了不少時間。只不過,這段時間他晚上得親自巡邏,只能白天修煉。但也因為如此,讓他發現一件怪事,呂誠進入暗室之后,竟然一直沒有出來。要知道,作為內勁武者,需要從食物中吸收能量轉化內勁。只有到了先天級以上的武者,才無需進食。
胡鑒軒親自給伙房打了招呼,讓他們每天給自己準備一份肉食。胡鑒軒早就過了進食的階段,這份肉食,自然是給呂誠準備的。呂誠從胡鑒軒的行為,就知道自己恐怕不得不享用這頓飯。而且,吃了東西就得排泄。胡鑒軒看似好心,實際上已經干擾了呂誠的修煉。
“呂誠,吃得還滿意吧?”呂誠吃完之后,還要把碗筷送回伙房,在那里,他碰到了后院的管事駱松。
“滿意,滿意。”呂誠連連點頭,天天大魚大肉的,而且還是按照胡鑒軒的標準準備的,當然是豐盛無比。
“你是吃滿意了,但做人要懂得進退,不要得寸進尺。”駱松冷冷的說,呂誠只有二等雜役罷了,卻因為胡鑒軒對他有好感,吃住都用胡鑒軒的。
“多謝駱管事提醒。”呂誠忙不迭的說,他為了應付胡鑒軒,必須要把東西吃完。現在為了應付駱松,又不能吃這些東西。
“以后你想吃飯,自己到伙房來。你一個二等雜役,吃飯還要別人給你送?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另外,胡護法的院子,你得打掃干凈。不管什么時候,都要清楚自己的身份!”駱松冷冷的說,胡鑒軒對呂誠不錯,但卻引起了他的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