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異常的豐盛。
別管心里想著什么,李爸李媽對謝冰都非常的親熱,一個勁兒的勸吃菜。
等到晚飯后,李媽收拾完了廚房,過來跟謝冰聊天,李爸則給李謙丟了個眼神兒,示意找他有話說。
于是,李謙跟著他到了書房里。
李爸說:“這又是哪個?”
李謙回答說:“就是跟對門靖雪姐她們一個組合的那個謝冰。”
李爸又問:“這是第四個?”
李謙想了想,只好點點頭,“嗯”了一聲。
李爸嘆口氣,一副愁腸百結的樣子,心想:這要是小時候多好,抓起笤帚打一頓,叫他立正他保證不敢稍息。可現在呢,兒子大了,已經有了自己的成功和事業,打是不要想了,就連說他,都得三斟四酌的,覺得怎么張口都不合適。
尤其是,還是這種事兒!
好色這個事兒,在國人的傳統思維里,向來都不算什么大錯,就算說破大天去,也充其量就是一點個人修養的問題罷了。朋友之間,隱約勸誡幾句,已是犯顏,父子之間關于這個話題,就更是基本處于說不得、不能說的尷尬境況。
以至于,像李爸這種老文青范兒的人,這時候愁起來了,突然覺得,其實如果打一頓就能解決問題的話,還真是個不錯的教育辦法,只是,當目光下意識地在書房里梭了一遍,他才突然想起來:小時候自己還沒打過他呢,現在……打?
于是,思之又思,最終,還是化成了一聲嘆息。
李爸抬頭,父子倆目光相對,最終,李爸說:“回頭,多讀幾本書。不要老惦記著掙錢,找女人。古人說,德之不修,國之將覆。何況你一個小小的音樂公司?”
見兒子認真地點了點頭,李爸才又道:“喜歡女人,不是什么錯處,但是……唉,你自己把握吧。適可而止啊!”
李謙咧咧嘴,不過還是又點了點頭,道:“爸,您的意思我明白了。”
李爸點點頭,沒說什么,只是擺擺手,道:“你出去吧,去陪陪人家。”
李謙又點頭,正準備出去,想了想。突然又回過身來,腆著臉,問:“爸,你說,要是有人突然懷上了……”
李爸愣了一下,瞬間那眼睛就亮起來了,噌的一下子站起身來,瞪著李謙,倒是還記得謝冰就在外頭,所以不敢大聲。只是壓著嗓子,問:“她……懷上了?男孩女孩,查了沒?”
李謙趕緊擺手,“呃。沒!我就是先問問。”臉上卻滿是詭笑。
李爸臉上的表情有著許久的僵硬,奇怪得很,但李謙臉上那副壞笑的模樣,他又怎么可能看不懂?于是最終,他瞪了李謙一眼,一屁股坐回去。道:“滾!”
在王靖露和廖遼之后,謝冰是李謙主動帶回家里來的第三個女孩子。
王靖露那是李爸李媽打小看著長起來的,知根知底,當然是都喜歡得了不得,廖遼到家里來的時候,已經是歌壇天后,在當時來講,那是給李爸李媽帶來了很大面子的。而且廖遼人漂亮不說,性格疏闊大氣,人又異常的聰明,所以,李爸李媽對她的印象也很好。
雖然在當時,人家來拜訪的時候,她跟李謙之間還沒什么,是后來,倆人的關系才被媒體給爆出來的,但是要拿那丫頭當兒媳婦看,對李爸李媽來說,心理上不存在絲毫障礙。
而現在的謝冰,長得那就不用說了,雖說人靦腆點兒,但身上頗有一種江南女子天然的婉約與柔媚,也是屬于那種叫人一眼看過去就會喜歡上的。
而經過真正的接觸、聊天,發現這姑娘也是個性子踏實的,簡單說,不是那種“恨不做鳳凰”的傲嬌性子,于是,李媽對她的感覺,也是相當的好。拉著人家的手又說又問的,都快一個小時了,都不舍得撒手。還得是李謙主動打斷她,她才笑瞇瞇地松開人家。
等回到李謙的臥室,初次進來的謝冰好奇地東看西看。
過了不大會兒,李媽敲敲門,推門進來,把李謙叫出去了。倆人也沒走遠,門虛掩著,李媽就在客廳里,問李謙:“晚上小冰你倆怎么住?是在你屋里,還是你到外頭去給她找家酒店開個房間?”
李謙毫不猶豫地道:“當然跟我一起住。”聲音還挺大。
房間里的謝冰第一時間聽到了,臉蛋兒紅紅的,不過等李謙隨后回來了,她卻只是裝沒聽到,等李謙目光炯炯地看著她,她更是害羞地閃躲著,顧左右而言他。
“你的房間,跟我小時候住的房間差不多大。”
李謙不說話。
“這張照片,是你什么時候照的?那時候你顯得年紀真小!”
李謙繼續不說話。
謝冰終于說不下去了,臉蛋兒紅紅的,自己攏著雙手,低著頭站在那里。
李謙湊過去,抱住,湊到她耳朵旁,小聲道:“你放心,不敢瞎折騰的,怕我爸媽聽見。”
謝冰羞赧無地,臉上滾燙滾燙的。
這時候,要是換了王靖露,害羞之極了嘛,肯定忍不住捶他一下,來緩解下自己的尷尬,要是換了廖遼呢,她大約會直接飛個媚眼兒,“呦,你也有怕的時候啊,昨兒晚上不還挺厲害的嘛,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而要是換了周嫫呢,她大約會面無表情地看過來一眼,點點頭,“哦,好啊,那就等回去。”
但是謝冰不是。
她盡管害羞到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腦袋都快垂到胸脯上了,卻還是羞不可抑地微微點了下頭,乖巧地“嗯”了一聲。
然而,實話說,李謙的床,有點小。
李爸李媽什么可能都想到過,但就是沒想到兒子居然會在十九歲的時候就有了好幾個女人,更沒想到,眼下他居然直接把人家女孩子領家里來了。
所以,床是真沒想到過要換一張大點的。
于是。等到躺下,倆人之間的姿勢就有點詭異——平躺,不大躺得開,謝冰雖說身架不大。但李謙一米八幾的個頭兒,肩膀又寬,他自己睡這張單人床,只好算正合適,突然加了一個人進來。哪怕是小孩都會擠,何況是一個身高一米六八的女孩子?
于是,李謙睡外頭,謝冰睡里頭,但半趴在他肩膀上。
要說香.艷旖.旎,那是真的讓人渾身冒火,尤其是手摟著她多年練習舞蹈和瑜伽練出來的那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蠻腰,那肌膚的觸感,那腰肢的細軟,讓李謙的小李謙。當時就直接起立敬禮了,嫌胸.罩硌得慌,摸索著給她解開扣推開了去之后,一對香瓜軟滑彈嫩而又沉甸甸的壓在胸口上……
倆人躺了十分鐘,李謙就受不了了,跟謝冰咬耳朵,“要不咱倆偷偷出去找個酒店去吧,行么?”
謝冰第一次這樣子的躺在一個男人的懷里,只覺渾身上下都著了火一般的燙熱,腦子都好像是不怎么能運轉了一般。只覺一切都迷迷糊糊的。
李謙問的什么,她好像是聽懂了,又好像是壓根兒就沒聽見,只是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于是。倆人居然真的大半夜又爬起來了,也沒跟李爸李媽打個招呼什么的,倆人在房間里悄沒聲息的穿好了衣服,李謙拿上車鑰匙就拉著謝冰往外跑。
這個點兒,李爸李媽還沒睡呢,正躺在被窩里聊天。聽見客廳里的響動。以及隨后的開門聲,李媽下意識地就想張嘴問,李爸卻一下子把她嘴給捂住了。
“那床那么小,能干嘛?這肯定是出去找酒店去了,隨他們去吧!”
李媽一尋思,點了點頭,很快就又躺好。
過了沒多大會兒,樓下果然傳來車子發動的聲音——安靜的夜晚,那聲響顯得格外大。
李爸嘆口氣,李媽笑瞇瞇。
等到那車子的動靜走遠了,李媽碰碰李爸的胳膊,說:“哎,你說咱兒子會不會這兩年里就給咱弄個小孫子出來?”
李爸看她一眼,不說話,摸出煙盒,猶豫片刻又放下。
李媽喜滋滋的,自顧自繼續道:“他要是給我生個胖孫子,我就辭職了,不干了!一個月一千來塊錢,咱們不稀罕了,我給他看孩子去!”
李爸皺皺眉頭,終于忍不住反駁道:“你以為他現在,還缺你過去給看孩子?別說沒有,就算真有了,他們也肯定是找保姆!再說了……唉……”
李媽扭頭看他,不大高興,“你嘆什么氣呀!”
李爸不說話,沉默了半天,他才突然道,“我恍惚想起來,東市口那里有家店,好像是專門賣各種泡酒的,明天一早起來呀,我去買瓶鹿血酒去,你呢,明天負責去再買點羊肉,揀新鮮的,再買點鮮韭菜,明天,咱們包韭菜羊肉的包子。”
李媽有點愣神,半天沒琢磨過味來,就問:“你這是……要干嘛?”
李爸不耐煩地看看她,“干嘛?給那小子補補!”
酒店套房。
事畢之后,謝冰覺得下邊有點疼、有點木,還有點兒酸,但身子卻軟和和的,渾沒有一絲力氣,好像整個人都在半空中飄著也似。而這個時候,李謙卻仍舊戀戀不舍地趴在她身上,在臉上、脖子上,不斷地輕輕親吻。
謝冰是屬于那種最典型的“看上去很瘦,摸起來有肉”的女孩,而且多年的舞蹈訓練和瑜伽鍛煉,使得她的肌膚充滿彈性,身體柔韌度也極強,饒是李謙此前已經經歷過兩大天后的各自風采,卻仍是忍不住第一次就迷上她了。
謝冰此前,應該是連接吻的經驗都不怎么有過,李謙吻她,此前她也只是笨拙地回應,到現在渾身上下沒有絲毫力氣,就更是連回應都回應不了了。
當然,李謙趴在她身上的感覺,她倒是蠻享受的,除了有點重之外。
只是當身體的那種無力感逐漸消退,她逐漸回過神來,就忍不住推推李謙,“哎,你起來,把它……拔出來。”
盡管剛才有點瘋,但李謙已經歇過勁兒來,正想再動彈動彈,但身子一動,立刻就看到謝冰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于是就不敢再動,聽話地緩緩退身。
“啵”的一聲,他往側面一滾,躺到了謝冰身邊。
謝冰以手撐床坐起身來,往下一看,卻見床單一片泥濘,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血色。
于是一瞬間,她的臉色煞白起來。
李謙看到她臉上的表情變化,順著她的目光往床單上一看,很快就鬧明白了怎么回事。
于是,他笑笑,湊過去跟謝冰小聲地解釋了起來。
謝冰聽完了李謙的解釋,這才稍稍釋然,卻仍是忍不住道:“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跳舞什么的,動作太大了,我但我真的是第一次!”
看著她憨態可掬地解釋,李謙簡直是心癢難耐,拍拍她的手,下意識地就又抱住她,整個人壓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都快中午十二點了。
李謙混不當回事,一覺好睡之后,整個人照舊龍馬精神,謝冰卻是有些懨懨的,叫李謙看了心疼的了不得,不斷地自責昨天晚上太瘋了。
于是,他打了個電話回去,說中午不回家吃飯了,然后就在酒店里叫了送餐服務。
直到吃過午飯又休息了一陣子,謝冰的臉色才終于逐漸活泛了起來,此時看去,竟頗有些艷光奪目的感覺。
當然,倆人當天什么都沒做,連李謙家里都沒回去,就在酒店里呆了整整一天。一直到第二天上午起了床,在酒店里吃過早飯,謝冰覺得身體沒什么問題了,李謙這才陪著她在濟南府幾個比較出名的景點大約轉了轉,等到下午三四點鐘回到家,準備跟李爸李媽共度除夕。
倆人連個招呼都沒打,就突然消失了足足一天半,回去之后,謝冰害羞的不行,李爸李媽卻好像是渾然不知道這么回事似的,一如既往熱情地招呼倆人吃韭菜羊肉的餃子。
吃過晚飯,李爸熱情地張羅著沖了一壺好茶,四個人坐在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等著看春晚。
今年的春晚,廖遼、周嫫和何潤卿三大天后都將登臺。
對于李謙來說,意義重大。
感冒了,發燒中。這一章純屬胡言亂語,求不舉報。(